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半夜做賊

第1章:半夜做賊

第1章:半夜做賊

太陽早已經落山了,月亮卻沒有出來,雖稱不上是伸手不見五指,也僅是講究着能模模糊糊看到路,其它的一切都是一些虛影,超過5米的範圍就全是漆黑一片了。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夜幕籠罩下,在中央國烏有省烏有市烏有縣管轄下的烏有鄉郵電局大院裏,一個黝黑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一閃,就隱沒在了郵電局大院裏西面一排平房前面的花池后。在那一排平房中間的一個房間外,明亮的燈光從掛着藍花窗帘的窗戶縫隙里透了出來,在窗戶的外面慢慢的升起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就是剛剛隱沒的哪個,在從房間裏透出的燈光照耀下,只見他雙手扒住窗檯,頭慢慢的向著窗戶上沒有被藍花窗帘遮住的最大的那條縫隙靠近,一雙貪婪的眼睛像狼一樣反着光,透過這個大縫隙朝着窗戶里看去。

一陣陣的喘息之聲透過藍花窗帘、透過窗戶傳遞了出來,通過窗戶透出的燈光可以看到,在這個屋子的門口掛着一個副局長的牌子。現在在這個門口掛着一個副局長牌子的屋裏,一具在燈光的照耀下帶着光暈略顯黝黑的身軀正躺在長方形的木頭板上,頭下枕着疊好的鋪蓋,渾身上下一塊布也沒有,只在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着一條白色的毛巾。細看之下你會知道那帶着光暈略顯黝黑的身軀是屬於一個女人的,而這個女人的年齡絕對不超過三十歲。此時這個女人正一隻手在胸脯上不停的揉搓,豐滿的胸脯在女子的手掌里不斷的變換着形狀,另一隻手伸到肚臍眼與兩腿之間的毛巾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這娘們,幾乎天天晚上都要這樣弄上一弄,到底是在做啥?”窗外,像狼一樣兩隻眼睛反着光的主人搞不清楚屋裏的這個女人每天晚上這樣弄到底是為什麼,只不過,每次能夠見到這女人挺翹的胸脯,他就感到了莫大的滿足。聽到那陣陣的喘息之聲,就很興奮。

眼見得屋裏的女人喘息之聲一陣緊過一陣,在胸脯上不停的揉搓以及伸到肚臍眼與兩腿之間的毛巾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的手都加快了速度,他知道,這個女子就快要完事了。每當這個女人完事之後,他都能看到一些讓他怦然心動的景色。

“李副局長,李副局長!”正當屋裏的女人快要完事的時候,一個沙啞着嗓子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

窗戶外那扒着窗檯偷窺之人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忙不迭的蹲下身子,鑽進了花池中,透過繁茂的花枝四下張望着:“這誰啊?遲不來、早不來的,偏偏這個時候跑過來,這不是成心壞我的好事,跟我過不去么?”

屋裏的女子沒有應聲兒,只是手裏的動作更加快了,很快,在女子一聲長長的又帶着壓抑的閉着嘴哼聲中,女子飛快的從長方形的木頭板上坐了起來,抓起褲子套在了腿上,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着的白色毛巾也不拿下來,就那麼直接被兜在了褲子裏,裏面的小褲也不穿了直接塞到了鋪蓋底下,又抓起上衣披在了身上,這才開口答應着:“哎,在屋呢。誰啊?”

蹲在窗戶下的那個人知道今天是看不到那些能讓他怦然心動的景色了,無奈之下,只能是鑽出花池貓着身子,順着牆根走了。

在北面三樓的樓梯西面,一處掛着烏有省烏有市烏有縣烏有鄉法律事務所牌子的屋外,一個身影急沖沖的走來。

“賈樂啊,這黑燈瞎火的,你又跑哪去了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這屋裏傳來,聽聲音就知道是法律事務所的所長老王頭。

“沒事,沒事,我剛剛去配電室看了看!”黑影答應着,腳步卻不停。

“你這孩子,連着幾天都在這個時候跑配電室去看什麼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白天怎麼不叫上你父親一起好好的弄弄?非得等到天黑了才去啊?不是說電那玩意兒摸不着、看不到嗎?你這樣黑燈瞎火的又是一個人去,要有什麼事,可就不好了!”老王頭絮絮叨叨的說到,話語中充滿了慈愛和擔心。

“嘿嘿,反正這晚飯吃了也沒事做,到處轉轉唄。配電室里有燈,看的到的!再說我只是到那裏看看,一般不動手的,不會有事的!您老就不用擔心了。”說著,那個被法律事務所所長老王頭叫做賈樂的黑影飛快的溜進了最西邊的屋裏去了。

賈樂飛快的將房門給掩上了,聽着屋外沒有腳步聲傳來,斷定老王頭並沒有過來,這才擦了擦臉上被嚇出的冷汗,算是放下了心來。自己現在的這個模樣,要是被老王頭瞧見了,保准就是一頓嘲笑。

