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續命三天
葉凌秋就知道,自己的師父沒這麼好說話。
不過,他搖了搖頭:“見不到,這東西是手底下人偶然所得,我也不知道到底該讓你見誰。”
“真的?”從容往前湊了湊,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我如果知道這葯是誰配的一定會引薦給師父認識。”葉凌秋就差指天發誓了。
沈卓航慢悠悠的端着茶杯,他自己回來干坐着好像不太好,於是淺啜了一口杯子裏的茶。
喝了一口,看看杯子裏的茶,又喝了一口。
這時候,從容已經傲嬌的將葉凌秋手裏那個瓶子又接了過來。
“既然沒辦法見見那個配藥的人,這個我還是先拿走,用來確定我推斷出來的藥材。”他自然的將瓶子往布包里一裝,而後捋了捋自己自己的山羊鬍子。
“是,這本就是給師父的。”葉凌秋似乎早猜到他會有這個操作,一直捧着瓶子都沒有往回收。
從容又給葉凌秋交代了幾句,這才打算離開。
還沒來得及出房門,葉凌秋就道:“師父,待會兒還有位老人勞煩您幫忙看看。”
老人?
沈卓航放下茶杯,有些狐疑那個老人是誰。
他來這客棧,不是因為沈家嗎?
還是說讓從容神醫給沈依甜看病只是順便,其實他帶從容神醫過來是要給別的什麼人看診?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沈家不用壓一塊兒大石頭在心上了,等還完人情也就不用再惦記這個事兒了。
誰知道葉凌秋道:“先前師父見過的那位嫲嫲,她之前暈倒了,勞煩師父給她看看。”
聽完葉凌秋的話,從容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知不知道等着我看的疑難雜症有多少,這種簡單的病症你自己看看不就好了,我白教你了?”
葉凌秋訕笑了下:“我這不是不方便嗎,有勞師父了。你看上的那株人蔘等回去我就讓人挖了,給師父送來。”
“你願意用那株人蔘換啊?”從容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請師父幫忙,理當孝敬師父的。”葉凌秋答的風輕雲淡。
從容卻不淡定了。
那株人蔘少說也有百年了,實屬難得。
他要制會護心丸,正好需要這個年份的人蔘,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行,那我就幫她看看,不過你小子可得說話算話啊。”
“我什麼時候跟師父說過假話。”葉凌秋笑道。
從容樂呵呵的走了,只給看了兩個病人就得了一株人蔘,還有這效果奇好的跌打藥油,怎麼算他都賺麻了。
沈卓航倒是沒想到,傳聞中脾氣古怪不輕易出山的從容神醫竟然是這樣的跳脫,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但他也沒驚訝太久,而是起身看向葉凌秋:“你方才說的那位嫲嫲,是甜甜身邊的李嫲嫲?”
葉凌秋沒說話,只看了眼桌上的茶。
“沈家的茶很好喝,不知道二哥能不能給我一些茶葉。或者,我拿銀子買也是可以的。”
他沒正面回答,沈卓航自然就知道他是默認了。
“做夢。”他翻了個白眼,起身準備離開。
走之前丟下一句:“沈家的茶葉不賣,但若你非要拿你的茶葉送給我,我拿點給你回禮也不是不行。”
外頭,一個少年走了進來,聽到沈卓航的話不由朝他背影看了幾眼。
“公子,看來沈家公子挺喜歡我們四十八寨這茶葉的啊。”
居然願意拿沈家的茶葉來換,這足以說明他的喜愛程度了。
葉凌秋收起方才的溫和儒雅,臉上面無表情,只是眼神里還有一抹愉悅。
“愛茶的人,喝到好茶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來人點了點頭:“公子做事自然是有把握的。”
葉凌秋擺了擺手:“彪子如何了?”
來人道:“神醫出手,幫他續了幾天的命。神醫說喝了他延元丹可以吊命三天,大當家有什麼想問的這三天隨時都可以去問。”
他點了點頭,又道:“去,把我帶的茶葉拿給沈二公子,還有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也都拿給他。”
那人有點愣:“公子不去問嗎?”
“有什麼好問的,袁東,他因為什麼叛出山寨你還不知道?”
“那,公子讓神醫給他續命,不是浪費藥丸嗎...”袁東不理解了。
那延元丹一顆也挺貴的,需要好幾十兩銀子呢。
給這麼一個叛出山寨的人吃續命,實在是浪費。
葉凌秋冷笑了下:“他叛出山寨,還想就這麼乾脆的死了?延元丹服下去,用的可是他周身氣血來幫他吊住一口氣。
換句話說,這三天他能說話,卻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人是清醒的,對於外界的事什麼都知道,卻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你說,一個人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又覺得自己還能救,但又無力自救,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袁東:......
那是一種會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絕望吧。
袁東抱拳而去,葉凌秋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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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之後,他的眼神看向的卻是沈依甜房間所在的方向。
那邊的房間裏,沈依甜已經換了一身利落的衣服。
在客棧里住了一天,也知道彪子那個
他點了點頭,又道:“去,把我帶的茶葉拿給沈二公子,還有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也都拿給他。”
那人有點愣:“公子不去問嗎?”
“有什麼好問的,袁東,他因為什麼叛出山寨你還不知道?”
“那,公子讓神醫給他續命,不是浪費藥丸嗎...”袁東不理解了。
那延元丹一顆也挺貴的,需要好幾十兩銀子呢。
給這麼一個叛出山寨的人吃續命,實在是浪費。
葉凌秋冷笑了下:“他叛出山寨,還想就這麼乾脆的死了?延元丹服下去,用的可是他周身氣血來幫他吊住一口氣。
換句話說,這三天他能說話,卻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人是清醒的,對於外界的事什麼都知道,卻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生命流逝。你說,一個人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又覺得自己還能救,但又無力自救,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袁東:......
那是一種會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絕望吧。
袁東抱拳而去,葉凌秋這才坐下。
坐下之後,他的眼神看向的卻是沈依甜房間所在的方向。
那邊的房間裏,沈依甜已經換了一身利落的衣服。
在客棧里住了一天,也知道彪子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