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未知的暗潮
李守良笑了笑:“柱子哥,你想讓傢具做不成嗎?莉姐會傷心的。”
“嘿,守良,你厲害!我就干。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李守良說:“這才是正確的態度。也不是太難的活,主要是鋸木頭之類的工作,我畫好尺寸,你按照尺寸操作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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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餘飯後,王母和王娜深談了一次掌家的責任和面臨的挑戰,並特別鄭重地叮囑道:“遇到大事切不可擅做主張,必須與張峰商量,採納他的建議,畢竟人家不是笨人。”
至於王娜究竟能吸收多少,這就不得而知了,至少表面工夫做得足夠完美。
……
第二天一早,王娜早早起床,乘車前往她的“新居”。剛一到家,
就看見老趙帶領着手下的隊伍正在往家裏搬運裝修材料。這些材料種類繁多,從防水塗料到混凝土,再到地磚,不一而足,其間還夾雜着不少昂貴的部件。
儘管新年已過,但這寒冷的天氣仍未退去。然而,四合院內彷彿不受影響,
各家的婦女們閑不住,把平日的“下午茶”改為了一起聚集到張峰家,觀看新房的裝修進程。生活如此乏味,連裝修也能成為一種娛樂方式。
人們熱衷於談論每一道工序的內容和目的,誰若能講明白,則常引得一片喝彩。
場面相當熱鬧。
王娜則在一旁幫忙,同時也觀察着人群。過去幾個月的時間裏,她通過幫助張峰整理家務,對這些人已經了解了許多。
工作進展得很快,不一會兒,王娜就不再忙活。於是,她加入了閑談的隊伍,參與討論和笑鬧。
對於這種“觀賞”行為,老趙和他的團隊早已司空見慣,似乎完全不受干擾。
王娜不僅和大家聊得很開心,還不時地向她們解釋某些材料的用途和價格。大家猜測這些材料的價格時,聲音也隨之高低起伏。
……
夜晚降臨。林雨芳拖着疲倦的身體回到家中。
隨後,她取出中午在食堂沒吃完的飯菜,加上家裏剩下的幾顆白菜,草草燉煮一番,一家三口簡簡單單地吃過晚飯。
她向婆婆劉家玉簡要說明后,便趕緊帶女兒“荷花”上了床。儘管已經結識了新的師父,但日常的工作依舊繁重。自從主任開展了整改活動后,車間的同事們也都收斂了不少,沒有人主動替她分擔。
再加上她的識字水平有限,開始學習機械修理后,才發現自己的能力遠沒有想像中的強大。體力不足是一個問題,有些技術活根本無法完成;而在細節操作上,她也發現自己並非擅長。原本聰明伶俐的頭腦在這時彷彿失去了作用,學起來非常吃力。
林雨芳並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總是安慰自己說:“剛開始學習嘛,慢慢就好了。”
這樣的自我激勵讓她加倍努力,因此也累得無暇顧及其它事情。
她匆匆入睡,對院內的瑣事早已無力關注。
……
劉家玉看了眼熟睡的林雨芳,長嘆了一口氣。她深知林雨芳的不易,這也解釋了最近為何沒有鬧騰。一方面是因為同情林雨芳,另一方面則擔心林雨芳真的會離開,丟下她們母女倆不管。
她提起需要傾倒的尿盆,輕手輕腳地出門去了。“荷花”半夜可能還要使用。
回來的路上,劉家玉遠遠聽到兩位站在門口閑聊的大嬸在議論張峰的裝修事宜。
“哎,你說張峰裝這個房子得多花多少錢呀?”
