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胖子和矮子

月余后。中午的東歐古城，天氣有點悶熱。

矮子吃力地挑着一擔百餘斤的筍頭，一大早從山裏出發走了將近5個多小時終於走到城裏。

在石板鋪成街道上，敞開衣服的胸膛道道流水順着肌肉蜿蜒向下點滴在石板上。汗水濕透衣背。

岔路口伸出屋檐遮住烈陽有一片餘蔭，矮子放下筐收攏擔子靠在身上，摘下草帽當扇子。看不遠的小河兩旁有着許多的小弄堂進進出出各種人。

就在他身後飯店裏櫃枱處的老闆娘看了矮子道：“掌柜的，你去把小兄弟的筍買了吧。”“全聽老婆大人的。”葛老闆笑着應道。

“小兄弟，這擔筍全賣我吧。來來來，先進來喝點水。”

“哎這怎麼行啊，葛叔前些天你剛買了應該沒有吃完。”矮子連忙擺手。

葛老闆一板臉：“這有什麼行不行的，反正我店裏要用的！哈哈哈你挑到後院吧，然後在後廚隨便吃點東西，等下我給你拿錢。”一邊說著，一邊就往櫃枱走了過去。

矮子心頭五味雜陳，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段時間到鎮上賣東西，好心的老闆娘和葛老闆知道自己的情況后都會幫自己，而且他們也會找一些借口，送點衣服及其他生活用品。

“謝謝葛叔。”矮子的聲音有些微顫。

葛老闆笑着轉頭：“小兄弟你的情況我了解，哪個又沒有落魄的時候？以後要是有啥困難，就到這裏來，咱小店別的不行，管口飯還是有的。”

“恩。”矮子咽梗地低着腦袋。

不由地想起前些日子隕石從天而降，家中遭遇天火，一夜親人沒了，間所有房子被燒毀，一窮二白就留下矮子和老娘兩人。可想想家中老娘還等着這錢換點米、面等生活用品呢。矮子咬牙將擔子挑了起來走向後院。

飯店雅間裏，東歐城四大名混范劍（犯賤）、范統（飯桶）兩兄弟和杜致騰（肚子疼）、魏深斤（衛生巾。）（這些名隨便起的大家有興趣可以更改）四人一起喝得都上頭了。喝了六箱多啤酒了。

這四人平日裏號稱城裏“四大才子”到處胡喝亂來，不過大家都看在其家裏是城裏有名的富商且經常做善事面上，一般人都不會和他們計較。

服務員上了一個菜。其中這范劍見這個服務員有些姿色。在酒精的催化下，當即就起了色念。在服務員轉身離去的時候，范劍伸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范統、杜致騰、魏深斤見了哈哈大笑，范劍自己也一臉壞笑。

女服務員又氣又羞，對范劍質問：“你幹什麼？”

“妹子啊，跟哥玩去.”

“你自己去玩吧，你個臭流氓。”服務員罵了一句就要走。

范劍可沒打算讓他走，起身從背後抱住服務員，雙手上下一通亂摸。“別走啊妹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女服務員頓時受驚不少，使勁的掙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葛老闆趕忙過來，見范劍在拉扯女服務員，他趕忙上前制止。“哎，兄弟兄弟，是不是服務員做錯事了，我批評他，你別跟他一般見識。”葛老闆將范劍和服務員分開的說道。

范劍正在興頭上，老闆突然出現，讓他感覺很掃興很不爽的推了老闆一把。髒話連扁“你個狗（葛）老闆，你爹腰帶沒系好把你個狗東西露出來，我跟她玩玩，你沒事趕緊地滾蛋。”范劍說著又要伸手去抓。

葛老闆沖女服務員使那個眼色，女服務員就抹着眼淚跑進后廚。

范劍要追葛老闆一把攔住陪笑的臉說道：“兄弟啊，她就是一個服務員，像你這種檔次的人跟她玩掉價，你還是趕緊吃喝吧，不然一會兒菜就涼了。”

范劍這個賤人葛老闆是認識的知道，知道他是城裏范大富商兒子。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所以只能跟他好好商量，絕對不能硬來的。

范劍根本不買老闆的帳：“你一口一個兄弟，誰跟你兄弟啊，你他媽的是誰啊？我告訴你，麻溜的把那個小妞給我叫出來，讓我好好的跟她玩玩，讓我高興了怎麼樣都行，你要讓我不高興，我他媽的砸了你的飯店，你信不信？”

服務員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葛老闆也不能讓別人欺負，更何況這個服務員還是葛老闆的侄女，葛老闆哪能讓他欺負呢。

“哥們，今天這頓算我請了還不行嗎？你們就放過他吧，她還是個孩啊。”

“你他媽的廢話真多。”范劍回身抄起一個啤酒瓶，瓶子就砸在葛老闆的腦袋上。當下就鮮血順着臉頰往下流。

老闆娘過去，被范劍一把推倒在地。

見到這一幕其他飯桌上吃飯的人嚇得趕緊跑到收銀台結賬走人。現場有點亂了。

見證了整個過程的矮子氣憤不已，哪有這樣欺負人的，這個范劍也太狂了。

就在矮子握緊擔子準備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時候，坐在飯店角落那張卓子上的一個大胖子站起來。

胖子濃眉大眼，大頭大臉大肚大胸，肉乎乎臉身高在2米左右，鱷魚背水桶腰，非常強壯。他晃晃蕩盪的朝范劍走去，在與范劍擦肩而過時，尹矮子注意到他明顯故意撞了一下范劍的肩膀。看似沒怎麼使勁，范劍墩墩後退6-7步一屁股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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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范劍發作，胖子“你個瓜娃子擋我路幹啥子？好狗不擋道知道不”。

