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瘋子救妻
陳學東點開信息一看,嘴角上揚。
編輯了一句話回了過去。
“葯,夠勁嗎”?
“放心,吃了以後任你擺佈。”
陳學東身體一陣燥熱。
這時一個穿着熱褲的女同學走過來給他敬酒,他慌忙關了手機,沒拿好,差點掉地上。
“學東,我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這幾天沒客戶,愁死我了,你路子廣,給推薦幾個大款唄。”
“沒問題,小美伶,我回去翻翻通訊錄,改天咱倆再聯繫。”
“好,這杯我幹了。”
同學們一陣恭維,陳學東心情才稍微好些,望着埋頭吃菜的丹若,他推了推眼鏡。
“丹若,聽說你老公是個本市大學的高材生,今天咋沒帶來,給大家認識認識。”
張子楓故意將本市大學這幾個字咬得很重,大家這時都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丹若。
“哦,我老公平時很忙,今天是同學聚會,聽說大家都沒帶家屬,我就沒帶。”
丹若說完,夾起了一塊黃魚肉,放在餐盤裏,挑着刺,沒再搭理。
“人都是金屋藏嬌,你是把老公藏起來,難道長得見不了人嗎”?
“哎哎哎!說說得了。”
“怎麼老揪着我們家丹若不放啊!”
“來,為了我們純真的友誼,再干一杯。”
柳煙兒舉起酒杯,替丹若解圍。
丹若朝柳煙兒吐了下舌頭,舉起茶杯和大家一一碰杯。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丹若坐下,拿起來一看,對大家說了聲抱歉,就往包間外走。
趁着這個節骨眼,柳煙兒往她茶杯里扔了一個藥片,藥片瞬間融化,淡黃色的茶湯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
接完電話,丹若坐了回來,看了一眼茶杯,發現茶杯是滿的,會心一笑,換了一個杯子。
這是爸爸教給她的習慣,酒局上,當你有事離開桌,再回來時,茶杯酒杯就要換。
他爸爸之前有一個朋友是唱戲的,有一次酒局,出去上廁所,回來喝了一杯茶,沒幾天嗓子就倒了,從此戲曲這碗飯他吃不成了。
陳學東一看,臉立馬綠了,心裏想:“幾年不見,城府這麼深,看來只能用強了。”
“丹若,你連我也不信嗎”?
“別誤會,這是我的個人習慣,走哪兒都一樣。”
“好吧,你們這些大總裁,性格就是怪。”
柳煙兒一臉的尷尬,急忙換了話題。
“丹丹,聽說BoariniMilanesi新推出了一款手提包,上面鑲了稀有的帕拉依巴碧璽,改天咱們飛去意大利看看。”
“好啊,不過,煙兒你爸爸,准你去嗎。”
“我現在到了結婚的年齡了,我爸爸能管得了我?再說他平時那麼忙,根本沒時間理我。”
飯局就這樣進行到晚上11點多,大部分男同學都喝醉了,女同學扶着他們往外走。
“丹若啊,我們集團準備把重心放到龍國,你對西京市各方面都比較熟,一起走吧,我們路上聊聊。”
“不了吧,學東你喝多了,改天咱們找個地方再細談。”
陳學東藉著酒勁,把手擔在丹若肩膀上,硬把她往自己的勞斯萊斯幻影上拉。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酒喝醉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快放開。”
這時車裏下來一個人,長着跤耳,步伐輕盈,臉上肌肉分明,雙臂像鐵環似的,一下就把丹若抱上了車,迅速地鎖上了車門。
“陳學東,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沒用的,我車裏裝了信號干擾器。”
“強子,開車,去我的東山別墅。”
“好的,老闆。”
話分兩頭,李清風下班回到家,晚上十點半的時候,發現丹若沒回來,就給她發了信息,知道了他們在西京王府大飯店吃飯。
打了車過來,準備和丹若一起回去,當陳學東前腳離開飯店不久,他後腳就來了,發現飯局已經結束了。
急忙給丹若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李清風連續打了五個電話,都沒聯繫上人,頓感事情不妙。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進來了,是個陌生號。
“喂,你是李清風吧,我是丹若的同學,剛陳學東把丹若帶走了,他在東山有套別墅叫牡丹園,你可以去那裏看看……”
李一南看見丹若被拉上車,別的同學都沒理會,覺得兩人可能有事情商量,但他聽見了丹若喊報警。
平日裏他和丹若有些聯繫,去過正一集團好幾次,剛也是情急之下,給丹若公司的小惠打電話,才得到李清風的電話。
“好,哥們兒,謝謝你,先不說了。”
李清風攔了一輛車,就往東山趕。
“師傅給你一千,去牡丹園別墅,一路闖紅燈,我家人被狗咬了,急需我回去。”
“不是錢的事,這一路下去,不得把我駕照吊銷了啊。”
“給你轉一萬,能快點嗎。”
