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修）
第十二章
北京、紫禁城內。
順治已經親政幾年內，從除去多爾袞以來。順治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看着一干大臣，順治拍着桌子道：“怎麼？都不說話了？我滿人一直驍勇善戰。現在你們是不是入關太久了享受了。就不會打仗了啊？”
洪承疇在底下暗地裏跟吳三桂打着手勢、使着眼色。
吳三桂也理會的站了出來道：“陛下，臣願領部下所屬南下消滅判軍。”
順治滿意的點了點，讚賞的道：“好，吳卿家深知朕的心意。准你所奏。火器營武器任你挑選。”說完看了看底下的大臣道：“你們看看。現在國家危難之時竟然沒有滿人自願出戰。看來你們是要準備去寧古塔過一輩子了。你們有辱祖宗威嚴啊。”
此時底下走出一員年輕將領道：“萬歲，臣願與吳將軍一同前往剿滅判匪。”
順治欣賞的點了點頭道：“好，敖拜。朕封你為滿清第一勇士。加巴圖魯。身穿黃馬褂。一切就要拜託你與吳卿家了。退朝！”
“報告。”我站在軍營前面看着高唱改編后的解放軍軍歌的戰士們。雖然滿身的泥土和汗水，但是戰士們的熱情還是很高漲。
警衛員李雷在身邊報告道：“首長，偵察營的消息，吳三桂的先頭部隊15000人馬。已經經過了湖北境內，往岳州防線而來。根據消息，這次的先頭部隊先鋒是吳三桂手下十大總兵之一的馬寶。統領的是漢鑲白旗。”
我點了點頭，對李雷道：“好了，我知道了。”說完站在門口那裏自言自語的道：“該來的還是來了。”轉身看着準備走下去的李雷道：“李雷，你馬上去通知所有的營以上的主官，告訴他們馬上去師部會議室開會。不得有誤！”
我看了看台下的會議桌前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都坐在那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議論着今天的開會，有幾個人還在那裏以為是哪天的訓練出了什麼問題我批評來了。
我嚴肅的對着底下的人說道：“同志們安靜一下，現在先請偵察營營長王佐彙報一下具體的情況。大家聽到情況之後不要說話。”
我說完之後對着王佐示意他起來說話。
王佐站了起來嚴肅的道：“我們偵察營現在在岳州方圓百里之外都有我們的據點，所以很快得到了第一手資料。我根據偵察營傳來的消息顯示。現在吳三桂的主力部隊駐紮了湖北境內的赤壁附近，一共有8萬左右的人，先鋒部隊的將軍是馬寶，現在先鋒部隊已經到了臨湘附近。此人是吳三桂手下十大總兵之一驍勇善戰。軍事上面的計策層出不窮。此乃我們之心腹大患。另外敖拜率領滿正紅旗五萬精兵駐紮於與吳三桂不足百里之處。報告完畢。”說完敬了一個軍禮之後，坐了下去。
我看了看在坐的這些軍官一臉不肯相信，同時也有點輕敵的樣子說道：“你們這些團級主官和教導旅的同志們，你們不要坐在這裏聽啊。死氣沉沉的這樣不好怎麼可以。大家都積極一點盡量的發言，我們這裏還是要民主的。我們都經常的和老百姓提倡什麼民主。可你們這些作為軍事主官的各級幹部都沒有一個民主的意識，這還是不行的。你們不主動發言那我就點將了。另外我想給各位敲一下鍾，不論是吳三桂也好敖拜也好。這兩個對手都是值得我和大家去重視的。所以現在你們千萬不要有太過於幼稚的想法，要知道驕兵必敗這個道理。好了我先點個人說說。雷霆你先說說你的看法。”說著我指着雷霆道。
雷霆站了起來，沉思了一下說道：“我看這次和吳三桂等人交手還有待商議。如果我們這次把我們軍隊的優勢武器過早的暴露出來必然是可以把吳三桂的軍隊吞了。可這樣一來必然引起清庭的震動，現在清軍的兵部尚書是洪承疇此人掌握着清朝的漢八旗和滿八旗的一部分。另外耿精忠所部也在江西湖南境內活動這邊的失利必將把大部分的清軍吸引到我們這邊來。所以我認為在短時期之內我們還不適宜和吳三桂的軍隊做太多的正面衝突，只有麻痹敵人去對付雲南的李定國我們才能得到更大的發展。”
我帶頭鼓掌起來道：“恩，雷霆的意見還是不錯的，考慮到了更深一個層次的問題。下面就不要我再點了你們從軍階的順序一個個往下說吧。”
