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談
()次rì。
夜半。
市區近郊的一所依山傍水的小別墅內,黑漆漆的屋子裏一張大床上傳來了一男一女盡情歡好的**聲。
“哦,親愛的!用力!”
一個長少婦正趴在男人身上,一邊挺動一邊出豪浪的呻吟。
男人在下面用雙手分別抱着女人的兩瓣屁股,用力向外扒着的同時使勁挺動着腰軀。一邊交媾嘴裏更是一邊叫罵,十分不堪入耳。..
少婦很是的知情達趣,立刻附和得更大聲了!
**聲激了男子的最高情yù,他更加猛烈地動作起來,兩隻sè手更死死抓住婦人的豐臀,拚命向她那幽溪中攻去。
不多時男人已經到達了極限,他亢奮地吼叫起來,“浪貨,我要出來了!爽,爽,爽!”
少婦更是興奮已極地不停歡叫!
在頻頻收縮的刺激下,男人再也撐不住了,他又用力向上頂了幾下,終於緊繃的下體一軟,棄械投降。
激情之後,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男人毫不客氣的將剛剛給予他不少身體上的愉悅的少婦推到了一邊,獨自“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良久。
少婦將男人搭在她胸脯上的粗手輕輕拿開,撐着身子坐了起來。
男人見狀問道,“幹嘛去?剛才幹得興起說話很粗魯,你不高興了?還是,想起了你丈夫?”
“沒有啊,才沒有想他呢!再說,人家喜歡的就是這種平時溫柔,床上時粗魯的男人嘛,”少婦甜膩膩的媚道,“人家要去洗個澡,剛才下面來感覺了流了好多,現在覺得好粘哦!”
說著就打開了床頭的枱燈。
一縷燈光驟然間亮了起來,少婦剛想轉頭尋找地上的鞋子,一瞥眼……
突然“啊!”的一聲大叫!整個人竄上了床,一面尋找東西遮擋身體一面用驚懼的眼神看着一個方向。
男人見狀,順着少婦的視線望去。只見卧室遠端那扇寬大的推拉門旁邊的藤椅上,居然端端正正的坐着一個女人!
她身穿漆黑的兜帽長袍,慢慢翹起二郎腿。拉開的長袍下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胸脯挺立在蕾絲皮衣里,隨着均勻的呼吸而微微地顫動。
即使有燈光的照shè,但仍然看不清楚兜帽下那副神秘而又令人嚮往的臉龐。
因為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空氣似乎被凝滯了一樣!原來net光無限、熱情如火的卧室瞬間跌至零度,寒意直透人的心窩,絕望一般的yīn冷!
少婦這時也看清了此人的全貌,見到她腳下除了一大個皮箱外,還窺到手裏拎着一把手槍。更是心生懼怕,一個勁地往床上的男人身後躲藏,嘴裏顫抖着問道,“你,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要幹嘛?”
如此午夜時分一個手持兇器的神秘女子,出現在這卧室之內,一聲不響地靜觀二位的激情交合……
若說恐怖yīn森莫過於此了。
可是床上的男人看清來者之後不但沒有像少婦那樣害怕,反而坐起身子輕輕一笑說道,“哎呀,我以為是誰,原來是Rain姐。這除了你,也沒人能找到我這個地方來了!”
“噢?”那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輕蔑了一聲,淡淡回道,“歐陽天,好雅興呀,躲到這裏享艷福來了,害得我找了一個晚上!”
這個深夜造訪的不之客便是目前代表四家族財閥,在上的號人物,人稱“蛇”的Rain。她沒有名字,沒有背景,也從來沒人見過她的樣貌。因為傳聞見過的,都早已不在人世了。而更出人意料的是,床上的男子竟然就是歐陽企業的現任總裁歐陽天。…,
“哪裏哪裏,這不還是給你找到了?”
歐陽天像見到老朋友一般語氣十分親熱,然後他拍了拍旁邊少婦的臉蛋以作安慰,小聲對她說,“寶貝,去給我們倒兩杯茶來!”
少婦知道兩人是有事情要談,藉著倒茶的名義支開自己。當下一邊遮掩着**的身體一邊找來浴巾圍着,走出了卧房。
歐陽天打少婦出去之後,趕緊穿起白sè寬大睡袍,走到Rain面前。
坐到她側邊的椅子上時,便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言笑晏晏問候道,“Rain姐,這麼晚還不睡,對皮膚不好啊。”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將縴手抽出來。
“哦呵呵呵,”歐陽天笑了笑,頗為尷尬,轉口又說道,“話說回頭,拜託了你這麼多事情,實在是抱歉了。”
“沒事,”她頭也不抬。
“雖然我還不夠資格給Rain姐提意見。不過嘛,我覺得……”他再笑了笑,把一份報紙挪到女人的面前,“Rain姐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得有點太過火了呢?”
“韓氏俱樂部生大型鬥毆,三百餘人死亡,無一生還!jǐng方現全力追查中!”
看着這特大頭條,她無動於衷,只是搖搖頭,“我印象中好像不止那麼少。”
“……”
歐陽天怔了怔,然後得意地笑了起來,“那也無礙,白道那邊我會盡全力疏通的了。這樣一來,我們也可以收購韓氏集團一大部分的股份。吞併也指rì可待了!”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不再說話。
冷場往往是令人心驚膽跳的。
“那韓氏的秘密研究……”
“也沒什麼了不起。”
一沓報告被扔到枱面上。
黑衣女人說著見對方一皺眉垂下了眼睛,便用翹起的二郎腿撩了歐陽天一下問道,“怎麼了,沒有想像中的效果,後悔了?”