一陣推背感傳來,的哥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把現代車開出了法拉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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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師傅今天總共拉了一百二,都不夠交份子錢,終於遇上了大活,一路上開出了賽車手的感覺。
“我說哥們兒,被狗咬的是你什麼人。”
“我媳婦。”
“好,是個爺們兒,為了媳婦,能急成這樣。”
“師傅,看前面,快撞上了。”
“瞧好了,我退伍前,在部隊給領導開車的,放心,在二環上,還沒人能開過我。”
司機一打方向盤,差點把他甩出去,平時要四十分鐘的路程,被師傅二十分鐘搞定了。
“兄弟,下回有活,您說話兒。”
“快走吧,誰家人整天讓狗咬。”
“回見了,爺們兒。”
李清風一路飛奔,直衝牡丹園大門而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找誰。”
保安一看李清風的穿着,就知道是找人的。
“我找陳學東,18號別墅。”
“稍等,我打個電話。”
李清風一看要打電話,頓時急了,看着旁邊正好有車進去,給保安甩了三百塊,直接跟着車進去了。
“嗨!哥們,給錢也不能進啊。”
保安象徵性得喊了幾聲,將三百塊錢揣進兜里,立正,向李清風跑的方向敬了個禮,比歡迎業主回家時,敬得都直溜。
這個時候一隻黑烏鴉也落在了18號別墅陽台上,透過落地窗,看着裏面的情形。
“這凡人,好大的膽子,連判官大人都敢挾持,不如叫鬼差謝必安和范無咎,把這下賤的東西生魂帶走,打入畜生道。”
“算了,判官大人沒有發話,我不能自作主張。”
這隻黑烏鴉是風丹若的守護神獸,本體是一隻三足金烏,平日裏幻化成黑烏鴉,隱匿在虛空守護着她。
“吆喝!小瘋子來了,看來不用本座出馬了,判官大人在陽間這個丈夫,看着挺弱雞,還算有點男子漢氣概。”
黑烏鴉看到了李清風的身影,自言自語起來。
李清風一看,18號別墅大門緊鎖,自己短時間內又進不去,急得額頭直冒汗。
忽然看見別墅旁邊有一棵巨大的羅漢松,正好和二樓一般高,計上心來。
“娘的,多少年不掏鳥蛋了,今個兒重操舊業。”
刺啦一聲,褲子不爭氣,居然被樹枝掛爛了。
管不了那麼多,他雙手用力扒着樹身,腳步配合往上,像一隻猴子似的,跳上了別墅二樓。
“陳學東,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公然劫持我,想過後果嗎?”
“哈哈哈,誰說我劫持你了,我這是邀請老同學到我家坐坐,哪條法律規定不允許這樣。”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留學時的風度呢。”
“老子就是被風度害了,讓TM一個窮學生把你給睡了。”
“你嘴巴放乾淨點。”
“好啊,我用你的嘴,給我擦乾淨。”
“啊,你TM敢咬我!”
“不過越是貞烈,老子越興奮。”
此時的丹若真想一掌將這淫賊拍得魂飛魄散,但是冥府有規定,她不能直接插手陽間因果,更不能對凡人出手。
但是此刻的情形怎麼算,一個凡人,馬上就要玷污自己的名節了。
“小丹,別怕,你的小瘋子來了。”
丹若聽見李清風的聲音,掌上的靈力即刻散去,知道自己暫時不用為觸犯冥府規則而煩惱了。
“老公,我在這兒。”
李清風聽見了丹若的聲音,迅速找到了房間,一腳就將門踹開。
看着丹若衣服完整,嘴上帶着血跡,心裏想,TM還是來遲了,老婆嘴被這孫子打破了。
“陳學東,我草泥馬。”
“你就是那個窮學生,老子真TM不明白,我哪點比你差。”
“就憑今天的事,你小子就是比我差。”
“今兒我要在你面前,強上了你媳婦。”
“陳學東,老子今天TM廢了你。”
李清風見其身材比自己高大,一腳就踢在陳學東襠部。
嗯!只能智取。
“哎呀,你小子,不講武德。”
“我和一個淫賊講什麼武德。”
“有種,你別走!”
“靠,傻X,不走,還在你這吃夜宵不成。”
他拉起丹若的手就往樓下走,走時,還不忘給地上疼得直打滾的陳學東身上啐一口濃痰。
“小子,等着瞧,咱們沒完,啊,疼死我了。”
“老公,你咋上的二樓。”
“看我褲子。”
“呦呵,穿得裙子上來的。”
“嚇壞了吧,我看看嘴,牙有沒有被人打掉。”
“去,剛是我咬了他一口。”
“我還以為我媳婦被狗咬了,原來是她咬了狗。”
“你才咬了狗呢。”
兩人出了牡丹園別墅,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西京王府大飯店,取了車,回了南江別墅。
第二天早上,丹若從床上醒來,抱着李清風親密了一會兒。
“嘟嘟!”
一封電子郵件發了過來,她往手機上一盯。
“正一集團風險評估未通過。”
丹若慌忙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