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尹赫番外一
“尹赫,你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帶着一群身着同樣穿着的人,將我團團圍在了中間。
這時的我剛登上魔族王位三天。
從我有記憶開始,就知道天族和我們魔族不對付,我們兩族是這世上最大的兩族,妖族比我們兩族差一些,人族比妖族又要差一些。
眼前這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是妖族的人。
儘管他已經把自己的耳朵藏起來了。
我還是聞出了他身上特有的氣味,這是妖族的人獨有的氣味。
這人伙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設局,想解決了我。
我能當上魔族的王,自然也不是他們輕易能對付得了的,我選擇了使用我們魔族的禁忌法術,誅殺。
這個法術爆發力極強,能對敵人造成很大的傷害,但同時也會對自己造成很大的傷害。
不過我不在意這些,打我主意的人,我從來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於是。
我使用了誅殺。
我成功解決了他們,讓他們魂飛魄散,可我自己也被強力的法術傷害反噬,一口血吐出,暈了過去。
這時候但凡隨便來個人補一劍,我都會死。
只是。
我沒想到我運氣還不錯,我非但沒有遇到那樣的人,還被一個長相貌美,身穿紫色衣裙的年輕女子給救了。
“水。”
我口乾得很,一個勁地喊。
她什麼都沒說,起身離去,沒多會兒就給我拿了水來。
她用荷葉裝着水餵給我喝的。
“謝謝。”
我感激地感謝。
她說了聲不客氣,既然你醒來了,那我就走了。
我很清楚我現在的狀態,我一個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不要丟下我。”
講完。
我又暈了過去。
我其實也不確定她會不會丟下我走,但是生存的本能還是讓我說出了那樣的話,這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說這樣的話。
等我再次醒來。
發現自己置身在一片乾草上。
渾身暖洋洋的。
我緩緩坐起就見她從一邊走來。
“你醒來得正好,我剛熬了點粥,你喝點。”
她端給我一碗清粥說道。
我接過道起了謝:“姑娘,謝謝你,我叫,叫蒼月,你呢?”
想想我們魔族那麼不受待見。
我就沒有告訴她,我真實的名字,也沒有告訴她,我是魔族的人。
她這時候也沒有告訴我,她的真名。
“離音。”
我只覺得她是個很清冷的女子,我見過不少女子,像她這樣的第一次見,不免來了幾分興趣。
“你的名字挺好聽的,長得也好看。”
我的話剛落下。
離音就拿起一邊的劍朝我刺來。
我下意識地退了幾下。
離音把劍收了回去:“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要是讓我覺得你在調戲我,你會死得很慘!”
這麼凶的!
我捂着自己的傷口喊了起來:“哎,好疼,肯定是剛剛躲避你的攻擊的時候,扯到傷口了…”
離音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繼續喊。
離音站了起來,來到我身旁說道:“哪裏疼?”
發現她吃軟。
我一臉委屈的說道:“哪哪都疼。”
離音蹲了下來,給我輸送了些靈力,這時候的我才知道她是天族的人。因為這樣的純藍色靈力,是其他族沒有的。
我身上的傷瞬間感覺好了些,但也僅僅只是好了些而已。
離音皺眉道:“你是怎麼把自己傷成這樣的?”
未免她知道我的身份。
我胡謅道:“我,我就是路過,看到有人在追殺一個人,我就多看了一眼,然後就倒霉了。”
我說的時候偷偷瞄了她幾眼。
看她沒有表露出什麼異常,我就知道她是信了我說的了。
我這時候在心裏想,她肯定是天族見識少的神仙,要是見識多的,我的情況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有些好奇她來人間做什麼,便起了她:“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出來歷練。”
離音告訴我,她要去月牙叢林。
月牙叢林分了幾個等級,幾個族的人,都是可以進去的。
這個叢林每月的十五開啟。
我知道后暫時沒有去,畢竟我現在傷得不輕,根本沒辦法到處跑。
在傷好些后。
我回了魔族,而她去了月牙叢林。
她這一去就是幾個月。
我得知她還沒出來,傷好一些我就帶着人進了月牙叢林去找她。
月牙叢林各種山野怪獸都有。
每個位置的山野怪獸,實力也不一樣。
我之所以去找離音,無疑是擔心她出事。不管怎麼說,她也救了我一命不是?這救命之恩,怎麼也得報的。
我和我手下的人進去沒多久就分開了。
找了大概十天的樣子。
我總算找到了離音,同我所料的一樣,她受了傷,要不是我出現及時,她怕是被眼前的野獸給撕.了。
我成功解決掉了眼前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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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見是我。
整個人一下鬆了下來。
然後暈了過去。
這一次。
換我救她。
她身上有不少的傷,我光是給她處理傷口就處理好了好久。
我有些慶幸她沒傷到臉,不然真是可惜了。
她昏睡了一夜才醒。
我瞅見離音醒來,扶起她就給餵了點我帶的水給她喝。
咕嚕咕嚕。
她喝了不少。
我又遞給她一些自己買的乾糧。
她沒客氣都接了過去。
吃下去。
離音的臉色明顯比之前好了不少,她這時候有力氣跟我說話了:“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說你要回家嗎?”
我同她說道:“我回家了啊,但想想你在這裏,我傷好些我便來了這裏找你。”
找她?
找她做什麼?
離音正想着。
我忽然靠近說道:“有些日子沒見你,我有些想你了,就來這裏了。你別打我,我說的是真的。”
我還是被她打了。
我好看的眼睛,有一個被她打得腫了起來。
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她還暴力的女子,明明長得柔柔弱弱的,出手卻這麼的兇殘。
或許是見我生氣了不說話。
離音放軟聲音說道:“我都警告過你的,可你偏偏不聽。”
言下之意不怪她。
我控訴起了她:“我說的是實話,又不是假話,你這麼對我,你太過分了。”
有一瞬間。
我覺得我們的身份調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