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臉皮重要還是肚皮重要!!!
“少武,你可算回來了。”傻柱蹲在前院,看着張少武推着自行車進院,就迎了上來。
張少武將自行車扎在家門口,看傻柱臉上還挺焦急,便出聲問道。
“柱子哥,你是有事兒吧。”?
“走吧,咱們屋裏說,我聽聽是什麼事兒。”
傻柱沒等張少武說完,拽着他的胳膊,就往中院走,“你還是來我家裏吧,我燉了大腸。”
張少武一進北屋,一股燉大腸的肉香味,飄得整個院子都是。
屋裏的何雨水靠在爐子邊,趴在桌子上寫作業,她看見張少武,抬頭喊了一聲。
“少武哥。”
張少武看了一眼作業,笑着說道:“學語文呢?”
何雨水羞赧的點着頭,又將自己的語文課本合上,就聽傻柱說道。
“少武,你這兒坐着,我把大腸端出來。”
張少武點頭,將手放在爐子上,伸手烤着,就看傻柱端着一小盆的油燜大腸,擺在桌子上。
“雨水,你把屋裏蒸的紅薯面饅頭拿出來,咱們就着吃。”
雨水抬起屁股,去了屋裏,就見傻柱擺着碗筷,對張少武說道。
“我分出來一點肉菜,讓雨水回屋吃。”
“別別別!有些事兒你別瞞着雨水,她是你親妹妹,你這輩子唯一的親人。”張少武攔下傻柱,又見何雨水端着紅薯面饅頭,從屋裏走出來。
傻柱搖着頭,拿着碗分出一碗油燜大腸,對何雨水說道。
“雨水,我跟你少武哥,在屋裏說點事兒。”
“你端着菜,去你屋裏吃。”
何雨水接過那一碗大腸肉,又掰了半個紅薯面饅頭,掀開門帘就走了出去。
張少武總算知道,後來的傻柱為什麼會被棒梗,活活凍死在橋洞底下。
也不是何雨水對他不親,而是傻柱自己的問題。
用現在的事兒來看,這何雨水高中畢業之後,為什麼急着出嫁,跟傻柱是分不開的。
這何雨水在這個院裏,一是感受不到家的溫暖,二也感受不到傻柱給予的兄妹之情。
要不然,在後來的千禧年,傻柱不可能被棒梗逼得,凍死在橋洞下面。
畢竟,那時候何雨水可是活着呢,而且有個當警察的老公,在四九城肯定衣食無憂。
可為什麼,何雨水沒有幫傻柱,問題就在傻柱身上。
傻柱從十五歲拉扯大何雨水,心裏覺得不虧欠,畢竟都是何大清的錯。
可傻柱忽略了,一個女孩子在一個沒有親情的原生家庭,產生的逆反心理。
“少武,咱們吃飯。”傻柱張羅着,夾着大腸吃,還拿出一瓶蓮花白。
張少武看着傻柱,直接開口說道:“柱子哥,你要是有事兒,不用花錢買大腸,我知道現在豬大腸可不好弄。”
傻柱啃着饅頭,咧嘴笑着,“這大腸沒花錢,是我們后廚的福利。”
“這不是快過年了嘛,紅星公社給軋鋼廠,送了一頭豬。”
“是我帶着后廚的人,幫忙料理的,豬下水就歸我們了。”
“肉都被廠領導分了,我帶回來一副豬大腸。”
張少武點着頭,這才知道,廠領導為什麼都提前下班回家了。
“少武,我找你來呢,是因為秦淮茹。”傻柱不繞彎子,直接說道。
“她今兒找我,說要給我找個對象,是她本家的堂妹。”
“而且,人長得很水靈,模樣也俊俏,過了年就能帶進城裏。”
“不過,她有個要求,就是每天得給她帶一個菜回來。”
“你說這···不會折我的壽吧。”?
張少武聽完傻柱的話,心裏想着,難道說秦京茹這麼快就要來院裏了?!
要說以後的九十五號院裏,論長相,就屬人家秦京茹長得最好看。
比不了十八的秦淮茹,可人家秦京茹是十八的啊。
“柱子哥,這事兒甭急着答應。”張少武吃着大腸,送進嘴裏。
“她現在求你,說明秦淮茹的日子不好過。”
“她為什麼要你,每天帶回一個菜,她不就是將這事兒,當成一門生意了嘛。”
“餓肚子的不是你,你用不着上趕着的答應她。”
“她要真想實心實意的給你介紹對象,你不給她肉菜,她也會給你介紹。”
傻柱聽着他的話,連連點頭,“你說的對。”
“擱在以前,我就沒少給她帶盒飯,那時候她也沒說給我介紹對象。”
“現在,她想跟我介紹對象,心思肯定不純。”
“柱子哥,你是真聰明。”張少武眼看吃的差不多了,將筷子擺在碗上。
“這秦淮茹要的不是肉菜,她想要的是拿捏住你。”
“就拿說對象這事兒來講,她對你就是利用,今兒讓你帶肉菜,明兒讓你養活她倆孩子。”
“不對,她肚子裏還有個孩子,那就是仨孩子。”
“這就是個誘餌,你只要咬鉤了,以後就會被她牽着鼻子走。”
“去她的吧。”!傻柱嘴裏憤懣的罵了一聲,“她還想讓我給她養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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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什麼時候見到她給我說的對象,我再給她帶倆肉菜。”
“要不然,門都沒有。”
張少武翹起大拇指,又對傻柱吹捧道:“柱子哥,通透。”
“她剋死賈東旭,現如今又想剋死你。”
“反正,這事兒你得當心,她這叫畫大餅,秦淮茹有沒有那個堂妹,還兩說呢。”
傻柱眼裏大亮,端着酒盅說道:“我懂了。”
“從今兒開始,我就跟秦淮茹劃清界限。”
“不管她說什麼,我都不信。”
倆人吃吃喝喝的差不多,肉也乾淨了,酒也乾淨了。
張少武從北屋走了出去,住在中院的棒梗,趴在門縫上,偷看着他回了前院。
“媽,張家的活土匪走了。”棒梗扭頭對秦淮茹喊着。
賈張氏瞪着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怒道:“你還等什麼呢。”
“傻柱今兒燉的可是豬大腸,咱們院裏可都聞見了。”
“你現在去,咱家還能端一碗回來,去晚可就沒有了。”
秦淮茹臉上糾結的咬着飽滿的下嘴唇,她現在摸不透傻柱的心思。
剛才燉大腸的味兒,讓秦淮茹也喉頭大動,或是懷着孩子,忍不住的咽口水,就想吃口油水大的。
賈張氏看她還在愣神,伸手掐在她的腰上。
“臉皮重要,還是肚皮重要。”!?
秦淮茹長呼一口氣,立馬就知道,哪兒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