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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滋滋!”
“滋滋!”
朦朦朧朧之中,江帆好像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江帆一驚,慢慢睜開了眼。卻看到兩隻黑色的蜈蚣正在自己chuang上爬着。
這兩隻蜈蚣不大,只有小拇指一般的細長,附在了江帆的被子上,探頭探腦。而那一個部位,明顯就是江帆放水珠子的地方。
江帆心眼提到了嗓子口,緊張的好像心都要跳出來一般。
這可是古蜈蚣啊,一種劇毒無比的蜈蚣,要是被咬傷了,不出幾日就必死無疑。上一次那劉大膽就是栽在了這古蜈蚣上。
江帆mo了mo旁邊,想要找出什麼利器來弄死這古蜈蚣。
但是足足盯着這古蜈蚣半分鐘,江帆似乎想起了什麼,卻沒有再動作了。
江帆其實並不怕這些古蜈蚣,畢竟江帆手裏有白玉瓶子,可以輕輕鬆鬆治療。
而這古蜈蚣尋覓過來,顯然就是對白玉瓶子裏的水珠子感興趣。既然這樣,還不如自己餵養這兩隻古蜈蚣。
在記載上,餵養古蜈蚣的人並不是沒有。什麼西域蠱蟲,這些都是蟲族的餵養大師。
只要自己手裏頭有這些蟲子需要的東西,他們就能夠乖乖聽自己的話。
江帆這樣一想,心裏便有了主意。
滋滋!
滋滋!
似乎意識到江帆醒了過來,這一對雌雄蜈蚣突然驚叫一聲,連忙逃竄了出去,刷的一下就消失了身影。
江帆從chuang上爬了起來,在懷裏一模,那白玉瓶子還在那裏。
這白玉瓶子也着實奇怪。人蔘和這白玉瓶子放在一起,所有的精華都會被吸收。
而蜈蚣和這白玉瓶子放在一起,所有的毒液也會被吸收。可見,就算是這白玉瓶子給這些古蜈蚣,他們也拿不到水珠子。
江帆有了餵養古蜈蚣的想法,這時候,也不閑着了,馬上站了起來。
來到了院子裏,江帆從水上摘下來一片大綠葉子。
將這一片大綠葉子放在了地上后,江帆又拿起白玉瓶子倒了一滴水珠子出來。放在了葉子上。
滋滋!
滋滋!
似乎聞到了水珠子的氣味,那古蜈蚣歡叫的聲音越來越響了。江帆附近,還能夠看到那古蜈蚣的攢動影子。
江帆知道,是這古蜈蚣受不了水珠子的吸引,紛紛趕過來了。
“你們吃吧。來。不要怕。”
江帆向著附近招了招手。他的視力不錯,能夠隱約看到兩隻古蜈蚣呆在了五六米外的草叢裏默默看着自己。
江帆招了招手。想要讓這古蜈蚣過來。但是這古蜈蚣就是藏在了遠處一動不動。顯然對於江帆很是忌憚害怕。
江帆等待了好半刻,這古蜈蚣也不見過來,只好退了出去。
江帆一步步後退,離開了那水珠子。而等到江帆退出去五六米后,那兩隻古蜈蚣便飛快的撲了過來,一口一口開始吃着那水珠子來。一邊吃着還一邊警惕地看着江帆這裏。似乎生怕中了什麼計一般。
然後這兩隻古蜈蚣一起脫着這片葉子匆匆離開了。
江帆並沒有追上去。
其實看得出來,這兩隻古蜈蚣還是ting“聰明”的,或者說這是他們的本能。
不過這隻要一直對他們“好”,假以時日。應該能夠收買這兩隻古蜈蚣。
江帆雖然手裏頭有救命的東西,但是害人的卻沒有。
做人既要能夠救命,同樣也要能夠害人,這才是真正的本事。
江帆看着兩隻古蜈蚣離去后,微微一笑。然後收回了白玉瓶子回到了自己的房裏。
現在他白玉瓶子裏的水珠子還剩下三滴,只要有人蔘,他倒是不擔心這水珠子會用光。
用完這三滴之後,過幾天也要去鎮上,去城裏進一些人蔘過來。正好花廠賣了花,賺了錢,就可以買人蔘了。
那兩隻古蜈蚣將水珠子弄走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這馴養動物,特別是這種毒蜈蚣本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情,要有耐心,江帆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秦水那邊也好久沒有了消息。江帆去了花廠之後,秦水和秦香竟然沒有來上班了。
這一下問題可就嚴重了。
要是秦水和秦香真的不來花廠上班了,日後江帆想要得到這一對姐妹花,那困難就大大增強了。
江帆不會眼睜睜看着這些事情發生。
這一天晚上,江帆直接就向著秦香秦水家裏走了過去。
既然秦香不允許秦水來找自己,那麼自己就過去找她。
“姐姐,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喜歡石頭哥,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找他?”
