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暴打一頓

第12章 暴打一頓

蘇挽煙撇嘴:“這可說不定,現在你覺得生活沒有希望,所以整天死氣沉沉的,到時候我攢好了錢,你可能會突然就覺得生活又有希望了,求着我帶你走呢。”

余南卿抿唇,沒理會。

蘇挽煙也累了,坐在床邊打了個哈欠:“廚房那個顛公怎麼還不來,我都等困了。”

“什麼?”余南卿沉眸,回望蘇挽煙。

“我今天去廚房拿吃的,廚房的人想把我抓起來,我就把廚房燒了,那幾個包子還是我趁亂拿的,這會兒過了這麼久,火怕是已經撲滅了,但是……”

蘇挽煙朝院外伸了伸脖子:“沒見有人來抓我。”

余南卿被下的拳頭微緊:“即便這樣,你也不走?”

“你怎麼老提這個,當下最重要的是解決咱們的溫飽,我現在跟你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放心,既然上了船,我就不會隨意拋棄你的。”

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只要你別動不動掐我脖子,我其實是很怕死的。”

“……”余南卿心口微動,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他抿唇沉默了良久,才糾正:“一根繩上的螞蚱。”

“一個意思,你聽得懂就行。”

“他們不會來了。”余南卿有些氣虛的說道。

蘇挽煙好奇:“為什麼?”

“王府失火,定會引城中百姓好奇,宮裏那位暗中授意刁難本王,明面卻不得不維持兄友弟恭,這府中所有的事……都不得與外人知曉。”

余南卿這麼說,蘇挽煙就明白了:“他們怕事情鬧大,讓府里的風聲泄露出去?”

這樣皇帝就會落個欺壓功臣,昏庸無能的名聲?

“咳咳……”余南卿又開始咳了起來。

蘇挽煙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話一多你就咳,睡吧睡吧,我給你順順。”

“……”余南卿確實力不從心,被蘇挽煙這麼輕輕拍了幾下,便真的睡了過去。

蘇挽煙也累,但是她還不能休息,她現在急需解決兩件事,一是以後的吃飯問題,二是余南卿背後的褥瘡問題。

褥瘡如果不及時治療,嚴重了會發展成皮膚癌。

唉,誰叫她天生懷有一顆憐憫之心,真是操心死她了。

蘇挽煙替余南卿掖了掖被子,輕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她先去了廚房,在離廚房不遠處貓着,看着廚房裏面被燒空,府里的丫鬟小廝因救火,臉上都被熏得黑黢黢的,正收拾着殘局呢。

蘇挽煙一眼就鎖定了許四那肥碩的身影,只見他的衣服都被燒了大片,胳膊一片血肉模糊,疼得他在那齜牙咧嘴,罵罵咧咧。

不一會兒大夫就來了,看動作神態,是要請許四到室內治療。

蘇挽煙眯了眼睛,悄悄的跟上前,只見走不多遠,許四跟大夫就進了一個屋子。

許四是廚房的掌事,居住的房間也是獨立的。

蘇挽煙暗暗記下,就悄咪咪的離開了。

到了晚上,余南卿睡下后,蘇挽煙就從床底下拿出今日找好的麻繩,又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到外面撿了許多石頭,用布把石頭包起來,紮緊。

她溜到許四的房間,側耳聽了聽裏面的動靜,便聽到從房裏傳出巨大的呼嚕聲。

這是肥胖的人最明顯的特徵,睡覺打呼嚕,而且打得特別響,睡得也死。

她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裏面漆黑一片,她先摸到燭台邊上,把蠟燭點燃。

屋裏頓時染上一抹光亮,蘇挽煙回頭,就見許四是半坐在床上,靠着床頭睡的。

蘇挽煙笑了,這姿勢更好。

她用麻繩打了個活結,直接套在了許四的脖子上。

再把麻繩的另一頭掛到床頂的樑上,狠狠一拉:“卑鄙小人!你給我起來!”

“啊……啊啊……”許四第一聲叫了出來,然而第二第三聲因為被勒緊了脖子,直接啞了。

他雙手下意識的去扯脖子上的繩子,蘇挽煙見狀又勒緊兩分,狠狠的看着他:“看清楚!我是誰?”

許四睜大着眼睛,氣憤的瞪着蘇挽煙,掙扎着想要說話,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因為許四體型大,蘇挽煙怕他反抗,差不多整個人都掛在了那根繩上,直到見許四臉色發黑,她這才知道自己用力過度了。

忙放鬆了點力道,就聽許四終於喊出口:“你……你好大的膽子,不過是遠寧侯府不受寵的庶女,我……我可是奉皇上的命……我告訴你……過了今日,你……你就死定了……”

“好啊!那我就讓你活不過今日!”蘇挽煙冷笑,把繩子的另一頭綁在床腳下,拿出包了碎石的布袋:“瞧見我手裏拿着的沒有?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說完,還不等許四回話,她就狠狠的把布袋砸到了他的小腿上。

“啊啊啊……”許四疼得在床上扭動起來,然而一扭動,脖子就被勒得喘不過氣,連慘叫都是沉悶的嘶啞。

他的頭是完全被吊起來的,他那肥碩的身形,一旦整個癱睡下去,不出一秒絕對歸西。

蘇挽煙才不管他是什麼慘狀,把布袋舉起又掄了下去:“叫你抓我!叫你不給我吃的!叫你敢對我瞎嚷嚷!我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今日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這王府里的主子!”

每說一句就掄一下,打得許四嗷嗷的叫,但叫又叫不出來,還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勒死,毫無招架之力。

蘇挽煙活在現代,美好又善良,偏偏到了這裏,又遭侮辱又遭欺壓,她要不反抗,怕是會死得連片肉渣都不剩!

其他的事她不知道,但唯有一件,想要在這個時代保命,她就必須狠!

許四本來就被燒傷了,最後實在被折磨得受不了,開始連連求饒:“姑奶奶……姑奶奶饒命……姑奶奶我知道錯了,饒命姑奶奶……”

裝了石頭的布袋,就好比一根鐵鎚,蘇挽煙絲毫沒有留情,一錘打在許四擋過來的手上,只聽他“啊——”的一聲,指頭都歪了。

許四疼得淚流滿面:“姑奶奶……奴才知道錯了,奴才真的再也不敢了,只要姑奶奶肯饒奴才一命,讓奴才做牛做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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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王妃扛着火車連夜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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