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地頭談話
第4章：地頭談話
第二天，賈樂起的有些晚了。一整晚，都沉浸在那個香艷的夢境裏面，讓賈樂有些不能自拔。尤其是最後的那一剎那，“小蛇”的小嘴裏吐出東西后，帶給他更是無盡的刺激。這種舒爽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賈樂回家時在門口遇見了母親，母親看到了賈樂手裏拿着那換下來的那條褲頭，嘆息着：“哎，兒子長大了啊，該給他找媳婦了”。
中央國的法律明文規定結婚的年齡是男20歲，女18歲。但在農村這樣的法律沒有多大的效率，人們依然是延續以前的習俗，一般的人家，男方到了18歲就操辦婚禮了。但也有例外，那就是那些學生和有工作的，特別是公職人員是不能違反法律的，是必須要夠年齡了才能結婚的，要不然不單會受到處罰，甚至還可能會被開除。
烏有村是個山村，延續習俗更是厲害，村子裏，與賈樂一般大小的孩子，要麼是還在讀書，要麼就是在家裏的操辦下，早早的結婚了。可憐賈樂，不上學了也不能娶媳婦！因為他和父親都在郵電局上班，雖然不佔行政編製名額，卻也屬於郵電局工作人員，不能早婚，要不然就是知法犯法，處罰加倍。
賈樂的美夢醒了，郵電局也到了放假的時間，賈樂從長方形的木頭板上起來后就見到了好多的郵電局工作人員都在收拾東西，有的收拾好了的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賈樂剛要上去問問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門崗的老趙頭就叫住他給他傳達了郵電局領導的通知，郵電局從今天開始放假了。
賈樂聽說郵電局放假了，不用工作了，知道李娟也要回家住了，失去了偷。窺李娟的條件，就感覺再在郵電局睡覺也沒什麼意思了，就想着回家到地里去幹活。
這天賈樂幹活的地，就和李娟家的地是緊挨着的。
“賈樂，今天又是這麼早啊！”李娟出現在地頭的時候，賈樂都已經是幹了一個多小時的活了。
“李副局長！”抬頭看了一眼李娟，賈樂的臉刷的一下就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連忙低下頭，不敢去看李娟。雖然放假已經兩天了，這兩天裏沒有見到李娟，夜裏也沒有再偷。窺到李娟，但每天晚上的夢裏還是會夢到的，清晨從長方形的木頭板上起來，褲。襠里依然是一片濕漉漉，潮乎乎……
“賈樂，不是說以後不在郵電局大院裏就叫二嫂嗎？”李娟很自然的說到。全然沒有看到賈樂的臉，已經紅的可以到城裏的主道上去做指示燈了。
“哦。。。。是……二……二嫂”賈樂低着頭吞吞吐吐的說道。
“今天是怎麼了？二嫂和你說話呢，怎麼看都不看二嫂一眼啊？”李娟看着賈樂的表情，聽着他吞吞吐吐的回話，感到有些奇怪。
“沒……沒事，這不是在幹活嗎？今天我得把這塊地里的活都給弄好才行，明天西山那裏還得去弄弄！”賈樂急忙岔開話題，把李娟的心思引到了地里的活兒上。心裏嘀咕着：“看你？夢裏看到你褲。襠里就一片濕漉漉，潮乎乎了，這大白天盯着你看，還不當著你的面尿褲子啊！”
日頭開始爬起，這剛出來的日頭就顯得有些毒辣，沒過一會，就聽到李娟在那抱怨着：“這該死的日頭，剛上來就這麼毒。”
“二嫂，趕緊做吧，現在這日頭才剛上來啊，等會還要厲害。”賈樂應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李娟，這一眼，頓時就讓賈樂愣住了：“為什麼以前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到二嫂的身段是這麼好看呢？”
賈樂感覺到自己有變化了，而這變化，來自於十幾天前的那場大雨。
那天是個禮拜天，賈樂和李娟兩個人也是這般在幹活，那雨是說來就來，毫無半點徵兆，儘管賈樂和李娟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田邊不遠處的破舊茅棚里去避雨，身上還是被那場雨給淋得渾身濕透。
賈樂躲進了茅棚之後是毫不在乎的將身上的長衣、長褲給脫了下來，擰乾了衣褲中的水分，坐在地上就開始休息起來。絲毫沒有意識到邊上還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李娟也未在意這些，在她的印象里，賈樂一直都是個小孩子，可以說，賈樂是李娟看着長大的。李娟比賈樂大了六歲。
農村裏的女人，尤其是結過婚的女人，作風一向是比較膽大潑辣的，那怕她是上學出來的，所以，李娟此刻也僅僅只是將身子背對着賈樂，將長褲、長衣脫下了。
賈樂的雙眼頓時就直了。李娟光滑的脊背，修長的身材，健康的膚色，以及在李娟不經意之下轉動身體時所泄。露出來的胸脯，深深的刺激了賈樂。
賈樂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褲。襠里的變化。低頭看着裏面的小褲變成了正在吹氣的氣球一樣鼓了起來。
“二嫂！”賈樂輕輕的叫了一聲。
李娟微微的扭轉了身子，問道：“賈樂，怎麼了？”只見賈樂臉色通紅的蜷縮在茅棚的一角，呼吸有些急促：“身子不舒服嗎？”李娟關切的問道。
“沒有，沒有！”賈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雙眼中，明光閃爍，根本不敢再往李娟的身上再看一眼。他怕被李娟發現他褲。襠里的變化。
