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無視
不知道陳皮為什麼又不高興的月初,背着手哼哼唧唧的往二月紅書房走。
算了,陳皮這個問題小子還是讓他的師傅去擔心吧,而她現在也急需要男朋友的安慰。
嗚嗚嗚,剛才陳皮瞪她......
沒錯,等下就要這麼和紅官告狀,月初咧嘴笑笑,想到昨天二月紅說會等她,月初的心情就很好。
她很喜歡和二月紅談戀愛的感覺,要是可以的話,她希望二月紅能一直這麼陪伴自己。
走到二月紅書房前,月初隔着窗戶看了一眼正在仔細看賬的二月紅,有些感嘆的搖了搖頭。
家大業大就是這點不好,太忙了,想當年謝雨臣也是隔幾月就要到下面去查賬的,謝家和紅家那麼多的鋪子,怎麼看得過來啊。
月初扒着門,因為二月紅太認真,讓她忍不住就想進去鬧一下他。
應該也沒關係的吧,她馬上可能就要走了,她的親親男朋友應該和她一樣捨不得自己才對。
二月紅先是聽見了敲門聲,抬眼一看,就瞧見書房被推開了一個小縫。
月初正從外面探頭進來,最先擠進來的是她早上精心編好的辮子,這次回來之後,月初好像喜歡上了各種辮子的編法。
麻花辮、五股辮、蠍子辮瞧她來回編了好多次,因為發量多、頭髮蓬鬆,每次月初扎着辮子總讓人覺得她比真實年齡要小上很多。
正因如此,二月紅偶爾還會得到霍錦惜譴責的目光,雖然二月紅心態很好,並不會因此心虛內疚。
但是今天看到陳皮笨拙的行為,突然就覺得月初顯得太年輕了也不好......
等到辮子一整個進來了,月初瑩白的小臉才跟着擠了進來,似乎是彎着腰在左右觀察,等對上了自己的目光,才咧開嘴巴衝著自己燦爛的笑。
然後又好像覺得自己的表情做得不對,收回了笑容,故意抬起下巴、鼓着臉頰一副需要人哄的樣子將頭靠在門邊上,身子還不肯走進去,雙手推着門來回的晃動,欲言又止。
二月紅瞧着她故意作怪的模樣,也忍不住繼續坐在椅子上,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太沒有青年人的活力了,分明月初的小主意還很多,二月紅希望月初也覺得他是個有意思的人。
二月紅走過去扶着門將月初拉了進來,然後問道:“怎麼啦?誰惹我們月初不高興了?”
“親愛的,都是你那個徒弟啦,他剛剛還瞪我哦,嗚嗚嗚~要是之後你不在了,我肯定會被他掃地出門的,嗚嗚嗚~”
月初直起身子,靠在二月紅的肩膀上,拿手掩着鼻子假裝抽噎。
“什麼?這個逆徒,竟然這麼大膽,看來我肯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二月紅關切的拍了拍月初的肩膀,語氣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抱着月初來到椅子上坐下。
“那親愛的,你也別教訓的太狠了,只要他知道錯了就好,我這個做師娘的,不會不疼他的......”
月初本來還想多演幾句,但是說多了又實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有點小小的刺激和尷尬。
忍不住就吭哧吭哧的笑了出來,紅着臉頰把頭往二月紅肩膀上蹭,兩隻腳在半空中相互碰了碰,整個人縮到二月紅懷裏,可以說是整段垮掉。
“唉,可是那逆徒到底是我一手教養大的,若是罰他......”
嗯?月初抬起頭,眼神裏帶着質問,本來摟着二月紅肩膀的手也改成了揪着他的衣領,眼睛微微眯起,帶了幾分威脅的意味。
“我是說,若要罰那逆徒,娘子得給我些好處。”二月紅見月初一副裝也不裝的“惡毒”樣子,忍不住湊近她的耳邊威脅了一句。
“噫~你好壞呀!”
月初嗚咽一聲,雙手捂着臉,將頭靠在二月紅肩膀上狠狠砸了幾下,男朋友太會配合你了好像也不大好,容易失控。
過了小半個小時,先被二月紅教訓了一通的月初才靠着二月紅的肩膀喘着粗氣,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拍開二月紅還想湊過來的紅唇。
“陳皮今日真的冒犯你了?”
好半晌,平復了氣息的二月紅才攬着月初小聲的問道,語氣裏帶了幾分認真的問詢。
“那倒是也沒有,他那破脾氣我早都習慣了,我就是感覺他今天怪怪的,擔心他是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事不敢和你說,跟我來玩迂迴救駕那一套了。”
月初搖了搖頭,也恢復了幾分認真。
“陳皮?他可不是怕這怕那的人。”
二月紅用手梳理着月初的發尾,垂眸看着月初的黑髮從他的手指間滑過,神情溫柔晦澀。
“那你說他幹嘛突然討好我?”
月初有些不明白的抬抬頭,二月紅的手順勢搭上月初的腰,攬着她坐直。
“或許他就是,單純的想對你好?”
二月紅望着月初的雙眼,猶豫的語氣中帶了三分肯定。
假如拋去陳皮絕對不可能喜歡上月初這個條件,那二月紅絕對是世界上最了解陳皮的人。
其實,之前也是他遵常守故的關係,忽略了當年月初和陳皮之間的年紀,看着也就差了七八歲的樣子,那時候的少年,已經有了欣賞美的能力了。
其實他們是有發展愛情的空間的,明憲宗朱見深和他的萬貴妃還相差十七歲呢,明憲宗也是萬貴妃一手帶大的,但是他們之間,不也有男女之情嗎......
“那他肯定不懷好意吧?”
月初被二月紅這次猜想搞得有些惡寒。
她是知道陳皮對她大概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否則也不會在張啟山他們面前一次次的維護她,但月初還是覺得,陳皮這麼干更有可能是他同樣看張啟山他們不爽。
況且她也清楚自己當年直接拋棄陳皮,扔下陳皮做的是有些過分的,更不要說她還曾經對陳皮冷言冷語、頤指氣使。
像陳皮這種之後會變成壞脾氣臭老頭的壞小孩,就算對她有幾分感情,但估計也不會太深。
他們能別彆扭扭的交朋友已經是萬幸了,可不敢指望陳皮對她千依百順的伏低做小,那還是陳皮嗎?
二月紅凝視着月初,發現她滿眼的真摯,甚至還有點懷疑的后怕,就知道她全然無視了陳皮的一些舉動。
或者說,陳皮這個性子,他的喜惡若不說出口,像月初這樣不愛多想的人,是很難看懂的。
二月紅抵着月初的額頭笑了笑,“沒事,要是陳皮真敢欺負你,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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