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傷疤
“你別老是捏我的臉,都被你捏大了。”
“就你這小臉,沒幾兩肉,捏大點才好。”
“滾”哼,為了她的臉蛋,她還是離他遠一點。
“好,等會睡覺的時候再滾。”
這人真的在開車的路上越跑越寬,受不了,直接回房間睡覺了。
這小丫頭還是不經逗,臉皮還薄,那天晚上他已經很收斂了,可是食髓知味,看到她就想親他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色胚底子。
躺在床在看書的落夏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想,今天外出有點累,拿着書都有點迷迷糊糊的在打瞌睡。
洗澡出來的軒轅墨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此刻無比幸福,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過着平淡的日子。走到床邊打算將瞌睡蟲上身的落夏輕輕扶下來平躺,可是落夏睡覺比較敏感,軒轅墨一扶她就醒哦,迷迷糊糊地對他說:“你洗漱好啦?那關燈睡覺。”
本來還想討點甜頭,可是他不捨得她太累,還是等等吧。
正在軒轅墨轉身換睡衣睡覺時,落夏正好轉頭看到軒轅墨後背滿是傷疤,有很多傷疤應該是很長時間了,有些還帶點血色,應該是新傷,他什麼時候受傷的?看傷疤的長度以及深度,肯定很嚴重。
昨天晚上她也沒注意看,今天看到了,頓時有點震撼和莫名的心痛。
他不是富三代?生活過的應該挺好的阿,怎麼會渾身都是傷疤,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有些傷疤有長又深,都傷及筋骨了,而且還有那麼多條,當時得有多痛阿。
軒轅墨以為落夏睡了,也沒避開她換衣服,轉身看到落夏眼含淚水,以為她怎麼了,急急忙忙過去。
“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
“你身上那些疤是怎麼來的?怎麼這麼多?”
他知道她遲早也會看到的,他也不避諱,只是怕嚇到她,畢竟他受傷的過程他不會如實告訴她,她的世界是白色的,她不能讓她沾染其他顏色。
“我就是參加一些野外訓練的時候受的傷。”
落夏有點哽咽地問:“你以後還參加嗎?”
無名島的訓練外加以後一些不可預測的任務,他無法承諾不會再受傷,所以他只能含糊地先安撫落夏。
“我那是很安全的野外訓練,可能就是前期不熟悉才會不小心受傷,現在不會了,我現在很厲害的。”
“嗯嗯嗯,那你以後要注意,睡吧。”
說完,落夏直接跟他拉開了點距離,還背對着他。
其實她知道他在搪塞她,沒跟她說實話,但是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他既然不想說,她就不問吧,以後他要說她就聽着吧。
軒轅墨察覺到她的情緒了,可是自己不能真跟她說,但是看着她的疏離,他十分不安,關燈后就過去從背後攬着她,輕柔地說:“我以後盡量少參加,盡量不讓自己受傷,好嗎夏夏?”
“那是你的愛好,我沒權利不讓你去的,不過你訓練的時候要多注意點。”
“我會的,你不哭了。”
“誰哭了,我是被你丑哭了,你那傷疤太丑了,你離我遠點,別抱着我。”
“你不是喜歡我八塊腹肌么,昨天摸的那個歡。”軒轅墨知道她故意轉移話題的,於是逗她。
“你別胡說,誰摸你,自戀狂,走開,我要睡了。”
“好好好,睡覺。”
落夏入睡后,軒轅墨親了親她的肩膀,他的身份不能公開,否則太危險,現在也不是說的時候,他得儘快肅清一切了。
自從跟落夏一起后,可能是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抱着她睡就會特別香,整夜都睡得很安穩,早睡早起,他自己也十分享受這樣的生活。
以前自己每夜能睡2小時安穩覺不醒已經很難得,而且還特別醒覺,可能是自己的身份使然,每時每刻都十分的警惕,尤其是成立雲盛以後,幾乎沒怎麼有過一覺睡到天亮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認識落夏,尤其是在一起后,心理就特別踏實安穩,在她身邊就無比安心,這也許是遇到對的人,心理的創傷被治癒了吧。
今晚過了很久,落夏輾轉難眠,腦海都是軒轅墨的傷疤,究竟是什麼訓練才會有這麼多的傷疤?難道是自己太閉塞?不知道有這麼一種戶外運動訓練?自己學過急救跟看過很多醫護方面的書籍,看那傷疤很明顯就是一些刀傷,甚至還有槍傷,怎麼可能是簡單的戶外訓練意外受傷的,他到底是有什麼自己是不知道的?他不是紈絝的富三代嗎?怎麼感覺是在槍口上過日子的人?而她也發現自己除了他是軒轅企業的董事長,富三代以外,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是自己也沒什麼值得欺騙的,而他確實對自己很好,她也認定他了,他如果有什麼事情隱瞞自己應該也是有實情的吧?可是他這麼多傷,以後說還會有訓練,那還會繼續受傷?他身上有好幾道疤痕明顯就是她出差的期間在有的,因為身上的傷口感覺都沒長好,明顯是新傷,可是他沒說,她也不能問。
她就這樣,從小心裏不藏事,如果有什麼事想不通,晚上就會輾轉難眠,現在已經翻來覆去大半個小時了,還沒睡着。
軒轅墨看她在不斷翻轉沒睡着,將她掰過身來對着自己。
“身上是不是有蟲子?我幫撓撓吧。”
“沒有,你放開,我不動就是了。”
軒轅墨知道她心疼他,但是又不敢幹涉他的事情,心裏糾結,她心裏藏不住事,所以才睡不着,可現在他什麼也不能說,看着她這樣他也難受。
“乖,我以後少去訓練,也會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不會受傷,你不用擔心我。”
“我沒擔心你,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注意,我睡了。”
落夏就是口嫌體直,聽完他的保證,身體才微微放鬆下來,轉過身不面對他,慢慢就睡著了。
隨着呼吸慢慢平緩,他知道落夏已經睡著了,她的世界非黑即白,心裏想着什麼,臉上就會表現什麼,很好拿捏,所以才更加不能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