擰乾了衣服里的雨水，李娟抬頭看了看天，說道：“沒事，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過不了幾分鐘就會停的。等雨停了，回家去換件衣裳吧！”說著，李娟又將這濕衣服給穿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天晚上，和李娟一起回到郵電局大院裏頭的賈樂起了偷。窺李娟的念頭。別說，這一看，還真是被她發現了不少的東西。
此時此刻，再一次的和李娟如此近距離的一起做活，賈樂的眼睛落在了李娟的背影上，就再也挪不開了。
李娟留着短髮，脖子裏掛着一條白色的毛巾，看到這條毛巾，賈樂不由得又想起了那被毛巾掩蓋住的手，這隻被毛巾蓋住的手，到底是在幹什麼呢？這讓賈樂非常的好奇。
身後沒有了動靜，李娟停止了動作，回頭一看，就看到賈樂正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得笑罵道：“賈樂，發什麼愣啊？感情你說我說的那麼利索，自己就不做活了？”
“啊……我口渴了，想去喝點水……”說到這裏，賈樂這才想起，早上從長方形的木頭板上起來后吃過飯背上工具就來地里了，根本就沒帶水出來。
“二嫂，我早上忘記帶水了！”賈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帶了水來的，在地邊上，自己去喝吧！”李娟指了指不遠處的地頭，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又說道：“我說賈樂啊，最近怎麼總覺得你有些怪怪的呢？是不是家裏有什麼事情啊？說出來給嫂子聽聽，嫂子我也好幫你出出主意！”
“家裏挺好的，沒事！”賈樂瞄了一眼不遠處的李娟，心說我這幾天怪怪的，還不都是被你害的嗎？你還來問我。
喝了點水之後，賈樂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着李娟的動作。腦子裏還不時的回想着偷。窺她時看到的一切，以及夢裏發生的事情。
李娟人長的很壯實，看她的個頭，至少得在一米六五左右，上學分配回來這幾年在地里勞作，使得李娟的身材相當的完美，一頭齊耳的短髮讓李娟看上去非常的幹練，此刻看着李娟麻利的動作，竟然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過了一會，李娟見到賈樂坐在陰涼處休息，也放下了手裏的活，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問道：“賈樂，來，給嫂子說說，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看你做活都神不守舍的。以前你幹活，什麼時候做了這麼一會兒就休息的？”
“這……”面對李娟的問題，賈樂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什麼這那的，你還信不過二嫂嗎？”看到賈樂支支吾吾的樣子，李娟頓時就覺得有些不爽了。
“我不是不相信二嫂你，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賈樂為難的說到。
“實話實說！”李娟嚴厲的說到，聽話音就知道，她有點兒生氣了。
“實話實說？怎麼實話實說？告訴你我天天都偷看你在郵電局的宿舍里做什麼事情嗎？那你還不得把我給生吞了啊。”賈樂有些為難的撓撓頭，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有了說辭了。
“二嫂，你看，現在村子裏的人大部分都跑出去打工去了，只有我……哎！”為了不讓偷。窺的事情敗露，賈樂只好把事情引導到出去打工上去，當然，這也是實話實說，並沒有欺騙李娟，出去打工也是賈樂心裏所想。
“賈樂啊，別嘆氣了。你和他們不好比的。你想想你爹娘，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你難道忍心把你爹娘扔在這裏嗎？再說你不是也有工作嗎！你上好班把地種好，把你爹娘照顧好，這才是最重要的！”李娟像教育一個小孩子一樣對賈樂說到。
“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就是因為我爹娘才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的。可是，我在這裏，一年到頭的在地里幹活，辛辛苦苦的也攢不下幾個錢。送報紙那活到不沉重，可工資少的也太可憐了啊，你看看村子裏的那些人，出去才打了一年兩年的工，家裏就起了大變化了。”賈樂倒出了自己的苦水，羨慕着那些到城裏打工的人。
“哎，賈樂啊，你不用眼紅這些的。實話和你說吧，你二哥前幾天來信了，出去打工其實不像他們嘴裏說的那麼的好的。我們農村裏的人出去打工，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賺的都是力氣錢，辛苦錢。你在家裏種地，只要你肯吃苦，還怕沒錢嗎？再說了你不是還在郵電局郵遞室嗎，別看現在工資少，將來肯定漲，你慢慢熬，也許還能熬出個官噹噹呢。你二哥他們出去打工的就不一樣了，聽你二哥說，現在很多人出去打工，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呢！不是老闆賴帳不給，就是包工頭卷錢跑了，連個要錢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