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練筆357
突然間,花語晨像是被一股無名之火點燃了一般,賭氣似的直直望向華晨宇。只見她那美麗的眼眸之中,此刻正燃燒着倔強與決絕的火焰,彷彿要將眼前之人灼燒殆盡。她緊緊咬住那粉嫩的嘴唇,力度之大甚至令唇色都變得有些蒼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遏制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很顯然,花語晨已然下定決心要說出口那個足以改變一切的謊言。她深知,唯有這般做法,或許才能夠讓華晨宇對她稍稍放下心來,不再那般全心全意地關注着她;同時,也能讓自己那顆總是忍不住想要調皮搗蛋、故意去捉弄他的心得到些許安寧,免得又因為自己的任性妄為而遭到他更為嚴厲的責罰。
然而,一想到即將面臨的孤獨與困苦,尤其是在這寒冷徹骨的冬日裏,獨自承受着饑寒交迫的折磨,花語晨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與無助。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這條路。
於是,花語晨緩緩側過頭去,避開了華晨宇那熾熱的目光。此時,從她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風中瑟瑟發抖的殘葉一般,微微顫抖着:“陛下,臣妾不得不承認,如今臣妾對於您已再無半點感情可言。畢竟,您給予臣妾的責罰實在是太過殘酷無情了。在這天寒地凍之時,臣妾一介弱女子,又該如何挨過這漫漫寒冬呢?只怕無需兩個月之久,臣妾便會要麼被活活凍死,要麼因飢餓難耐而命喪黃泉。既然如此,臣妾又怎會依舊傻乎乎地將心思全繫於您身上呢?”
當這番話傳入華晨宇耳中的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猶如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狠狠劃過,傳來陣陣刺痛之感,痛得幾乎令人窒息。他心裏十分清楚明白,此次對於花語晨的責罰的確顯得有些過於嚴苛了些。可是,身為一國之君的他,又怎能隨意更改自己所下的旨意呢?他的言行必須要有威嚴,不能將此事視為兒戲,否則會失去臣民的信任。
然而,華晨宇的內心卻充滿了矛盾和痛苦,他不敢相信,花語晨竟會如此絕情,難道這真的是她的真心話嗎?還是她在故意欺騙自己?
即使這是事實,華晨宇也不在乎,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旁,他願意付出一切。
華晨宇緊緊抓住自己的心臟,彷彿這樣可以減輕內心的痛苦。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皇后,你看着朕的眼睛再說一次,朕就相信。如若不然,你的話對朕而言,絲毫沒有作用。”
華晨宇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花語晨,似乎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花語晨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她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硬起心腸,說道:“陛下,好話不說第二遍,您心裏明白就行了。您先用膳吧,不要餓壞了龍體。”
華晨宇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和憤怒。“既然皇后寧可挨餓也要忍受,朕也不餓。而且,咱們是結髮夫妻,朕豈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受苦,自己卻在享受。”
花語晨的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但她還是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陛下,您是皇上,還請三思。不要為了臣妾而意氣用事,臣妾受不起。”
華晨宇端坐在龍椅之上,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微微眯起雙眸,眼神深邃得如同浩渺星空,彷彿能穿透重重迷霧,洞悉世間萬物。此刻的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海洋里,似乎已經與外界隔絕開來。
他心裏十分清楚,接下來將要做出的這個決定,就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必定會激起千層浪,引發一場軒然大波。然而,即便面對如此巨大的壓力和未知的風險,華晨宇內心深處的信念依舊堅如磐石,毫不動搖。
在華晨宇的眼中,花語晨稱舉世無雙的珍寶,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弦,令他為之傾心不已。
這偌大的後宮之中,唯有皇后才有資格品嘗到那些由頂尖御廚精心烹制而成的美味佳肴。
不僅如此,她還獨自佔據着一座宏偉壯麗的宮殿,其中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奇花異草爭奇鬥豔。這裏的一切佈置都是那麼奢華而精緻,無不彰顯着她那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榮耀。
相比之下,其他的妃嬪們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儘管她們同樣身處宮廷之內,但無論是飲食起居還是所享有的待遇,都遠遠不及皇后那般優越。
此時此刻,華晨宇暗暗發誓,決不會讓其他妃嬪過得比皇后還要舒適自在,既然皇后正在受苦受難,那麼其他人也應當一同承受這份痛苦。
想到此處,華晨宇猛地睜開雙眼,他面色凝重,嘴唇緊抿,然後用一種充滿威嚴且不容置疑的語氣高聲喊道:“來人啊!傳大內總管速速前來見駕!”
