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你對清兒做了什麼?
原主的心裏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說話時也明顯帶着幾分心虛和不安,聲音顯得毫無底氣。
而此時的慕容白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語氣嚴厲地問道.
“從我聽到你說出第一句話起,我就知道你是原主,清兒究竟去了哪裏?”
原主一臉震驚,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慕容白冷漠地回答道:“因為清兒從來不會叫我夫君,更不會自稱妾身。”
原主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無奈地說道。
“原來只是因為這樣一個小細節啊……她憑什麼一直直呼你的名字,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忌諱嗎?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啊,你為什麼不能喜歡我呢?”
三個丫頭察覺到氣氛不對,十分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慕容白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充滿不屑與嘲諷。
“愛是相互的、平等的、自由的,即使你們擁有相同的身體,但我所愛的卻是清兒獨特的靈魂。”
看到慕容白如此堅定的態度,原主終於無法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她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既然你如此痴迷於她的靈魂,那我不妨告訴你,她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
慕容白聽后,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你對清兒做了什麼?”
原主放肆地笑着,笑聲回蕩在空氣中,彷彿帶着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哈哈哈哈哈,我並沒有做任何過分的事情啊,我只是回到了原本屬於我的身體罷了。自然而然地,那個外來者就得回到她該去的地方。”
慕容白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顫抖着聲音說道。
“不……不可能,清兒不會丟下我的,她怎麼可能就這樣離去。”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清兒不會輕易離開。
然而,原主卻越發得意洋洋,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哼,這可要多謝她了。本來我是回不來的,因為當初死的時候我靈魂不全,但當她努力修鍊功法時,我的靈魂也逐漸變得凝實起來。”
隨後似乎覺得委屈似的,原主低聲說道。
“起初,我只能躲藏在陰暗的角落裏,默默地注視着你們倆恩愛甜蜜。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慢慢地能夠回到自己的身體,甚至當你觸碰我的身軀時,我能真切地感受到那股愛意。就連她所體驗到的快樂,我都能感同身受。”
慕容白聽后,憤怒地吼道:“閉嘴!”
原主毫不畏懼,反而挺直了身子,挑釁地說。
“我為何要閉嘴?我回到自己的身體有錯嗎?難道我不該奪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嗎?”
“你死了!你早就死了!死在了那個池塘里!是清兒將這具身體養好,才有了現在的成就和地位,憑什麼你一來就要奪走他的一切?”
慕容白雙眼發紅地怒視着她。
女子難以置信地搖着頭。
“不……不可能!我怎麼會死呢?我明明一直都在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抓住慕容白的手,但卻被對方無情地甩開。
慕容白冷笑一聲,“哼,你的確死了,而且死得很慘。清兒為你報仇,救下你的父母,而你卻恩將仇報,想要搶走他的一切!”
聽到這裏,女子的臉色變得慘白。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曾經死去過。
“不……不是這樣的……”
女子喃喃自語道,“我……我只是想找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
慕容白看着眼前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心中充滿了厭惡。
他再次冷笑道:“屬於你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冒牌貨罷了!真正的主人是清兒,而你只是個鳩佔鵲巢的小偷!”
女子聽后,情緒激動地反駁道。
“不!我不是小偷!我是東籬的皇太女,我有權擁有這些!”
慕容白嗤之以鼻,“東籬的皇太女又如何?清兒根本不在乎這個身份。她的強大遠超你的想像,你永遠都無法與他相比!”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百里荷焦急的聲音。
“清兒,是清兒醒了嗎?”
慕容白迅速反應過來,他從懷中掏出一瓶高效麻醉噴霧,對着原主輕輕一噴,原主便立刻昏迷過去。
然後,他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對百里荷說道。
“岳母,清兒還沒有醒來。”
百里荷疑惑的說道。
“我剛剛明明聽到有清兒的聲音啊。”
“岳母可能聽錯了,清兒醒來我一定通知你們。”
百里荷點了點頭,心中仍有擔憂:“我進去看看清兒。”
慕容白並未阻攔,畢竟百里荷親眼見到上官清,心裏才會踏實些。
這件事拖延不得,慕容白必須想個法子讓清兒儘快回到身體裏。
他曾想過殺死原主,可又擔心原主一死,清兒若無法及時回歸,恐怕就再無機會,他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忽然間,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原主說清兒練功之後靈魂才凝實,那就意味着她的靈魂之前相當脆弱。
如此說來,只要清兒恢復如初,必定能夠歸來。
百里荷看完上官清后,依然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問。
“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都睡了這麼久還沒醒。”
慕容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寬慰道:“岳母,只有充分休息,才能恢復得更快更好。”
百里荷聽了這話,雖心有疑慮,卻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滿腹狐疑地離去。
此刻的上官清彷彿置身於虛空之中,身體極度虛弱地倒在了地上。
原主卻趾高氣揚地望着她,嘴角帶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怎麼樣?你不是說那個男人一眼就能看穿嗎?現在被打臉了吧!"
原主面帶嘲諷地笑了起來。
"你又怎麼知道他沒有看出來呢?正是因為他看出來了,所以才憤怒地離去。不然,他為什麼會離開?你真是愚蠢至極。"
上官清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原主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
"不可能!明明是我要懲罰丫鬟的時候,他才認出我的身份來的。"
上官清已經懶得再跟她爭論,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