“唉,誰知道呢。估計得上千吧,這對張峰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人家張峰家底雄厚,當廚師的名聲響徹十里八鄉,更何況還常常受邀為領導和大戶人家烹飪,出手一向大方。相比之下,我們的生活真是寒酸多了,怕什麼呢。”
“說得沒錯,單看這些裝修材料就值不少錢。”
“確實,不說其他,光是那些鐵制、銅製的零件就價值不菲。”
“就是就是。”
劉家玉本只是出來倒尿盆,無意中卻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自從東方旭離開后,林雨芳連家庭財務都掌握了,為了維持生計,日子變得愈加拮据,這一點從母女二人的臉上就能看出。
此時突然有機會獲得額外收入,她不由得動起了心思,儘管知道這樣做不合適,但仍抱有一絲僥倖心理。
回到家中,劉家玉悄悄叫醒早已睡意全無的孫子孫子和孫女小蘭。
兩個孩子不情願地來到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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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孩再次點頭。但凡新鮮事兒總不願錯過。
王劉氏說道:“等個兩三天他們差不多忙完時,到時候我說去,你倆就去。別多拿,就弄些夠賣錢換口糧的東西就行,咱們也能改善改善。”
棍子和小狗聽完交換了一個眼色。
棍子說:“阿婆,這屬於偷竊,爸媽早就告誡我們不可以這麼做。媽媽講,被抓到偷東西會被爸爸揍一頓的。”
小狗也附和:“是呢,媽媽說了,做賊心虛的小孩子沒人喜歡。”
王劉氏心裏暗惱:日子已經這樣了還顧慮那麼多幹什麼?程莉麗也太苛刻了。反正只要沒人發現就行了。
然而,王劉氏忘了自家聲名不佳的事實——誰家少了東西不會首先懷疑她們家呢?
可她卻認為自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矇混過去。
王劉氏對着孩子們繼續灌輸:“孩子們,記得,去人家家裏才算偷。可是這些工具都擺在室外,你們拿點兒就不算偷了……”
這一套胡言亂語對着小孩子來說無疑如同催眠。最後,兩個被繞進去了的孩子點點頭認同了她的話。真的不算是偷。
見時機成熟,王劉氏加碼道:“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就又能買到美味的食物了,比如新鮮的豬肉。你們不喜歡吃豬肉嗎?”
棍子答:“當然想吃!”
小狗也興奮起來:“我也是,好餓啊。”
王劉氏問:“既然想吃,就聽話,一起去取吧,好不好?”
“好啊。”
“去。”
看着孫子孫女同意了,王劉氏滿意地笑了,安排孩子們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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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芳同志,早上盤點物資時發現幾塊重要的硬件缺失。”
“趙師傅,真少了?您肯定沒搞錯?”
趙師傅強調:“絕對沒問題。每次活計結束前我們都會標記。今早檢查時卻發現少了幾個件兒。”
劉芳“嗯”一聲,接着問道:“這種情況,您的意見呢?您覺得可能是因為什麼?”
趙師傅解釋:“干建築行業這麼多年,這種事情見過多次,基本是內部人士做的。您可以去找孫工程師諮詢看看他的看法。”
劉芳點點頭,“明白。今天的工程您先帶隊處理,我下午會去找孫工。”
劉芳隨即提包離開工地。
她前往鋼鐵廠,與門衛解釋后順利進入廠區,找到正在吃飯的老趙,並通過他見到了孫工程師。
具體談了什麼外人不知,但從他們那之後的態度上看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不久后,劉芳返回了大雜院。
夜幕降臨,當老趙和孫工程師回到家中時。
劉芳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前往王家。
“程女士,在家嗎?”劉芳敲門詢問。
“劉芳,你怎麼來了?快進來。”程莉麗開門時有些意外。
劉芳微笑着走進屋內坐下來,“是不是打斷您做飯了?”