一走近秦香秦水的屋子,裏面就傳來了秦水抱怨的聲音。
“秦水,我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不要被那人騙了。江帆只是想要玩你,知道嗎?”
秦香似乎也很生氣。她不知道自己從小到大看着長大的,聽話的,乖巧的妹妹怎麼啦,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爭吵。
江帆當然是在窗戶外看到了裏面的情況。此時兩人都穿着裙子,清一色的綠裙,那身子都是那樣的高挑綽約分外曼妙,不過原本感情交好的兩人,此時此刻卻對峙爭吵了起來。
很顯然秦水這個小妮子沒有忘記自己。
江帆當然不捨得讓秦水這小妮子在這裏孤軍奮戰,江帆來到了房門口,敲了敲房門。
“誰啊?”
裏面傳來了秦香生氣的聲音,一雙美麗的眸子也是瞥了過來,冷冷瞪向了門口。
“我,江帆。”
江帆在門外喊道。
石頭哥?
聽到門外的聲音,秦水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喜之色,連忙就跑了過去。
“秦水”
秦香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秦水打開了房門,看到了江帆一臉驚喜。
“石頭哥,你來了啊。”
看到江帆出現在門外,秦水一下子變得嬌羞了起來,低着頭,那俏臉上泛紅潮的`紅,更顯迷人。
“嗯。秦水妹妹。我來看看你。”
江帆走了進去。秦水連忙領着江帆往座位上走過去,看到江帆過來了,她很是高興熱情。
不過在一旁的秦香明顯就不愉快了,板著臉。冷若冰霜,好像江帆欠了她幾百塊一樣。
“江帆,你來幹什麼?”
秦香冷冷來到了江帆面前。那冰冷的神情,只差沒有拿東西趕着江帆出去。
“哦,是這樣的。秦香,秦水啊。你們不是花廠的員工嗎?怎麼今天不來上班。難道以後都不來了啊。”
江帆正色道。
“來啊。今天家裏發生了點事情。所以才沒有來。明天就回去的。”
秦水連忙道。
“不用了。江帆。收起你假惺惺的關心,我和秦水以後不會再去你花廠上班了!”
秦香冷冷呵斥道。
“姐姐,石頭哥對我們很好,你為什麼老是這樣!”
秦水也有些不憤了。
江帆好不容易來看自己,姐姐卻這樣對她,秦水當然生氣了。
“秦水。我是你姐姐,難道我還會害你嗎?我不管你和江帆在一起!江帆,請你出去!”
秦香冷冰冰看着江帆,竟然下了逐客令。
“不要!石頭哥。你不要理她。這個家又不只是姐姐的。總之我要你留下來!”
這時候,秦水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卻一下子走了過來,樓住了江帆的胳膊。
“你!”
