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偶遇詩會
韓辰見此情形,微微頷首,目光如炬,掃視眾人,但見群賊皆已垂首而立,形如枯槁,心知此番已成功令其心生畏懼,遂厲聲喝道:“爾等既已知罪,便當束手就擒,隨我前往官府,聽候發落。”
群賊聞令,神色黯然,互視無言,終皆垂首,從命而行。韓辰當先,步履沉穩,如岳峙淵渟,群賊隨後,步履蹣跚,若喪家之犬。市集之上,百姓仍熙熙攘攘,渾然未覺此番變故,偶有好奇者,探頭探腦,欲觀究竟,然見韓辰威嚴之姿,群賊萎靡之態,皆驚懼而退。
於是,韓辰引領群賊,穿街過巷,直奔官府而去。沿途百姓望見,無不側目而視,或低聲細語,或指點議論,皆對韓辰的英勇讚嘆不已,又對群賊的落魄模樣心生畏懼。
至官府前,韓辰令群賊依次而入,待其盡皆入內,方轉身對守門吏言道:“此輩賊寇,已為本俠擒獲,煩請通報大人,前來處置。”守門吏聞言,面露驚異之色,然見韓辰氣勢非凡,不敢怠慢,連忙入內通報。
行至朝堂內,韓辰令群賊跪候,自身則步入堂中,向知府稟明原委。知府聞報,大驚失色,急令衙役押解群賊,升堂問案。韓辰則將自身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詳述於知府。知府聽罷,點頭稱善,贊韓辰義舉,又嘆海倭之患,實乃國之大難。
堂上,知府威嚴端坐,群賊跪伏於地,瑟瑟發抖。衙役持杖而立,氣氛凝重,經得他逐一審問,群賊皆俯首認罪,不敢有絲毫隱瞞。
知府見狀,神色稍舒,遂輕揚手袖,命書吏執筆伏案,筆錄群賊的供詞,以備後日詳查。
韓辰則靜立一旁,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審視着跪伏於地的群賊。
但見他們皆面露悔容,垂頭喪氣,心知此番除惡之舉,或已收到成效,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欣慰。
須臾間,供詞錄畢,知府神色一凜,厲聲宣判:“爾等賊寇同黨,平日裏作惡多端,欺壓百姓,今既被擒獲,自當受國法之嚴懲,以正乾坤!然念及爾等家中或有老小牽絆,本府姑且寬宏大量,網開一面。若爾等能真心悔悟,洗心革面,願為朝廷效力,剿滅海倭餘孽,以贖前愆,本府或可考慮從輕發落,給予爾等改過自新之機。”言罷,知府揮手示意,群賊皆被押下,以待后審。
韓辰見事已了,心懷稍慰,乃辭知府,徐步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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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皓月當空,街衢燈火稀疏,行者寥寥。韓辰踽踽獨行於寂靜之夜,步履若飛鴻踏雪,輕盈無跡,而心懷國事,憂民之情,難以掩抑。
行至半途,忽聞遠處喧囂之聲,韓辰心中微起波瀾,暗忖此時夜深人靜,何有此等嘈雜之音?遂循聲而往,欲探其究竟。未幾,至一狹窄巷口,但見火光熊熊,照耀天際,人聲鼎沸,猶如沸水之鍋。韓辰隱身暗處,窺視其內,但見數名惡漢,手持棍棒,如狼似虎,圍攻一瘦弱書生。那書生衣衫襤褸,滿身傷痕,然猶自奮勇抵抗,不屈不撓,頗有壯士斷腕之勇。
韓辰隱身暗處,窺視其內。但見數名惡漢,手持棍棒,面露兇相,圍攻一瘦弱書生。那書生衣衫襤褸,滿身傷痕,顯然已歷經一番苦戰。然其猶自奮勇抵抗,不屈不撓,頗有寧死不屈之志。惡漢們攻勢如狂風驟雨,書生卻身形矯健,左躲右閃,猶如游龍戲珠,竟一時未落下風。
韓辰見狀,心中暗自讚歎書生之勇。思忖間,已決定出手相助,遂挺身而出,大步流星,步入巷中。
群惡漢見狀,驚怒交加,厲聲喝道:“何人膽敢壞我等好事?”
