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入城,陰謀初顯
千人車隊掐着時間,追逐着朝陽撒下的光芒,迅速靠近施彤領。天空中的源石雲不散,狹長的雲層裂隙照出溫暖的光輝,宛如末日前的預兆。
城防炮瞄着這支車隊,但沒有貿然攻擊,因為車隊正不斷向外發送維謝海姆市的編碼,至少在此刻,車隊是安全的。
“施彤領~千百米~港口雲集富饒地~”
(富有節奏的架子鼓聲)
“高盧兵災——隨風襲~搜財刮土散毒劑~”
(簡短有力的架子鼓聲)
“幸得巫王借神力~風雷大作敗敵愾~”
(停頓)(短促急切的架子鼓聲)
“可恨那黑白雙子篡國椅——言枉忌!英下獄!妖魔鬼怪再回籍~”
“好!好!薩利亞大人唱得好啊!”
隨意搭起的檯子下,巫王殘黨們盡皆叫好,那薩利亞作得意狀,吉奧擠過台下觀眾,利亞德見此也從幕後走出,招呼人收起小舞台。
“薩師弟,先下來換身衣服,我們要進城了!”
薩利亞隨口應了聲,便躍下鐵檯子,跟着吉奧往隊伍前方走,巫王殘黨們互相看了看,也就散了。
吉奧遞給薩利亞幾件常服,示意他把樂團的制服遮起來,薩利亞接過,就在這時,克雷里德主動湊上前,衝著薩利亞小聲說:
“薩利亞,我記得歌詞不是這麼唱的吧?”
薩利亞一邊套上衣,一邊抬起一根手指隨意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了胡話,才不打架!”
“接下來你們離我遠一些,跟弗朗茨他們一起跟着樂團。”
吉奧偏頭囑咐一句,隻身一人快步走到前頭。
克雷里德不禁疑惑道:“大師兄為啥讓我們換衣服?”
“大師兄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鹽巴腦殼聽着就好。”
卡蒂斯話音剛落,克雷里德就開口嗆了回去:“叫誰鹽巴腦殼呢!粗眉毛男人婆!”
卡蒂斯能受得了這氣,當即抄起貝斯,克雷里德同樣隨之提起結他,兩人一同掄圓重擊!
樂器在源石技藝的輝光下碎成渣子,卡蒂斯與克雷里德又像沒事人一樣從衣袍里掏出一件嶄新的樂器來。
“你們兩個,又在玩什麼行為藝術!?”
利亞德聽到動靜,終於從後方趕了過來,見此情景厲聲怒罵:“現在砸什麼樂器,這破地你們上哪補充電子樂器型施術單元去!?”
兩人都不吭聲了,利亞德看兩人有誠心悔過,也就作罷,轉而柔聲問詢:“是鬧矛盾了嗎?”
