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滾出我的世界
“何小姐,你這樣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一定沒有花過我們家霸天一分錢吧!”池梨溫和的看着何純純,禮貌發問。
母親的醫藥費和自己的生活費都是江霸天給的,這個事實讓何純純面色一白,有些難堪,她可憐兮兮的看着池梨:“池小姐何必為難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和池小姐是不一樣的。”
旁邊的陳語看到自己的閨蜜又快哭了,連忙站出來:“夠了,池大小姐,純純和你可不一樣,你不要再欺負她了。”
池梨根本懶得理她,自己可是有buff加身的天選之人,看我直接召喚無能男人們加入戰局,池梨被自己的腦補逗的氣消了一大半。
“霸~天~還有小藍小黃。”池梨開始夾了起來,因為不知道另外兩個男生的名字,直接以他們最顯着的特點命名稱呼道。
“你們看她們,欺負我,你們不管管嗎?”池梨往沙發上一撲,右手捂住臉,佯裝哭泣。
【太浮誇了。】系統冷靜點評。
江霸天看向何純純,神色瞬間冷下來:“你是個什麼東西,給梨梨道歉!”
小黃和小藍也瞪向陳語,漠然道:“道歉。”
何純純微微仰起臉龐,泛着點點濕意,似是被江霸天冷漠的話語傷到了極致,她柔弱的脊背彎下去,聲音低成泣音:“池小姐,抱歉。”
陳語看她的好姐妹道歉了,在小藍小黃吃人的視線下不情願的開口:“抱歉。”
池梨爽了,她站起來,粲然一笑:“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道歉了,那本小姐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們。”
【經檢測任務對象就在外面,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她們的道歉誠心誠意了。】系統覺得宿主真的很好笑。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池梨聽到任務對象來了,直接興奮起來,任務對象肯定很有錢,池梨心裏美滋滋,已經開始幻想向任務對象要一大筆然後開啟幸福生活的美好日子了。
“我還有事,大家有緣再見!”池梨不走心的說完,直接出門去找任務對象。
“沒人啊。”池梨站在空落落的過道望眼欲穿。
“我...我沒喝...多。”一道磕磕絆絆含糊不清的聲音響起。
池梨抬頭,看向說話的人,那人剛推開包廂門往外走,啪一下拂開那雙想攙扶自己的手,臉色通紅,眼睛因為醉酒睜的老大,走了兩步摔了個狗吃屎。
【怪不得最後死了,看他那副死樣子。】池梨很討厭酗酒的人。
包廂後面那個想攙扶醉酒男的人將他扶起來,手臂搭上肩膀,一步一步向池梨的方向走來。
系統:【扶人的才是任務對象白枕溪,喝醉的是他弟弟白宴安。】
隨着距離一點點縮近,池梨也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他的身材高大清瘦,穿着一身得體的西裝,墨藍色的眼睛宛如秋池溢滿星光,只可惜裏面漫出來的冷漠疏離,讓人無法心生親近。
【奇怪,我總覺得他有點眼熟。他的樣子也不像霸總,像是清冷男高。】池梨看着男人一時間入了迷。
【快醒醒,你覺得他眼熟,他覺得你眼熟嗎?】系統無情打斷她那一副花痴樣。
池梨從怔松中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七彩的頭髮,唇角微微翹起:【再帥的男人哪裏有錢來的實在?】
池梨走到兄弟倆面前,弟弟白宴安靠着白枕溪已經睡成死豬了,白枕溪因為池梨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漠然的眼睛更加冰冷。
池梨的右手往白枕溪面前一攤,變身小夾子:“怨~種~哥~哥~,給點錢花花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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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姐,你是說你當時在cos動畫片里的搶劫犯開個玩笑對嗎?你確定嗎?”
警察局裏,身穿警服的帥氣硬朗大帥哥一臉嚴肅的看着池梨。
池梨身上的瑪麗蘇buff還沒有消失,所以她並沒有多害怕,如果忽略桌子底下狂抖的腿的話。
池梨回想跟怨種白枕溪要錢時的場景,當時她那個開心呀,她想的很好,拿筆錢,然後她努力做任務拯救白枕溪,扯平之後,她要住豪宅包養男模走上人生巔峰。
下一秒,她看着白枕溪宛如湖一樣波瀾不興的眸子閃了閃,然後一手支撐着白宴安,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嗎?我在夢幻黎明被一個小太妹搶劫了,對,是的,沒有武器。”白枕溪聲音低沉,像是大提琴一般的音質,磁性悅耳。
在池梨被手銬銬上雙手,帶上警車時,她都在想,怨種哥的聲音真好聽,嗓子裏面肯定有很多把大提琴。
此時坐在警察局的池梨真想抽當時的自己一巴掌,見錢眼開,樂極生悲帶來的苦果,讓池梨的腿抖得更快了。
【系統,你個完蛋玩意,我要回現實世界,你帶上你這個沒用的buff滾出我的世界。】池梨無能狂怒。
系統急忙安撫:【剛發現這個buff對任務對象沒用,哈哈哈哈哈,你別急,你不是得到了一塊表嗎?那可是名表。】
【那倒是。】想起那塊名表,池梨稍稍冷靜了一些。
看着走神的池梨,帥氣警察手指彎曲敲了敲桌子:“池小姐,白先生還指控你侮辱他,你承認嗎?”
想到那句怨種哥哥,池梨暗暗咬了咬牙,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脫身,半響,她抬頭沖警察微微一笑:“不是啦,我其實暗戀白先生,那是愛稱啦,愛稱。”
受buff的影響,警察認為池梨的說辭十分的合理,他收起筆錄本沖門口喊道:“白先生,池小姐的意思您都聽到了,誤會一場。”
白枕溪推開門走進來,池梨僵住了,她只覺得天都要塌了,就連想要假笑都笑不出來。
池梨看着白枕溪那張好看的臉,結結巴巴開口:“冤,不是,白...白...”
白枕溪眸光複雜的看着池梨,清冷的神色分毫未變:“我明白了,應該是誤會。”
池梨手上的手銬剛被解開,她站起來,仰頭看着白枕溪:“我覺得,你可能...應該...大概...也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