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懲罰惡人
黑子跪在地上,額頭緊貼冰冷的青石板,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錦瑟站在他面前,目光如寒星般深邃,聲音冷冽:
“我原諒你可以,但如果今天換成別人,沒有任何人來救她,是不是就要被你們賣到什麼地方,遭受非人的待遇??!!”
黑子聽到一愣,錦書意說的是事實,心裏暗暗罵道:
算你運氣好,攀上高枝,換成別人,我必須讓她嘗嘗天堂的滋味。
錦書意搖搖頭:“傅總,我不原諒,但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一切您來決定。”
傅宇寧挑眉。
他沒想到錦書意會拒絕,從前一直以為這女人是個善良的蠢貨,還好奇歷宴禮怎麼會喜歡她。
現在發現這女人還有點意思。
傅宇寧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緩緩踱步至錦書意身旁,目光在她堅毅的臉龐上流連。
夜風拂過,吹動她的髮絲輕舞,那雙眸子在月光下閃爍着不屈的光芒。
他忽然伸出手,輕輕挑起她的一縷青絲,語氣中帶着幾分戲謔:
“錦小姐,你的倔強,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不過,這世界上,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起‘不原諒’三個字的重量。”
說著,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吸入那無盡的漩渦之中。
“聽到了嗎?錦小姐沒原諒你,那就…留下雙手。”
“省的以後見到女人就毛手毛腳!”
“別!不要啊!!老狗救我!”
黑子害怕地大喊,驚恐地想要逃脫,卻被傅宇寧的手下按在車前蓋上。
掙扎的身影在車燈昏黃的光影下顯得格外扭曲,他的雙眼圓睜,佈滿了絕望與恐懼。
汗水混雜着淚水,順着他臟污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車蓋上,瞬間蒸發。
傅宇寧的手下如鐵塔般屹立,一隻大手牢牢鉗住黑子的肩膀,另一隻手持着寒光閃閃的小刀,緩緩逼近。
黑子的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他拚命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束縛,但一切只是徒勞。
月光下,那把小刀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冷光,預示着即將到來的殘酷命運。
“錦小姐,哦不,歷總夫人,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劫掠女子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錦書意冷冷地看着黑子,月光映在她緊抿的唇上,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她未發一言,只是輕輕側頭,示意傅宇寧的手下繼續。
黑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開始劇烈地掙扎,雙腳在地面上蹬出陣陣塵土,雙手死死抓着車蓋邊緣,指甲幾乎要嵌入金屬之中。
他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
“歷總夫人,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有雙手啊!求您開開恩,我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您!”
淚水與鼻涕交織在一起,糊滿了他的臉龐,顯得格外凄慘。
“想當我牛馬的人太多,你這種垃圾還排不上。”
“啊!!!!”手起刀落。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如同野獸臨終前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黑子的雙手竟被一柄鋒利的砍刀瞬間斬斷。
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襟,又順着身體流淌,滴落在腳下的枯葉上,將綠色染成觸目驚心的紅。
黑子的雙眼瞪得滾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與恐懼,他試圖用殘肢捂住傷口,卻只是徒勞無功,鮮血依舊汩汩而出,彷彿要將他體內的生命力全部抽空。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着,每一下呼吸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與絕望。
最終,他無力地倒在地上,雙眼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痛苦。
老狗見狀,立刻扶住黑子。
“還不快滾,過一會兒你們老大的命也快保不住了!”
傅宇寧薄唇輕啟,居高臨下睨着二人。
老狗粗壯的手臂一把撈起癱軟如泥的黑子。
黑子滿臉是血,雙眼緊閉,嘴角還掛着未乾的淚痕與血絲,顯得格外凄慘。
老狗將他像破布一樣扛在肩上,腳步踉蹌卻堅定地朝停在不遠處的一輛破舊麵包車跑去。
上車前,他回頭,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眸狠狠地瞪了錦書意一眼,那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怨毒,彷彿要將這個場景永遠鐫刻在心間。
車燈在夜色中一閃,伴隨着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聲響,麵包車如同脫韁野馬,狂奔而去,留下一串嗆人的尾氣,在月光下緩緩消散。
“歷總夫人,可還滿意?”
傅宇寧看似在詢問錦書意的意思,但實際上威脅感滿滿。
錦書意也明白他的意思。
“傅宇寧,我滿意不滿意不重要,害怕要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想拿我威脅歷宴禮,你可打錯算盤了。”
“哦?我有什麼算盤?”
“傅總,大叔只是拿我當做他的玩物,你覺得他會因為我而答應你什麼嗎?”
“商人圖利,我想您同樣也是這樣的人,應該知道大叔的選擇。”
傅宇寧勾唇:“是啊,不過你不一樣。”
“我還從未見過哪個女人,能牽動他的情緒,甚至不惜一切手段將你留在身邊。”
“”唯一一次就是他媽媽出事的時候。”
錦書意心頭一緊,聽到傅宇寧的話不知為何,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錦書意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微微垂下眼帘,月光在她的睫毛上跳躍,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夜風拂過,帶着一絲涼意,卻吹不散她心中的煩悶。
她的思緒飄遠,彷彿回到了那個雨夜,歷宴禮冷峻的面容在雨幕中若隱若現,他眼中流露出的堅定與溫柔,是她從未見過的。
那一刻,她彷彿看到了他內心深處的脆弱與不安。
此刻,這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不禁有些恍惚,胸口彷彿被一塊巨石壓着,讓她難以呼吸。
“好了,我們上車。”
“錦小姐,我相信你的大叔,很快就會過來找你了。”
錦書意很快被帶到地下室。
她並不是很吃驚,因為畢竟曾經有過同樣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