“你他媽的敢撞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范劍爬起抬腳就是踢向胖子，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在腳快踢到他的一瞬間，他非常靈活起手來就是一拳，正中范劍的腳磕。

然後聽到嘎巴一聲范劍倒頭便躺在地上，抱着腳踝直打滾哀嚎。范統、杜致騰、魏深斤見三人范劍被打，二話不說抄起酒瓶子就往胖子的頭上扔去，胖子早有防備，不等瓶子打到他，一閃身就出飯店外面。

三人拎着瓶子追了出去。矮子見狀用扁擔攔下後面的范劍弟弟范統。范統瓶子沒有砸到矮子反而被一扁擔干趴下了。扁擔砰砰砸在范統身上。范統也抱頭哀嚎起來。

店外面胖子轉身利落起腿杜致騰、魏深斤齊聲雙雙倒地。矮子從店裏一手一個拖出范劍、范統將兩人，用力扔在杜致騰、魏深斤一起。

杜致騰大聲怒吼“你們，你們找死啊，給我等着”。

大胖子合聲而上“胖爺我鐓死你”張開肥臀對着幾人用特色招法“肥臀鐓”向幾人一一鐓下，並用手對着四人沒頭沒腦地狠扇了起來。

不一會四人鼻青臉腫很光棍地求饒了。范劍四人組掏錢賠償飯店和葛老闆損失后保證不再來鬧事，胖子和矮子也沒有繼續揍他們了，胖子暴喝一聲“滾”。四人架起范劍落荒逃竄而去。

胖子姓龐名光（膀胱）。其家族譜記載系龐德一脈。家居中原陝北一帶。20歲。大頭大臉，生得濃眉大眼。喜好肉食是個無肉不歡的傢伙。長得身高馬大，身高在2米左右，鱷魚背水桶腰，長得非常強壯。

他年幼時候因為命格太硬致使父母不能一起生活，於是其老祖強行為其改命格，卻陰陽差錯生長出來一對的陰陽眼，他眼中的世界和其他人不同的，更能分辨虛實，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

改命后需要在15歲時離開家人，待其娶妻生子后可以回歸。不然會克制家裏親人的命運。現離家到處遊歷已經5年余了。

胖子自幼得家傳異術，精通古武術、能熟練使用各種熱武器，最鍾愛的是抱着加特林耍耍，從中感受其無與倫比後座力和絕妙的刺激。

矮子姓朱名逸群（豬一群）。21歲了身高不到1.5米。傳聞是大明皇族後裔，自幼酷愛研究歷史典故，通曉史上秘聞及各類皇族傳聞，有自己的一番獨特見解。后迷上了奇門遁甲，就一直在鑽研。

矮子世居在王藏山。因為王藏山那一帶就他家一戶人家世居。在不久前的一個晚上一塊巨大隕石帶着大火從天而降落砸在他家住宅里附近。頓時大地巨震，房屋塌陷隨隕石下沉，餘下的被燒毀化為塵土。

那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隕石帶下的天火將他家周圍竹林都燒成了一片白地。大地一片了狼藉和裂痕。矮子家裏無一人生還。大火過後大地上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坑。

幸好他陪母親去堂弟朱偉八家幸運地躲過了一劫。回來面對一切矮子和母親的欲哭無淚啊，家沒了，親人都沒有了。

母親身體一蹶不振，可生活還得繼續，矮子的雙肩擔起了家裏負擔。原本殷實家底一下子變成了一窮二白。山上和田地里糧食還沒有成熟，青黃不接，生活一下子變成困難了。

老闆娘邀請矮子、胖子兩人進店，馬上安排計安排夥計炒了幾個菜，拿了幾瓶好酒讓兩人吃着喝着。自己帶着葛老闆去止血敷藥了。

胖子、矮子兩人一見如故。胖子對矮子仗義出手贊口不絕。互通情況后兩人就喝了起來。不覺酒已半醺。胖子和矮子這一頓酒喝出了一對好兄弟。

於是朱矮子將自己目前的處境告訴龐胖子。胖子也決定好好幫一把矮子。

胖子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矮子，前段時間在布袋山一帶遊玩，在一險峻人跡罕至的山崖下，發現了一處不知道是什麼年代遺留的古建築。發現時他也沒有一點準備，所以也沒有下崖去探尋。假如建築遺址中能有所發現，改善一下生活肯定不成問題。但具有一定風險。

胖子就問矮子你敢去嗎。矮子聽聞欣然同意。

胖子說探尋還得需要找幾人幫忙。矮子也說自己的老娘也需要安頓下。葛老闆知道他們準備去探險，就拿了一張卡裏面有十萬元錢給矮子，說是資助給矮子買物資用的。矮子這時也不推辭了，就說算向葛老闆借的。等有錢后馬上歸還。然後寫下了借條。

而後讓跑菜的夥計打滿一葫蘆酒。出了飯店，矮子帶胖子來到城東鐵匠鋪，鋪里的老鐵匠鐵鍬三叼着煙，眯着眼斜靠在墩子上餘光看見矮子眼眸里閃過一道精光。

“三爺、三爺我想要的就你這兒有賣了”“你個矮仔，家裏都有吃的嗎，現在有錢了呀，都想要什麼自己去裏邊找”

“有的三爺，我還給你帶了一壺酒呢”。矮子很熟絡地遞上一葫蘆酒。矮子和胖子就在鐵鍬三的鋪里購買了一批特製的裝備。出了鐵匠鋪兩人過來就在城裏採購各種進山物資裝備，矮子用葛老闆的錢採購了老娘的生活用品和進山物資。

后在市場裏並買了一頭健壯大黃牛，將物資捆綁在黃牛背上。胖子向矮子說我們要先去羊嶴村找幫手。於是兩人離開東甌古城往羊嶴村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