鬧倒是鬧了,昨夜卡蒂斯和克雷里德睡在一輛運輸器里。
想也知道,樂團里的結他手和貝斯手待在一塊,那必須是水火不相容的光景。
兩人聊着聊着就聊出了真火氣,克雷里德直來直去,錯不在自己就絕不退步,卡蒂斯更是位吃不得虧的主,運輸器里吵了一晚上,今早一出車,第一句話就動手也是情有可原。
“你們兩位活祖宗,等到施彤領后,我和吉奧都有事要忙,你們可不要給薩利亞添麻煩。”
克雷里德點頭稱是,至於卡蒂斯自然是直接走開了。
“二師兄,大師兄為啥要我們換衣服,你也知道我腦子笨,看不出來大師兄的用意。”
“你也就這時候才懂什麼叫老實。”利亞德瞧了眼炎魔謙卑的姿態,目視前方的檢查站,“過一會就知道了,接下來不要講任何話,跟着我走。”
利亞德最後再囑咐了一遍自己搭的臨時指揮架構,便告別諸位廷臣,轉身靠在弗朗茨身旁,其他主領同樣跟在身後。
克萊德有些奇怪,但猜出吉奧目的的弗朗茨用眼神制止了白羊發言,他們已經到檢查關口了,不能露出破綻。
——
同樣是凌晨六點鐘,與某位天使姐姐不同的是,城防軍的精氣神和態度與前幾分鐘猶如雲泥之別。
一隊城防軍列於左右側,檢查站複雜的程序關卡都被撤得一乾二淨。
一位中年黎博利迎上前來,看軍銜,上尉。
“漢克利德·南丁格爾,施彤領城防軍隊長。”
吉奧抬手與漢克利德相握,並藉此觀察對方。
半白的短髮,漸顯的皺紋,大抵六十歲的年紀。
眉間的陰鬱被凌厲的面部神態彌補,孔武有力的手掌粗糙厚重,戴着眼罩,或許是瞎了隻眼。
“吉奧·馮·烏提卡,這是我的樂團‘生態之泉’,前來參加霍赫貝格選帝侯舉辦的音樂會,人數可能有些多了。”
漢克利德短促有力地點頭,言語之間聽不出情緒:“無妨,選帝侯大人早已為貴方備好下榻的落腳點,會有專人帶您的樂團成員入駐。
吉奧閣下,選帝侯大人已恭候您多時了,請隨我前往高塔,與大人會談。”
“在下謝過選帝侯大人的關心,但漢克利德先生,我這六位同行的朋友怎麼辦?”
吉奧神色為難,伸手朝向弗朗茨六人,漢克利德也注意到服裝風格獨樹一幟的六名音樂家,沉吟半秒,選擇放行。
“閣下的六位朋友都是音樂會的貴客,直接前往音樂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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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勞煩先生引路。”
“請。”
吉奧毫無留戀,徑直隨漢克利德朝着選帝侯高塔的方向離去了。
專人也很快到來,找上臨時指揮所的臨時領頭人,帶着生態之泉踏上軍團專用的快速通道,潛進移動城市深處。
到最後,剩餘未動的,只有弗朗茨,克萊德,利亞德,克雷里德,卡蒂斯,和薩利亞六人。
六人在前往音樂會舉辦場地的路上,同師門的四人都扯開身上的偽裝,把衣服丟進街邊的垃圾桶。
倒不擔心被發現,因為萊塔尼亞各軍隊體系極少且單線的交流,城防軍會以為憲兵隊檢查過,憲兵隊會以為城防軍檢查過,導致誰都不會過問。
“大師兄早就預料到這一點了,所以才會讓我們偽裝嗎?”克雷里德將衣服燒成灰,感慨似地問。
弗朗茨瞥了眼炎魔,鄙夷道:“任誰也不會讓一批術士軍團在自己的領地上亂竄,如此淺顯的道理還需要多作說明嗎?”
克雷里德尷尬地偏過腦袋,也不惱,轉而向弗朗茨問:“那你知道大師兄為啥要留下我們嗎?”