曾慶早已經按耐不住站了起來道：“師長，各位同志們，我不是很贊同雷霆同志的戰術。”說完走到師部的那副大地圖面前。接著說道：“如果我們放任吳三桂和敖拜過去，那麼岳州是他們部隊進行途中唯一的補給站，是必經之路。但是我岳州現在的形式根本就暴光了。到時候一共二十萬大軍來攻打我們一萬人，我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說著停頓了一下，沉聲道：“所以我認為我們這一次根本不能夠有僥倖的心裏躲避過去，唯一我認為值得的方法就是趕快行動，爭取在臨湘地界裏面就消滅先鋒部隊，而且我們沒有他們那麼多的輜重。我們的機動性能比他們要強，敵人在明我們在暗。所以爭取將所有來冒犯的敵人狙擊在湖南境外。”
王虎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道：“兩位都說得有理，在這裏我也有些不同的看法。就是吳三桂為什麼要上你的當。你要知道別人可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了。”說完也坐了下去。
易天行瘟聲瘟氣的說道：“你們現在不要說這樣那樣的話，我看要他們上當也未必不可。”說完看見大家的眼神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道：“你們都知道吳三桂是和敖拜一起出征，雖然是名義上的平級，實際上我看是敖拜為主將，吳三桂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先鋒，一個軍隊比較多的先鋒。”
說完看着大家還是一頭霧水的接著說道：“敖拜做為滿人第一勇將，現在年齡雖然不大。但是也是二朝的老臣了。所以難免就帶有一點傲氣。只要他逼吳三桂前進和進攻。我看必定能夠讓吳三桂自己占我們的圈套。”
說著怕別人不懂的說道：“好比一個人帶着一條狗。你說我們只要騷擾一下這個人，那麼你說這個牽狗的人會不會放狗？”
說完易天行對我和周倫敬了一個軍禮坐了下去。
我看着幾位軍官都說完了之後，很欣慰的說道：“不錯，你們能夠有自己的主動想法，我感到很高興。雖然有的可能有點想法不成熟。但是總的來說我想你們已經走出了本身的第一步。我看現在你們完全有能力來合作指揮這場戰役。”
說著我看了看周倫道：“政委你認為呢？”
周倫也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也認為你們幾個團級主官完全有能力指揮這場戰役，但是我要提醒一句話就是：‘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士兵的生命比自己的生命要重要’。”說完怕別人不是很理解的說道：“我說的重要不是要你們去犧牲啊。要知道軍隊培養一個軍官是很不容易的。”
我站了起來道：“好了，你們幾個團級軍官叫上你們的參謀去師部作戰室去研究這次戰役的行動吧。散會！”
我站在軍營外面的一個小山坡上，警衛員李雷走過來對我說道：“首長天氣快下雨了你快回去吧。”
我對李雷說道：“這個你叫我怎麼去休息啊，現在吳三桂的大軍馬上就要過來了，我們的隊伍面臨著考驗啊。雖然說把戰役的指揮權給了他們幾個人，但是你跟了我這麼久也應該是知道他們的一些性格了的。我看他們現在還不是很成熟啊。我們輸不起啊。”
說完看了看天氣道：“好了回去吧。”
剛說完這句話豆大的雨點就已經落了下來。我在我的房間裏抹着淋濕的衣服道：“李雷你去把政委叫過來一下我有點事和他商量。另外任何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到我的房間裏來。”
阿倫站在我旁邊說道：“阿笑，你怎麼看這個事，根據歷史的記載吳三桂應該是走陝西和四川再進入雲南的，而在湖南這邊活動的應該是只有吳三桂的手下馬寶配合耿精忠行事。現在我們把指揮權力下放不會有問題吧。最近我眼皮老是跳啊。”
我無賴的說道：“誰知道啊，可能是我們的加入使得歷史也發生了變化吧。現在我們也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我找你來不是商量我們和吳三桂的這一仗到底打不打，打是怎麼去打啊。而是正是你擔心的一些問題，他們幾個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來指揮這場戰役。這可是捆擾我們現在的一個難題啊。”
