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他要獨佔小雌性37
“明明知道櫟這個不安好心的,我居然還讓你一個人去河邊......”
應無比自責地說著。
初景:“這不是你的錯,你要是就這麼去殺了櫟,部落里豈不是要判你個殺害獸人的罪名了,櫟找我麻煩都是之前的事了,你總不能隨時都跟着我吧,這明明是櫟的錯。”
也是她知道櫟有在暗處盯着她,所以今天故意露出了這麼一個破綻。
“再說現在櫟掉下了懸崖死了,我也沒事,不用擔心。”
應胡亂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走,我帶你回去!”
應馱着初景,兩人回了部落。
緊繃的神經驟然放鬆,又才剛剛經歷過高強度的運動,初景趴在應的背上,很快就睡著了。
察覺到初景睡着,應邊放慢了腳步,走得更加小心平穩,讓初景睡得更加安穩。
回到部落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小景,到家了。”應輕輕喚醒初景。
初景幽幽轉醒,雖然已經睡了一覺,但仍然感到十分疲憊,給她一張床,她大概能直接睡着。
但她現在還不能睡,她身上還很臟,且櫟的事情也得解決完。
負責看守部落的獸人看到初景和應從外面回來,且身上還沾着大量的血跡,急忙圍了上來。
“這是怎麼了?遇到了野獸襲擊了?”
本以為初景身上的血是她自己的,但看到初景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那裏,他們才確定這不是初景的血。
應說:“不是野獸,是部落的獸人,是櫟!”
“櫟?”
那幾個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滿是驚駭。
“那櫟呢?”
有人立刻跑去請族長出來。
許多獸人聞訊而來,一同聚集在部落中央的廣場。
初景將櫟在河邊堵住她,將她逼往遠離部落的懸崖,並打算殺掉她的事交代出來。
族長眼神止不住的在初景身上的血跡上打轉,“櫟他掉下懸崖了?”
“那你這身血跡?”
“是櫟的,要不是我運氣好,又恰好帶着武器,今天可能就不能活着回來了。”
櫟跟應之間有矛盾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甚至這段時間櫟時常出現在初景周圍的奇怪行為也有人看到過。
有人佐證:“我前幾天確實看到櫟跟在初景後面,當時沒有多想,沒想到他竟然是想害初景啊!”
有人附和,“我好像也看到過......”
今天下午負責守衛的獸人也說:“我也有看到櫟跟着初景一前一後去了河邊的方向。”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當初我就說不應該將櫟這樣來歷不明的獸人留在部落的。”
“誰說不是呢,據說應的哥哥就是櫟害死的!”
還有獸人竊竊私語,“初景那麼柔弱的一個小雌性竟然能在櫟的手下活下來,真是讓人意外啊。”
“這有什麼,初景不是還拿出了那些神奇的藥方嗎?”
“別看她嬌小柔弱,其實啊,厲害的手段多着呢!”
此時天色已晚,族長也就沒有派人立刻去勘察現場,今晚只能暫且作罷。
等明天一早再去現場勘察。
初景和應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往常這個時候都已經要打算睡覺了。
可今天他們連下午飯都還沒吃。
應去做飯,初景則是終於能將一身的臟污清洗乾淨。
草草吃過飯,初景倒頭就休息了。
一夜睡到天明。
因為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初景自然沒有精力再外出採摘勞作,應也同樣沒有去狩獵,而是跟着族長派出的勘察隊伍,一起帶着他們從昨天櫟的路線走了一遍。
看到現場的斷崖,和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大家都忍不住為昨天發生在這裏的事捏了一把汗。
他們甚至無法想像,初景那樣一個柔弱的雌性如何從櫟這種實力強大的雄性手下逃生。
櫟在獸人中是佼佼者,而初景看起來連個未成年的柔弱獸人都要脆弱。
經過現場的勘察,雖然覺得初景能活下來有些神奇,但基本情況跟初景交代的並沒有什麼太大出入。
“掉下懸崖,也是櫟罪有應得了。”族長說,“至於剩下的四個幼崽,他們是無罪的,部落會養育他們長大。”
眾獸人對此沒有任何異議。
幼崽是部落的未來,他們當然不會對無辜的幼崽做什麼。
展聽到櫟死亡的消息,內心並沒有多大觸動。
對於櫟,他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只是一個在同一屋檐下住了一段時間的獸人。
反而是那些幼崽們,從出生起他就帶着,跟他們相處時間很長,就跟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區別。
幾個狐狸幼崽還年幼,對相處並不多的父親,還懵懵懂懂。
甚至他們都還不太能理解死亡是什麼意思。
展仍舊同七個幼崽住在一起。
幼崽們的食物則是由部落發放,畢竟再厲害的獸人也難以獨自養育七個幼崽。
即使櫟在的時候,他們也只是勉強能夠自給自足。
現在幼崽還小,等後來幼崽越來越大,食量增加,也需要部落的援助。
.......
初景休息了幾天。
不用再消耗能量去維繫幼崽們的氣運,不用再警惕櫟何時會對她不利,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不行,你還是在多家休息幾天吧!”應對初景打算恢復外出勞作表達出了不同的意見。
初景:“我已經沒事了。”
那天的事把應嚇壞了,他將初景看得很緊。
只要他回到部落,就要保證初景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不放心初景獨自去做任何事。
不管初景去幹什麼,他都要跟着一起才可以。
初景只好順着應的意思多休息了幾天。
這天應忽然抱着初景細細的嗅了嗅,一臉獃滯道:“小景,你身上有懷孕雌性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