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龜柳死!
“好手段,龜柳妖帝無憂亦。”炎虎妖帝忍不住出言點評,其餘幾尊妖帝臉上也浮現出讚歎的神色。
它們看着龜柳妖帝的龜殼,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和敬佩,彷彿在欣賞一件絕世珍寶,那眼神像是貪婪的尋寶者看到了傳說中的寶藏。
它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龜殼上,彷彿想要從中汲取力量和勇氣,來面對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
然而下一秒,它們的表情便瞬間僵住。只見那道華光與龜柳妖帝的龜殼剛一接觸,便如同熱刀遇到冷油一般,瞬間化開。
五彩華光輕易地穿透了龜殼,就像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切開一塊柔軟的豆腐。
‘噗嗤——’金屬刺入血液的聲音響徹這片天地,連帶這龜柳妖帝那痛苦到極致的哀嚎聲。
龜柳妖帝的血液從龜殼的裂縫中噴涌而出,像是一股紅色的噴泉,灑落在乾涸的地面上,瞬間將地面染成了一片紅色。那血液散發著刺鼻的腥味,像是死亡的氣息在瀰漫。
龜柳妖帝的身體在龜殼內劇烈顫抖,彷彿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它的靈魂似乎也在這一刻被撕裂,發出絕望的呼喊:“不!這不可能!”
龜柳妖帝在龜殼內發出絕望的呼喊,它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不甘,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防禦竟然如此輕易地被攻破。
那聲音在龜殼內回蕩,像是被困在黑暗深淵中的靈魂在絕望地哭泣。
它的龜殼也在瞬間失去了光澤,原本堅固的紋路像是被摧毀的城牆,紛紛斷裂,龜殼上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彷彿是一張被撕裂的臉,在痛苦地扭曲着。
“不要殺我,本帝願降!”龜柳妖帝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選擇了求饒。
它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希望能夠用投降來換取一線生機,那聲音像是溺水者在最後時刻發出的求救呼喊。它的身體在龜殼內蜷縮成一團,彷彿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逃避即將到來的死亡。
“留你何用?”
羅立卻是面無表情的微微搖頭,“你這防禦連那玄武妖帝的七成都比不上,倒不如殺了做成一鍋龜湯嘗鮮。”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彷彿在宣判龜柳妖帝的死刑。伴隨着他那冰冷如雪的話語落下,龜柳妖帝整個身軀被切成兩半,再無聲息。龜柳妖帝的身體緩緩倒下,砸在地面上,揚起一片塵土。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堅硬無比、歷經無數風雨的龜殼竟然硬生生地裂成了兩半!就像是被一把巨斧劈開一般,毫無預兆地分崩離析。隨着龜殼的破裂,裏面原本深藏不露的內臟和血肉也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猩紅的血液如決堤的洪水般噴涌而出,在地上肆意流淌,迅速匯聚成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而那曾經不可一世、威風凜凜的龜柳妖帝,此刻卻已失去了所有的生機,靜靜地躺在這片血泊之中。它的身軀依舊龐大,但卻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嚴與霸氣。
那雙曾經閃爍着寒光的眼睛緊緊閉合著,彷彿永遠沉睡在了黑暗之中;那張曾經張開便能夠吞天噬地的大口,現在也只是無力地微張着,似乎還想要發出最後的怒吼,卻終究未能如願。
這具冰冷的屍體橫陳於地,顯得如此凄涼與悲慘。它身上的傷口猙獰可怖,每一道都像是在向世人訴說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以及它所經歷的無盡痛苦和悲哀。
而那些尚未乾涸的血跡,則宛如它心中流淌不盡的淚水,默默地傾訴着它的無奈與不甘。
它的眼睛圓睜,眼神中還殘留着恐懼與絕望,像是在死亡的瞬間看到了地獄的景象。
它的內臟還在微微蠕動,彷彿在做着最後的掙扎,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湧出,將周圍的土地都浸濕,形成了一片暗紅色的血沼,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斬殺七階妖魔,道行六千七百五十八年,已抽取完畢。】
在那仿若被死亡陰影籠罩的戰場上,提示音如同一把銳利的冰刃,猝然刺破羅立的腦海,冷冽而機械,恰似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索命梵音,無情地宣告着龜柳妖帝的末日降臨。
羅立宛如一尊自遠古時代便屹立於此的冷麵戰神,身形如松,紋絲不動地矗立在血腥與殺戮的漩渦中心。
他的雙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幽邃冰冷,其間毫無憐憫之意,仿若眼前這些妖帝,不過是他修行之路上一顆顆等待摘取的成熟果實,唯有那冰冷的數字與經驗才是他所關注的,生命的消逝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無足輕重的序曲。
他的面容仿若由寒鐵鑄就,線條剛硬而冷峻,沒有絲毫情感的波瀾起伏,唯有那深邃眼眸深處,偶爾如寒星般閃爍的一絲寒光,似能洞察世間萬物的虛妄,悄然泄露了他內心深處那浩瀚無垠且堅不可摧的強大與自信。
他仿若與這血腥戰場融為一體,腳下的土地被鮮血浸染得殷紅如血珀,四周瀰漫的血腥氣息與喊殺聲,於他而言,恰似一曲熟悉的背景音樂,而他是這死亡樂章中唯一超脫於旋律之外的主宰者,漠然地注視着這場生死角逐,彷彿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皮影戲,而他是那幕後掌控全局的操偶師。
隨後,他仿若感受到了炎虎妖帝那不甘與憤怒的氣息,緩緩將目光如寒箭般投射過去。
“區區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口出狂言?”
羅立的聲音,恰似凜冽寒冬中呼嘯而過的凜冽寒風,所過之處,戰場上殘留的硝煙仿若脆弱的蛛絲,瞬間被吹散得無影無蹤,徒留一片死寂沉沉的空曠。
那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蔑視與冰冷徹骨的殺意,仿若能穿透靈魂的壁壘,讓每一個聽聞者的靈魂深處都不禁泛起一陣寒顫,彷彿靈魂被一隻無形的冰冷鬼手輕輕觸碰。
他身姿挺拔若蒼松翠柏,透着與生俱來、不容侵犯的威嚴,一襲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黑夜的使者攜着無盡的神秘與未知降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