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魯伊斯東南之旅的自述 5
在東南亞的一間酒館中,我剛踏入門口,便被那濃厚的異國情調深深吸引。
酒館內部的裝飾充滿了獨特的地域風格,竹子與藤條編織的傢具散發出自然的清新質感,而天花板上垂掛着的多彩燈籠,則投射出溫暖柔和的光芒,營造了一種彷彿置身熱帶密林的氛圍。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料味道,混合著酒香與濕熱的氣息,令人感到新奇而又沉醉。這種氛圍像是刻意為來客編織的夢境,讓我不自覺地沉浸其中。
但我此來並不是為了欣賞那東南亞的風情。
在酒館的一隅,一位東南亞美女悄然坐着,她的存在幾乎讓人無法忽視。
她的肌膚呈現出淡褐色的光澤,猶如一塊溫潤的琥珀,在酒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輝。
烏黑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髮絲順滑如絲綢般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彷彿散發出一種自然的魅力。
她的五官精緻而富有異域風情,眉毛如新月般彎曲,深邃的眼睛中透着一抹神秘與靈動,彷彿藏着熱帶叢林深處的秘密。
挺直的鼻樑和微微翹起的嘴角,構成了令人難以抗拒的優雅與誘惑。
她身上穿着一襲絢麗的長裙,裙子上的圖案繁複,猶如將東南亞萬千風景都濃縮在了這一方布料之上。
手腕上戴着幾隻銀鐲,隨着她的每一個輕柔動作,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彷彿為她增添了一種與周圍環境相契合的獨特韻律。
她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酒館中的人們,神情淡然而自信,似乎對周圍的注視早已習以為常,卻依然保持着從容與優雅。
我注視着她,不由得在心中感嘆:“儘管文化和審美有所差異,但美是超越一切界限的,直擊人心。”她的美並非那種令人驚艷的奪目,而是一種融於環境與氣質的自然之美。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隨後緩緩移開。
我怎麼也無法想像,這麼有氣質的女人竟然會是鬣狗的情人,無論如何也太不搭了。但是,想像歸想像,我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幾天前)
安南瞪大眼睛,大呼:“什麼?你打算從鬣狗的女人下手?這也太瘋狂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試圖接近他那個情人,然後都遭遇了什麼樣的下場嗎?”
我淡淡一笑:“當然知道。如果從資源和錢下手,目標太過明顯。唯有從女人下手才最為隱蔽。而且,他的那種性格剛好能夠為我做掩護。”
安南不解地皺起眉頭:“掩護?”
我點了點頭:“對他來說,因為一個女人而得罪其他人,豈不是很合情合理嗎?”
(轉到現在)
我舉起酒杯,坐到吧枱旁。類似酒保的人打量了我一番,點了點頭,輕聲問道:“需要類似陪酒的嗎?”他的語氣小心翼翼,明顯試探着我的需求,符合這裏東南亞地下文化的風格。
我心中冷笑一聲,料到了他會這麼問。為了這次行動,我已經做足了準備,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標準的東南亞黑道成員。
我的髮型凌亂,染着幾縷金色,看似隨意,卻精心設計成了黑幫慣用的裝束。身上穿着一件略顯破舊的夾克,左臂上還有幾道明顯的紋身——那是我特意請朋友臨時紋上的,以此來增加可信度。
故意保持着懶散的姿勢,整個人靠在吧枱上,眼神遊離不定,時而掃過周圍的客人,時而又瞥向那些掛在牆上的東南亞風情裝飾畫。
我的表情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但卻流露出一種隱隱的危險感,這是在黑道中混跡多年的老手們特有的姿態。我點了點頭,示意酒保繼續安排,不動聲色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疊鈔票,隨手丟在吧枱上。
酒保看着那些鈔票,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的神色,他明白我是個不差錢的主顧,於是微微躬身,帶着職業性的笑容說道:“請您稍等,我馬上安排最好的小姐陪您。”他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這種變化讓我心中冷笑更甚。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目光繼續遊離,裝作對周圍的環境興趣缺缺,但實際上,我在悄悄打量着整個酒吧的佈局。這個酒吧看似普通,但我知道它是鬣狗控制的勢力的一部分。
酒吧的裝潢頗具東南亞風情,竹制傢具、藤條編織的燈罩、牆上掛着的油畫,都是為了給人一種鬆散而自然的感覺。但在這些外表下,隱藏的是危險與算計。
很快,酒保帶來了一位女子。她身着一襲輕薄的長裙,裙子上綉着濃郁的花紋,她的臉上掛着職業性的笑容,眼中卻看不出絲毫溫度,顯然她對這種場合和這樣的應酬已經非常熟稔。
那笑容看似柔和,實則充滿了距離感,就像是為自己豎起的一道無形屏障,一種防禦性的偽裝。
