21寸心被強抱

21寸心被強抱

李尋歡已在京城呆了不少日子,可他要查的案子卻是愁緒頗多,更甚至是陷入了一些僵局之中。

敖寸心知道,若是此事假如有楊戩的參與,怕是很快會得到解決。畢竟凡人與神仙之差,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且不說楊戩的天眼有多厲害,就光是一直以來跟她不對付的哮天犬出馬,都比他們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找一個金駙馬來得快。

不得不說,有時候那狗兒的鼻子很好用,就如當初無論楊戩帶着她走了多遠,那狗兒只要想要追來就一定追得來。每每這個時候,敖寸心總是會背轉身體輕輕一哼,之後又難分難捨的纏住楊戩的手臂,想要繼續他們兩人的旅行,只可惜每一次都被那狗兒破壞,最後不得不敗興而歸。

哮天犬為楊戩帶去的信息,讓楊戩的心裏波瀾起伏,可他的面上依舊波瀾不驚,絲毫都看不出他心中的洶湧澎湃。

敖寸心依舊愛着楊戩,這對於楊戩來說,是莫大的好消息。

原本在這個位面呆了不少時日,楊戩都以為敖寸心的心中沒有他了的時候,哮天犬卻回來跟他說,打聽到敖寸心親口所言,說還愛着他。

這種感覺,是楊戩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激動。這種激動是前所未有的。就連沉香劈山救母,天條得到更改時候都沒有出現過。那時,楊戩的心中也不過是放下了最大的一塊石頭,那種壓住他的沉沉窒息從心中慢慢的散去,卻沒有過激動之感。而在得到敖寸心還愛他的時候,楊戩雖面上波瀾不驚,甚至還能平靜的給哮天犬下達任務,可他握着幻化成墨扇的三尖兩刃刀的手卻在輕輕的顫抖。

這種顫抖,楊戩瞞得了哮天犬,瞞得了他自己的心,卻瞞不過楊戩手中雖為武器的三首蛟本體。

三首蛟無聲的嘆息了一口氣,他默默的感嘆着,幸好他只是**的化身,而不是情的化身。即使是他這個**,看着楊戩與敖寸心之間的糾纏,都覺得累得慌。上千年的婚姻一遭散,卻又因為敖寸心為楊戩頂罪,再一次的糾葛在一起。而今,這兩人恢復了夫妻的名分,卻又是顛倒了過來。當年是敖寸心追着楊戩不放,現在卻是楊戩追着敖寸心不放。這讓三首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的主人,或者他本能的覺得這時候應該要閉嘴,不要再參合進本就太多人蔘合過的這段婚姻,否則會引來當年的悲劇。

敖寸心想要幫李尋歡,她的腦子裏很清楚,若是她去找楊戩,楊戩必定會幫忙,但條件怕是要自己跟他回去,可若是不去找楊戩幫忙,她又覺得不忍心看李尋歡每日裏都為了這件案子奔波勞累。敖寸心默默的嘆息了幾口氣后,她最終是打消了去找楊戩的想法。這一來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而給李尋歡惹上楊戩這樣的麻煩後續事情來,二來也是為了她自己的私心,在這種情況下,敖寸心確實不願意和楊戩離開。

今日,李尋歡帶了孫小紅和阿飛出門去探查消息,而她卻留在了這天字一號房內繼續泡茶。倒不是他們不願意帶敖寸心,而是敖寸心不願意出門。敖寸心知道,她跟在李尋歡身邊本身就是一件負累,她不願意再給李尋歡增添麻煩,自然的也就主動避開他們探查的事情,安安靜靜的呆在房中,不給他們造成困擾。

原本就是長期被關在石室中不見天日,好不容易得見了天日,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能夠出來走走卻發現她是一個負累。敖寸心是無奈至極,卻也無可奈何。悶得久了自然想要步出房間去散散心,卻不想在她拉開房門的時候,瞧見了抬手正要敲門的楊戩。

敖寸心見了楊戩有着一時間的錯愕,卻也在反應過來后抬手就要關上房門,可楊戩卻眼疾手快的擋住了敖寸心的動作。

這兩人就這樣僵持在門的內外。一個欲關卻關不上,另一個抵着門欲推又不敢使力怕傷了門內的佳人。

敖寸心有些氣惱,她索性放了手,然後轉過身朝屋內走,而楊戩也在這時跨進了門順帶還將門關了個嚴實,把門外想要撲進來的哮天犬徹底的阻擋。

“寸心,我想和你好好的談談。”楊戩的眼內熠熠生輝,裏頭寫滿了期望。

這樣的楊戩,是敖寸心沒有見過的,又是敖寸心陌生的。敖寸心不知道該如何與楊戩相處,更不知這時的她還能和楊戩談些什麼,卻止不了心中想要親近楊戩的衝動,她轉過身看向楊戩,眼中帶淚,眼見那淚珠就要滑出,卻生生的被敖寸心逼了回去。

敖寸心努力的剋制住自己,不準在楊戩的面前掉淚,她努力好半響才含着有些哽咽的聲音問:“你想要跟我談什麼。”

楊戩走到了敖寸心的身邊,他走的步子很慢,彷彿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楊戩與敖寸心面對面,又是對着敖寸心嘆氣:“寸心,你我二人之間真的要這麼生疏嗎?”