“因為任誰也不會讓自己處於絕對被動的地位,吉奧這個指揮家自然也不例外。”
這次回答炎魔的是他的二師兄。
“我們現在只有暴力,而暴力是下下之策,如今我們需要在施彤領拓寬手牌,趁吉奧與選帝侯都被牽制的時候。”
利亞德說完,快步走到隊伍前頭,向侍者出示自己的邀請函,帶着平和的氣質一馬當先進入音樂會舉辦場地。
——
音樂會的舉辦地點選在一處露天音樂廳。
源石迴路一應俱全,花草樹木皆屬名貴,人造的建材或隱或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空之上的陰雲,但考慮到施彤領的風暴名揚全大區,選定此處並不奇怪。
萊塔尼亞人守時,因此音樂廳內參與者不足百數,在這寬廣的音樂廳里三三兩兩,宛如草原上的合金歡樹。
利亞德抬眼掃視全場,慢悠悠地朝一隻卡普里尼靠了過去。
中年男人有些瘦削,那深紫為主色的禮服也過於尖銳有力,但利亞德仍透過遮掩,發覺出中年男人的身份——魯珀坎大區的侯爵。
“侯爵閣下,早安。”
利亞德向侯爵行禮,侯爵驚訝於眼前青年敏銳的觀察力,上下審視一番后,視線在青年胸前的標誌上多作停留,隨即瞭然。
侯爵慢條斯理地后挪一小步,回以禮節。
“原來是生態之泉的首席,久仰大名。”
居然一眼看出我的身份,距離維謝海姆事件才過半天,他的情報網絡不簡單。
“首席閣下能一眼看出我的身份,想必家族顯赫。”
只是普通的提卡茲平民而已,能認出你是因為天天代吉奧那混球跟廷臣老貴族協商。
心裏想着一套,嘴上說的就是另一套了,利亞德言語中沾染上笑意:“不算顯赫,只是替師兄分憂。”
從小培養,巫王後裔的近臣,二把手。
侯爵心中思量:這下更要結交了。
“首席閣下當真是少年英雄,如果我那孩子有閣下的才能就好了,也能讓我少操些心。”
侯爵露出無奈的笑容,接着又道:“在下洛夫斯克·洛德·坎雷亞,閣下怎麼稱呼?”
“利亞德,您可以稱呼我為利亞德,洛夫斯克先生。”
洛夫斯克聞言思索,竭力從記憶中搜尋相關名諱的家族,利亞德眼見洛夫斯克頭腦風暴,心中暗笑,隨後自己打開話題:
“洛夫斯克先生,您的禮服設計真是獨特,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嗎?”
“不不不,不是隱藏。”洛夫斯克臉色難堪一瞬,又露出優雅且不失禮貌的微笑,“我的禮服大多綉着家族徽記,找了許久才找到年輕時的自己為未來的自己準備的小禮物,那時叫時光寶盒。”
我已經能想像到你翻衣服狼狽到病急亂投醫的模樣了,年輕時中二的你若是看到今天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
“小小的浪漫,很有意義,洛夫斯克先生。”利亞德同樣露出優雅且不失禮貌的微笑,“但不能穿帶有家族徽記的服裝,又是何意?”
“利亞德閣下不知道嗎?”洛夫斯克緊接着自問自答,“閣下初來乍到,不知道也正常。”
“這次崔林特爾梅慶典與以往不同,不知兩位陛下有了什麼超前的想法,這次慶典竟不允許所有人參與,只讓通過音樂會的音樂大家參與。
這音樂會也奇怪得緊,名額讓伯爵及以上的貴族把握,卻不允許貴族隨意使用,反而要開音樂會選拔,還有很多不明所以的規則。”
利亞德眸光閃動,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願聞其詳。”
利亞德與洛夫斯克聊得火熱,剩下的五人卻沒有做些事情。
弗朗茨和克萊德站在一起,過去那些煩人的貴族禮節不再讓弗朗茨緘口不言,反而讓他夸夸其談。
克萊德在他身旁安靜傾聽着,時不時應和,讓小黑羊更高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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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德聽得入神,弗朗茨卻是皺起眉頭,向後看去,克萊德沒有在意,他早就察覺到視線了,只當是女皇的密探。
可弗朗茨轉頭的下一秒,那視線的主人竟是逃了。
這可不對,如果是女皇派來監視的人,應該毫不懼怕,而不是轉身逃跑。
弗朗茨看向克萊德,見克萊德也在瞧着他,便不再猶豫,一把拉住克萊德伸出的手,追了出去。
“真是衝動的兩隻活寶。”
不遠處的薩利亞無奈地瞅着兩人飛奔出音樂廳,把視線投向利亞德,利亞德右手食指搖了搖。
“那就隨他們去吧。”
薩利亞回身走向正暗地裏互相搶食的師兄師姐。
“師兄師姐呀,別搶啦,我們出去轉一轉吧~”
——
那監視的人速度不快,而且反偵察,反跟蹤手段基本沒有,如此廢物的密探素質,讓弗朗茨更加確信這傢伙根本不是女皇的人。
灰塵和風傳遞敵人的行蹤,弗朗茨和克萊德兩人跟着追逐球一路追到選帝侯的起居塔。追逐球沒有移動了,大抵是監視者停下了愚蠢的狂奔行為,不再帶起異常的風流。
“他就這麼進去了?難道是選帝侯的人?”