賈樂感覺到很好奇,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李副局長那顫顫巍巍抖動的大胸脯以及拿下那在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着的白毛巾擦她那誘人的地方時,自己總是很興奮,褲襠總是會高高的翹起,壓都壓不下去,每次等到李副局長完事之後要過半個多小時,這難受的感覺才會消失,但是每次總是會從自己的命根子的小嘴兒里流出點東西來,滑滑的有點透明,聞着還有一股腥氣,甚是奇怪……

賈樂,今年十八歲,父親是烏有鄉郵電局的電工,在賈樂上初中三年級的時候在課堂上給新分配來的棒子語老師發表了“中央國國人不學鳥語的言論”讓棒子語老師當場就發飆摔書踹桌子,淚崩而跑,賈樂也因此成為了全校的名人。學校給了他兩個選擇,一是召開學生家長也參加的學校全體大會,當著全體師生和學生家長的面給棒子語老師賠禮道歉並做檢討,二是看在他其它學科成績還可以的情況下,學校提前給他頒發畢業證。

賈樂心想反正那些嘰里呱啦的鳥語我也學不來,再在學校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讓賠禮道歉做檢討見鬼去吧!提前畢業就畢業吧!比一起上學的童鞋們還先拿到畢業證呢!於是他選擇第二條,挎上書包就回了家。

賈樂的父親平時很忙,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有時候還會忙到深夜,對於賈樂的學習很少有時間過問。賈樂的母親雖然沒有文化,確很疼愛自己的子女,對於賈樂告訴她說身體不舒服,請了幾天假的謊言,深信不疑,任由着賈樂在家裏躺着睡覺,還每天都弄些好吃的給他吃。

賈樂提前畢業的事,還是三天後,他的父親到他的一個童鞋家裏幫忙,吃晚飯的時候,他的童鞋無意間提起的,他的父親一聽說這件事,連飯也不吃了,立馬回了家。一到家裏就像變了個人似得,一改往日的和藹可親拿起了木棍照着在長方形的木頭板上爬着的賈樂屁股上就拍了下去。

雖然父親一句話也不說,但賈樂只看父親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知道提前畢業的事情敗落了。賈樂自知理虧,知道提前畢業的事,傷到了父親的心,不解釋也不反抗,就那麼咬着牙忍着痛流着淚讓父親出氣。直到賈樂的褲子破了,屁股蛋子也紅腫了,他的母親聞訊趕來拉走他的父親后,這次家庭暴力才算過去。

賈樂提前畢業的事,他的父親真的很生氣,自從打了賈樂后,十天半個月也不搭理他。但畢竟是父親,氣也氣了,打也打了,兒子學不來棒子語他也沒什麼辦法,正不知道該拿兒子怎麼辦的時候,恰逢郵電局黨報郵遞室招個送報的,工資不高,所以招了半個月了也沒個人願意去。賈樂的父親聽說還沒招到人後,居然連每月工資是多少錢都沒問,就找到負責這件事的副書記,給副書記說了一聲替賈樂報了名。

郵電局負責招人的副書記一聽說是這件事,非常高興,臉上佈滿了笑容,眼裏卻含着淚拉住賈樂父親的手就不放:“終於招到人了,以後再也不管這破差事了,每天都跑跑跳跳的到各村委會去送報紙,真不是人乾的活啊!”他腦子裏說著不是人乾的活,卻忽略了他自己那一騎上自行車,那自行車就吱吱喳喳亂響,兩個車軲轆都要扁下去的養尊處優的身體。

場面一時間顯的很詭異,本來是賈樂父親求他給賈樂安排工作的,他反而非常感謝賈樂的父親,賈樂父親臨走的時候,他還往賈樂父親的衣兜里賽了兩盒好煙,嘴上還催促說:“那個你兒子是叫賈樂是吧!你這就回家通知他,讓他準備一下,今天就來上班!”

賈樂的父親抬頭看了看,已經隱沒在西山後半個身子的太陽,疑慮的對副書記說:“今天?這天眼看都要黑了啊!”

聽到賈樂父親的話,那個負責招人的副書記也順着賈樂父親的眼光,抬頭看了看已經隱沒在西山後半個身子的太陽,又不確定的抬起手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表,這才明白賈樂父親為什麼要那麼說了。

紅暈一下就爬到了副書記的臉上,臉上的表情在隱沒了半個身子的太陽陽光照耀下,顯得是那麼的滑稽。見賈樂的父親還在用疑慮的眼光盯着自己看,假裝咳嗽了一聲后,才鎮定的對賈樂的父親說:“那個,賈叔,剛才是我說錯了,我說的是讓他明天來上班。”

雖然副書記裝的很鎮定,但臉上的紅暈確出賣了他。所幸賈樂的父親是個出了名的老實人,對於當官的那些彎彎繞繞並不了解。既然副書記都這樣說了,也就客氣的給副書記道別走了。

