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感動何大清，兄妹情，進山。
這天下班兒，進入南鑼鼓巷，見到兩個人在看房子。
“我這房子怎麼樣？你要相中了，三百大洋，賣給你了。”
“貴了，這就一進的房子，你要我三百大洋？”“我這地點好啊！”
“呵呵，地點好！你給我說說，好處在哪裏？是能做生意還是能做皇宮？”
房主也說不上來，隨口一說。“少了三百大洋，不賣。還不如住着了。”
“這樣，一口價，兩百一十塊大洋，你要賣，我給你點錢。你要是不賣，我這就走人。咱們就當沒見過。”
“這樣，兩百六十塊大洋，你要買就更換房契，不成，就按你說的。”
“告辭，”這個買家也不含糊，起身就走。賣家也沒攔着。何雨柱看他們沒談成。賣房子的剛要鎖門離開。
“老先生，我可以看看你的房子么？”“你…你有錢么？”賣家看到孩子小，有些不確定。
“看過貨，成了，一準交錢，莫欺少年窮。”“呵呵。小傢伙，說話一套一套的，成吧，反正都來了。裏面請。”
何雨柱進了院子，院子裏面設計的不錯。牆角邊還種了一些竹子。五間房，三間正房。兩間大面積的廂房。
青磚黑瓦。看着挺新的。進入房間。裏面也是井井有條的。傢具也都是好木料的。
“什麼價？”“小哥，我也不糊弄你，三百大洋。”“老先生，不實在了，剛才給人家兩百六，到我這兒三百了？”
“是我給忘記了，我也給你兩百六，”“我也不講價了，這些傢具算我的。”何雨柱喜歡上了這些傢具。
老闆一想，傢具拿回去也沒地方放。今天要不白來一趟。家裏不缺房子。好幾個房子呢？都比這個好，自己家裏實在是缺錢了。
“成，我看你也爽快。就這樣定了。小夥子交錢，換地契。”
“成。”何雨柱拿出了一個錢袋子。打開一看裏面三百多大洋。數出兩百六十個。沒有交給賣主。
“額哈哈。我着急了，走咱們去換地契。”兩個人一老一少，來到了負責管理房屋的衙門。
一塊大洋手續費，辦理完換房契。何雨柱交了房錢。兩個人這才出來。
“小夥子，你是個爺們兒，有機會去了大柵欄。去打聽金二，就能找到我。”
“好嘞爺們兒，以後有來往。”何雨柱兩個人分開了。何雨柱趕緊往回走。到了家裏。
“不是早下班了么？又跑哪兒去了。”“爸，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下班早？”“嘿嘿。你當你爹沒在大酒樓干過活兒啊？”
“我今天回來，遇到兩個買賣房子的，這不就湊湊熱鬧。他們沒談成。買主離開了。我給買下來了，這是房契。”
何大清拿過來看看，真是房契，還是何大清的名字。
“你這是？”“爸，媽走了幾年了，你也辦一個人吧。一個人這麼苦着也不是個事兒。妹妹我能養着，虧不着她。我們不摻和你的生活。就兩個衚衕。也能去看看你。”
“讓你說的，我閨女還要你來養？”“你娶了媳婦兒，那就是后媽，我可不放心把妹妹交給她，好樣的還行，心思多點兒的，我妹妹得受欺負，我要是去鬧。你多難做？我也賺錢了我養着。”
“你這小子，哪兒來的這些心眼子。到時候再說吧。你先好好學廚。這院子裏的人，沒幾個好的。”
“我也不是剛搬進來，什麼樣我都知道，也就易嬸還不錯，其他的別想了。”
“嘿嘿，我兒子不傻，我放心了，”“你可別想着娶寡婦，丟不起那人？你這年紀也不大。家裏也不缺錢，還有獨門獨戶的院子。這是鑰匙。”
“明天，我們去看看？”何大清現在是貓撓心。
“走吧，沒多遠。妹妹過來，哥哥背着你，看看咱爹的新房。”“你小子，別瞎說。”何大清臉上的笑容沒停過。
爺三個來到新房，打開門，進到裏面。“哇，好漂亮。”雨水挺喜歡這裏的。下地就跑，看這兒也好，看那兒也好。
開了房門，裏面擺設看的何大清都有些驚訝了。
“房東什麼時候搬家？”“咱們就是房東，東西一包在內的。”“這樣啊？多少錢買的？”
“兩百六十塊大洋，怎麼樣，值不值？”“太值了，一點不貴。你小子膽子真大。這麼小就敢幹這麼大的事兒？”
“有錢，怕啥。我出錢他出房子。你娶了新媳婦兒，咱們家就住不下了，沒地方住誰願意嫁給你。你可不是小夥子了。”
“滾蛋，”何大清不幹了。還數了起老爹來了。“爸，我說錯了，你是小夥子。”“噗呲，你給我滾蛋。我說的是這個么？”
“我也沒說啥呀？人家嫁給你，不就為了過好日子么？啥都沒有誰還願意找個歲數大的。明天去找媒婆，鄉下的也行，只要人品好。別找個眼皮子淺的。”
