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面神如同烏雲壓頂
話音剛落,黑面神如同烏雲壓頂,卸下象徵身份的西裝外套,那外套彷彿是他虛偽面目的遮羞布,交由一旁的冰霜美人保管后,他步步緊逼,語氣冷冽如冬日寒風:“項少怡,你我之間的賬,今日非算不可!野貓卡拉OK的那一晚,你讓我的兄弟們顏面掃地,今日,便是你償還之時。”
項少怡見狀,從容不迫地指揮戰友散開,自己則悠然上前,與黑面神保持着既不過分親近也不失挑釁的距離。他悠然自得地向酒保點單:“來杯鮮奶吧,待我解決了這樁小事,正好解渴。”此言一出,滿場嘩然,笑聲、調侃聲交織成一片歡樂的海洋,連黑面神的手下都忍俊不禁,打趣道:“這小子是要用奶勁兒對付咱們老大嗎?”
戰鬥一觸即發,黑面神身形一晃,虛晃一槍,緊接着一腳暗藏殺機的側踢直奔項少怡小腿而去,速度快得幾乎可見殘影。然而,項少怡身形輕盈,宛如林間躍動的鹿,輕輕一挪,便讓那凌厲一腳落了空。
觀眾席上,男女老少皆被這一幕吸引,歡呼聲、尖叫聲響徹雲霄,彷彿置身於一場精心編排的雜技表演之中。黑面神見狀,怒意更盛,一聲暴喝,如同猛虎下山,雙拳帶着呼呼風聲直撲項少怡胸膛。項少怡則如同水中游魚,靈活閃避,每一步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對方的攻勢,引得觀眾席上一陣又一陣的奚落與嘲笑。
黑面神自恃力大無窮,見項少怡一味躲避,愈發得意忘形,竟使出看家本領,鳳眼拳疾如閃電,直擊項少怡面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項少怡非但不懼,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微笑,待那拳頭近在咫尺時,他突然一個後空翻,整個人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托起,高高躍起,再以一個完美的後仰落地,動作流暢至極,彷彿是在進行一場華麗的舞蹈表演。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隨即爆發出更加瘋狂的歡呼與喝彩。蠻牛與項少怡的戰友們相視一笑,心中卻暗自讚歎:這小子,真是把戰鬥演繹成了一門藝術,讓人不得不服!在那個光影交錯的夢幻之夜,酒吧內燈火闌珊,音樂如潮水般洶湧,每一拍都敲打着心跳的鼓點。突然間,一場意想不到的風暴悄然醞釀。
一杯精心調製的雞尾酒,彷彿被賦予了魔法,不偏不倚地“滑落”至坐在豪華沙發上的酒吧女王——周香媚那柔若無骨的香肩之上,隨即滑入她溫柔的懷抱,引得她驚呼連連,聲線中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嬌嗔。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被尊稱為“黑面神”的魁梧身影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狂暴地撲向舞台邊緣,空氣彷彿凝固。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項少怡,那位傳說中的浪子英雄,如同從古老傳說中躍然而出的俠客,一聲震天響的斷喝,身軀如彈簧般緊繃,右手卻在那不經意間,輕拂過周香媚胸前那片細膩的月光,留下了一抹不可言喻的風情。
他借勢騰空而起,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猶如炮彈般直擊“黑面神”。面對對方勢大力沉的雙拳,項少怡非但不躲不避,反而迎頭而上,將頭顱化作了最堅硬的盾牌,精準無誤地撞擊在“黑面神”的腹部,那股力量彷彿山洪暴發,將對方那接近百斤的身軀輕而易舉地掀飛,如同拋擲玩偶般,讓他狼狽地摔回舞池中央,掀起一陣塵埃與驚呼。
酒吧內,原本喧囂的聲浪瞬間被這股突如其來的變故吞噬,二百多雙眼睛齊刷刷地定格在這一幕上,時間彷彿靜止。唯有四角的音響繼續不知疲倦地播放着激昂的搖滾樂,彷彿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對決加油助威。
項少怡猶如猛虎下山,不等“黑面神”有絲毫喘息之機,便已如影隨形地撲了上去。兩名受雇於“黑面神”的職業拳手見狀不妙,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繞開仍在掙紮起身的僱主,分左右包抄而來,企圖阻止這場風暴的蔓延。但戰友們,包括那位綽號“蠻牛”的小張,雖然口中罵罵咧咧,卻默契地選擇了觀戰,他們深知,項少怡,就是他們的定海神針。
戰鬥在眨眼間便見分曉。項少怡身形靈動,如同鬼魅般穿梭於拳影之間,幾個閃轉騰挪間,已逼近對手。他猛然間化身為惡豹,一記凌厲的肘擊正中左拳手肋下,右手則巧妙化解了右側拳手的攻勢,緊接着,兩腿如同鋼鐵鑄就的巨杵,連續兩次精準地撞擊在右拳手的小腹上,將其擊倒在地。
此時,“黑面神”勉強站穩腳跟,卻只見項少怡已轉身,在那名拳手痛苦呻吟之際,一拳重重搗在他的鼻樑之上,鮮血如同綻放的紅蓮,飛濺而出,不偏不倚地染紅了恰好趕到的鄭翠芝的白裙,兩人瞬間糾纏在一起,滾作一團。
項少怡放聲大笑,眼神中閃爍着挑釁的光芒,對着“黑面神”的一眾手下揚聲道:“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蠻牛等人緊隨其後,摩拳擦掌,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鄭翠芝掙扎着站起,怒目圓睜,尖叫聲中夾雜着無盡的威脅:“項少怡!你等着瞧,我絕不會放過你!”
然而,項少怡只是淡然一笑,徑直走向周香媚,一把將她拉起,不由分說地拉向酒吧的出口。周香媚一臉錯愕,嬌嗔道:“你這是要帶人家去哪裏嘛?”
項少怡輕笑,將她溫柔地安置在吉普車副駕駛的位置上,眼神中滿是寵溺:“當然是帶你回家,屬於我們的家。”隨即,引擎轟鳴,車子劃破夜色,留下一路歡笑與傳奇。在晨曦初破的微光中,一陣急促而富有節奏感的鈴聲彷彿穿越了時空的裂縫,瞬間喚醒了沉睡於溫柔鄉的項少怡。他如同被精密編程的戰士,瞬間掙脫了周香媚那纏繞着夢與慾望的柔軟懷抱,周身環繞的是她未散的體香與晨光交織的迷離。接起電話的那一刻,鄭翠芝那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穿透了空氣的寧靜:“項隊長,您的英勇時刻再次被召喚,僅剩十五分鐘整理行裝,憲兵的鐵甲戰車已恭候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