賈樂的父親在回家的一路上想:“副書記今天怎麼這樣的反常啊!以前幫他幹活都沒有句感謝的話,讓抽煙就更別提了,雖然我並不會抽煙?現在找他給我兒子安排工作,反而還給了我兩盒好煙?”想不通副書記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賈樂的父親也就不多想了,太傷腦細胞了,給兒子找到了活兒干,才是最主要的。想到這一點賈樂的父親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賈樂的父親到家后,飯也不顧上吃,就到地里去找到地里去幹活的賈樂了,雖然天已經黑下來了,也許再等一會兒,兒子就回家來了。但他等不到賈樂回家了,他要把找到工作的好消息儘快的告訴兒子,讓兒子高興一下,另一方面也是讓兒子做好準備,可不能再睡到日上三竿了,既然承諾給副書記讓他明天去上班了,就得講誠信。

沒等賈樂的父親走到地里,在半道上就看到了賈樂,着急忙慌的就奔了過去。正在慢慢往回溜達的賈樂看到了父親,看父親那着急忙慌的樣子,還以為是家裏出了什麼事了,迎着父親就沖了過去。待兩父子衝到了一起,賈樂剎住腳步扔下農具還沒有開口,他父親兩隻大手就擒住他的雙肩,身體被生生提了起來。

賈樂父親提着賈樂的身子抖得像得了瘧疾一樣,卻因為走的急,又趕上給兒子找到了工作的激動,居然張嘴喘息說不出話來。賈樂疼的呲牙咧嘴也顧不上喊,只是吞吞吐吐的對父親說:“爹……嘶……家裏……嘶……出什麼事了……嘶……你怎麼……嘶……都跑這裏來了?”

半天後,賈樂的父親才從嘴裏迸出幾個字:“小子,家裏沒事,爹給你找到工作了!你不用再呆在家裏了,不會再被人說是沒用的人了!不會再被人笑話了!”說著話眼中閃爍着淚花盯着賈樂。

剛從學校出來的賈樂,滿身細皮嫩肉的,怎麼能承受的住當過兵又常年幹活的父親那粗糙的大手在激動下的一提,一聽父親說家裏沒事,只是給他找了個工作。心裏就鬆懈了下來,這心裏一鬆懈,身體的疼痛就侵襲了上來,彷彿還能聽見自己的肩胛骨在響。

賈樂呲牙咧嘴的衝著他的父親喊道:“爹啊!家裏沒事,你兒子有事啊!求你快把我放下去吧!你這樣提着我,真的好疼的。”

賈樂父親看到兒子呲牙咧嘴的樣子,又看到兒子眼裏的淚水,知道自己手重了,急忙放下賈樂。

父親一鬆手賈樂就軟軟的坐在了地上,兩條胳膊垂在身側一點勁也使不上。賈樂父親急忙上前扯開他的衣服倒吸一口氣,只見兩個紅腫的手印在賈樂白皙的肩膀上清晰可見。滿臉歉意的用粗糙的大手給他揉着已經紅腫的肩膀,嘴上說:“兒啊,爹不是有意的,你這身體太驕兵了。”

雖然肩膀真的很疼,那粗糙的大手也揉的火辣辣的痛,但賈樂很享受父親的慈愛:“沒事!爹,你說給我找到了工作?是什麼工作啊?”

一提到工作,剛平復下心情的父親又開始激動了,把下午給副書記說好的話原樣告訴了賈樂。聽得賈樂一愣一愣的,等父親說完了,他才問父親工資是多少錢?

不提工資還好,這一提工資,父親就發怒了:“提什麼工資啊!你別把工作搞砸了就成!”說完就瞪了賈樂一眼,還在他那白皙的肩膀上紅腫之處輕拍了一下,站起來撿起農具轉過身就走,滿臉紅暈腦子裏卻在說:“臭小子敢問我工資多少?我都沒問,憑什麼告訴你!給你找到工作就不錯了!”

賈樂是真疼啊!但疼也沒有辦法,沒看見父親轉身走了嗎?疼給誰看啊?“還是回家找母親告狀,讓母親給買些好東西吃,補養一下來的實在!”想着有好吃的,賈樂也不覺的那麼疼了,慢慢站起來,跟在了父親屁股後面,邊走嘴裏還邊小聲的學着他父親說話:“提什麼工資啊!你別把工作搞砸了就成!”別說,學的還真像。但要是他後面的話讓他的父親聽到的話,保准還的挨頓揍。

賈樂的話是這樣說的:“哼!什麼叫別把工作搞砸了就成,還提什麼工資,一定是你又發揚雷鋒精神給別人幫忙不要工資了,真不知道你每天幫這個忙,幫那個忙,就連公家出錢招人乾的活兒你也不要錢。自己家裏的活你出錢包給人家干,說的是包給人家了,你乾的確比人家還多,人家坐着喝着茶看着你干,完了你還美滋滋的一分不少的數錢給人家,還要道謝,還要留人家吃飯,傻子都沒你傻!”

走了一路,賈樂的嘴就嘀咕了一路。到家了才感覺到口乾了,也顧不上給母親告狀了,好吃的也不想了,吃過飯就回房間睡覺了。父親已經承諾給人家了,可不能做那不守信的人。還是早點兒睡覺明天去郵電局工作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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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女兒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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