“不這樣又能如何呢,真君。”

又是真君。這一句真君沒由來的就讓楊戩氣惱了起來,“別叫我真君,叫我楊戩。”

敖寸心卻在這時笑了,她的笑很淡卻含着萬分的苦澀,“我不叫你真君,能夠叫你什麼呢?楊戩,你是二郎真君,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我們夫妻的份早已斷掉。你忘了嗎,當年你接下了那道聖旨,你去了天上做了司法天神,而我卻也只是你的下堂婦。如今,你我二人相見,我敖寸心仍舊敬重你,敬重你是為了三界蒼生付出所有的司法天神。你不該繼續留在這裏,我不值得你留下。你的愛留給三界蒼生所有,你應該回去,回到你應該在的地方。”

沒有什麼比把最愛的人推向他方更令人心痛,此刻的敖寸心痛得已經不能自抑卻要硬生生的壓住,絲毫都不願意在楊戩的面前表露。

楊戩不知敖寸心有多痛,可他卻知道,在敖寸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如同當年在西海岸邊的訣別一樣讓他難受。那時的楊戩就不願意放掉敖寸心的手,哪怕是敖寸心用儘力氣從他的指間抽走了那雙柔荑,可他仍舊保持着那樣伸着手的動作,想要挽留卻又無從開口。這種無可奈何又上心頭,楊戩忍不住在心頭升起一把大火,這把火將他的理智燒得乾乾淨淨,像是當年敖寸心上天庭明為向玉帝告狀實則是為他頂罪時那般,什麼三界蒼生什麼江山社稷什麼百姓大愛,他統統都拋卻,只為了衝冠一怒為紅顏,無情冰冷的三尖兩刃刀刀鋒直指玉帝。

現在……

楊戩沒有辦法對敖寸心使用三尖兩刃刀,更沒有辦法對敖寸心動粗。一千多年的婚姻里,楊戩唯一一次對敖寸心動手也確實是氣急了才會掐住了她的脖子,可即使是這樣楊戩也沒有更多的使用力氣,也不過是輕描淡寫看起來兇惡的掐住她,實際上力道卻用得小心翼翼生怕真的傷了她。

楊戩沒法對敖寸心動粗,更沒有辦法來平息心中的那把火。他被燒得乾乾淨淨的理智一絲都不剩,等他耳朵里清晰的傳來敖寸心拍打他胸膛,讓他放開她的時候,楊戩才意識到他做了什麼。

似乎他的理智真的不在,他竟然將敖寸心一把拉住后深深的將她嵌入了他的懷中。

懷中溫暖的嬌軀努力的掙扎着,試途從他的懷中逃開。楊戩的手臂又忍不住收緊了三分力道,敖寸心掙扎得更厲害了些。

“楊戩,你放開我!”

似真的惱了楊戩,敖寸心口中已經不再有真君二字,反而是含着憤怒的聲音一字字的喊他楊戩。

這讓楊戩很高興,他終於從敖寸心口中聽到的不是真君二字,而是楊戩。

這兩個字對於楊戩來說,是多麼的難得。畢竟這段日子以來,楊戩已受夠了敖寸心的冷漠和帶着疏離的真君二字。這真君二字硬生生的隔開了他和敖寸心,彷彿他們之間真的是陌生人,而不是相伴了一千多年的夫妻。

門外的哮天犬很急,他聽到敖寸心氣惱憤怒的聲音,生怕他的主人受到傷害,那一千多年的相處,哮天犬總是緊緊的黏着楊戩,絲毫都不願意把楊戩“讓”給敖寸心。這兩人之間的吃醋由來已久,而當每一次敖寸心這般憤怒生氣,都會摔砸東西不說,更甚至會動手打楊戩,這樣的記憶,在哮天犬的心裏刻印了很久,而這時候聽到這樣的聲音,哮天犬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就破門而入,卻又聽到楊戩的大喝,而生生的把拍門的手放了下去。

敖寸心被楊戩抱在懷裏,她努力的掙扎,卻發現她與楊戩之間差別太大,她身體裏本就法力只有一點點,這點法力就連對付個凡間武功高強的凡人都不夠,又怎敵得過三界司法天神,何況她怒急之下張嘴一口就咬在了楊戩的肩膀上,可楊戩只悶哼一聲后卻連眉頭都沒有皺甚至連緊擁她的力道都沒有放鬆,這讓敖寸心很挫敗,她也只能漸漸的鬆了口,而這時她的眼淚卻再也忍不住的滑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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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佛祖下了好大一盤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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