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當輕骨和旅者逛完街回來后,結果自然是以一場什麼都沒有買,僅僅只是逛了一整天地下城,而結束了今天的陪伴。
待回到家裏之後,白言馬不停蹄的跑到輕骨的跟前打聽道。
“輕骨姐,今天你跟旅者哥哥的旅程,逛的怎麼樣啊?”
“還好吧……也就,咳咳,一般般。”
輕骨有點小驕傲的說道。
“禮物呢?”
“嗯,什麼?”
“禮物呢輕骨姐?”白言如此着急道,搞的比輕骨本人還着急要看到禮物一樣。
“呃……這個嘛……”
見輕骨猶猶豫豫的,白言貌似好像也想到了什麼,隨即在這一陣尷尬的氛圍中。
她如此說道:“輕骨姐,該不會旅者哥哥沒有給你買禮物吧?”
“呃,你不要誤會,是我要求他不用買的!”
“我當然猜的到是你不要讓他買的啊!”
“因為……啊?”
輕骨懵了,可讓她更懵的還在後面呢。
“旅者哥哥那性格,不可能不給你買禮物回饋的,你沒有帶着禮物回來,可不就是你要求人家不用買的嘛。”
沒想到她居然能猜到這一個事實,可把輕骨給驚訝住了。
不愧是看戀愛劇的,輕骨還以為白言看戀愛劇真的會把腦子給看歪的,結果,還是保留了些許思考的能力。
總之,在今晚這一夜的閑聊之中。
具體的約會情況就是。
旅者不知道輕骨喜歡什麼,輕骨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更且她總覺的旅者不必這樣做,那兩萬多萬他完全可以留給自己去用。
可他打紅賺那兩萬塊錢就是為了給自己買禮物的,自己這一拒絕,那旅者那打工豈不就是白打了?
於是,在這一陣思想的激烈交鋒之下。
輕骨想是要一條項鏈作為禮物,不貴,就那幾十塊的就行,不必幾千幾萬。
可又擔心自己給旅者買了一個兩萬的手機,自己卻只需要幾十塊作為回報,這樣又是否會引起他內心裏的些許不滿呢?
明明賺了兩萬塊,就是為了給自己買一份相同等價的禮物作為回報的,可自己也不能要那兩萬塊錢的項鏈吧?
兩萬塊錢的項鏈,說實話,兩萬塊用在吃飯上,都不知能養活自己多少天。
而如今卻為了買一條項鏈之類的……
“呃……不了不了。”總之,輕骨的內心戲很是豐富。
而旅者則是陪着他在身旁,一直從中午逛到了晚上。
直至最後,也沒出來個禮物結果。
就這樣草率的回到家裏去了。
“今天我們去逛了公園,還去看了噴泉,拍了張照片,合了個影。”
“還一起吃中午飯,回來之前還一起吃了晚飯。”
“總之又去了商城逛了一圈,吃了一些快餐,喝了杯奶茶,然後在商場了又逛了一圈出來。”
輕骨滔滔不絕的說著,而白言則是坐在一旁,孜孜不倦的聽着。
“啊,輕骨姐,你一天盡在吃啊,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嗎?”
白言想說的是什麼,輕骨心裏自然也都懂,可她更懂的是……
“白言……”輕骨的語氣突然變的低沉了幾分,與剛才的模樣截然不同了起來。
“啊?怎麼了輕骨姐?你突然那麼嚴肅幹嘛……”
“你應該明白的,旅者他是不會有那種心思的……對你我來講,或者是對其他的異性來講,他都不會有那種心思……”
“啊?為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能看的出來,他這一路上都跟我保持着些許的距離感。”
“我有時候想要去靠近他,想要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去逛街,但他總是能說出一些我無法反駁的理由去拒絕。”
“什麼理由啊?”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更且是我們只是朋友之間的關係,這樣太過於親密不太好之類的……總之什麼道理都能說的出來……”
“啊?真是的,旅者哥哥這樣太不懂女孩子心思了,一點風情也沒有。”
“不,白言,他還說了幾句話,他說女孩子不要這樣,更且是不要隨意做出這樣的舉動,以及不要有那些想要曖昧的心思,因為這樣不僅是顯的自己廉價,很隨意,更會讓有些壞的男生有可乘之機。總之在沒有看清一個男生以及確定關係之前,就不要做這些不該有的舉動……”
“啊……這樣啊……”白言如此說著,語氣甚至有些惋惜的模樣。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這樣想的,還是這是作為一種變相拒絕我的理由,總之我不知道旅者他的心思是什麼樣子的,明明我已經很主動了,可就是,總感覺走不到他的心裏,哪怕就一點點……”
“哦,好了好了輕骨姐,再說下去我都要感覺你快哭了。”
白言愁着氣氛要逐漸悲傷起來,便趕緊勸解着輕骨道。
“我覺的吧,其實旅者哥哥已經是把你放在心上了,正因為把你放在心上了,所以他才會跟你說那樣的話,因此也才拒絕了你的曖昧請求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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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你要這樣想嘛,為了給你買禮物,還人情,就知道毫不猶豫的去打了兩個月的工,吃了兩個月的苦,這樣甘為你吃苦的男生,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啊?你說是吧……”
“那倒……好像也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白言這戀愛腦給感染了,就這一番洗腦的話術,就還真的給這位正要悲傷的輕骨小姐,給洗的不是那麼想要掉小眼淚了。
總之,在一頓安慰好之後,兩個人便又開始了今天的遊戲直播,一起歡快的遊玩了起來。
而就在此刻的同時,另一邊。
旅者將那兩萬塊,都放在了自己的衣物之中。
他不怕丟,因為他並沒有將這些金錢視為什麼珍貴的東西。
他經歷的太多了,錢是何物?在別人眼中,尤其是那些權資思想者的眼中,它比人的命還要珍貴,錢能使這些思想的異化,也能讓這些思想的人去異化別人。
生命往往比金錢珍貴,可現在的社會卻是能用金錢來販賣生命。
見過了不少悲慘之事。
生命終究是個永恆的話題。
“這個話題的最終答案是什麼呢?”