不多時,一名身材矮小但動作敏捷的太監便急匆匆地跑進大殿,跪倒在地恭敬地叩頭道:“奴才小桃子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不知陛下傳喚奴才有何吩咐?”
華晨宇面沉似水,冷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桃子,緩聲道:“小桃子,快去準備筆墨紙硯,朕要即刻擬旨!”
聽到皇帝的命令,小桃子哪敢有半分耽擱,連忙應諾一聲,起身快步走向殿內一側放置文房四寶之處。
不一會兒功夫,他便將上好的筆墨以及一卷明黃色的捲軸小心翼翼地呈放到了華晨宇面前。
華晨宇目光堅定,毫無遲疑地把大內總管那寬厚堅實的後背當成臨時書桌一般,手中的毛筆猶如游龍走鳳般在明黃色的紙捲軸上急速舞動着。他全神貫注、運筆如飛,不一會兒,一道字跡蒼勁有力、氣勢磅礴的聖旨便躍然紙上。
一旁的花語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悄悄地側過頭去偷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她的心頭猛地一顫,只見那聖旨之上赫然寫着要將後宮中的各類物資大幅度削減七成之多,就連那些平日裏賜予妃嬪們的月銀也被盡數取消。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與不解,實在想不通華晨宇怎麼能夠如此狠心地下達這樣的旨意。畢竟,這些妃嬪們在宮中的生活本就不易,如今再這般削減用度,日子恐怕會變得異常艱難。
華晨宇寫完最後一筆,瀟洒地將毛筆往旁邊一擱,然後小心翼翼地拿起剛剛完成的聖旨,輕輕吹了吹上面未乾的墨跡。接着,他一臉嚴肅地將聖旨遞到了大內總管面前,並鄭重其事地囑咐道:“小桃子啊,這份聖旨關係重大,片刻耽誤不得。你現在立刻帶人前去宣讀,務必確保每一個字都清晰無誤地傳達給眾人。”
大內總管恭敬地接過聖旨,應聲道:“遵旨!奴才定當不負皇上所託,儘快將此聖旨昭告天下。”說罷,他便轉身帶着一群訓練有素的小太監急匆匆地離開了宮殿,只留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氣中。
花語晨靜靜地凝視着華晨宇,美眸之中閃爍着感動與憂慮交織的光芒。她心裏很清楚,華晨宇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完全是出於對自己的一片深情厚意。然而,善良的她卻不願意看到其他妃嬪因此受到牽連,過苦日子。猶豫再三之後,她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柔聲勸說道:“陛下,臣妾知道您這麼做都是為了臣妾,可是……您又怎能忍心讓她們遭受這般苦楚呢?”
華晨宇緊緊握住花語晨的手,深情地回答道:“皇后,你是朕的妻子,是朕心中唯一的摯愛。而她們,不過是朕的妾室罷了。朕無法讓她們比你更加風光,這是朕對你的承諾。”
花語晨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為華晨宇的深情所打動。然而,她的善良讓她無法坐視其他妃嬪受苦。她輕輕嘆了口氣,提議道:“陛下,您可以讓小太監去截住小桃子,只要還沒宣旨,這道聖旨就可以作廢。這樣,既不會傷害到其他妃嬪,也能維護您的尊嚴。”
華晨宇凝視着花語晨,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明白花語晨的心意,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決定一經做出,就無法輕易更改。他緩緩搖了搖頭,說道:“皇后,朕心意已決。這道聖旨,不僅是對她們的責罰,更是對朕自己的約束。朕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在這後宮之中,只有你才是朕最珍視的人。”
說完,華晨宇緊緊擁抱着花語晨,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而花語晨,則默默地依偎在華晨宇的懷抱里,感受着他的溫暖和堅定。
華晨宇的手掌突然緩緩抬起,輕柔地托起她那如瓷器般細膩的下巴,彷彿手中捧着一顆珍貴的明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情,輕聲問道:“皇后,告訴朕,你剛剛的話不是真心的,你依然深愛着朕,對嗎?”
