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雙相篇 4
到了東大門口，希諾他們沒走幾步就看到一道道紅幅。
什麼傷天害理，死有餘辜；蒼天有眼，派人報復。
什麼自作孽，不可活，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甚至還有某某某渣男，坐等你被天打雷劈。
凱軒有點看傻了眼，凡靈和希諾倒是沒什麼反應。
“這什麼跟什麼啊？”
凡靈苦笑了一下。
“老天報復，正義執行。這太符合大眾的口味了。別提了，進去你們就知道了，還有更誇張的。”
凱軒一看，這凡靈絕對是進去過了，好奇心讓他趕緊加快了腳步。
他們走了一會就到了顧奕跳樓地點的樓門口，只看到周圍圍着一群人，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應該都是大學生。
那些人手拉着手。其中一個人嘴裏念叨着：“IamGod,Iamdevil,mybrothersandsisters,letushandinhandtochangetheworld.”
大致意思（我是上帝，我是魔鬼，我的兄弟姐妹，讓我們手牽手去改變這個世界。）
隨後下面的人也跟着他一起念了起來。
“哈？這還有要當神改變世界的？這些學生都瘋了吧？”
凱軒揉了揉眼睛，這說是邪教現場他都信了。
“這你就你不知道了吧？這個人在那個女孩死了之後沒幾天就開始念叨了。
之前他的精神好像有些問題，當時大家都在看笑話。
結果沒幾天他說東大里會有大事發生后，顧奕就死了。現在他在東大也算是個名人了。”
凡靈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他還說只要足夠虔誠，大家都會有得到神明恩賜的機會。所以現在有不少人效仿他。”
希諾問向凡靈：“他跟死掉的女孩什麼關係？”
凡靈搖搖頭。
“他叫舒鑫，我知道你想問是不是他要為那個女孩報仇於是殺了顧奕。
但很遺憾，首先他有不在場證明。其次，他雖然和那個女孩認識很久了，但那個女孩似乎把他給甩了。從那以後他們就再也沒聯繫了。
所以他要恨也是恨那個女孩吧？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這是在報復女孩拋棄他呢！沒想到啊。。。”
凡靈說完他們又抬頭看了眼舒鑫，正好舒鑫也看向了他們。
舒鑫看到他們笑了一下，他放開了旁邊人的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向了他們說道：“I\u0027llbewatchingyou.”
（我會一直注視你）
“靠！神經病啊？你看你妹啊看！”
凱軒聽了舒鑫的話感覺很不舒服，他罵了一句。
凡靈聽到急忙捂住了他的嘴，拉着他快走了幾步。
凡靈壓低聲音說道：“白痴啊？他們那麼多人，還是學生，你惹得起嗎？”
不過那些人聽到了凱軒的話似乎也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凡靈發現希諾沒跟上來，她回頭看去，發現希諾還在看着舒鑫，她又急忙回去拉住希諾把他拽過來。
凱軒有些不滿的說道：“怕什麼，我們不是還有他嗎？嗯？變種人，對付一群學生應該不在話下吧？”
希諾似乎回過了神，他說道：“在監督人不在身邊的情況下，除非遇到了威脅其他人生命的事，不然一切暴力手段都是禁止的。就算監督人在身邊，在收到上級的指示前也不能殺人。”
畢竟特殊搜查科對變種人的限制還是很多的。而且如果遇到有稀缺能力的變種人，上級一般會選擇交涉后再做決斷。
“你這不是完全沒用嗎？！”
“你居然還想殺了他們？！”
凱軒和凡靈的重點放在了不一樣的地方。
希諾有些猶豫不知道先回答誰的問題。
“算了算了，我們快走吧！”
凡靈怕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再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她拉起凱軒和希諾就走。
【看到他了嗎？】
【看到了，那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他在警告我們離他遠點。】
【他應該跟你是一樣的，但那傢伙好像沒我這麼好心。我想更深入的了解他。】
【。。。隨便你。】
凡靈帶着希諾和凱軒來到了監控室。凱軒有些不解。
“我們是來看監控的？之前不是看過了嗎？”
凡靈嘆了口氣。
“之前我沒看全，因為沒什麼疑點，而學校的監控又涉及了學生的私隱就還回去了。這次我們可以好好看看，而且希諾也在，說不定他可以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
“怎麼又是他啊？”
凱軒更不滿了。
希諾不想惹事，沒搭理他。
進了監控室后，凡靈調出了當天的監控，三個人看了起來。看了一遍后，他們好像沒發現什麼異常。
希諾想了想問向凡靈。“之前的能讓我看看嗎？讓我看看顧奕在學校里的情況。”
凡靈把前幾天的監控調給希諾看，希諾看着看着皺了下眉。
“怎麼？有問題？”
凡靈看希諾似乎發現了什麼急忙問道。希諾有些猶豫。
“嗯，有，但不確定。”
“靠！不確定？這算什麼啊？”
凱軒抱怨道。
“他的眨眼頻率比之前慢了。”
“哈？”
凡靈和凱軒都沒明白希諾的意思。
“一般人的眨眼頻率不會變動太大，但是在特殊情況下會有明顯變化，而你們看。”
希諾調出了之前顧奕在走路時的錄像與他在去頂樓時的錄像進行了比對。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的眨眼頻率變慢了對吧？而且走路姿勢也稍有不同。”
凡靈和凱軒點了點頭，希諾有些嚴肅的說道：“這種情況，如果他不是在發獃那就是。。。”
還沒等希諾說完，凱軒就大喊出來：“變種人的催眠？”
凡靈聽到皺了下眉。
“可是通過催眠控制他跳樓的話應該是要一直保持精神控制才行吧？學校里應該有能隔絕精神控制的設備才對。”
解釋一下，這裏催眠的意思就是催眠者和被催眠者直接會有個看不見的線連着，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催眠。
催眠者可以操控被催眠者，而被催眠者會處於像做夢一樣的狀態聽催眠者的命令行事。
隔絕精神控制的設備就像一把剪刀，人進來就會把線剪斷，也就會結束催眠。
畢竟有催眠能力的變種人還挺多的，為了避免大範圍催眠，在人流密集的地方都會有隔絕精神控制的設備。
希諾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這件事應該是有問題。”
凡靈很高興自己的判斷沒有失誤。
“不管怎麼說，這次多謝你了，希諾。”
凱軒也說道：“也算有點本事。”
希諾只是搖搖頭。
“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如果真的跟變種人有關的話，我要跟江叔報備了。”
凡靈思考了一下說道：“那你先跟江叔報備一下，我和凱軒去檢查一下隔絕精神控制裝置的結界是不是被人動過手腳。”
結界也是變種人的能力，就是讓結界內的東西與外界隔離。
希諾點點頭，他們開始了各自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