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市賣豬肉
又扒拉了一口米飯。
吃了一根青菜。
的確都比以前做的，也好吃上一倍不止。
字面無法形容，
就是好吃。
這證明，的確就是因為靈泉水。
在兩兄妹有說有笑，開開心心、高高興興吃着晚飯的時候，秦淮茹走遍了周圍幾個菜市場，都沒有買到肉，最後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回來后，又是被賈張氏一頓責罵。
罵她沒買到肉就算了。
還去了那麼久，不趕緊做飯，自己都快餓死了，是不是故意想餓死她。
打罵聲，傳出屋，整個四合院都聽到了。
不過對此，大家都早已習慣。
都不是第一次了。
——
開飯前，何雨水信誓旦旦說，自己可以吃下一頭牛，而事實證明，她沒有那個能耐，即便吃得肚子圓滾滾，她也只勉強吃了三分之一只肘子。
剩下的三分之二，還有另外一隻完整的大肘子，都被何雨柱幹掉了。
當然，
炒青菜，米飯，何雨柱也都光盤了。
甚至，
他還感覺只是半飽。
以前不是這樣的。
雖然知道身體強化后，需要消耗的能量比較多，但這還是出乎他的意料。
洗好碗后，兩兄妹舒服地躺在椅子上，嗑着飯後瓜子，何雨柱拿出了三塊錢和幾張糧票肉票遞給何雨水。
“哥，你給我錢票做什麼？”
“給你買東西吃啊，吃早餐、吃午飯，不得都要花錢嗎？”
“早餐在家裏吃，也就午飯在學校吃而已。”
“從明天開始，早飯就不用煮了，我們在外面買早餐吃。”
“啊？早餐在外面吃，那一個月不得花很多錢？”
“放心吧，以後哥會賺很多很多的錢的，你不用擔心，錢票儘管花就是了，最重要的是你要吃好，你看看你，都像麻桿一樣。
太瘦了，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
雨水是一個很節儉的人，打小就是，所以何雨柱並不擔心她亂花錢，只想她過得更好，吃好穿好。
至於錢票，他手頭上並沒有多少。
不然平時兄妹倆，也不會省吃儉用了。
但沒關係，
晚上去黑市走一趟就是了。
賣點豬肉出去，還怕沒有錢票嗎？
“好吧，那我就拿一塊錢吧，我身上還有一點錢呢。”一塊錢，在這個年代，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大米才一毛三一斤呢。
“那行吧，沒錢了記得和哥說，想吃什麼就買什麼，知道嗎？”
何雨柱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一個小孩子身上帶太多的錢也不好，反正兩人晚上都是回來一起吃飯，沒錢花了，雨水隨時找他就行了。
何雨水在這邊屋待到九點多的時候，就回去東屋睡覺去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實在是太無聊了，這個年代，別說玩手機，就連想找本金瓶梅看，都沒得。
也不是說這個年代沒有娛樂節目。
比如看電影、看戲劇、聽曲之類的地方，都有。
可都要花錢啊。
對於大部分家庭來說，上有老下有小，只能勉強吃飽飯，是絕對捨不得花那個錢的，有那閑錢，買上幾兩肥肉開開葷不香嗎？
黑市都是在凌晨之後營業的。
開得太早，那你是不把國家放在眼裏，打算和國家直接幹嗎？
別以為有關部門不知道。
那簡直是笑話。
他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四九城的黑市，大大小小，有近八個之多，何雨柱今晚要去的黑市，在東城區的東曉市街，那個黑市比較大。
大，才有保證。
說明上頭有人。
不容易出事。
因為有點距離，十一點多的時候，何雨柱就帶着必備的工具，悄悄出門了。
來到東曉市街的時候，黑市已經營業了。
進出的人，還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每一個人都是經過喬裝打扮的，非常的謹慎。
一個特點：看不清臉，你不知道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是誰。
目前所有的商品都是由國家統一管控，屬於統購統銷，一切私人買賣的行為，都是違規的，屬於嚴厲打擊的對象。
而何雨柱過來的時候，自然也經過了打扮。
一頂破舊解放牌帽子。
一塊布料矇著臉，簡直就一個蒙面大俠。
就連衣服也是反着穿的。
要是你來黑市買點東西還好，抓到可能就是輕一點的批評教育，可他是來賣東西的啊，背上的麻袋，整整一麻袋的豬肉呢。
要是被抓到，定個‘投機倒把’的罪名，可不是鬧着玩的。
那是要站到台上挨批挨斗，戴高帽，掛牌子，敲鑼打鼓，遊街示眾。
黑市入口，站着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裏還拿着一根木棍，同樣矇著臉。
是盯梢的，防止執法人員突擊。
同時也是收‘保護’費的。
人家冒着風險開黑市，自然不可能只是做大好人，做好事不圖回報。
買東西，5分錢入場費。
賣東西，2毛錢入場費。
何雨柱麻利地給了2毛錢。
進去之後，何雨柱先是在裏面溜了一圈，這才選擇一個比較方便逃跑的地方，擺攤賣豬肉。
這個位置，有一堵兩米高的圍牆，但對於他來說，那根本不是事，一旦有人來突擊，他一個起步跳躍，就輕輕鬆鬆逃走。
再說了，不是還有空間嗎？
到時趁着混亂，沒人注意，他直接閃身進空間，等到天亮再出來。
這些問題，他早就想好了。
絕對的萬無一失。
簽到的100頭大肥豬，哪怕是去了內臟，凈重都是在兩百斤以上。
為了不引起太大轟動。
何雨柱這次拿出來的，只是半頭豬身。
豬頭沒拿出來。
為了方便人家挑選，他都已經全部在空間裏面切割好了。
每一條豬肉都很勻稱，大概在一斤左右。
豬肉剛倒出來，何雨柱還沒擺好，立刻就有人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