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蘇－30MK型戰機外銷
終於送走雙方代表人員的時候，尼古拉回到辦公室見到一個陌生人。那個人身上有着俄國軍隊的少將肩章，並且帶着眼鏡。銳利的眼神看着尼古拉，並微笑的上前打招呼道。“是尼古拉秘書長嗎？我是俄國武器出口局局長葛留申。很高興見到你，以後我們都是同事。”
尼古拉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招待道“葛局長，您好！我今天還準備去找您述職工作，沒有想到您主動來找我，真是不好意思。來，這裏坐！麗娜給葛局長一行人泡幾杯上好的咖啡。”
“秘書長閣下，您是身兼數職，我想大統領的任免安排也是有他的考量。如果我們武器出口局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正。”葛留申平時死板嚴肅固執，但是不代表他的腦子不好。突然給自己這邊安排一個二把手，而且同樣是大統領信任的人，這其中隱含的寓意也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再說了，武器出口局名義上的職位還不如尼古拉這個經濟委員會秘書長大。說白了，他們是管理俄國的所有武器出口，而尼古拉協助管理的是整個俄國的經濟發展。不能丟失了身份，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葛局長客氣了，正如您所說的那樣。我一般事情都比較多，這個掛職武器出口局的職位也許就是大統領臨時決議。其實我覺得你們現在做的工作就比較好！
以後我還要和您多多學習，比如軍艦及船舶武器等方面的出口。”尼古拉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旗下的遠東船舶集團出口，你們就別把手伸的那麼長。我遵守你的規矩，你也不要給我添麻煩。
“那是當然，秘書長閣下主要工作還是以俄國整個經濟發展考量，只要符合武器出口局的規定都沒有問題，即使有些問題我們也可以商議一下，如果真的決定不了還可以上報給大統領那邊做決策，您說對嗎？”葛留申也是向著尼古拉發出友善的示好。
尼古拉聽完對方的意思，有些與自己示好的成分，有些擔心自己這邊的成分。突然腦袋中蹦出大統領讓他摻和進這個部門，是否有相互制衡的意思。是否有讓自己來查處他們內部貪腐的意思，是否讓自己擴大俄國武器出口的意思。但大統領肯定不想看到這個部門進入內耗階段，也許擴大俄國的武器出口才是重要目的。
“葛局長，其實我對武器出口這方面不太了解。但是我經常聽別人說，這樣的權利部門最容易滋生貪腐現象。您和我都還有很好的仕途，千萬不能因為這方面的原因丟失了未來。
如果有，徹查一下才是明智的選擇。當然了，我們的主要任務也不能忘記，我會配合部門積極促進武器裝備的外銷工作。我的工作很忙，不可能把主要精力放到武器出口局那邊，希望您能夠理解。”
葛留申聽完之後，還是非常嚴肅。武器出口局到底有沒有貪腐現象出現，他內心比誰都更清楚。聽到對方的提醒，頓時感覺後背發涼。看來已經有人在開始秘密調查他們內部的情況。
而且尼古拉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會管理武器出口局內部的事情，他只負責幫助俄國出口武器。同樣的，如果真的出事，整個責任還是由他個人承擔。“是是是，感謝秘書長閣下的提醒。我回去之後就進行內部整肅徹查工作，到時候一定給您和大家一個交代。”
“葛局長，您知道的大統領最痛恨腐敗現象，所以我們需要時時刻刻的遵守這個最基本原則。這些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和建議，不過本次印度和函夏的武器出口這方面還是需要您多多指點。”尼古拉靠在自己的豪華座椅上，緩緩開口道。
“我明白，秘書長閣下！我知道怎麼做，哦對了，這次我會安排幾個人帶您一起熟悉手頭上的工作。還有一點就是，我個人建議，武器技術方面可以給函夏那邊嚴格一些。對印度那邊可以放鬆一些。”葛留申畢竟在武器出口局已經做了十來年時間，對於經常採購的客戶了解的非常多。
尼古拉詫異的做出表情繼續詢問道“葛局長，這裏面還有什麼問題和事情嗎？難道您對函夏那邊有意見？”
葛留申無奈的苦笑道“不怕秘書長閣下笑話，我與函夏那邊採購人員打了十來年交道。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他們的仿製和研發能力，如果我們不是在技術上面下功夫，也許要不了幾年他們就完成50%以上的零部件話。