韓辰聞言,目光如炬,厲聲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竟敢欺壓弱小,實乃天理難容!”言罷,身形一閃,已至惡漢之中,拳風呼嘯,如龍出海,霎時間,惡漢們東倒西歪,哭爹喊娘。
那書生見狀,心下大喜,掙紮起身,欲向韓辰道謝。
韓辰擺手制止,目光如炬,掃視四周,以防有漏網之魚。
果見一惡漢趁亂欲逃,韓辰身形一閃,已至其背後,輕輕一拍,那惡漢便如受重鎚,仆倒在地,動彈不得。
韓辰轉身欲去,忽聞書生喊道:“恩公留步!”
韓辰轉身問道:“何事?”
書生聞此,心中感激不已,言道:“小生本欲赴京趕考,不料路遇此等惡漢,盤纏盡失,性命堪憂。恩公若能相助,小生感激不盡。”
韓辰聞此,心生惻隱,遂從懷中取出銀兩,贈予書生。言道:“些許銀兩,聊表心意。望汝能順利赴考,金榜題名,以報國家,造福百姓。”
書生雙手顫抖,接過銀兩,眼中含淚,哽咽道:“恩公大恩大德,小生沒齒難忘。他日若得高中,必當厚報。”
書生深深一揖后,轉身欲行,韓辰卻忽地叫住他,道:“且慢。”
書生聞言,心中微驚,忙轉身問道:“恩公還有何事吩咐?”
韓辰沉吟片刻,從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遞予書生,言道:“此令牌乃我隨身之物,持此令牌,可於沿途官驛求得一宿一飯,免你旅途勞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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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雙手接過令牌,仔細端詳,只見其上雕龍刻鳳,甚是精美,心知此乃貴重之物,忙道:“此令牌如此貴重,小生何德何能,敢受此大恩?”
韓辰擺手笑道:“無須客氣,你既有心赴考,為國效力,我自當儘力相助。且去吧,莫再耽擱。”
書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又復一揖,道:“恩公再造之恩,小生永生銘記。他日若得高中,必當厚報。”
書生拜別之後,韓辰靜立原地,目光如炬,凝視其背影,直至其消失在夜色之中,方轉身欲去。此時,夜色愈濃,月華如水,映照街巷,更顯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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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辰步履輕盈,穿行於夜色,心中卻思緒萬千。念及海倭之患,百姓疾苦,不禁憂心如焚,誓要除暴安良,保家衛國。忽聞遠處有絲竹之聲,悠揚動聽,似有慶典。韓辰心中微奇,暗忖此時夜深,何人有此雅興?遂循聲而去,欲一探究竟。
未幾,至一繁華街市,但見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原來,乃是一富商之家,為慶其子高中秀才,特設宴款待賓客。韓辰隱身人群之中,窺視其內,但見富商之子,身着華服,滿面春風,正與賓客把酒言歡。賓客之中,不乏文人墨客,談詩論賦,各抒己見,一時之間,竟成詩會。
韓辰隱身人群中,靜聆詩會之雅談,但聞眾文士或吟詩作對,或論古道今,言辭犀利,見解獨到,心中不禁生出欽佩之情。念及自身雖武藝高強,於文墨之事卻有所欠缺,遂心生嚮往,欲藉此機會,聆聽高論,以增見聞。
忽一儒士起身,舉杯向眾人道:“諸位高賢,今逢此良辰美景,吾有一提議,願與諸君共賞。吾欲以此宴為題,作詩一首,以賀富商之子高中秀才之喜,諸君以為如何?”
眾人聞言,皆鼓掌稱善,紛紛道:“願聞高論,願聞高論!”
儒士見狀,心中甚喜,遂開口吟道:“華燈璀璨照天街,富商宴客慶高傑。才子高中名聲起,詩酒相逢共歡悅。”其詩清新脫俗,韻味悠長,引得四座掌聲雷動,讚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