花語晨微微仰起頭,與華晨宇的目光交匯,她的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感。她輕聲回答道:“陛下,您明明知曉臣妾的心意,又何須多此一舉呢?”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堅定。
華晨宇期待地望着她,他知道,無論聽多少次,他都不會厭倦。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撒嬌,彷彿一個孩子在向母親索要糖果:“皇后,若是你嘴硬不肯告知朕真相,朕寧可餓死都不會用膳了,你看着辦吧。”
花語晨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知道,華晨宇這是在故意耍賴,但她也明白他內心的渴望。她輕聲說道:“是嗎?即使您餓暈了,臣妾都不會心疼。不過,既然這是您的命令,臣妾願意……”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妥協,但更多的是對他的寵溺。
華晨宇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知道,花語晨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心中對他的愛從未改變。他輕聲說道:“皇后,這並非命令,朕想要你的真心實意。”
花語晨微微點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她輕聲說道:“這樣啊,那兩個月後再說吧,到時候臣妾心情好,自然能說好聽的,定能讓陛下您滿意。”
在隨後接踵而至的兩個月時光里,後宮之中的氛圍彷彿被一層厚重且壓抑的烏雲所籠罩,逐漸變得愈發凝重和緊張起來。眾多妃嬪們終日愁眉不展,內心深處的怨念也猶如野草一般肆意生長蔓延開來。
畢竟,如今她們竟然要與皇後娘娘一同承受相同的責罰,每日食不果腹不說,就連那原本應得的月銀都化為泡影,更別提還有專人伺候這種奢望之事了。這般待遇實在令她們感到無比的委屈和不甘。
這些妃嬪們無時無刻不在期盼着時間能夠像脫韁的野馬一般飛速疾馳而過,好讓這段如同噩夢般折磨人的日子儘早畫上句號。
可現實卻總是殘酷無情,時間依舊不緊不慢地流逝着,絲毫不顧及她們內心的苦楚與煎熬。
而作為坐擁整個後宮的華晨宇,其心中自始至終唯有花語晨一人,對於其他那些如花似玉的後宮佳麗們,他簡直提不起半點兒興趣來。
奈何身處宮廷這個複雜詭譎之地,各方勢力盤根錯節,各種壓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縱使華晨宇對花語晨一往情深,終究還是抵不住這重重重壓,只得萬般無奈地將幾位貴人擢升為妃子之位。
雖說如此一來,後宮當中倒是新添了幾位地位頗高的主位妃嬪。但即便如此,相較於數量繁多的宮殿而言,她們仍舊無福獨享一整座宮殿。每一處宮殿內,自然是以主位居住的正殿最為寬敞華麗。至於那些品階稍低些的妃嬪,以及部分美人和貴人們,則只能夠屈居於偏殿,又或者是在前院、後院等較為簡陋偏僻之處安身立命罷了。
在這座規模宏大、殿宇林立的後宮之中,唯有皇後方能獨霸一座宮殿,盡情享受着至高無上的榮耀和尊崇,其所居之所不僅金碧輝煌、美輪美奐,更是眾人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流逝,日復一日,嚴寒的冬季漸漸褪去它冰冷的外衣,溫暖宜人的春天宛如一位輕盈的舞者,悄無聲息地降臨人間。大地從沉睡中蘇醒過來,萬物煥發出勃勃生機。
與此同時,經過漫長時日緊鑼密鼓的施工建設,華晨宇的天子宮擴建工程終於圓滿竣工。新落成的宮殿宏偉壯麗、氣勢恢宏,高高聳立的殿宇彷彿與天際相接。而殿外精心打造的露天浴池更是美輪美奐,清澈見底的池水在陽光映照下閃爍着迷人的光芒。
隨着天子宮的落成,華晨宇也到了該搬離皇后寢宮的時候了。儘管有些不舍,但身為一國之君,他深知自己必須遵守宮廷禮儀規矩。於是,在眾人的簇擁下,華晨宇緩緩離開了曾經與皇后共度溫馨時光的寢宮。
鳳凰宮重新恢復了昔日的繁華景象。華晨宇為了表達對皇后花語晨的關愛之情,特意額外調配了十名機靈乖巧的小太監以及十位溫柔賢淑的宮女前來宮殿侍奉。當得知這個消息時,花語晨滿心歡喜,趕忙跪地謝恩道:“臣妾多謝陛下賞賜!此等隆恩,臣妾沒齒難忘。”
華晨宇快步走上前去,輕輕將跪在地上的花語晨扶起。他凝視着眼前這位佳人因受懲罰而略顯消瘦的身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疼惜之意。
只見華晨宇伸出雙臂,將花語晨緊緊擁入懷中,用無比輕柔的聲音說道:“皇后,這兩個月以來真是苦了你啦。朕在此向你發誓,從今往後,定然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胡亂下旨行事,定要好好待你,不負你我夫妻情分。”
聽到這番深情告白,花語晨微微仰起頭,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堅定地望着華晨宇,緩聲說道:“陛下,臣妾自然相信您乃是出自真心。只是,臣妾尚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倘若陛下能夠應允,臣妾便可毫無怨念地接受這一切。”