程莉麗連忙擺手:“哪裏哪裏,本來今晚吃得就晚。有啥事兒說唄。”
劉芳輕描淡寫道:“其實沒啥特別的事情。只是這幾天忙,抽空過來聊聊天。知道您也挺忙的。”
一番無營養的話語后,劉芳突然把話題轉到了孩子的成長問題上。
諸如:年輕時偷針,年長時盜金。
父母管教總是過於寬容。
外出期間不知道孩子會被什麼人誘導變壞之類的。
這讓程莉麗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交談了片刻,臨走時劉芳不經意地說了一句:“哎呀,也是我和施工隊伍的疏忽,早上清點物資發現少了不少金屬配件,真是令人頭疼。”
**四合院的生活**
最近幾天,四合院發生了一系列零零碎碎的**,顯得撲朔**而又引人遐思。
主要圍繞王家連續上演了幾場爭執和*亂。
事件概覽如下:周二晚間聽到程莉麗嚴厲責備孩子,兄弟兩人哭得震天響。隨後王劉氏咆哮起來,場面一度失控。
次日白天,王劉氏在家鬧騰干擾老趙家裝潢,站在門口罵得難聽。但無論是
這事情在張守信眼裏顯得既意外又合乎常理。
戲中早早就犧牲了的角色秦雨梅,在劇里短短半年的時間裏,她的朝氣與鬥志已被消耗殆盡。碰到這種情況,通常只會以哭泣應對,小手臂一抱便能過關。
而如今,“憨豆”娶了一個新婚妻子,自是沒有心思繼續幫扶她,這反而激發了她的鬥志,讓她咬牙堅持下來,在這件事情上得到了充分體現。
不過,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張守信眼裏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現在的張守信白天全心全意地磨練手藝,晚上回到家拉着“憨豆”一起製作傢具,生活充實無比,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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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平日裏都不肯來我辦公室,今天怎麼全都到齊了?”王主任笑道。
“哎呀,主任您這話就不地道了,這是在訓斥我們嗎?看樣子是咱們來得太少了。以後我多來幾次,順便也想歇歇,誰能不喜歡清閑呢。”
一位大叔笑着說:“主任,要是我們這些老夥計都來了,您還得急着把我們扔回車間吧。”
“就是,主任,真要大家都湧進您的辦公室,那我們的工作全丟給您了,您那雙巧手還會操作車床嗎?”
“哈哈……哈哈……”大家一陣大笑。
王主任假意板起臉說:“行了行了,來我辦公室當然隨叫隨到,但工作必須做到位,否則我不高興啊。老孫,等明天找個時間去你那裏,看我還玩不轉那玩意兒。”
“別介,別介,您多長時間沒碰過了,千萬別為這幾句話把我那寶貝折騰壞了。它平時最愛‘使性子’,還真難伺候呢。”
“那機器確實有些陳舊了。”有人插了一句。
隨後,會議室里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王主任沉默了一會兒,笑道:“各位今天不會是要到我這裏訴苦吧,到底什麼事?怎麼集體出動了?”
幾人互相看了看,誰也沒先開口。
最後,那位大叔打破了沉默:“這事兒還是您前幾天跟我們提過的。我們每個人的名額都已經填寫完畢,所以約在一起過來送給你。”
隨後幾人上前,將寫着自己名字的紙交給了王主任。
每張紙上不僅簽了名字,還特意標明是‘入黨積極分子’的名字,以免混淆。
收到這些紙條后,王主任一張一張地翻開查看。每看一張名字時,都會glanced看一眼對應的人。
看完后,他把紙條放下來,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就按這樣的安排。你們先回去吧,我得好好研究一下。等具體名額確定后再通知你們。現在這只是候選人,大家都清楚。最終選拔會根據實際情況來定。”
幾人點了點頭,這是慣例,更何況這位主任從未偏私,遞上的材料肯定都不會有問題。畢竟,以往不合格的都被打回去了。
但即使是一點微小的優勢,在某些時候也會變成巨大優勢。比如說,你和班長得同一分數競逐一個名額,如果評選由老師而不是全體學生投票決定,班長大有機會被班主任推薦,你呢,最多只是個優秀的學生。結果顯而易見。
隨後,幾人陸續離去。
凡事不必急於一時,等到名單公佈后再作打算。一旦有了競爭,就各顯神通吧。
那位大叔預料今年不會平靜,為什麼這麼說呢?過去大家在推薦名單時總是會通通氣,你讓我一步,我讓一步,都能順利獲得名額。然而這次,自從去年那個劉某某表現出敵意針對守信之後,情形便不同了。他也理解這並不是小人的猜疑,而是劉某某的表現太過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