“萬事萬物,總有事物能給生命的價值進行一個明確的明碼標價。”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解答,而我的解答,只有那一個。”
“人生來就是一張旅途的游票,在這有限的時間之中,何不讓生命體現這世間無限的幸福與樂趣呢。”
“這是我心中唯一不變的道理,無論是有多麼黑暗的事實想要來改變它,無論是有多麼譏諷的話語想要來嘲笑它,它都始終如一,永不會變。”
“而我的生命呢……”旅者如此想道。
“我的生命,貌似我已無法感知,我究竟活了有多久……”
“未醒來之前,我經歷了多長的時間?醒來之後,我又經歷了多少的地方?經歷了多少事物?”
“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
“不,想不清楚,想不起來了……”
“應該有個……幾百年吧……”
“可……那歡樂的時光真是短暫,總感覺連一年的時間也沒有……”
“各國之間的衝突,社會之間的衝突,階級之間的衝突。”
“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那腦海之中不存在的回憶又是什麼?”
“有人在哭喊,有人在期盼着我的回應……”
“我究竟是誰?”
說罷,旅者又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恍惚一陣,那右手上的印記,彷彿又發生了什麼些許的變化……
只見在旅者細微觀察的那一刻后,那印記之中,好像有什麼黑色的物體,正在挪動那般……
他好像看到了什麼……
但又難以將其描述……
只見一個全身都穿戴着黑色鎧甲的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模糊的畫面里,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能感知到,他的臉上,彷彿戴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具。
“那是什麼?”
旅者看不清楚,也很難感知到那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直覺告訴他,那個穿戴着鎧甲的人,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
更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存在……
只見他慢慢走向遠方,在這一片的黑暗之中,他那副黑色的甲胄,與環境融為一體……
漸漸的……
旅者的視線從模糊化為了清晰,回到了這昏暗的卧室之中。
“這……到底是什麼……”
旅者想着,但腦海中的畫面始終是那樣的模糊,但他那手背上的印記,終於展現出了一絲黑暗的顏色。
就像是紅色的光芒被黑色的迷霧所掩蓋那般,使其迷失了方向,辨別不出那所謂的真實與夢境。
“這……”
旅者能感覺的到其中的變化,這也是他第二次看到了那白色印記的蛻變。
從一開始的白色,又轉為紅色,接着到現在,又隱隱有了几絲黑色的跡象。
“這顏色到底代表着什麼?”
旅者心裏很是疑惑……從開始的使用力量,隨之到現在,又無法將其使用,后又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直至自己的這股力量,又添加了其他的變化。
他越來越搞不懂這其中的意思了。
而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這股黑色的濃霧,事實上,這股濃霧已經隱藏了很久,直至現在,才得以展現。
它體現的是什麼,是一種旅者對於自我的未知。
是對於整個世界的未知……
而那紅色,又是什麼?是信念,還是思想的轉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白色又是什麼?
是純粹的人格?又或者是一張白紙?還是那被人稱之為單純的性格?亦或者是他初來乍到這個世界上的一場新生……
總之,每一種顏色或許都代表着對旅者的一種描述。
他到底是怎樣的,不僅是其他人在評價他,就連各種事物,各種形態,思想上的東西,也都在評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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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一個愛幻想的人嗎?”
“一個不着實際的人嗎?”
“我為的究竟是怎樣的目的而前進呢?”
“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擁有着這樣的生命,那天生的意義又是什麼?”
“是為了讓我來看這人間疾苦的嗎?”
在這漫長的思考當中,旅者一次又一次的回憶。
在這克拉城之中,他所見到的一切,無不和他的過往那些所經歷過的國家情況一樣,太過於相似了一些。
“我來到這個世上,若只是為了這樣,見這些人間疾苦的話,如果這是天意所為……”
“那麼……”
他說到此處,便又不在說了下次,似是做了一個什麼決定那般,說實話,在他的過往之中,他也做過了許多類似這樣堅定自己信念的決定。
他一次又一次的審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看向自己,看着那經歷過一次又一次苦難的自己,到底會不會失去自己最原本的樣子。
那一道白色,至今留有着多少原來的模樣?
待未來還有眾多顏色覆蓋於這幅軀體的時候,那麼,自己還能找回到最初的自己嗎?
“我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
念頭上如此之說,也需要用以後的行動來證明這一切。
此次禮物的回報算是一場短暫性的結束,或許長時間也不會在提及此事。
旅者現在所要想的,所要面對的,將是那眾多權勢者的“彈劾”。
當然,對於這一幕,羅爾肯定是會向著自己這一頭的。
但有可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狗急了也會跳牆。
他們那些權勢者也會不顧性命的去反對那羅爾的決策。
哪怕羅爾用他們的性命作為威脅,或許他們也會來敢於試着挑戰一下。
“上面的人到下面來了,下面的工資比上面發達的城市還高了……”
旅者對於他所說的這一句話,進行着慢長的思考。
這裏面的緣由,恐怖不會那麼簡單……
或許,一場病變即將在克拉城的土地上展開。
那時候,克拉城所有人民所要做好的準備,恐怕將不會是生活那麼簡單了,而是將兩個字拆開來看,那指向的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要在這一場病變之中,開始準備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