沒有疑惑太久,弗朗茨散去追逐球,轉而聚出另一種法術球。
這是濕氣球,起居塔乾燥,那監視者又長時間奔襲,肯定呼吸急促,用它來找人專業對口。
“法術好方便呀!”
克萊德聽完弗朗茨的解釋,不禁由衷驚嘆。
“學起來可不方便,這是我會的多。”
弗朗茨說完又小跑進起居塔,出乎意料的是,這裏居然沒有僕人,不過也方便了他,濕氣球終究只是簡單的法術造物,時間越久越找不到人。
一黑一白的兩隻卡普里尼一路向上,跑到起居塔的最頂端,最終停在一扇門前。
暗門,不過明顯開着,弗朗茨在此刻卻猶豫了。
“弗朗茨,這裏視野真好,整座城市一覽無餘呢!”克萊德驚訝道。
“這麼好的地方卻有這麼一個笨人使用,我們的選帝侯大人真是老糊塗了。”
這麼一諷,弗朗茨又打算進入暗室了,畢竟以他的法術造詣,足以應對一位女皇之聲,更別提一個業餘的貨色。
拉着克萊德走入暗室,弗朗茨環顧四周,這暗室是一間書房,點着一根蠟燭。
暗室內空無一人。
咔嚓——
在暗室門關閉的下一刻,弗朗茨快速敲擊快板,直直攻向躍動的火苗。
閑着沒事點什麼新蠟燭,絕對有詐!
事實證明弗朗茨沒有想錯,數十發法術彈在短短几秒內激發,又在短短几秒內被吞吃。
弗朗茨皺眉:“陰影?”
“閣下猜得很准,我原以為您會認為是燭火。”
埃拉菲亞少女從陰影中走出,弗朗茨有些意外,倒不是他沒發現,而是以為那是裝飾品,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鹿角。
“外地來的……大角鹿?”
“也算是吧。”埃拉菲亞疑惑道,“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除了外地人,我想不出誰會蠢到認為一位伯爵會看不出源石技藝的類型。”
少女顯然被打擊到了,弗朗茨沒有在意,直接問道:“你是誰派來的,又想要幹什麼?”
弗朗茨根本沒想過對方會回答,但少女居然真的開口了,還拿出了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證件。
“您可以稱呼我為薇薇安娜·德羅斯特,這是我的名字,是來護送您前往崔林特爾梅的……”
“你是女皇之聲!?”
弗朗茨指着薇薇安娜,不敢置信:“就憑你!?”
“怎麼了嗎?弗朗茨閣下?”
弗朗茨嘴角扯出難看的笑:“一個被監視目標追到大本營的女皇之聲!?她們是不是瞧不起我?
那她們成功了!你的愚蠢浪費了我三十分鐘!”
弗朗茨拉住用表情和動作示意薇薇安娜不要在意的克萊德,轉身就走。
“晦氣!”
暗門關閉,弗朗茨和克萊德離開了。
“薇薇安娜,你才剛上任,沒有經過培訓,況且女皇之聲也不需要密探的技能。”
暗綠色的禮服,暗綠色的圓帽,別著一支翎羽,蘭心蕙質。
“珂拉,你跟過來了。”
“我有些不放心,原諒我未徵求你的意見。”珂拉伸出雙手,讓薇薇安娜靠在她身前,“孩子,你可以原諒我嗎?”
“嗯。”
半晌,薇薇安娜又問道:“珂拉,我看起來很像外地人嗎?”
珂拉慈愛地撫摸薇薇安娜的雙角:“怎麼會呢,薇薇安娜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
“所以母親的雙角也很大嗎?”