這還是從小到大秦水第一次這樣強硬地和自己作對呢。秦香一下子都怔住了。
秦香的脾氣江帆是mo清楚了,是那種非常倔的,這樣的女人,你要是給她服軟,她反而還會蹭鼻子上臉。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對秦香服軟。
“秦香啊,不是我說你。現在可是自由戀愛的時候。你這個做姐姐的,也沒必要管那麼多吧。我和秦水是真心相愛的。你就讓我們在一起吧。反正今天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了。”
江帆摟住了秦水就不放了,和秦水一起面對着秦香。
秦香一雙眸子先是死死瞪着江帆,那眼裏的怒火,好像都要把江帆給殺了一般。然後又看了看秦水,帶着生氣,又帶着傷心。
“我不管了!”
秦香眸子裏好像有淚水打轉着,然後留下這一句,狠狠轉身向著裏屋走了過去。
裏面的房間有兩間,一間是秦香的,一間是秦水的。秦香走進自己的房間后,猛地一甩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了過來,房門就被重重關上了。
而看着秦香的背影,秦水也是一怔,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秦香。
“姐姐,好像很傷心。”
秦水咬了咬紅潤的櫻唇,好像有些後悔了。這可是從小到大,她第一次這樣對待姐姐秦香啊。
想必姐姐應該很傷心吧。畢竟現在自己站在了江帆這一邊。
江帆摟住了秦水動人高挑的身子,然後轉過身去,抱住了她,低下頭,真摯地看着秦水一雙動人的眼眸:
“秦水,我對你的心是真誠的。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懷疑。你姐姐反對我們,只是怕你上當受騙而已。只要我們過得好,你過得幸福,你姐姐就會接受我們的,你也不要生你姐姐的氣,知道嗎?”
江帆看着秦水這精緻動人的模樣,聲音輕柔了起來。
“嗯。”
秦水重重點了點頭。
“謝謝你,石頭哥,我知道的。你最好了。”
秦水聲音也溫柔了許多,然後走了過來,抱住了江帆的腰,將頭埋在了江帆肩膀上。
她一靠過來,那高挑豐滿的身子就緊緊貼在了江帆身上,特別是兩團渾的`圓的山峰就這樣擠壓着江帆,讓江帆感覺到分外的舒服。一下子下面某個部位就有了反應!
秦香很生氣,也很傷心。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從小到大那麼聽自己話的妹妹會變成這樣。
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和自己翻臉?為了一個男人和自己作對?
男人有什麼好的。
秦香回到了房間后,就關上了房門,趴在了chuang上,蒙住被子。
秦水今天這樣做,傷透了她的心,她以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和秦水說話了,也不會去管秦水的事情。秦水被男人騙,就讓她被男人騙吧!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江帆更是一個大壞蛋!
...
“石頭哥,你要喝水嗎?我去給你泡杯茶。”
秦水這時候才想起沒有給江帆泡茶的。
“乖。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江帆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拉住了秦水的手。然後江帆就自己過去倒水了。
“那我去洗點水果。”
江帆來到了廚房看了看,見到秦水去洗水果了,便連忙從懷裏拿出一小包東西出來。打開了。裏面都是白色的粉末。
江帆輕輕到了一些出來,落入了水壺裏頭。
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秦水和秦香都沒有發現。忙完了這些之後。江帆就轉身向著院子裏走了過去。
院子裏有一口水井,秦香和秦水喝的水都是從這裏搖出來的。
江帆將一包粉末全部到了進去。忙完了這一切后,江帆就又重新跑了回來。
在廚房裏頭,秦水還在那小心洗着水果。
