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灶台,大廚師。
何雨柱洗完澡,舒舒坦坦走回四合院,填好煤炭打開一個小縫隙之後,脫下鞋子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作息習慣,何雨柱睜開眼看到牆上的時鐘,七點鐘,這麼早起來是成年以來第一次,這麼早起床何雨柱還有些不習慣,在床上磨磨唧唧待到八點。
軋鋼廠其他工人七點五十就要在工廠,何雨柱作為廚師而不是大鍋飯的廚子,八點到九點無所謂。
【自動簽到:美白大禮包。】
洗臉刷牙,結束后慢慢悠悠離開四合院,大街上沒有汽車,就連自行車都很稀有。
何雨柱左手插兜,右手拿煙,不少路人投來異樣目光。
這怎麼了?
不正常嗎?
何雨柱內心所想,這在二十一世紀挺正常的呀,更囂張的也見過,左手不是插兜而是摟着妞,這他也不是沒有摟着妞嗎。
幹嘛這個看自己呀!
搞不懂啊。
只管走自己的路。
花費三十分鐘走到軋鋼廠,何雨柱工作的地方,紅漆刷到大鐵門,外面是大字報,搞生產,搞經濟。
門口有一個門崗,兩個人把守,一個中年一個青年(年紀輕輕混到門崗,少走多少彎路呀)。
走進軋鋼廠大門,水泥路,兩邊種着大樹,還有幾個工人正在掃落葉。
走入小路,一路欣賞一路走,看到第二食堂,左邊是第三食堂,右邊是第一食堂,三個食堂間隔五十米左右。
第二食堂是三個食堂中最小的一個。
何雨柱走進食堂,還沒觀察仔細,一個女人低着頭走路撞在何雨柱後背。
“你不看路嗎,站在這裏幹什麼?”
不等何雨柱講話,對方先倒打一耙。
灰色棉襖,白色袖套,黑色褲子,紅彤彤小臉蛋,雙眼透出一股狠意,後腦勺左右搖擺的麻花辮。
劉嵐。
軋鋼廠大喇叭,消息之靈通,很多軋鋼廠的事情她都知道,第二食堂無人敢惹(李副主任的情人。)
影視劇刻畫劉嵐不是很多,但現在粗略一看,劉嵐樣貌啥的還可以,不然李副主任也不會對劉嵐動手。
“傻柱,看什麼!”
第二食堂除了劉嵐,食堂主任,沒有一個人敢叫何雨柱為傻柱。
“沒看什麼,就是被一個美女撞了一下腰!”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一說美女,劉嵐輕笑一聲:“傻樣。”
她一走路馬尾辮隨着左右搖擺,走進后廚。
在餐廳轉悠一圈,何雨柱來到后廚,第二食堂后廚工作人數大概在二十多個,馬華等幾個徒弟正在揉饅頭,劉嵐幾個婦女正在洗菜。
第二食堂有三位師傅,何雨柱,馬東,趙力。
馬東,趙力廚藝不如何雨柱,但工資卻高了何雨柱十幾塊錢,這也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傻柱這張嘴,得罪不少人,其中包括食堂主任啥的。
作為軋鋼廠領導小私灶,何雨柱原本工資可以來到四十甚至五十,只要多說一些好話不是不可能,十八歲來到軋鋼廠工作,如今十年工齡,算的上一個老工人了,在第二食堂何雨柱擔任小組長。
屬於是食堂主任,劉嵐之下地位最高的一個人。
何雨柱現在只有馬華一個徒弟,屬於只叫師傅不管廚藝,能不能學會全靠徒弟自己看。
切菜,揉饅頭,這些工作何雨柱在內的三位師傅都不會去做,不過馬東跟趙力雖然是師傅,但職位不如何雨柱,只能找個借口出去溜達,等到製作午飯的時候才會回來。
“師父,您喝茶,休息一會兒。”
馬華拿着大瓷缸,裏面是高碎末。
何雨柱擺擺手,馬華卑微的去案板繼續揉饅頭。每天來第二食堂吃飯的工人在一千左右,屬於三個食堂人流量最少的。
馬上到中午,何雨柱要改變也得上灶台去製作大鍋菜,可是小炒跟大鍋菜不一樣,調料的多少決定菜是咸還是甜,更何況第二食堂很多香料什麼的都是小私灶用,大鍋菜只有醬油,鹽,就這些。
【攪屎棍放心,本系統實習雖然只有兩年半,何雨柱(原主)的多年廚藝加上本系統增加十的廚藝,一個小小大鍋菜手拿把掐。】
小黑子系統這麼說,何雨柱大大增加了自信心,來到灶台前,腦海已經形成大鍋菜全部製作方法,多少水,多長時間,如何製造美味大鍋菜,已經在何雨柱腦海中形成記憶。
白菜,土豆,粉絲,就這三樣。
何雨柱無奈了,一點肉絲也看不到,就這麼做吧。
馬東,趙力兩位師傅已經開始烹飪,何雨柱還在給土豆過油,炸至金黃,然後在放入干辣椒,大蒜,一些簡單調味品,倒入大量白菜進行炒制,隨後倒入炸好的土豆,泡好的粉絲。
撒上鹽巴,倒上醬油,顏色稍微好看一些。
最後出鍋前,何雨柱品嘗味道,還不錯。
小黑子沒讓人失望。
系統:哼,本系統的百分之十廚藝,可不是浪得虛名,別說現在是六十年代,即便是二十一世紀,這十的廚藝照樣秒殺絕大多數的廚師。
擁有本系統,從此走向人生巔峰。
一口大鍋製做大鍋菜足夠一百多號人吃了,第二食堂足足製作了六鍋大鍋菜,馬華等實習工把饅頭抬出去然後再把大鍋菜抬出去,六個窗口,來第二食堂吃飯的工人同志們排成六個隊伍。
負責打菜的五個婦女,手很穩,一點不撒湯。
何雨柱製作的大鍋菜在五號窗口跟六號窗口,由於人手不夠,何雨柱來到六號窗口負責打菜。
一勺子一張飯票。
工人們打好吃找好位置,開啟美味大鍋菜的一頓。
“柱子。”
秦淮茹一張大笑臉講:“給姐兩份大鍋菜。”
所有人每張飯票只能打一份飯,秦淮茹靠着跟何雨柱關係,每次都打兩份飯,其他人礙於何雨柱拳頭沒辦法說什麼。
何雨柱給秦淮茹打好一份菜,於是伸出手:“飯票。”
秦淮茹瞪着雙眼,昨天被何雨柱打的臉還在隱隱作痛,此刻打另一個飯盒還需要票,秦淮茹感覺臉更疼了。
“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昨天的事情就過去了,怎麼今天何雨柱還是這副模樣呀。
“我。”
“你秦姐。”
何雨柱冷哼道:“秦姐又不是親姐,就算是親姐,兩個飯盒兩張票,快點,別影響到其他人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