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盤算得失
李懷德氣憤至極,本想捉拿婁國棟,婁國棟逃之夭夭,來尋許大茂,許大茂夫婦也不見了蹤影,他豈能不知,許大茂夫婦這是隨婁國棟一同逃走的。
“你說斷絕就斷絕嗎?”李懷德怒問。
“這是斷絕關係的證據,已經簽字畫押。”許富貴遞給李懷德一張紙,這是許大茂離開前所寫。
“你…”李懷德幾乎氣得吐血。
許大茂與許富貴已無瓜葛,許富貴的家庭成分便無問題,他們也無法強行干預。
這時賈張氏喊道:“李副廠長,我們院裏還有個資本家呢,陳默家就是資本家,你們快去把他抓起來槍斃。”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何雨水怒斥。
“何雨水,你個小混蛋,我說錯了嗎?陳默家就是資本家,該死的資本家就該死。”賈張氏怒吼。
“啪。”陳默一巴掌打在賈張氏臉上,賈張氏驚呼一聲,倒在地上。
“賈張氏,你罵我可以,我不與你計較,你敢罵雨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陳默冷聲怒斥。
“陳默,你這是目無法紀。”易忠海怒道:“李主任,你看看,陳默有多狂妄,這樣的資本家若不抓起來,天理難容。”
“砰。”陳默一腳踢在易忠海的肚子上,易忠海被踢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
“你..你敢打我。”易忠海疼得說不出話。
“陳默,你憑什麼打人。”秦淮茹質問。
“你不是說我是資本家嗎?抓了就要槍斃,反正也是死,我先殺了你信不信?”陳默冷聲道。
秦淮茹被嚇得連連後退。
陳默又看向李懷德,說道:“怎麼?李副廠長,你也想來抄我的家?來啊,你要是有這個膽量,你就試試,不過後果自負。”
李懷德心中憤怒,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陳默同志你說笑了,你怎麼可能有問題呢,你可是為我們廠做出重大貢獻的優秀員工,還受到過上級的表揚,肯定不會有問題。”
見到李懷德如此諂媚的模樣,所有人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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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感到極度震驚,陳默明明是個資本家,李懷德卻不敢對他採取行動,這還有公道可言嗎?
“哼,那你們還站在這裏做什麼?難道要我請你們共進晚餐嗎?”陳默嘲諷地說道。
“不,我們這就離開,立刻收隊。”李懷德急忙回應。
隨後,糾察組的成員立刻撤離了四合院,李懷德離開后,臉色變得異常陰沉。
陳默這小子竟然敢對他進行威脅,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結束,等着瞧,別讓我找到機會,到時候一定讓你好看。
劉海中跟在李懷德身後,像一個忠誠的追隨者一樣說道:“李主任,怎麼能放過陳默這個小混蛋呢,他非常狡猾,必須將他繩之以法。”
“滾開,劉海中,你這個笨蛋,你已經不是組長了。”李懷德憤怒地說道。
“不是的,李主任,李副廠長,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能夠完成任務。”劉海中懇求道。
“滾開。”李懷德原本以為劉海中還有些價值,沒想到他只是個無用之人。
他暫時將婁家的事情放在一邊,轉而關注其他幾位資本家,必須儘快將他們一網打盡,以免他們像婁國棟一樣聞風而逃。
易忠海和秦淮茹、賈張氏心中充滿了憤怒,為什麼李懷德這個無能之輩都不敢對陳默採取行動,陳默明明是個資本家,還讓他們白白遭受了陳默的打擊。
易忠海甚至想要再次雇傭人手來對付陳默。
陳默回到家后,拿出一些草藥開始調配,不久,他配製出了一些藥粉。
陳默看着這些白色的藥粉,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只要服用了這種藥粉,不久就能讓人看起來像是懷孕了。
當然,這不是真正的懷孕,而是在子宮內形成一個肉球,不斷吸收營養並增長,表現出來的癥狀與懷孕無異,持續十個月。
但最終產出的不是嬰兒,只是一團肉球。
這當然是為秦淮茹準備的,至於易忠海,先讓他暫時無法行動,如果這幾個月他不能接近秦淮茹,而秦淮茹卻懷孕了,那將會非常有趣。
通過意念,陳默將兩種藥粉分別放入了秦淮茹和易忠海飲水的杯中。
確認兩人已經喝下后,陳默也放心了。
至於對付李懷德的計劃,現在還不急,等他再抄幾家后,當他藏匿的財物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這時,家裏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是何雨水和傻柱兄妹倆進來了。
陳默收起製藥的工具,洗了手,走了過來。
“陳默,許大茂真的去了香江嗎?”傻柱問道。
陳默關上門,笑着說道:“怎麼?捨不得你的老對手啊。”
“哪裏有什麼放不下的,不就是許大茂嘛。”傻柱開口道。
“他確實已經去了香江,和婁家一起離開的。
我和雨水也計劃在領完證后不久去香江。”陳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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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和雨水也要離開?你又不怕被逮住,為何要跑那麼遠?”傻柱問。