也不是什麼稀奇水果,就是山裏頭摘的幾個野果子。
江帆便放心的泡茶了起來。
江帆已經琢磨了不知道多久,秦香的性格。江帆mo得差不多了。是那種很倔的脾氣,很倔的性格,要想拿下秦香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特別是秦香還對男人有種天生的排斥。
所以江帆準備了一些春藥。
秦香雖然對男人排斥鄙夷,但是她到底是一個女人。只要是一個女人。就肯定會有那方面的需求。既然有那方面的需求,一旦吃下了春藥,那麼那種藥力就會很強很強。
到時候,欲求不滿,這秦香肯定會想男人想得要發狂了。
而江帆這些天,天天獃著這裏,肯定會成為秦香的幻想對象。一來二去,拿下這個秦香還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想要一次拿下秦香,當然是容易的事情,比如說現在江帆直接衝進去,上了秦香,那也不是什麼困難事情。
畢竟江帆是一個男人,而秦香只是一個女人。這男人對付女人,在體力上本身就有先天的優勢。
而現在在水裏種下春藥,雖然分量不是很大。但是這日積月累,種下的慾念,不斷積攢,到時候爆發出來,就會是極其可怕的。
江帆深深知道這積少成多的道理。假以時日,拿下那高貴冷艷的秦香肯定不是難題。
玩了一次小姐,花了兩千塊。江帆雖然有些心痛,但也是值了。
畢竟像小晴這樣的野模尤物,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碰到的。
休息了一下后,江帆也穿起來衣服,出了門。
那王科長叫了三個小姐,現在也應該玩完了吧,是時候該去找王科長談事情了。
江帆可沒有忘記自己這一次過來的任務,是要和王科長好好商討要事的。
江帆來到了王科長的包間,王科長還在裏面沒有出來,江帆就在外面等着了。
畢竟王科長這一次找了好幾個小姐,玩的久一點也是應該的。一個小姐三十分鐘,三四個,至少也得幾個小時吧。就算一個一個mo,也要mo個好半天了。
等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時候,包間的房門才打了開來,這時候那滿腦肥腸,一身臃腫的王科長才走了出來。
“王科長,玩得盡興嗎?可以談一下花廠的事情嗎?”
江帆連忙迎了上去。
“哦,是,是石頭啊。”
王科長好像拿鼻子看江帆一眼,半天才發現江帆,然後拍了拍額頭:
“別急,別急。先出去再說,出去再說。”
王科長抱住了江帆的肩膀走了出去。
“您好,你們的賬單是三千五!”
而這個時候,一個收銀員來到了王科長江帆的面前。
三千五?
江帆臉龐抽搐了一下。這一下子拿出三千五,還真不是一個小數目。不過沒辦法,為了花廠豁出去了。誰讓自己只是一個小廠長呢,什麼都要巴結,什麼都要買單。
江帆買了單。
“王科長,現在玩也玩了,咱們好好說說事吧。也不是我急你。只是因為花廠的花卉等不了啊。花期就這麼長啊。時間耽誤不得啊。”
江帆一臉堆笑地看着這王科長。
“什麼?花廠?你是來和我說花廠的事情啊?”
王科長突然話鋒一轉。看向了江帆,一臉疑惑驚詫的模樣。好像這時候才明白江帆過來是說花廠的事情一樣。
王科長這突然轉變的態度,讓得江帆心裏不由得一個咯噔。
自己來找王科長不就是為了花廠的事情嗎?不然他以為自己來幹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嗎?
自己白白的來給他送禮,來陪他玩啊。自己腦子有病啊!
江帆臉微微一沉,道:
“王科長。我是來為花廠的事找你的。你也知道,我們南山村有一個花廠。現在是賣花的季節。原本一些花卉都是送到縣局裏去的。可是。縣局突然說不要了,想請王科長您通融一下。”
江帆接着道。
這王科長似乎沒有耐心要聽江帆的話,一直在往前面走着。
江帆只好跟了上去,一邊跟着一邊說著。將花廠的一些情況和王科長說了。言辭懇求,只希望王科長能夠幫一個忙。
王科長看都沒有在看江帆一眼,很快就來到了一輛公車面前。
王科長步子停了下來。回過頭冷冷地看着江帆:
“石頭啊,這個事情那就對不起了。縣局的花卉已經找了別家的花廠。你們南山村的自己想辦法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王科長頭也不回的鑽進了一輛轎車裏。
什麼?
