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傻柱子!
“好。”閻埠貴雙手背在身後,“清官難斷家務事,再者說你們的事兒,我確實解決不了。”
賈東旭聽完閻埠貴的話,眼角下垂,心虛的說道。
“三大爺,咱們院的事兒,捅到派出所,我看對咱們院的影響不好。”
“我這次就原諒張少武,也不追究他打我的事兒。”
閻埠貴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東旭懂事兒,知道為咱們院着想。”
“憑什麼不追究啊!報派出所,昨天張少武這小王八蛋,打了東旭,我還沒報派出所呢。”賈張氏叉着腰。
張少武拍手鼓掌,:“說得對!我現在就去派出所的找公安過來。”
他剛走沒兩步,賈東旭拽着張少武的胳膊,“少武,少武,少武。”
賈東旭的喊聲,是一聲更比一聲低,最後那一句少武,都能聽出乞求的語氣。
賈張氏扒拉開賈東旭拽張少武的胳膊,“東旭!就讓他去報派出所,打人還有理。”
“把他送進去拘留所,咱院子就清凈了。”
“嗯!有理沒理,誰說了也不算,王法說了算。”張少武抬起腳,朝着四合院的大門口走去。
賈東旭皺着眉頭,臉上發苦,憂心如焚,長嘆一口氣。
“淮茹!把傻柱扶起來,讓他去軋鋼廠,趕緊讓易中海回來,一起對付張少武,這小王八蛋。”賈張氏看着傻柱,一腳踢在傻柱的身上。
秦淮茹聽着賈張氏的話,蹲下身子,伸手扶起傻柱,就見傻柱的身子,還是軟的,臉上的笑還很詭妙。
圍攏在一邊的人,看着傻柱的神情,還以為他中邪了。
可秦淮茹是人精,一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那是舒坦到極點的樣子。
別問秦淮茹怎麼知道的,問就是她舒坦的時候,爽的丟魂,跟傻柱的表情一個樣。
“媽,我估計傻柱還得緩緩。”秦淮茹攙扶着傻柱的胳膊。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扶傻柱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淮茹,你是有男人的人,先甭管傻柱了。”
賈張氏舉着手,拍在秦淮茹的手上,她一下鬆開了傻柱。
傻柱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上。
其實,現如今的傻柱只是腿軟,腦子是清醒的。
傻柱雙腿發軟趴在地上,喉嚨里發出嗚咽聲,那是在罵秦淮茹一家子。
院裏人散去,也沒人搭理傻柱,就讓傻柱在雪泥地上趴着。
“三兒,給你柱子哥,搬個凳子,堂屋的大凳子,讓他靠着。”張母對張少文吩咐着。
張少文點着頭,小跑着進裏屋,搬家裏的竹凳,放在傻柱的旁邊。
張母吃力的扶起傻柱,讓傻柱坐在竹凳上,又去屋裏拿着搪瓷碗,給傻柱倒了一碗溫水。
傻柱喝着水,渾身總算是舒坦了點,他看着張母,嘴角擠出不好意思的笑。
“嬸子,我傻柱給您添麻煩了。”
傻柱說著,又咳嗽了兩聲。
張母拍打着傻柱的後背,“是少武下手重了。”
傻柱搖着頭,“還真不是少武下手重,少武有點功夫底子,他也留着分寸。”
“我不知道是不是點穴,還是什麼。”
“就剛才,我跟少武一交手,渾身一麻,一點勁兒都使不出來。”
張母賠着笑,總覺得少武下手沒輕沒重,算是對傻柱的歉意。
“雨柱!您是軋鋼廠的大廚,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老實說,少武就是護短,也護着我。”
傻柱擺擺手,“人家少武說的沒錯,真是我先動的手。”
“當然,我是聽秦淮茹說,說少武欺負賈東旭來着。”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不該動手,真不該動手。”
張母看着搪瓷碗裏的水,傻柱已經喝完,又開口說道。
“雨柱!我去屋裏,再給你倒一碗溫水,你再歇會兒。”
傻柱又擺擺手,緩緩站起身,雙腿還有點發軟。
“嬸子,我謝謝您叻。”
“奸臣忠臣,好人壞人,我心裏有數。”
“您別說,等有機會,我是真想給少武,討教兩下子。”
“呵。”張母又靦腆的賠笑,“您有空就來家裏坐坐。”
傻柱剛站起身,從門口走進來幾道人影兒。
易中海推着自行車,風風火火走了進來,“柱子!我聽說,咱們院裏有人動手。”
他的身後跟着二大爺劉海中,還有賈東旭,以及剛下班的張父張耀宗。
“一大爺!您甭吵吵叭火的,您也甭聽賈東旭的一面之詞。”傻柱站起身,瞥了賈東旭兩眼。
賈東旭沒理會傻柱,而是對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就是張家的老大張少武,跟我動粗,也對傻柱動手。”
“剛才,傻柱還在地上躺着呢。”
“咱們院裏的人,可都看見了。”
“哼。”傻柱冷哼一聲。
“賈東旭啊賈東旭!狼為狗打架不值吶。”
賈東旭聽出傻柱的言外之意,“傻柱,你罵誰是狗呢。”
傻柱想起剛才,秦淮茹與賈張氏的嘴臉,氣不打一處來。
一腳踹在賈東旭的腿上,差點將賈東旭踹的跪下來。
一大爺易中海攔着倆人,“柱子,東旭!你們倆就別吵吵了。”
“你們賈家,病好了打太醫,不是個東西。”傻柱繼續罵著。
就在此時,賈張氏走了過來,“傻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不是什麼太醫。”
傻柱眼裏不揉沙子,一口唾沫,吐在賈張氏的臉上。
秦淮茹從前面攔着傻柱,“柱子,你消消氣。”
傻柱又看了一眼秦淮茹,“你們賈家,沒一個好東西。”
秦淮茹也不反駁,知道傻柱好面子。
到時候,再讓他在自己身上,吃點甜頭,也就沒事兒了。
不就是蹭蹭糧袋子么,也不打緊!
“甭吵了!天底下的事兒,再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一大爺易中海舉着右手。
“張家的少武呢,把疙瘩解開不就成了。”
此時,張父已經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嘴裏嘟囔着“少武,不省心”。
“一大爺,少武去鼓樓派出所,找公安去了。”張母回道。
易中海沉着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非得驚動派出所。”
他話音剛落,門口傳來張少武的聲音。
“有些事兒,就得驚動派出所。”
“要不然吶,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