陳默輕輕搖頭說:“這場混亂會持續很長時間,未來幾年國內不會有太大變化。
而且,我的父母都在那裏,我自然要過去。
當然,如果你們全家也想去香江,我可以幫你們安排,甚至可以投資讓你開一家譚家菜館。
這種餐館在香江一旦開張,生意肯定火爆,你一天的收入可能抵得上你現在一年的工資。”
“真的嗎?能賺這麼多?”傻柱有些動心,但還是猶豫了,他實在不想離開北京,畢竟他的根在這裏,外地對他來說太陌生了。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賺錢,我是行家。”陳默笑着說。
“還是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家裏的房產都在這裏,要是走了,房子怎麼辦?我還是不去了。”傻柱說。
“哥。”何雨水叫道。
“好了,雨水,你們又不是不回來了,就當作是出去幾年,如果在那裏過得不開心,就回來。”傻柱說。
何雨水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勉強。
“算了,你自己決定吧,不過我要去香江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院子裏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起壞心思。”陳默說。
“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你還當我是傻瓜嗎?”傻柱不滿地說。
“呵呵,你自己說呢。”陳默冷笑道。
“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去領證?何雨水可是跟了你很多年了。”傻柱問。
“過幾天吧,我得挑個好日子,看看黃曆。”陳默說。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可別讓人說你搞封建迷信。”傻柱說。
“這叫傳統文化,雨水,回頭我們一起去翻翻日曆,看看哪天適合結婚。”陳默說。
何雨水臉一紅,心裏卻很高興,終於要結婚了。
雖然她知道陳默哥不只有她一個女人,但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在國內領證的。
其他幾個只能在香江領證。
“嗯,我都聽你的。”何雨水高興地說。
傻柱看不下去了,說:“得了,我不惹人煩了,我先走了。
對了,晚上來家裏吃飯。”
說完,傻柱就自己回家了。
晚上,何雨水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留在了陳默的屋子裏。
翻完日曆后,兩人決定這個月底去領證,婚宴就不辦了,只請家裏的親戚一起吃頓飯就好。
何雨水此時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從十六歲開始跟着陳默,現在已經五六年了,終於要修成正果了。
陳默拿出了婁國棟的五張房產證和地契。
真是巧合,兩座三進制的宅院,一座是皇城10號院,另一座是皇城47號院,恰好與他目前的住所相鄰。
二進制的院落分別是南鑼鼓巷的19號和20號院,它們都與陳默先前的住所相連,僅一牆之隔,完全有可能將其打通。
而且,南鑼鼓巷的20號院前還有一個商鋪,非常適合開設一家診所。
目前陳默名下除了他居住的95號院外,
還包括皇城8,9,10號院,皇城47,48,49號院,朝陽49號院(三進),南鑼鼓巷18,19,20號,正陽門
9,12號院(二進),朝陽8號別墅。
總共有十二套完整的房產。
這些房產若放在將來,每一套的價值都是以億計的。
至於房產證,第二天一早,陳默帶着地契去了街道房產管理處,卻發現管理處的人員已經更換,於是陳默毫不猶豫地施展了他的特殊能力,控制了對方,為自己辦理了完整的房產證手續。
陳默離開后,房產管理處的人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什麼。
·…………
幾天後,軋鋼廠恢復了平靜。
因為大部分應該被抓的人都被抓了,應該被抄家的人也都抄了,現在剩下的都是些小角色,抄了也沒什麼好處。
李懷德在辦公室里,看着手提包里的金條,笑得合不攏嘴。
當晚,軋鋼廠哥偽會倉庫封存的古董黃金全部不翼而飛。
李懷德在藏匿黃金時,發現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跟着進了他的屋子,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一記手刀擊中後頸,失去了意識。
絡腮鬍子一揮手,屋子裏藏匿的古董黃金全部消失。
李懷德醒來時,看到屋子裏空無一物,連家中原本的紅木桌椅都不見了,他立刻大吼道:“誰,誰幹的,誰他媽乾的。”
李懷德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絡腮鬍子,想去報警,但他丟的是贓物,他能找誰報警呢。
“噗。”李懷德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那種從家財萬貫到一無所有的巨大反差,對人的打擊是極大的。
李懷德恨不得將那個絡腮鬍子千刀萬剮。
不過他還有權力,軋鋼廠倉庫里還有寶貝,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力再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