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為雙兒撐腰
然而,也正是因為她這般火辣的性子,才使得將其征服這件事變得越發具有挑戰性和吸引力。
畢竟,越是難以馴服的烈馬,一旦成功駕馭,所帶來的成就感便越是非同凡響。
而對於這種性格潑辣的女子,若能讓她心甘情願地委身於己,那種滿足感和自豪感恐怕更是旁人無法體會的。
只見方怡被對方無情地帶走,沐劍聲目睹此景,頓時雙目圓睜,眼角幾乎要裂開一般。
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彷彿能將整個世界都點燃。
然而,令人無奈的是,儘管沐劍聲心急如焚,但他的武功確實存在一定的差距。
此刻面對着十位來自滿清軍中的頂尖高手的圍攻,他竭盡全力地施展着自己所學的招式,才僅僅能夠勉強穩住陣腳,保持不敗之身。
而那些圍攻沐劍聲的眾護衛們,見到長時間攻擊卻始終無法拿下對手,心中的怒氣愈發洶湧澎湃起來。
在這群人當中,有一個滿臉黝黑、身材魁梧的漢子格外引人注目。
當他看到雙兒已經倒卧在地,昏迷不醒時,一股邪惡的念頭瞬間湧上心頭。
他心想,如果能夠將雙兒劫持為人質,那麼必然可以有效地要挾沐劍聲就範。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生死攸關、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飛身躍入戰圈之中。
雙兒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楚流風!
只見他身形如風,動作迅猛無比,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個黑臉漢子的後背之上。這一腳蘊含著楚流風滿腔的憤怒和力量,威力驚人。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黑臉漢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口中噴出一大股鮮血,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直直地撞向了院子裏的牆壁。
隨着又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那黑臉漢子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沒有了動靜。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望着地上那具已然毫無生氣的軀體,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毫無疑問,這個黑臉漢子在遭受了如此重擊之後,定然是活不成了。
楚流風如春風般輕柔地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倒在地上的雙兒緩緩扶起。他那深邃而又飽含關切的目光緊緊鎖住雙兒,輕聲問道:
“沒事吧,雙兒?
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我來晚了。”
語氣溫柔得彷彿能融化堅冰。
然而,對於周圍那些平日裏耀武揚威、被稱為高手護衛的人們,楚流風甚至連正眼都未曾瞧過一下。
他們在他眼中,宛如微不足道的草芥一般,根本不值得他去關注。
只見他微微側過頭,向著沐劍聲所在的方向輕點了下頭,動作簡潔而不失禮數,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此時的雙兒,內心深處突然沒來由地狠狠一顫。
自從小寶不幸離世的噩耗傳來之後,她只覺得自己頭頂的天空瞬間崩塌,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
小寶生前的那些朋友們,在得知這個消息后,一個個就像受驚的鳥兒一樣四散奔逃,甚至連一句最起碼的安慰話語都不曾留下。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楚流風卻猶如從天而降的救星一般及時出現,並毫不猶豫地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這份深情厚意,怎能不讓雙兒為之動容呢?她那顆原本已經破碎不堪的心,此刻竟也因為楚流風的舉動泛起絲絲漣漪,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湧上心頭。
護衛之中,果然有眼尖之人一眼便認出了楚流風。
只瞧那領頭者趕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禮,語氣謙卑地說道:
“哎呀呀,原來是楚大人在此!
今日之事乃是佟公子與韋小寶之間的糾葛,還望楚大人看在佟家的份兒上高抬貴手,莫要插手此事!”
然而,楚流風卻對其嗤之以鼻,滿臉不屑地回應道:“哼!你算什麼東西?
也配讓本公子給你面子?
佟家和韋小寶有仇怨,大可以直接去找他韋小寶算賬便是,怎可如此欺凌一名柔弱女子呢?
這像話嗎?”
說到此處,楚流風猛地提高音量,怒目圓睜,瞪着那群護衛呵斥道:
“再者說了,你們這幫人居然敢率眾擅闖韋爵府,難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皇上至今都未曾下達旨意要查抄此處,那麼只要一天未變,這裏就始終都是堂堂正正的爵爺府!
你們這般公然衝撞朝廷命官的府邸,眼中究竟還有沒有王法了?
難不成如今佟家已經能夠越俎代庖,替皇上做決定、當這個家了?”
楚流風那番話語,看似綿軟無力,但其中卻暗藏鋒芒,綿里藏針。
令在場的這些護衛們心中一震,這才意識到此事絕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
只聽其中一名護衛暗自思忖道:“他居然讓我們去找韋小寶算賬,可誰不知道那韋小寶早已命喪於吳應熊之手!
如今又要如何去找他討要說法呢?”
其實若是韋小寶沒死,憑藉他是康熙身邊紅人的這一身份,哪裏還有人敢找他麻煩。
想到此處,這名護衛不禁眉頭緊蹙,滿臉愁容。
而另一名護衛則憂心忡忡地小聲說道:“還有那句‘佟家替皇上當家’,若是這句話不小心流傳了出去,以佟家在朝中的勢力和根基之深厚,或許那位岳大少爺能夠安然無恙。
可咱們這些在底下跑腿辦事的小角色必定難逃責罰啊!”
眾人聽聞此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臉色愈發凝重起來。
再者說了,當今聖上尚未下達旨意要查封韋爵府,他們此番貿然前來圍攻,實在是名不正言不順,根本就站不住腳。
幾位護衛面面相覷,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心裏都明白今夜之事怕是難以善了。
面對如此局面,他們既然動手又打不過眼前這位實力強勁的楚流風,論口才也是遠遠不及。
無奈之下,只得七手八腳地抬起那位重傷垂危、倒地不起的同伴。
如喪家之犬般灰溜溜地先行返回佟府,待從長計議之後再作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