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報復缺德殺人犯
小晚聽到徐子康這幾乎癲狂的笑聲,不僅沒有悔改之意,甚至還將分屍當成自己的作品,奶糰子頓時被噁心到了。
她不高興地鼓了鼓腮幫子,雙手快速掐出一個印,揮手,在徐子康的身邊籠罩一個加強版的鬼打牆世界。
緊接着,她又把王柳萱丟進去。
“去吧!皮卡丘!出完氣我送你去投胎哦!”小晚學着動畫片的樣子,擺了個帥氣的姿勢。
把王柳萱丟進鬼打牆世界后,小晚又從空間符里拉出丁雯兮和小鬼一起丟了進去,防止王柳萱想要取徐子康性命……
畢竟好鬼可不能殺人哦!
與此同時,原本狂笑不止的徐子康在見到突然顯現的王柳萱時,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老婆,我終於見到你了,老婆……”
“嗚嗚嗚,你不知道失手打死你后我有多後悔,我每天每天以淚洗面,恨不得打死自己好下去陪你。”
“但我知道你肯定生氣了,所以我主動向警方承認殺害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老婆,你別怕,等我接受完法律的制裁就下去陪你,我一定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陰間孤苦伶仃……”
聽着徐子康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瞎話,還口口聲聲說愛她,王柳萱只覺得自己活得真夠可笑的。
是啊!
真是太愛了,愛到把她的屍塊一鍋一鍋的燉!
她真是瞎了眼才會認為這男人老實本分,離婚了還同意讓他繼續住在她買的房子!
再看徐子康哭得情真意切的樣子,王柳萱笑了,他是有多蠢,才會覺得她變成鬼后還是那個他說什麼信什麼的蠢貨!
“徐子康你後悔?呵呵,當初那一鎚子砸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死,只是暫時昏迷過去,你但凡把我送去醫院我都不會死!”
徐子康臉色一變,跪在地上往王柳萱的方向挪了一步:“我不知道,老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會把你送去醫院的,你一定要信我啊!”
“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砸你的,是你說你有男朋友了,而且就要和他結婚,我,我情急之下才會做出不可挽回的舉動。”
“還有我,我分屍也是因為你說死的時候不想太難看,所以我才想着剁成塊就不知道好不好看了。”
“老婆,我愛你,老天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對你動手,我一定放手讓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徐子康不停展現自己的愛意,希望王柳萱能和離婚時一樣,看在兩人曾經相愛過讓他繼續住在她買的房子裏,讓他留在人間直到老去。
雖然活着他下半輩子估計只能在監獄裏度過,但他還是不想死,尤其是被鬼打死,那一定痛不欲生!
還真是依舊把她當成那個傻子呢。
王柳萱沒說話,勾了勾唇,輕鬆抓起地上跪着的徐子康,扭斷他的兩隻手臂,像扔垃圾一樣將人重新丟到地上。
她像個女王一樣踩在徐子康斷掉的手臂上,勾唇淡淡地笑道:“可惜我早就不愛你了。”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徐子康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此時,被隔絕在鬼打牆世界外的白景言驚愕地看向奶糰子,“晚晚,這,他雙手怎麼莫名其妙斷了?”
外面的人聽不到鬼打牆世界的聲音但可以看到徐子康的動作以及身體的變化。
所以一開始見他又是跪地又是磕頭,大家都以為他是在懺悔,直到徐子康的雙手無緣無故斷了,白景言才察覺不對勁。
小晚:“白哥哥,這是王柳萱的冤魂在報仇呢,不過你不用擔心哦,她不會殺人噠,我讓小鬼和他媽媽在裏面看着呢。”
“那就行!”
白景言點頭,對其他警員說道:“收隊!”
河岸邊再怎麼遮也容易被行人拍視頻,到時候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就不好了,所以白景言直接下令將罪犯押回警局。
與此同時鬼打牆世界內,王柳萱卸掉徐子康兩隻手臂后,本就陰森的臉此刻被怨氣籠罩,看起來更加可怕了。
“徐子康,我要你下半輩子痛苦地在監獄裏度過……”
王柳萱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緊接着手化成利刃朝徐子康傳宗接代的工具切下去。
警車內,親眼目睹徐子康下面突然滲出血的小警員懵了:“周師兄,這……”
這位小警員是新來的,沒有參與玉枕村的案件,不了解小晚的能力。
但已經把奶糰子奉為祖宗的周祁年可不一樣,他瞭然於心地拍了拍小警員的肩膀,淡定地說道:“沒事,估計就是小兄弟斷了而已。”
小警員:???
不是,小兄弟斷了,還而已?
小警員瘋狂搖頭:不對不對,罪犯好端端在警車裏坐着,小兄弟怎麼會斷?
然而等他再去看周祁年時,他已經閉眼休息了,絲毫不管徐子康下面還正在滲出血。
他立馬轉頭去看其他人,結果每個人都不在乎。
小警員:……
叔叔到底給他安排了一個什麼警隊?
這裏還有正常人嗎?!
自從小晚把王柳萱扔進鬼打牆世界后,曲星辭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會兒跑白景言面前嘚瑟,一會兒溜到圍觀群眾身邊跟着一起看熱鬧。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像個小孩子一樣,玩的不亦樂乎。
小晚舔着棒棒糖,小大人地搖搖頭,朝他揮了揮手,“五哥哥,該辦正事啦……”
曲星辭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上警車。
白景言回頭,看到大變活人的曲星辭,嚇了一大跳:“卧槽,曲星辭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曲星辭得意:“秘密,我不告訴你!”
白景言立馬看向小晚,伸手:“你給曲星辭什麼好東西了,我也要!”
“隱身符。”說著奶糰子從背包里拿出兩張隱身符放在白景言手上。
白景言立馬手舞足蹈地將隱身符收起來,中間還不忘回曲星辭一個得意的眼神。
小晚扶額,看向窗外,嘆了一口氣。
唉。
怎麼一個兩個哥哥都這麼幼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