我輕輕搖了搖頭,略帶不滿地說:“我要你們這裏的頭牌。”說著,我故意轉過頭,將目光投向酒館一隅的那位東南亞女子。
她正站在那兒,目光似乎有些不安,顯然察覺到了我的注視,像是被我一眼看穿了心思。雖然我明白這樣直勾勾地盯着一個人並不禮貌,但此刻,我扮演的這個角色需要展現出這樣的態度——強硬且沒有任何顧忌。
酒保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住,他有些為難地看向那女子,又轉頭看向我,低聲說道:“她是我們這邊老闆的女友,叫阿梅,是不陪酒的。”
我微微皺了皺眉,隨即略顯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這種瞪人的技巧其實是我前幾天特意學習的——從一些東南亞的視頻中學來的黑道風格和霸道的神情。
不得不說,我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短短几天就模仿得有八九分相似。酒保顯然被我這股凌厲的氣勢嚇住了,他立刻想要安撫我的情緒,打算先穩住我,然後向老闆通報情況。
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徑直走到那位名叫阿梅的女子面前,帶着幾分輕浮的笑意說道:“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阿梅抬頭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顯然在衡量自己的處境。作為這裏的老闆女友,她的身份相對特殊,但同樣也受制於這裏的規則。
在這個世界中,強權永遠是最重要的規則,而她的地位,顯然無法直接抗拒我的要求。
“先生,我想您可能誤會了什麼,我並不提供這樣的服務。”阿梅聲音輕柔,但語氣中透着一絲拒絕的意味,她的表情雖然保持着職業性的禮貌,但眼中卻多了一些戒備。
我依舊保持笑容,目光卻變得更加凌厲。我靠近她一步,壓低聲音說道:“我不是在請求你,而是在告訴你我的想法。”
這句話出口的瞬間,周圍的氣氛彷彿變得凝滯了一瞬間。阿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她的目光迅速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酒保,顯然是在尋求某種幫助。但酒保也無計可施,他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阻攔。
阿梅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輕輕點頭,臉上依舊保持着那種禮貌卻疏遠的笑容:“好吧,既然您這麼堅持,我陪您喝一杯。”
我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側身讓開一條路,示意她先走。阿梅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後,朝着酒吧的一個角落走去。我們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座位坐下,酒保迅速地端來了兩杯酒,輕輕放在桌上。
我端起酒杯,靠在椅背上,目光盯着阿梅,故作隨意地說道:“你知道嗎,我可不只是來這裏喝酒的。”
阿梅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緊張情緒。顯然,她已經意識到我的來意絕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然而,她並未直接表現出恐慌,而是保持鎮定,用柔和的聲音問道:“那先生想要什麼呢?”
原本,我打算用一種輕佻而挑釁的語氣說些粗鄙的話,以挑逗和戲弄她。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內心深處,良知和教養卻遏止了那股衝動,使我哽住了喉嚨,根本無法說出口。
這種內在的矛盾與衝突,令我心中驟然湧起一股不可忽視的尷尬與不適,彷彿自己正在扮演一個連自己都無法認同的角色。
為了掩飾這種窘迫,我下意識地採取了更為直接的行動。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她一把拉入懷中,似乎試圖通過行動來彌補那難以啟齒的言語。
阿梅的身體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抹驚愕,但這一情緒僅僅持續了片刻,她便迅速恢復了鎮定。她的雙眸深邃,彷彿深藏着無數未曾述說的故事。
我們四目相對,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滯,空氣中充斥着某種無形的張力。她的目光中帶着探尋與警惕,而我的眼中則摻雜着複雜的情感糾葛——慾望、忐忑,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
在這寂靜的瞬間,我們彷彿在命運的安排下重逢,如同兩條在茫茫黑暗中交錯而過的軌跡,彼此之間存在着某種無法言說的吸引力,卻又被宿命般的束縛牢牢纏繞。
她的氣息輕輕撲在我的頸側,溫熱而真實,彷彿在無聲地提醒我,這並不是一場可以隨意戲弄的遊戲,而是一場註定會改變些什麼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