“我知道了，從啥時候你變成了一個管家婆了？帶着你妹妹咱們回家。”
“爸爸，我不想走，我想在這兒睡。”“爸，我去給她拿行李。我把你的也拿來。反正是咱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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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你去吧。”何大清在院裏走來走去的。這裏真的缺個女主人。兒子好啊？好小子不吃十年閑飯。說的不錯啊！何大清心裏挺感動的。
何雨柱回到了家裏，把他們爺倆的新行李帶到新房子。雨水躺在她的行李上，不願意起來，折騰一會兒就睡著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兒，還有些不適，剛要睡覺，外面妹妹哭着回來了，何雨柱出去一看。何大清抱着雨水回來了。還帶着行李。
“怎麼了？”“尿憋醒了，沒找到你，就不幹了，說什麼也不在那兒住了。”
“爸，把她交給我吧，你回去睡覺吧。”何雨柱把妹妹抱過來。小丫頭見到何雨柱更委屈了。還以為哥哥不要她了。
“來，咱們兄妹住在這裏。”“嗯。和哥哥睡。”雨水終於不哭了。躺下就睡了。何雨柱也睡著了。
天亮了，何大清也回來了，新家沒飯吃。什麼物資都沒準備。
“爸，你帶着妹妹吧，我去上班兒了。”何雨柱到了酒樓。
“柱子，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上班兒么？”“你沒看輪休表啊！今天你休息。”呂梁看着徒弟，這小子累傻了吧？
“師父，那我回去了，正好妹妹還沒人照看呢？”
“你回去吧，”師父看着徒弟，心裏就高興。這小子給自己長多大臉啊！
何雨柱也沒想過回家，去鄉下購買一些牛馬羊豬。自己現在有錢了，以後那三年，有錢也買不到糧食和肉。
到了鄉下，直接去了兩個村子，高價買到了十幾頭豬，羊買了二十幾隻。一隻公羊分給他們十個老婆。
馬匹沒買到。人家告訴他，去牛馬市，全是賣牲畜的。
何雨柱出了村子，看到大山。這可是個好地方，進山打頭野豬吃。
想好了就做。進山直接奔着野豬去的。趕走趕用刀子在樹上做記號。
進入深山了，在這裏經常見到大型動物了，很多都是一閃而逝，何雨柱也沒辦法，自己的槍法有點兒跟不上，以前用槍，都是近距離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山窪子，見到了兩頭大野豬。拿出了步槍，瞄準，他們在地上拱啊拱的。
“砰”一聲槍響，一頭跑了。一頭倒了，又用步槍補一槍，居然沒動。走過去收進空間。還沒等走，就聽到身後霹靂撲隆的聲音。趕緊向一側躲躲。這是出於本能。一頭大野豬沖了過去。
沃日，這頭沒跑遠，就在附近了。這是對我發動攻擊了。趕緊抬起槍，這傢伙又衝過來了。
“砰”一槍打在它頭上。野豬停頓一下，然後繼續向前沖。趕緊躲開。又開了一槍，打在它的脖子上。
這下野豬倒了，沒能再起來。拉栓。槍口對着野豬。到野豬跟前。又給它補一槍。嚇死寶寶了。
收了野豬，可以了，滿載而歸。回到了四合院兒已經下午了。
沒進大門就放出來一頭野豬。自己試試，沒問題，扛在肩頭。進了四合院兒。
閆埠貴還要攔下來看看是誰，“滾蛋，老沉了。”何雨柱沒給他好臉兒，沒個眉眼高低。沒看到這麼重的野豬在肩上么？哪有功夫和你說話。
到家門口，何大清就出來了，“在哪兒弄來的野豬？”“我進山去了，今天到酒樓，我師傅說我休息。反正也出來了，去打獵了。”
“老何，你家柱子真厲害，能打到野豬。這傢伙可凶了。”
“是啊，你看看你，就知道玩兒，你看看柱子，能打回來野豬。大清，你這野豬賣不賣？”
“賣，一會兒處理完了的。”何大清知道現在放不住。
留一些吃的，再留一些做包子餡，其餘的都賣了。
“哥哥真厲害，這豬真丑。”雨水一臉的嫌棄。何雨柱把她抱進家裏。不讓她看殺豬，血的呼啦的。再嚇到了。
“哥哥，我想看看，野豬肉好不好吃？”雨水想着的就是吃。
“好吃，等爸把肉拿回來的。就能吃了。哥累了，先休息一會兒，你陪哥哥。”
“嗯，我不去看殺豬。給你一塊糖。”從兜里拿出來一塊糖塊。塞進何雨柱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