聽到王科長的話,江帆好像一下子懵了。
這王科長什麼意思?不幫忙了嗎?
可是你不幫忙你收什麼禮?讓我請什麼客啊?這可是近一萬塊大洋啊!
“王科長。王科長,你不能這樣,你聽我說啊,王科長,我知道這一塊是你負責的,王科長...”
江帆好像被雷切中了一般,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向著王科長的公車跑了過去,想要拉王科長下來。
“開車!”
但是王科長卻根本沒有理睬江帆,冷冷喊了一聲。司機便開動了車子,猛然加速,這一下子跑了出去,直接將江帆給帶到了地上,一頭栽倒在地!
“我日!”
這一下子撲倒了地上,江帆摔了個正着,忍不住臭罵了一聲。
掙扎着爬起來,身上都是灰,手上也磕碰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在前面,王科長那小車已經揚長而去,開出去好遠了。連理睬都沒有理睬江帆一下。
周圍一道道目光落在了江帆身上,都在議論紛紛,指指點點。顯然是在議論着江帆和剛才那人的關係。
“媽的!”
江帆握緊了拳頭,氣得火都要冒出來了。
他沒有想到這王科長這麼無賴,竟然翻臉不認人了。看着王科長的行徑,顯然是早就不準備幫自己了。
可他不準備幫自己也就夠了,為什麼要耍自己呢?還收自己禮,還讓自己花這麼多錢請客?這不是擺明了訛詐自己嗎?
江帆氣得嘴唇都在哆嗦着。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敲詐過這麼一大筆錢呢!
“
,玩我,我讓你好看!”
江帆狠狠地看着那王科長離去的方向。
...
江帆很生氣,很氣憤,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但是那王科長開着小轎車揚長走了,他總不能跑步去追吧。
必須想辦法將這個場子找回來。
江帆向著自己住的旅館走過去,想要找徐娘商量商量辦法。
走着,走着,江帆突然來到了王科長樓下。
因為江帆租的旅館就在王科長家裏附近,這回旅館自然就經過王科長家裏。
看着王科長家的方向。江帆眸子轉動着,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往樓上鑽了進去。
“既然王科長那
對我不仁不義,我江帆也要報復他!乾脆玩了他女人!”
江帆心裏有了這個報復的心思,腳步就更快了,三步兩步就衝到了王科長家門口。
平靜了一下呼吸,江帆讓自己鎮定了一些。不能夠讓王家嫂子看出破綻來。
然後江帆才按響了門鈴。江帆也不是什麼老實人,別人要是對不起他,他就一定要討還回去。絕不能讓自己白白受了這個委屈。忍氣吞聲的事情,他江帆才不願意干!
“叮噹!”
“叮噹!”
清脆的門鈴聲響了起來。江帆在外面站着。只要這王家嫂子敢開門,他就立即衝過去,狠狠玩弄着王家嫂子一頓。
這王科長玩弄自己,自己就玩弄他的女人!
“誰啊?”
門裏傳來了一個溫婉清脆的聲音,是那王家嫂子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婉轉動聽,好像是珠玉落地一般。
江帆平靜了一下情緒。然後便道:
“王家嫂子。是我,江帆。王科長讓我回家幫忙拿點東西,你先開開門吧。”
江帆撒了個謊道。
“老王?”
裏面王家嫂子似乎遲疑了一下,不過卻並沒有開門。
“對不起啊,石頭。老王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他去上班了。這些天都不會回來。讓我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王家嫂子戒備地道。
我靠!
