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白袍小將
少年說道:“王掌柜,你的這些手段可真不光彩啊。”
王強心裏一驚,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這些的?”
天生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活不了了。你們的所作所為天理難容!”
王強強裝鎮定:“你說什麼,光天化日,你難道還敢殺了我不成?你眼裏還有王法嗎?”
天生嚴肅地說:“王法?王法正是用來約束那些善良的百姓。而對你們這些奸商而言,好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懲治你們這些為非作歹之人!就要使用非常手段。你們靠不正當手段謀取利益,坑害學生,還有臉提王法?”
王強一下子慌了神:“別別別,這位小哥,有話好說。”
天生嚴肅地說:“王掌柜,晚了,做生意要講誠信,靠歪門邪道是走不遠的。你們必須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王強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大叫了一聲:“夥計們,抄傢伙…”。眾夥計迅速拿起傢伙事,把天生圍了起來。
天生冷笑了一聲,意念控制神棍左右開弓。這些凡夫俗子哪裏是天生的對手,不一會,大廳里就躺滿了橫七豎八的屍體。
掌柜的王強哪裏見過這種陣勢,早就嚇得尿了褲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爺爺饒命,我不參與招標了,爺爺饒命,我不參與招標了…”
然而殺紅眼的天生收了神棍,一個箭步上前,拳頭直直砸在了王強的腦瓜上,瞬間一地漿糊,五色雷電瞬間湧出,噼里啪啦作響,和記商行掌柜的王強瞬間見了閻王,還被滅了神魂,永世不得超生。
天生誅殺王強后,心中那口惡氣仍如洶湧的岩漿在喉間翻湧,他怒啐一口,轉身便欲離開這是非之地。
就在這時,一位白袍小將恰似一道驚鴻,鬼魅般地驟然現身,橫亘在天生面前。
此將生得劍眉星目,渾身散發著浩然正氣,雙眸猶如璀璨星辰,他聲如洪鐘地質問:“你為何在此行兇殺人?”
那聲音攜帶着千鈞之力,震得周遭空氣都瑟瑟發抖,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向四周擴散。
天生瞬間便察覺到眼前之人功法深不可測,定非凡夫俗子,然而他心中毫無懼意,眼眸中怒火熊熊燃燒,他凜然回應:“此賊無惡不作,殘害無辜學子,我不過是遵循天道,除暴安良!我行事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白袍小將冷冷一哼,面容上掠過一絲冷峻與威嚴:“肆意殺人便是觸犯律法,休得在此胡攪蠻纏。縱使他罪大惡極,亦應由律法公正裁決,豈容你私下動用私刑處決。”
天生聽聞此言,怒目圓睜,嘶聲怒吼:“律法?哼,律法或許能約束普通百姓,可面對官商勾結的黑暗勢力,卻如同一紙空文,軟弱無力。若律法真能發揮效力,那王強怎敢如此張狂肆意,為所欲為?我此舉乃是正義之舉,是為了還學子們一個公道!”
“這世間的黑暗與不公如影隨形,若無人挺身而出,以血還血,以牙還牙,豈不令那些惡人逍遙法外,繼續在這世間為禍蒼生,塗炭生靈!”天生雙手緊握成拳。
白袍小將不為天生的憤怒所動,神色冰冷無情地說道:“莫要再狡言詭辯,且隨我回洞府,待我慢慢審你,看你還能嘴硬到幾時。”
言罷,未等天生有絲毫反應,他身形快如閃電,剎那間如狂風席捲而至,手中光芒乍現,一道能撕裂蒼穹的凌厲法術如同一把絕世利刃直逼天生。
天生大喝一聲:“想擒我,沒那麼容易!”他側身急速閃避,同時揮拳反擊,拳風呼嘯,五色電弧仿若靈蛇纏繞,攜帶着他滿心的憤懣與不甘,直撲向白袍小將。
剎那間,二人便激戰一處,周圍的桌椅在那四溢的強勁勁道衝擊下,瞬間化為齏粉,木屑與塵埃在空氣中瀰漫,好似一場末日的沙塵暴。
天生心中暗自思忖:“這些惡徒早就該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我是為民除害,此人卻如同那冥頑不靈的石頭,不明就裏,偏要多管閑事,與那閻小白倒是有幾分相似。
罷了,閻小白乃地府小公主,我且禮讓三分,可這白袍小將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非要插手管我之事,今日定要讓他知曉我的厲害,莫要小瞧了我。”
於是,天生出招愈發狠厲決絕,每一式皆傾注了他全身的力量。
五色雷電電弧仿若洶湧的潮水般暴涌而出,噼里啪啦作響,震人心魄。
白袍小將亦不甘示弱,法術接連不斷地施展而出,一道道光芒交錯縱橫,仿若一張密不透風的天羅地網,將天生牢牢壓制,令天生陷入了無盡的泥沼之中,難以掙脫。
隨着時間的緩緩流逝,天生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他未曾料到對方的實力竟遠超自己的想像。“難道今日真要被這糊塗之人擒住?不,我絕不甘心!”
天生緊咬牙關,苦苦支撐,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滾落,卻又瞬間被戰鬥的勁氣蒸發。
終究還是技不如人,白袍小將敏銳地捕捉到天生的破綻,瞅准那稍縱即逝的時機,一道強力法術如同一道毀滅之光精準擊中天生。
天生頓覺身軀仿若被萬道電流貫穿,一陣麻痹之感瞬間傳遍全身,動彈不得。
天生奮力掙扎,怒吼道:“你這不明是非黑白的傢伙,我跟你拼了!”
然而他的反抗在白袍小將面前如同蚍蜉撼樹,徒勞無功,最終還是被力大無窮的白袍小將如拎小雞般擒獲,帶回了洞府。
一座巨大的蒸籠如同一頭猙獰的巨獸,矗立在洞府中央,蒸籠下火焰熊熊燃燒,那跳躍的火苗仿若惡魔的舌頭,貪婪地舔舐着鍋底。
蒸籠之上,蒸汽氤氳繚繞,仿若一層神秘的輕紗,將蒸籠內的恐怖世界若隱若現地遮掩着。
白袍小將毫不留情地將天生如扔垃圾般擲於冰冷堅硬的地面,呵斥道:“在此老實待着,靜候發落。莫要妄圖逃跑,否則休怪我無情。”
天生怒髮衝冠,大聲叱責:“你這糊塗蟲,善惡不分,簡直就是助紂為虐的幫凶!”
白袍小將對天生的叫罵仿若充耳未聞,轉身離去,只留下天生在這洞府中獨自面對那未知的恐懼。
天生滿心憤懣與委屈,如一隻受傷的孤狼,獨自在黑暗中舔舐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