就拿蘇-27戰機來說，他們已經引進生產線，目前根據秘密消息他們已經在研發函夏版的殲11戰機。也許不超過幾年，他們就可以自行生產，並且在航電及雷達等方面趕超我們。這是一個可怕的民族，所以我才處處給他們設置技術關卡。
與此同時，印度那邊就不用擔心。他們效仿函夏那樣，也引進蘇-27戰機的生產線。三年下來，他們的生產線還未完成第一架戰機的生產。還經常需要我們委派技術人員幫助他們調試設備，而且他們組裝出來的戰機經常缺少部分零部件，真的是教也教不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他們認為少一下零部件不影響整個戰機的運行，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那可是戰鬥機不是玩具。”
尼古拉聽完之後不由得笑了起來，印度一向如此。“葛局長，印度自有國情在，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提醒他們。所以經過你分析，即使給印度更加寬鬆開放的技術也沒有關係，反正他們沒有那個能力研發製造。反而函夏那邊仿製能力那麼高，如果不稍加設置，很快就會被超越。對嗎？”
“是的，秘書長閣下！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有人經常投訴我這個葛局長無情冷血，故意刁難人。其實我們也很無奈！”葛留申難得可以找到人理解他的工作。
“葛局長，函夏有一個故事叫做大禹治水。尋常人都是採用圍堵的方式把這個洪水處理掉，但是每次都失敗了。最後出現一個叫大禹的人，他認真觀察洪水的問題，並採用疏導的方式進行解決問題。
最後他成功的治理好很多人都解決不了的洪水問題，也成為了函夏歷史上有名的人物。”尼古拉喝着咖啡看看能不能開導這個愛鑽牛角尖的人。
“秘書長閣下的意思是，我們放棄技術封鎖，反而與他們進行合作？”葛留申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葛局長，您說的不全對。我們是要進行技術封鎖，但是這個技術封鎖要定格在高技術含量的設備上。比如我們只要把武器核心部件及航空發動機控制好，其他的能夠放開就放開。
比如我們的航電系統及電子設備，目前的函夏已經做得不比我們差，那麼我們幹什麼還要繼續封鎖，乾脆與他們進行合作研發，不是更好嗎？
還有就是局限問題，我們適當的放開部分技術封鎖，並主動幫助他們進行合作研究，那麼對方肯定要感謝我們。我們就可以順勢提出要對方多購買我們的煤炭、鐵礦及石油天然氣資源。
這些東西是函夏的消耗品，畢竟從袋鼠國進口也是進口，從我們這裏進口也是進口。而且我們優質的鐵礦石和煤礦也不少，運輸成本也不比那邊高多少，只要價格合適，相信對方一定會同意的。
而且我們還可以邀請函夏的技術人員，在阿穆爾共青城工廠一起幫助他們進行改裝。省去了函夏回去二次改裝的費用，這樣雙方人員也可以進行技術交流，相互學習，說不定最後還可以幫助我們本土戰機進行升級。
還有就是，如果函夏那邊真的研發出先進的戰機。我們還可以主動推銷一大批航空發動機過去，畢竟我們的航空業急需要外來資金進行輸血研發新的武器。還可以增加雙方的友情，至於未來的事情，我們誰都說不好。也許那一天阿美莉卡那邊將會是我們最大敵人，身邊有個強有力的盟友也是不錯的選擇。
最後就是印度那邊，按照你之前定的策略走。並且安排人員服務他們的航空代表，給他們灌輸斯坦國家的F16戰機威脅。這樣他們自己沒有安全感，一邊是山北的函夏，一邊是河對岸的斯坦國家。
他們肯定會急迫的進行採購我們更多的戰機，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他們透露一下，函夏已經可以生產自己的三代機，他們印度也需要抓緊時間。”尼古拉還陶醉在自我良好中。
葛留申聽完之後，眼睛放光。果然是俄國最成功的商界人才，腦袋瓜就是靈光。“秘書長閣下，請收下我的膝蓋！我對你的銷售策略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咳咳！低調低調！我們都是為了俄國而奮鬥。好了，我晚上還要坐飛機趕往伊爾庫斯克那邊。今天就先聊到這，怎麼樣？”尼古拉不敢再繼續忽悠下去，生怕一向嚴肅的葛留申都被自己帶歪了。
其實這些套路也不稀奇，阿美莉卡軍工複合體可沒有少干這樣的事情，全世界都和平安穩，阿美莉卡不打仗，他們怎麼接到政府訂單。軍工企業怎麼生活，股票怎麼上漲。所以前世有人懷疑就是阿美莉卡軍工複合體自導自演了一出9月11日大樓事情。駱駝國那邊只是被收買的對象罷了！