沒有想到這王科長這麼歹毒,竟然還給王家嫂子打了電話。
“王家嫂子,你開開門,我真的有些急事。你開門讓我進去行不行。我不會傷害你的。”
江帆懇求着道。
“不行。老王說不讓我開門,我是不會開門的。對不起,石頭。”
王家嫂子說完這一句,就轉身離開了。任憑江帆在門外怎麼敲門,怎麼懇求,也不再答應一聲。
江帆費了好半天勁,卻半點辦法都沒有,氣得肺都要炸了!
“王科長,王家嫂子,你們兩個有種,拿了我的錢,收了我的禮,卻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們好看!”
江帆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恨恨地走下了樓。
江帆一臉懊惱地回到了旅館,悶聲坐在了座位上,一語不發,今天吃了這麼一個大虧,他當然不高興了。
而此時,徐娘彷彿才從chuang上爬起來,一臉慵懶的模樣,衣服都沒有穿,一絲不掛,xiong前兩團山峰傲然ting的`立在了那裏,晃蕩着來到了江帆面前。
“怎麼了,石頭哥?”
徐娘彎下腰來,一雙眸子直直看向了江帆,溫婉動聽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她這一彎下腰來,xiong前兩團山峰就更顯巨的`大了,豁然出現在了江帆面前,雪白豐碩,上面兩點葡萄更是嬌艷欲滴,散發著誘的`人的氣息。不過江帆卻無心去看。
江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徐娘說了一遍。
“什麼?”
聽到江帆的話,徐娘也氣得面色發白了起來,嬌軀顫抖着,帶動xiong前兩團山峰蕩漾着,波濤洶湧。
“這個王科長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對你!一定是劉大膽和他說了什麼,這可怎麼辦啊!”
徐娘也有些急了,跺着腳在房間裏踱着步子來。她這一絲不掛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xiong部和翹的`臀蕩漾起來,臀波乳的`浪,甚是動人。
如果不是江帆有心事的話,恐怕又要被勾起一團火來。不過現在江帆心裏窩着一團火,再漂亮的女人,他也提不起興趣來了!
“不行,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決定去縣裏一趟。去縣政府看看,有沒有辦法將花卉賣出去。如果不行的話,我另外找渠道。”
江帆不是一個輕易被打敗的人,這麼一點小挫折,他根本不會就這樣放棄。
“可是,石頭。你一沒關係,二又沒有去過縣城。怎麼去找渠道啊。石頭,不如我們去求求劉大膽吧。”
徐娘咬緊紅潤的櫻唇,此時也有些喪氣低頭了。沒想到劉大膽這麼有本事,現在弄得她和江帆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行。我們現在去求他,不是正中他下懷嗎?局裏又不是只有王科長一個領導。我去找比王科長官更大的就行了。這花卉的事情,怕也不是王科長一個人說了算的。”
江帆握緊了拳頭。
這王科長只是縣林業局的一個小小的科長,在這王科長上面還有更多的領導呢。
況且花卉又不一定非要賣給林業局,還可以找別的途徑銷售也是一樣的。反正不管怎麼樣,江帆都要把花賣出去。把這事情做好了。
“這樣吧。江帆。”
思量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徐娘看向了江帆。
“我倒是認識一個人,是在林業局一個副局長家裏做保姆的。只是不是很熟,有幾年沒見面了。你要去縣裏的話。或許可以找她幫忙。”
“是嗎?”
沒想到徐娘還認識在縣裏的人,恰巧就是林業局的。江帆一下子來了興趣。連忙站了起來,兩眼放光。
林業局的副局長,應該比王科長官大,只要比王科長官大,就一定能夠壓製得了那王科長。
“只是,只是...”
徐娘的話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
“只是那人有些怪癖。不太好相處。我跟她其實也不是很熟,不知道人記不記得我。”
徐娘略帶古怪地看着江帆。
脾氣很古怪?難相處?
