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宗教化的平凡
校長靜悄悄的走在斯耐安身邊,像是犒勞小孩子一樣說道:
“人其實一直沒有變過,獨屬於每個時期的人卻一直在變,你的心不變,自然而然的,你的本性依舊不變。”
呵呵——
斯耐安隨意一笑,並沒有過多在意這些事情,自己只在意眼前的事物,面前屬於一個小樹林,大部分的樹木都是檀香樹,這種樹在搭配上形體,給人的感官屬實不錯,讓她沉浸在這裏許久沒有轉移視角。
見她如此雅興,校長也不會浪費過多的時間,從自己的抽屜處抽出一個卡片,不急不緩地擺在她的面前。
“這個是學生正常出行的卡片,只要身上攜帶就可以通過大門的磁力自動識別開門,不用進行繁瑣的身份認證。”
接過這張卡片在手中不斷摸索,這上方正是這個學校的整體外貌,這是一種正視圖,等同於校門內的場景,迎面而來的是造型華麗的花壇,對稱圖帶給人的美觀絕對震撼人心。
先不說這各式各樣的花朵,咱們就先談一談這花壇后長階上的學院,學校是很正常的3樓建築,在最中心的樓頂有一個細長的鐘塔,兩邊也有建築,相隔甚遠,擁有着半圓形玻璃體,半圓形結構當然一猜便是模擬天文望遠塑造設施,頂層還有圓形弧度,讓學院本體不失條線美,校園門窗通體巨大,倒掛U形翠色般彩,如神聖光輝照耀此地……
以及很多奢華設施沒有過度展現,不過這些就讓那喜歡亂活動的起源去做吧,自己所做的使命已經達到,探索之類的就靠起源一個人去完成,這三個月自己就可以當個“肥宅”。
心裏說的是肥宅,眼神中時時刻刻透露着堅定的色彩,這種顏色毋庸置疑絕對是隱瞞,拖沓的事情最後還是要拿出自己的政績,獨屬於自己的最後還是要解決,這件事的結果絕對註定了所有人的生命。
所以不得怠慢……
就讓無邊的花朵開滿鮮紅的聖花,怒綻的血池沾滿人類血肉載體,重造最後一個計劃……
到此時斯耐安低下眉頭,將這卡片收回,並拉開窗戶。
轉頭看向長那一副看好的表情,自己又說了一句:
“老頭我就要走了,如果有什麼事就跟我發信息,我的時間還算是充裕,至少是在這三個月。”
又往窗戶前挪動一點,這種畫面突然之間讓校長察覺到了什麼,神情儀錶皆為驚恐:
“該不會你過來的時候是從天上飛過來的吧!果然!我還是沒有看錯你!這一次又要跳窗是吧!形象要是被孩子看到了那該是多麼不好的反面教材!哎呀呀!我真是糊塗了!居然能把你帶成這樣……”
捂住雙眸,都有些不敢看斯耐安那無所謂的樣子,心裏是一百個不情願,但只能俯首聽命。
也就在這時感受到了肩部的異常抖動,她拍了拍校長的肩膀,語氣帶有肯定的說辭回道:
“不要委屈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活出自己的色彩!你看看我,不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活出世界的人嗎?我已經超脫於世界,不在這個世界人格思想的範圍當中,真正的自我約束就是自我改變。
老頭!你糊塗了!成了反面例教材!以後可不要總是怪罪於別人,也許錯誤的人往往是那些大同思想化的衍生體,超脫於大同範圍的認知,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身子一邁,踩在窗戶上準備一躍而下,當即將跳下時又頓了頓,又一次的轉頭微笑:
“謝謝老師對我那些年的照顧,我已經知道自己所該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在何處展現,這就是我為世界付出貢獻的時刻,你從來沒有帶錯人,只是人的每一時刻都在變化。
我活出了自己的色彩,而你真正為了孩子們的理想而奮鬥。
我們都是活出世界的人,是超出於大同思想的人們,既然成就了至高無上的人類,就讓這個人類更加偉大,去抵抗遠在天邊的侵略勢力……”
眼神飄向天空,校長也一同看向了天空的灰暗,世界並不存在什麼光明,光也是一種顏色,而這個光……也有可能變成反轉的暗。
究竟誰是侵略勢力?誰又是最後的大贏家?兩方勢力究竟有沒有第三方勢力?這三方勢力中會不會有另外一個特殊的存在,這個存在主導了全局?
世界並不簡單,只要你想,你就根本想不出事件究竟會以怎樣的形式出現,更別提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哈哈哈!我已經想到了我最後的使命,就這樣了!拜拜!”
縱身一躍消失不見,校長緩緩走在窗戶邊查看,觀看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發現斯耐安跑哪去了,也只能歸功於又一次地運用飛行技術逃之夭夭。
窗邊沉思了許久,只聽叮叮叮的響聲傳來,無數的腳步聲湧現,孩子們又會以新形態與自己共同談論問題,這個世界永遠不變,永遠不會變的只有標準答案,而會變的永遠只是答案。
觸碰身邊的桌子,擦去散落在上方的灰塵,聆聽着咚咚咚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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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進來吧。”
………
“呼呼呼!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我真的要飛回家呢!”
雙手摟住起源,在起源懷中不斷磨蹭。
又一次的在這個小密室中邂逅,兩人坐在舒服的華麗沙發上侃侃而談。
“諾~”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和卡片,放在起源的手中繼續附聲:
“其實我的老師還對我還挺好的,要比一些普通的老師更有自己的人格特色,有時候真的不清楚一些老師為什麼要以學習為重?難道不應該是活出自己獨特的色彩嗎?
我的小學就是由那個校長主持,對於校長這個特殊的角色我十分敬佩,那是一個擁有人格魅力的角色。
能造就出我這麼一個鮮活的角色也屬於一種贈予!現在想想還真是讓人發笑,老師從來沒有真正的教育過我什麼叫做活出世界,他只說過要改變自身活出世界……”
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在斯耐安的眼中只存有無限的幻想,也就在這時起源說出了自己的一套標準。
結合她與校長之間的談話,從此結合捏造了一個順序:
“所謂的大同思想不就是碌碌無為的人們嗎?想要從這無限的循環中擺脫出來活出獨屬於自己的色彩,確實是一個巨大的挑戰,要讓自身洗心革面,那就必須從幼兒階段塑造一個微小的萌芽,從這裏開始就已經是初級階段的色彩鮮活特徵。
自始至終人們都被這個大同思想同化,思想也如同宗教一般迷惑眾人,人們從來沒想過自己是否是宗教下的一員,人們只覺得自己這一生就是一個平凡的日子,所以我可以將這個平凡化作宗教,因為人生註定不平凡,是宗教把你變得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