阿倫看着我說道：“阿笑我還是認為我們和吳三桂的這一仗還是沒什麼必要去打的，雖然吳三桂的部隊在清軍裏面也算得上是精銳了。但是和我們的隊伍在戰鬥力上面還是有懸殊的。所以這個老虎我們把他放進我們的背後我們還是有把握去消滅的。我看現在的辦法就是把吳三桂的隊伍送到雲南去。讓他去打擊李定國和南明的軍隊，從吳三桂的軍隊來看和他們那些大西軍作戰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而我們就在吳三桂被雲南那邊牽制之後用一個教導旅在大西軍快要失敗的時候去拖住吳三桂不讓他們有回頭來進攻我們的餘地。而大部隊就取道江西和那個耿精忠去會個面。至於其他的清軍支援部隊就必須要和大本營以及呂軍他們聯繫讓他們去阻擋了。”
我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這樣還是不好啊。我們不可能朝令夕改啊。現在既然把指揮權給他們幾個了，而且我看他們幾個也是信心勃勃的。我認為他們的計劃也還是有很充足的理由的。只是能不能夠把這些身經百戰的老狐狸引入他們的圈套還是一個很大的難題啊。你就放心吧。我們兩個在旁邊看着，到時候就讓我們協助他們好了，萬一不行我們再指揮啊。他們遲早也是要鍛鍊出來的。”
周倫笑了笑道：“哈哈，你這個是不是叫山人自有妙計。”
我也笑着罵道：“丑小子，你也嘲笑起我來了啊。看我不公報私仇。”
阿倫回敬我道：“嘿嘿！小子，你別忘記了咱們哥倆是同一級別的。再說我也不會有把柄落給你，哈哈，想公報私仇你等下一輩子吧。”
清晨的陽光終於出現了，雖然六、七月份現在在湖南是屬於這種多雨的季節但是昨天的大雨過後今天太陽又艱難的爬了出來，一掃昨日的陰鬱。戰士都士氣高昂的唱着軍歌，吳三桂的到來給戰士興奮的血液里又添加了一種興奮劑，我們的這些戰士們都恨不得現在就把吳三桂殺了。我也在很有興趣的做着早操，多年來的軍事訓練使得我養成了這樣的習慣，警衛員李雷站在我身邊保護着，他是衡山派的俗家弟子，一手衡山派的武功耍得孔武有力。我看了他的情況之後就吧他調到了我的身邊當警衛員。李雷也非常敬業的在這個崗位上工作，可是我也知道他想像其他的戰士一樣，上前線打擊敵人，可是我認為還是讓這個可以培養的苗子在我身邊多學點東西這樣再放下去就能夠獨當一面了。
周倫一邊在跑步跑了過來道：“師長啊，偵察營剛剛來的消息，馬寶的先鋒部隊已經到了長江邊上了準備渡江了。”
我點了點頭道：“政委啊，這個事情我就不怎麼管了，他們幾個是具體負責這次戰役怎麼打，或者說怎麼騙吳三桂和引起敖拜的怒火那是雷霆他們幾個的事情了。你就從旁協助一下吧。”
周倫笑着回答道：“這個我可不能越權啊。命令還是要你去下的。我已經通知了岳州的幾個地方負責人，其中一個你是知道的就是岳州商會的會長，糧食大王陳道龍，另外一個是新式學堂的負責人，徐光啟的記名門生徐義澤。叫他們讓所有的老百姓都穿上清朝的服裝，而我們的軍隊就是這岳州城的清軍，以前那個被我們殺了的縣令，我已經在岳州找了一個和那人非常相象的書生來扮了。然後我們再給他化裝了一下我想就是那被我們殺的那縣令的老婆也認不出了。”
我笑着回答道：“既然你已經什麼都準備好了我們失敗后的退路那我就不操心了，我就告訴部隊裏的那些好戰份子，叫他們放心大膽的全力計劃就是。你就代表清軍的頭領去和他們打交道吧。”
周倫用他那絕對可以把我撕爛的眼神恨恨的說道：“那我去了。”
馬寶的部隊終於在黃昏的時候扯高氣揚的進入了岳州城，城內城外的老百姓都還是非常的配合我們的工作。都舉着清朝的那個龍旗用儘力氣的在呼喊，至於喊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把吳三桂的祖上所有的女性都問候了一下吧。馬寶一邊向兩邊揮着手走在前面將近一萬的先鋒部隊都駐紮在外面的軍營內，只有十幾個軍官和馬寶一起進城了。
我站在城樓上看着馬寶扯高氣揚的樣子笑了笑，看來他們幾個還真的敢兵行險招啊。
在岳州城內，最豪華的酒樓內，那個冒充的知縣，舉着酒杯道：“馬總兵，我們都是以前老明朝的人，我也不和您客套了還是習慣叫您馬總兵。”
那個馬寶呼的站了起來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老子以前在吳大人手下從來就沒來過南方，一直駐守在邊關。你怎麼會認識我，笑話。老子也是最近才升的總兵。你給老子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著馬寶叫了一句來啊，那十幾個軍官都把刀抽了出來，曾慶在旁邊看了一下把窗子打開對着樓下招了一下手，我們開始就躲在城裏的是戰士立刻沖了上來。（這也是曾慶為了防止露餡才做的第二手準備，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雷霆帶着兄弟們沖了上來。王虎跟在後面，那些人看着這些奇怪的武器，還準備反抗。雷霆的槍可不是吃醋的一槍下去那人就那樣倒了。其他的人看了都不敢動了。