“好的，秘書長閣下。那麼我就先回去了，非常感謝與您今天的交流。以後武器出口局還需要您多多的關照。”葛留申確實很滿意尼古拉給出的答案，函夏80年代可是西方的寵兒，學到了不少半導體及電子信息方面的技術能力。實際上在這些方面，說已經完全超越俄國也不是什麼危言聳聽的話語。
送別葛留申之後，帶着保鏢和美女秘書團一起從莫斯科坐飛機首先到達伊爾庫斯克市。剛下飛機就看到州長阿列克謝在那邊等着自己，雖然現在已經進入到4月中下旬，但是這裏夜晚的天氣還是有點冷。
“秘書長閣下，好久不見！歡迎再次來到伊爾庫斯克市。”阿列克謝對目前的尼古拉非常滿意，目前與尼古拉等人合作的伊爾庫斯克礦業公司已經開始盈利，州政也得到不少補貼資金。
其次就是遠東石油天然氣管道很大部分都是在他們轄區，可以說又增加一些投資。他們州政目前的財政已經非常充裕，再加上本次蘇霍伊公司的訂單，還可以增加不少人就業。可以說尼古拉就是他們伊爾庫斯克的財神爺，每次過來都是帶着好消息。
“阿列克謝州長先生客氣了，外面冷。我們還是坐車裏聊吧！”尼古拉帶着眾人走到機場VIP通道外的幾輛公務用車裏。
回到伊爾庫斯克市威斯麗大酒店之後，尼古拉與阿列克謝州長了解着印度空軍代表團的人員行程安排。“州長先生，印度代表賈利姆中將等人目前安排的怎麼樣了？”
“已經按照老規矩，服務絕對周到。估計本次來是帶着充足的資金來購買蘇-30MK型號戰機的，經過我們今天的吹風，需要對方購買的數量不在少數。而且按照老規矩，介紹費肯定也不少。”阿列克謝也算是蘇霍伊公司的董事之一，這次就是他與尼古拉進行主導。
“恩，我明白！給對方透透風，就說阿美莉卡的最先進F16C/D型戰機是多麼難纏的對手，得到可靠消息斯坦國家，又要從阿美莉卡那邊採購一批。其次只有我們的最先進蘇-30MK系列升級版戰機可以與對方媲美。
而且函夏那邊也在找我們準備訂購大量訂單，如果誰定的多，肯定優先給誰更貨。不然就只能選擇從落後的阿穆爾共青城那邊生產次一級別型號戰機。還有和對方鬆口，如果戰機購買數量達到限額，允許出售整個戰機的生產線。
先讓對方開始着急心動起來！”尼古拉知道這些印度人非常會討價還價，而且和印度做生意一定是收到100%合同金額才能發貨。不然被坑還不知道，所謂印度賺錢印度花，別想帶走一分錢。他們的信用可以說是沒有。
吃飽喝足的印度代表賈利姆中將等人來到蘇霍伊公司會議室，昨天的參觀和服務，對方確實非常滿意。剛進會議室，尼古拉就熱情與對方擁抱。“尊敬的賈利姆將軍，您可是我們俄國人的老朋友了。我代表俄國歡迎您！”
“哦！秘書長閣下，真是非常感謝您的招待。不過由於時間緊迫我們還是談正事吧！”賈利姆帶着眾人入座之後回答道。
“為什麼這麼著急，賈利姆將軍閣下。我本來還計劃帶您參觀一下伊爾庫斯克這裏的風景。”尼古拉做出好奇的表情詢問道
“秘書長閣下，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我們隔壁的斯坦國家已經從阿美莉卡採購一批F16C/D型號戰機，這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壓力。還有來自北方的函夏聽說又在向貴方採購同樣的蘇-30MK系列戰機。作為朋友的你們一定要幫助我們儘快完成戰機採購。”賈利姆操持他的咖喱口味英語侃侃而談。
“那真是不好的消息，不過作為兄弟國家。我們一定全力支持你們採購俄國最先進的蘇-30MK系列戰機，不過您應該看到整個工廠生產車間，目前都在加緊為客戶生產，這裏有函夏的也有你們的。
想要符合數量要求，也許只能分擔部分訂單到二廠那邊。我們會儘力保證質量和先進性。”尼古拉走到會議室櫥窗前，手指着玻璃外面正在生產的蘇-30MK戰機車間。
“秘書長閣下，我聽說如果我們採購蘇-30MK戰機數量超過100架，就可以賣給我們整個戰機生產線。我們印度急需要自己生產先進的戰機，如果可以我們將會儘快的與貴方達成合作。”賈利姆當時聽到可以引進蘇-30MK先進的生產線，內心非常高興。等到他們把這個消息彙報道德里那邊，高層領導當即拍板決定採購。
尼古拉用疑惑的眼光看向在所的蘇霍伊公司等人，再審視一下身邊的人。最後嘻嘻的回答道“賈利姆將軍先生，您可能是聽錯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一定是一些謠言，我們暫時還未準備出售先進的蘇-30MK戰機系列的生產線，如果是米格戰機那邊，也許可以吧！”