珂拉撫摸雙角的手一頓,面頰緋紅暈開。
“確實很大呢,大得像方向盤,呵呵呵……”
——
《孤兒》
學院區曾有傳言說:萊塔尼亞的現任皇帝是一孤兒。
但似乎是不太可信,便又流傳起學院區大師兄的父親是赫爾昏佐倫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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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在生態之泉中是人盡皆知的信息。
“吉奧,我才知道你不是孤兒!”
“什麼意思?”
“你被傑斯頓背去醫務室的時候,有個巫妖來找你了,你爸爸真年輕呀!”
……
所以成為學院區傳奇的感覺怎麼樣呀,大師兄?
“隨他們說去吧!從血脈上講,我的家庭祖上三代都是爛橘子,我倒希望我是孫兒。”
節哀。
“早就過去了,從觀感上講,我都已經子孫滿堂了。”
你個吊毛占我們便宜?!
——
(考慮讀者反饋,決定粗略介紹人物。
因為萊塔尼亞人物複雜,關係複雜,且對劇情有部分影響,為觀感考慮,作者只介紹部分內容,只求讀者對其有粗略了解。
一、珂拉·洛文斯坦:巫王殘黨首席,曾是巫王塔的僕人,終生不曾走出高塔的職位。
但九月革命,巫王身死,珂拉在源石技藝的輝光中失明,在高塔崩塌前被沃爾納救出,后被收留,不明時日後受沃爾納舉薦進入剛創建的皇家樂團擔任調音師。
對薇薇安娜有別樣的感情。(人話:乾媽。)
二、薇薇安娜·德羅斯特:沃爾納與諾辛達的私生女,幼時居於高塔密室,與書與詩為伴。
年齡稍長后,沃爾納作為選帝侯,囑咐珂拉帶其前往卡西米爾,託付於伊奧萊塔宗師,開始燭騎士的職業生涯。
如今,受父親一封信紙,重回闊別十一年的故鄉。
本書設定:薇薇安娜提前成為女皇之聲,至於原因,為什麼不問問珂拉女士呢?
上島前萬眾矚目,上島后無人問津,沒辦法,術戰者不吃香了。(精二專三后的嘆息)
牢燭,你嘛時候和麥基結婚吶~
七號世界的薇薇安娜:就今天!
三、沃爾納·霍赫貝格:家族長子,年輕時與諾辛達相愛,一同居住在金盞花小巷,九月革命時正在巫王塔參與宴會,逃跑時救下珂拉。
就像格特魯德女士,沃爾納陷入兩難的境地。
他為了活命被巫王派視為背叛,又因曾參與宴會受女皇派敵視,而更操蛋的是,他身為長子必須要當施彤領的選帝候。
從此沃爾納離開了小巷,頂着壓力與諾辛達私會,終於在女兒九歲時支持不住,把自己永遠鎖在高塔之中,妻離子散。
沃爾納在最後的時日裏因巫王事件成為犧牲品,舉薦女兒成為女皇之聲后,死於巫王殘黨之手。
至於雙子女皇,眾所周知,這兩位從宏觀上與巫王半斤對八兩,所以她們也是推手之一。
原劇情沒有過多描述,因為他開頭就死了。(綳)
本書設定:由於提早兩年,沃爾納重病未死。
四、諾辛達·德羅斯特:薇薇安娜之母,非常喜歡金盞花,鬱鬱而終。
兩人如何相愛,可以從薇薇安娜身上找到答案,喜愛詩集的沃爾納與金盞花瓣上的諾達,天作之合,只嘆古板的萊塔尼亞比之現實封建君主制吃人更甚,其社會地位與政治環境也更苛刻。
牢號の觀后感:九月革命時的巫王塔,猶如衛宮士郎跳高時的操場。
有多少人停於此刻,又有多少人永遠活在《高塔陰影下》?
當那奠定樂曲基調的音符敲下,所有音符都不過是過往音符的延伸,除非有人再次敲出一次休止符。
然而巫王塔倒塌,陰影永在,雙子塔築起,卻從未有過屬於自己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