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7章 飽受摧殘
“她又來海沙了!”
唐怡下意識露出嫌棄表情。
隨即,又反應過來的問,“吃飯?她能安什麼好心!她找你幹嘛,沒為難你吧?”
“沒有。”
聽這關心的語氣,孫晴暖心的笑笑。
心裏明白,小怡一直對阮小姐很看不順眼,也極為反感。
所以。
她才有點猶豫。
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阮小姐來過海沙的事。
當然。
她也比較討厭阮小姐的。
或者說,比起討厭,用懼怕形容,更為恰當些。
應是小怡和阮小姐打交道的少,又沒怎麼在高海待過,所以,並不清楚阮小姐的手段,也不知阮小姐那些過往“事迹”。
更或,秦老闆現在可是小怡的姐夫。
有這個大靠山,小怡也無需擔心阮寧耍什麼手段。
因為所有人都清楚,秦老闆最在乎身邊的人,也最為護短。
阮小姐要是和小怡起了什麼矛盾,不用猜,秦老闆肯定是站小怡這邊。
她就不同了。
只是錦湖旗下萬寶娛樂的簽約藝人,和秦老闆……也只是朋友關係。
從不奢望能給她出頭。
況且,她也不想因自己的“私事”,給秦老闆添什麼麻煩!
對她這樣一個明星,以愛信在高海的威望,想給找點不痛快,太容易了。
而這兩年,愛信發展的越來越好。
特別是寧園和卡拉OK廳,照這個趨勢,分店開遍全國,是早晚的事。
到那時,也可以說,愛信的影響力也將隨着分店蔓延開
再有一個。
愛信旗下的遊戲機,也即和小霸王爭搶那麼久市場的遠信遊戲機。
聽說,也學着長榮和金星,走出了國門。
她曾看過報道,說歐美那邊,有個施樂什麼的連鎖大賣場,就設有遠信遊戲機的專櫃,似乎銷售也還行。
只,沒像長榮和金星這麼大張旗鼓的宣傳。
也正因此,長榮和金星的成績,實在太過耀眼,所以,遠信遊戲機跟着出海,並沒有博得什麼關注。
最最關鍵的。
遠信不論是產品還是銷量,和這兩家都沒什麼可比性。
故而,除開始時有幾篇報道,等到後面,就沒什麼聲音了。
話又說回來。
每次一到阮小姐面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惴惴不安的心裏發毛,感覺對方眼神似乎能直透心底一般。
所以。
對阮小姐的邀約,她輕易不敢拒絕,除非有秦老闆在……
孫晴見唐怡仍看來着,她繼續說,“見面后,開始就問你的消息。她不知聽誰講的,知道你去日本複查了,問檢查結果出來沒,你身體有沒有事。”
“呵~貓哭耗子假慈悲!她啊,巴不得我有事!”唐怡不屑的哼聲,“後面呢,她又說了什麼?”
“近兩個月,她因為愛信的事,忙得厲害,還去了兩三趟國外……”
說到這,孫晴突然坐起身,恍然的一拍手,“哎呀,我想起來了,她在屋裏接電話,好像提到,去國外,其中一次,去的就是韓國!難道,那個韓國女人,真的和阮小姐有關?”
“呵~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物以類聚,肯定和那個老女人有關!”
唐怡當即嗤之以鼻。
心底卻打定主意,晚上,一定要旁敲側擊,讓孫晴以後在外面,多看着點秦向河。
一個阮寧,就夠煩的了,現在還無端端弄出個韓國女人。
以後有機會,她定要和這女人會上一會!
孫晴對此倒沒那麼篤定。
總不能,阮小姐說了去過一趟韓國,就認定那個韓國女人和其有關吧。
不過,紀立榮那句“像韓國大明星”,讓她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聽唐怡發完一頓牢騷,兩人暫時略過韓國女人的事。
她繼續說道,“再後來,阮小姐就問我最近有沒有遇到秦老闆。還問上次去香港宣傳電影時,秦老闆在不在那邊?”
唐怡好奇,“你上次回香港,他也在香港嗎?”
“不知道啊,我沒有看到,也沒聽許總提起過。就算去,也應該是路過吧。”
孫晴搖頭示意,眼神中,卻隱帶着一絲憂慮。
她知道,秦老闆很厲害,做生意也很有眼光,才讓她先前和蘭姐說什麼CD機一定能行的話!
然。
這兩個月來,長榮和金星的錄像機火爆銷售情況,讓她暗自憂心不已。
所以,也就能理解,秦老闆近兩個月,為什麼一直忙碌的不見人影。
即使她對生意上的事知之不多,但也能從報紙和電視上的經濟類新聞中得知,兩家的錄像機產品,會給錦湖帶來怎樣衝擊。
往嚴重的說。
一旦兩家打開了海外市場,後續,不光會將自家產品持續輸往國外,還能施以影響的阻礙錦湖往外發展,從而,加大拉開差距的速度。
“這傢伙,最近到處亂跑,也不知跑個什麼勁。”
唐怡聽這回答,不滿的嘟囔一聲。
從長榮和金星的錄像機,在海外市場銷售。
她爸媽在家裏,就時常會討論這些事。
話里話外,無不透着對錦湖今後發展的擔心。
尤其是愛鹿電子!
聽她爸意思,是想找秦向河認真談談的,結果,這麼久都不見人。
那傢伙,除之前去日本炒股票,基本上每次經過海沙,都會來家裏一趟的。
可現在呢,從上次去南寧參加白凱婚禮回來,就沒再見過面了。
馬上,她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阮寧問你這個,她要找秦向河嗎?她找秦向河幹嘛?”
“阮小姐這次找秦老闆,倒是一番好意。”
孫晴瞧唐怡驀然轉臉,露出一副看叛徒的表情,不禁被逗笑。
其後,她擺手解釋,“真的,阮小姐這次真是好意。她打聽秦老闆消息,是想看秦老闆什麼時候去香港,然後再把他灌醉一次。”
“什麼?!”
唐怡叫出聲。
下意識抬起手,往此前那隻被打青的眼睛,摩挲了下。
再看向面前盛着酸梅湯的玻璃杯,胃裏,隱隱泛着酸水。
幾個月前,香港半山區別墅里的那場景,她可是記憶猶新。
感覺身體和精神上,都飽受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