王虎走上前仔細的看了看馬寶，王虎冷笑了一聲對着馬寶說道：“這位可是吳三桂手下的十大惡狗之一的馬寶。”
馬寶瞪着眼睛看着王虎道：“他媽的，老子就是馬寶，你算什麼狗東西。”
戰士們聽了這個后一個站在馬寶旁邊的戰士用槍托對着馬寶就給了一下，王虎對着他們把話鋒一轉道：“都給我抓回軍營去。”
王虎又對着那個假扮的知縣道：‘你也跟着我去一趟。’這個時候早已經有戰士們回去通知其他的戰士把這個先鋒部隊包圍了起來。
在馬寶他們的軍營里，我看着馬寶那睜大眼睛的頭顱，雖然已經不在身體上了但是還是夠嚇人的。我對下面的軍官們到，人都已經看好了吧。只見一團一營的營長唐成報告道：“是的，人都已經集中在軍營外面武器都收繳了。”
我點了點頭到：“帶着這幾個軍官出去。”
我看了看底下黑壓壓的人群，火把跳躍的光芒照在他們的臉顯得有點詭異。我用我最大的聲音對着底下的那些以前明朝的軍人道：“兄弟們，你們之中有那些是以前明朝的軍隊的，都給我站到右邊去，要是新參加軍隊的就站在前面這一塊地方，要是清軍的都站在右邊。我看着騷動的人群沒有說什麼。很快人都站好了以前清軍的人數就只有500多個。其他的都是以前明朝的軍隊。
我看了一下用我最大的聲音道：“很好，說明大家在這一方面都還是很誠懇的，兄弟們，你們知道嗎？清軍以前是叫女貞族，他們所有的人加起來也沒有我們這裏所有的人多。但是這些可恨的女貞人，在我們的土地上強姦了無數的漢族女人。讓他們在短短的幾十年之內就成為了一個人口在百萬以上的民族。自從清軍入關以來你們親眼看到了他們在我們祖先留給我們的土地上無惡不作，燒殺搶奪，姦淫婦女，我們的兄弟被他們無情的殺死了，我們的姐妹被他們強姦。難道你們還要去幫着這些強盜去打我們漢族的自己人嗎？你們想想順治登基以來，什麼禁發，什麼圈地，還有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有多少無辜的老百姓被這些強盜殺死啊。你們這樣的背叛我們的民族，你們自己想想，你們對得起你們的父母嗎？對得起在家等着你們的妻子和愛人嗎？搞不好，等你們回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被清狗殺死了強姦了。你們難道就願意做這些強盜的幫凶嗎？告訴我，誰要願意繼續去做強盜這一次我放了你們。但是下次我們將已百倍的報復來回報你們。”底下的人群已經在議論紛紛了。許多的士兵都流下了眼淚。或許是我說得真的太煽情了。我們的好多戰士都流下了眼淚。我知道他們的內心已經開始掙扎了。
我接著說道：“要是願意跟着我們戰鬥的兄弟們就去把那些清狗給我殺了。”
我們的戰士有幾個已經在他們的後面叫着殺了。那些被我激發了內心的士兵們都沖向了那些清軍。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沖了過去。最後還是有600多個士兵不願意再繼續當兵了。我也給他們發了點安家費就放他們走了。其他的4000個士兵我還是按照以前的分法按照老兵搭配的原則把他們都安插在其他的軍隊中間這樣教導旅也就不能單獨成立了，最後還是按照周倫的方法新成立一個師。由雷霆擔任師長，王虎擔任副師長，吳雙擔任師政委其他的軍事主官由教導旅裏面提上來。新成立的師稱為解放軍野戰第四師。而以前的三師副師長由曾慶擔任。一團團長由李雷擔任。
我看着這場戰果笑着對曾慶他們幾個道：“看來你們膽子大得很啊，敢以全岳州城來做賭注，幸好你們說動了政委。幸好你們成功了，要不然我看你們怎麼對岳州的老百姓交代。”
說得他們出了一身汗。我達到了效果，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們下去準備下一場戰役吧。這次看來是不能與他們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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