華晨宇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只要皇后的心能一如既往地裝着朕,無論何種條件,朕都應允。”他那俊朗的面龐上洋溢着深情與寵溺,目光灼灼地凝視着眼前這位美麗而高貴的女子——花語晨。
花語晨輕輕抬起頭,迎向華晨宇熾熱的目光,接著說道:“陛下,如今後宮中沒有太后,臣妾雖位高權重,但臣妾真的渴望能夠好好休息。每日清晨,天色尚暗,天際僅泛起一絲微光之時,便會有絡繹不絕之人前來擾臣妾之清夢。臣妾每每從睡夢中被喚醒,那種睏倦與疲憊實難承受啊!”說到此處,她的聲音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其中所流露出來的倦意和無奈令人心生憐憫。
華晨宇自然深知她話中的含義,那些妃嬪們為了爭寵常常一大早便趕來請安,確實給花語晨帶來了不少困擾。他心疼地看着心愛的女人,溫柔地說道:“朕答應你,皇后。自今日起,除非有要事相商,否則不必讓她們過早前來打擾你的清靜。不過,這後宮之事繁雜瑣碎,還需你多費心幫忙管理才好哦。”
花語晨微微頷首,表示應承。她那雙美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光芒,隨即輕聲問道:“臣妾謝過陛下隆恩。只是不知臣妾是否有權對那些妃嬪進行升降之賞罰,又或者能否將新進宮的秀女冊封為貴人、妃子等事宜呢?”言語之間,她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期待之意,顯然對此事頗為上心。
就在這時,御膳房送來了豐盛的午膳。內侍小太監們迅速而有序地將菜肴擺放好,華晨宇的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他迫不及待地大口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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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晨宇不緊不慢地夾起一塊精緻的糕點放入口中細細咀嚼着。與此同時,他抬起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皇后花語晨,溫和地開口道:“皇后啊,你身為六宮之首,這後宮之事自然應當由你來全權做主,朕絕不會橫加干涉的。來,別光站着了,快快坐下與朕一同享用這豐盛的御膳吧。”說話間,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皇後身上,眼神里滿是關懷之意。
而另一邊的花語晨聽到他的話語后,微微欠身行禮謝恩,隨後便緩緩走到桌邊坐下。
此時的她,已經有整整兩個月未曾品嘗過如此精美的御膳了,如今面對眼前琳琅滿目的佳肴,她早已將所謂的皇家禮儀和端莊形象拋諸腦後,雙手並用、狼吞虎咽地大吃起來。
也許曾經的她對於這些山珍海味已然心生厭倦,然而此時此刻,每一口食物送進嘴裏所帶來的美妙滋味都令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正當花語晨吃得津津有味之時,一滴晶瑩的淚珠順着她白皙的臉頰悄然滑落。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輕輕擦拭去眼角的淚花,然後略帶哽咽地柔聲說道:“陛下,您可知道么?這竟是臣妾自遭受責罰以來,第一次得以享用御膳。今日這頓飯,當真美味至極啊!”話音未落,更多的淚水已在她美麗的眼眸中閃爍滾動,彷彿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華晨宇見狀,心中猛地一揪,宛如被千萬根尖銳細小的銀針同時刺穿一般,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望着眼前楚楚可憐的花語晨,一股強烈的愧疚感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淹沒了他的心。一時間,他竟然呆愣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全然不知該如何回應皇后這番令人心碎的話語。
只見華晨宇默默地伸出筷子,夾起一些她平日裏最愛吃的菜肴,輕輕地放在她的碗中,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歉意,彷彿希望通過這種細微的舉動,能讓她感受到自己內心的懊悔。
華晨宇輕聲說道:“皇后,你多吃點,朕打算今日親自下廚,做你喜歡的甜品。而且,為了彌補你這數月來所受的委屈,朕特意準備了一份厚禮賞賜給你。”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溫柔,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