“秘書長閣下，我們是帶着誠意來的。只要可以，您開個價吧！美金都已經準備好了，這對我們確實非常重要。作為兄弟國家，應該需要互相幫助對吧？”賈利姆激動的站起來向著尼古拉說道。
“好的，請稍等。我請示一下大統領先生那邊！”尼古拉起身走出會議室，並裝作打電話商議。然後又打了幾個電話，一會爭吵一會高興，反正坐在旁邊的印度官員看到的是秘書長閣下，在極力爭取中。
二十分鐘后，尼古拉帶着疲態的表情走進來說道“賈利姆將軍，我們大統領表示，鑒於兩國長期友好的關係，我們答應售賣一條蘇-30MK戰機的生產線給對方。
不過這些都是建立在與我們達成60億美金訂單的基礎上，您應該了解。我們俄國在蘇-30MK戰機的基礎上花費的研發資金都已經超過580億美金。所以如果沒有達到那個金額，蘇霍伊公司那邊也不會同意。我也是盡最大的努力！”
“什麼？60億美金？還不包含生產線的費用，怎麼會那麼貴。那麼不就是意味着我們要從你們這裏採購120架蘇-30MK戰機。如果有了120架戰機那我們何必還要生產線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貴方真的沒有把我們當兄弟國家對待。”賈利姆非常激動，這個金額畢竟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本來帶過來就是40億美金，現在這種情況沒有辦法做主。但是印度人的天賦就是合理的砍價文化，即使尼古拉說出50億，他也一樣這個表情。
“賈利姆將軍，你們都是我們的VIP客戶。一架戰機的生產是要經過很多程序的，這裏面牽涉到的零部件更是多的數不勝數。您也參觀和試駕了蘇-30MK系列戰機，它的優異性能我就不多說了。
比起阿美莉卡的F16C/D型戰機，我們的價格可以是便宜了20%。而且我們是照顧老朋友才售賣的戰機先進生產線，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戰機生產線，都是流動的美金。賣給你們一套，就意味着我們這裏的生產能力要下降不少。
而且生產車間帶過去的，可是全配套設備，不要覺得10億美金一套貴，對比可以提升你們印度整體的工業化水平，這點投資是值得的。函夏那邊也同樣從我們這裏購買100架蘇-30MK戰機，我們還不賣他們先進的生產線。
你們可要仔細的考慮清楚，這個機會非常難得，說不定大統領先生突然反悔不賣了，那你們可是錯失良機。”尼古拉的話語非常打動人，嫌貴沒有問題，我給你做一下對比，算一下賬，你就不會再這樣認為了。
“60億美金購買120架蘇-30MK戰機，10億美金購買一整套先進的蘇-30MK生產線。看起來確實貴，如果按照秘書長閣下的分析，確實貴有貴的道理。”賈利姆重複着尼古拉剛剛說出來的話語，最重要的是他聽到函夏這次可能還會再次購買幾十架蘇-30MK戰機，如果買少了估計還真的應付不過來函夏與斯坦國家的壓力。
賈利姆向著尼古拉做着暫停談判的手勢，並與部下來回溝通。最後用衛星電話與印度德里那邊進行友好溝通。半個小時之後，賈利姆拉着尼古拉到隔壁辦公室單獨的聊着，得到老規矩繼續承諾的時候，高興的出門。
再次進入會議室的時候，表情嚴肅的朝着尼古拉開口道“秘書長閣下，我們經過上級領導的允許，為了更快的得到先進戰機。我們印度國防部花費75億美金購買120架蘇-30MK戰機、購買一整套先進的蘇-30MK生產線。
與此同時，俄國蘇霍伊工程師需要給我們進行免費的培訓及生產線安裝工作，等待我們兩年後，完全掌握就可以撤回技術工程師；最後一點就是，我們需要讓伊爾庫斯克工廠全力生產賣給我們印度的蘇-30MK戰機，等待完成之後才能生產賣給別國的戰機。”
“好的，沒有問題。還是老規矩，簽訂合同之後一個月之內打款。資金到位，我們蘇霍伊這邊立馬安排人員協助安裝先進戰機生產線。祝願我們合作愉快。”尼古拉非常高興，第一對方本來要拿2億美金介紹費，但是直接給到對方5億美金。
還取消了售後保障服務這一條，這些可都是後續訂單的資金。（前世法國人售賣印度幻影2000戰機的時候，印度人戲稱，高貴的保養費讓他們直呼上當受騙。）與此同時，函夏本來就看中阿穆爾共青城的工廠生產，加上這一句條款也是非常給貴方面子。
晚上給對方安排了一條龍加上大保健服務之後，尼古拉就匆匆忙忙的轉戰下一個談判點。阿穆爾共青城蘇霍伊工廠，因為時間緊迫。乘坐空軍運輸機直接飛過去。
尼古拉記得前世，與印度這次只達成了40億美金的訂單，而且還包含3年的飛機保養費用。所以尼古拉的小小推動，給俄國蘇霍伊公司增加了一大筆收入，當然了武器出口局也會分到拿到一大筆資金。這個資金最終會上繳俄國財政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