“那倒沒有,只不過,”歐陽天輕輕一嘆道,“只不過有點可惜,這俱樂部上的人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而且還有很多我們公司的客戶在裏面,你這……”
她撲哧一笑接道,“我也是一時興起,還在學院的時候,曾經算是跟姓韓的有點過節吧。再說,要是不把韓氏集團直接卷進這個事裏,你可能還會在她身上下點功夫,說不定能從這女人身上套出點什麼出來。是吧?”
說到這裏黑衣女人突然把音一沉冷聲道,“歐陽天,你心裏那點小心思我清楚得很。別在這跟我裝正經。你跟姓司馬的倆是一丘之貉,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蹦不走他!”
歐陽天顯然不願意聽到這些,撇了這女人一眼轉過頭不看她。
但眼前這個黑衣女人卻給歐陽天的假慈悲勾起了瘡疤,突然之間火氣上來大聲說道,“當年上官翼翔那王八蛋弄出個災難xìng的爆炸出來,你還騙老子白白浪費了大量資金,應付傳媒,安撫民眾。到頭來你繼續在上橫行霸道,我卻得到了什麼?!”
她抬了抬頭,也接着話茬冷道,“行了吧,你這小子就別在我面前賣弄了。當年你們四家開山人物邀請我加盟,一起做下這江山。要不是你收了韓氏的錢,還把上官家的研究給泄露出去,甚至把宸軒弄成這個樣子,至於把事情搞那麼大嗎?韓氏畢竟是小公司,如今展到這種地步,要拿你歐陽企業開刀我有什麼辦法?再說,要不是我幫忙,你如今可能早就被韓氏那爺、父、子三代給亂槍打死了。”…,
“這……”歐陽天頓時啞口無言!
她幽幽站了起來,掄起手槍直指他的頭顱,“到現在你來怪我?沒有我你早死了!”
歐陽天銳利的目光看着面前這個惡魔一般的女人,良久才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冷笑一聲道“對,你說得對。對不起!我激動了!”
“是嗎?”
他知道論到口舌之爭,自己拍馬也趕不上這個可怕的女人。當下又恢復笑容說道,“Rain姐,老頂你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一切都照你的意思辦好了!剛才真的只是一時衝動,我想你也不會太介意的是吧。”
黑衣女人一下子坐回藤椅上,翹起二郎腿不再說話。
歐陽天思慮很久都找不到任何反抗這個女人的方法,只好咬牙切齒心裏暗罵:算你狠!老子總有一天得把你做了!!
看見歐陽天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她突然覺得這場遊戲愈來愈無趣了,還真不知道要玩到什麼時候。只好站起來大踏步走出卧室。
出了門之後,她見到剛才那個和歐陽天鬼混的少婦正躲在門外。
斜眼看了看她。
少婦端着兩個茶杯,見這神秘女人迎面走來忙閃到一邊。又看她似乎是在盯着自己,雖然她早已裹上了浴巾,但那漆黑的兜帽下似乎隱藏着一雙讓人恐懼的眼睛,她還是下意識地用雙手做了一個遮擋的動作。
“噢?是你啊。你是紫菱的母親,韓坤的小老婆,紫菡?”
她認了出來,這個少婦就是背叛的代名詞。
可是對方卻閃爍着應道,“我,我,我不是!”
“不是?”
黑衣女人咧開嘴唇,隨即瞅了瞅房間裏的歐陽天,會心一笑,“算了,我管你是誰,充其量只是一個婊子罷了!”
她說話間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少婦,此時不知道想起什麼突然道,“哦,對了,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打開那個皮箱去。”
說完便指了指藤椅下那個黑sè皮箱。
她順手想在少婦的臉蛋上摸一把,可是這個少婦面對她時有種下意識的戒備,竟是給躲過了。
黑衣女人也不生氣,收回那隻蒼白的縴手,冷道,“放心,跟我比,你差遠了!”
說完不再停留,步出客廳開門走了。
少婦走進房間來,將茶盤放在一邊,拿起那個皮箱走到歐陽天身邊遞過去說道,“啊天,那個奇怪的女人說有個禮物,是什麼?”
“哦,我也不知道!”他對這個東西並不感興趣,所以並沒伸手去接。
“嘛,你不打開,人家來開好了,”她忍不住想試着打開來看看裏面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啪啦!”兩聲,翻蓋打開。
少婦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裏面的東西。突然之間她呼吸一陣急促,猛地將皮箱塞到歐陽天手裏。緊跟着快步跑進了衛生間,不久便傳來一陣嘔吐聲!
歐陽天見狀,也對皮箱裏的東西產生了興趣。低頭定睛一看,只見裏面有一個男人的頭顱跟一隻手掌,血淋淋的,皮肉組織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皺眉,肚腹之內翻腸滾滾,也是一陣噁心,連忙將皮箱蓋上丟到一邊去。
良久少婦才從衛生間走出,但她驚悚的心情尚未平復,坐到床上喘着粗氣問道,“這,這是什麼?!為什麼會?”
“韓坤?”這是他失神狀態下說出的。
“什,什麼?!”少婦猛地捂住嘴巴,驚叫出來!
門外。
豆大的雨點落在了地上,濺起水花,那水花如同一個個小小的噴泉。水花落在地上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個小水泡,小水泡看起來就像一頂頂透明的小帽子。
細心看那雨點變成一個個小帽子的過程,真是有趣極了!
所以,緊了緊黑sè長袍,她很喜歡這種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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