江帆眉頭一皺。
雖然這樣說,但是江帆的機會太少了。管不了那麼多,就算再渺茫也要去試一試。
南山村只是一個小村莊。根本沒有什麼關係人脈,只有依靠林業局的關係來銷售花卉了。江帆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
“事不宜遲,徐姐,你快點寫個地址給我。我馬上過去縣裏面。”
江帆也不猶豫,連忙命令徐娘寫好地址。而江帆則來到了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
過了一會兒,徐娘就將地址寫好了。
“這是那副局長的地址,你找保安說找花嬸就可以了。上面有花嬸的一些信息。我和花嬸真的不熟,能不能搭上副局長的線就看你自己的了。”
徐娘咬着牙看着江帆。
她和花嬸其實真的沒有很深的交情,只不過在一個麻將館打過幾回麻將而已。能不能幫到江帆,徐娘心裏真的是一點把握度沒有。
“好,我知道。謝謝你,徐娘,我一定會帶一個好消息回來的。”
江帆拿過了地址,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摟住徐娘纖細的腰肢抱了過來,將腦袋埋進了徐娘兩團高聳巨的`大的乳的`房裏,使勁吮的`吸了起來,狠狠品嘗了幾口,江帆才轉身離開。
要去縣裏,肯定有一陣子見不到徐姐,江帆都有些念念不舍了。這時候出門,當然要好好飽一下口福。
“討厭!”
看着江帆離去,被江帆撩撥得有些面色潮的`紅,花枝招展的徐娘不由得嗔怒了一聲,狠狠跺了跺腳。
這時候,彭的一聲關門聲傳了過來,江帆已經出門去了,留下了這花枝招展千嬌百媚的徐娘一個人在了這屋子裏。
...
從鎮上到縣裏有班車,江帆花了十二塊錢,顛簸了足足兩個半小時,才從鎮上趕到了縣裏。
“哇!”
江帆一下車就衝到了一個垃圾箱哇哇大吐了出來。
他還從來沒有坐過這麼遠的車呢,這暈車的滋味真不好受,讓他臉色慘白難看的很。
吐了足足五分鐘,江帆才清醒了一些,看了看周圍這熱鬧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他還是第一次來到縣裏面呢。人生地不熟。看着周圍的每一個面孔,都感覺陌生得很。
不過江帆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摩托車,讓他載着自己去找那女副局長。
現在已經快到晚上了,江帆今天怕是要在這縣裏過夜了。
上了的士,一路轉彎,大約二十多分鐘的時候,江帆就來到了一處別墅前。
“十五塊!”
的哥向著江帆伸出了手。
媽的,打個摩托車都要這麼貴。江帆心裏暗暗罵了一句,不過還是乖乖拿出了錢。
十五塊交給了這一個的哥后,江帆轉身便看向了面前這一棟別墅。
別墅很大,但有些破舊,好像是幾十年前的房子了。但是江帆知道,在這縣裏面要買下這麼一套別墅可不容易,至少得好幾十萬。
這副局長看來真是一個有錢人。當官的都有錢!
在別墅外面有保安守着,江帆連忙走了過去。
“走開,走開,這裏不是乞丐可以來的!”
江帆還沒有說話,那一個肥胖的保安就衝著江帆苛責了起來。揮着手要趕江帆走。
乞丐?
我長得這麼像乞丐嗎?
江帆打量了一下自己,才發現這一路顛簸下來,他渾身上下都是灰塵,衣衫襤褸,不是一個乞丐是什麼?
難怪這保安這樣看自己,江帆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江帆賠着笑臉迎了上去。
“保安大哥,我是來這裏找一個人的。麻煩保安大哥通融一下幫我進去裏面說一聲。”
江帆半彎着腰。
這出來辦事的,就要放低姿態。這一次事情能不能成,都是一個未知數,在這之前,可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得罪。
“找人?”
那保安冷冷地掃了江帆一眼,一臉不信的神情。
然後便道:
“你要找什麼人?什麼名字?你家哪裏的?”
這保安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江帆一下子愣住了。他只知道自己要找的是花嬸,可是這花嬸全名叫什麼,住哪裏的,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