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功德系統!
【宿主是否進入功德空間】!
張少武想都沒想,直接點擊確定。
【是。】!
他看着眼前,一個巨大的空間,足有幾萬個平方,還能用意念調節溫度。
如果將空間的溫度,調節到零下幾度,那就是天然的倉庫。
此時的功德空間,陽光灑在地面上,隨着自己的意念,能改變空間的場景。
張少武愜意的躺在椰樹下面,享受三亞一樣的海風跟氣候。
早知道,打地鼠能激活系統,他還用得着在被窩裏面找溫暖。
【叮!宿主只能在功德空間待兩個半小時。】
【每日只能敲擊功德木魚三次,鎮壓禽獸可以增加宿主的幸運值。】
張少武看着【功德系統】的介紹,搓了搓手。
【宿主是否打開新手禮包。】
【是。】!
【宿主獲得龍精虎猛丸,可以改造宿主的身體。】
張少武看着手心裏的【龍精虎猛丸】,想都沒想,直接將這粒丹藥,咽了下去。
他小腹一熱,瞬間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本來,張少武的身體底子就不錯,再加上【龍精虎猛丸】的改造。
他的身材從黝黑的皮膚,變成了古銅色,肩膀寬廣,健碩的胸膛肌肉微微隆起,那種陽剛之氣,油然而生。
最特別的是,他腰間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
張少武看着自己八塊腹肌,終於明白什麼叫公狗腰黃金腎。
功德空間裏面,擺着一個朱漆色的木魚。
張少武走到功德木魚的旁邊,知道自己還有敲擊木魚的三次機會。
“先試試手氣。”他搓着手,拿着旁邊的木魚錘。
張少武拿着木魚錘,敲擊在功德木魚的上面。
咚!
木魚發出沉悶的響聲。
前世身為奸商的張少武,從來不燒香拜佛,因為他知道,如果拜佛有用的話,那麼廟門他根本就進不去。
木魚沉悶的聲音,擊打着張少武的耳膜。
【叮!宿主獲得奇異的技能《馬殺雞》,是否學習。】
系統提示着。
馬殺雞?
足療洗腳那一套,還是泰式按摩,或者是“蜜桃”“瑤浴”“大保健”。
這能有什麼用?
張少武盤坐在沙灘上,選擇了學習,在六十年代,技工是最吃香的,再者說技多不壓身。
【叮!宿主融合馬殺雞奇技。】
【馬殺雞,西南毒瘤王震球的獨門絕技。】
【以刺激人的腺體以及情慾神經,讓人爽的失去行動能力。】
張少武看着“馬殺雞”的介紹,很是疑惑。
他能看出來,馬殺雞算是一種功夫,能讓人爽的失去行動能力。
這不就是“電擊”嘛!
張少武知道自己不能在空間裏久留,再次敲響了木魚。
【宿主獲得真雞兒棒。】
【真雞兒棒說明書:敲擊任意禽獸,讓它進入夢幻時刻】
真晦氣!
系統明顯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所謂的真雞兒棒,還沒一頓“大回憶術”來的痛快。
張少武看着空間裏的“真雞兒棒”,心裏祈禱着能掉落實用的東西。
系統,你再給我這種玩意,我就卸載你了!
真雞兒棒?多廢柴的才用這種東西?!
哪怕是十斤豬肉,或者一百斤棉花呢。
【叮!功德系統提醒宿主,鎮壓禽獸可以增加幸運值。】
張少武:“系統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聲。”?
他最後敲響了木魚,等待着最後的驚喜。
【叮!宿主獲得五斤豬肉,存放在空間中,永不變質。】
“五斤豬肉?厲害了我的系統爸爸。”
他知道,在六十年代的時候,豬肉可是硬通貨。
畢竟,豬肉是三大難之一嘛。
退出了功德空間,張少武舒坦的長呼一口氣。
瓦房裏的陰冷,又讓他哆嗦了一下。
他利索的疊好自己的薄被子,床上什麼都沒有。
也許有人疑惑,不是有吃糠咽菜的糠麩子,填充成枕頭的么。
在六十年代,糠麩子那是老百姓的補品。
張少武從自己的耳房裏走了出來,藉著屋外昏暗的光線,環顧眼前的這間屋子。
房頂漏雨,都用舊報紙糊在房頂,牆壁上也有糊的報紙,跟斑斑點點的灰白污漬。
窗戶上的玻璃,是一塊灰突突的抹布。
一鋪炕的旁邊,擺着一個矮腳柜子,柜子上堆着舊報紙,還有一面鏡子。
逼仄狹小的書桌,靠着最外面的牆面,上面放着老二老三的課本。
最中間的堂屋,在北面是用黃泥壘的一方灶台,做飯的時候,中間的屋子最暖和。
堂屋最裏面一張八仙桌,還有一溜木櫃,張母坐着小板凳,在八仙桌前面,糊着火柴盒。
“少武,鍋里給你剩了一碗野菜糊糊。”張母看張少武起來,手裏糊火柴盒的動作,還是不停。
“一會兒,你爸帶你去紅星醫院,看望賈東旭,他要是罵你兩句,你也聽着別犟嘴。”
張少武走到灶台旁邊,看着鍋里剩的野菜糊糊,拿着鐵勺盛了一碗。
他看着糊火柴盒的張母,心裏卻一陣心酸。
“媽。”!
張少武膽怯而又大膽喊了一聲。
“你吃了嗎。”?
張母薛苗笑着抬起頭,“媽吃過了。”
她看着火灶里的煤塊,燒的差不多,站起身子,披着棉襖,拿着簸箕跟煤灰筢子,蹲下身子掏灶洞裏的煤渣。
六十年代的煤渣也能賣錢,張母將煤渣放在外面的角落裏。
張少武將碗裏的野菜糊糊,又倒進鍋里半碗,讓張母看見了。
“少武,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吃的太少。”
“媽,我上學咯。”老三張少文背着粗布書包,拿着半個紅薯面饅頭,扔到張少武的碗裏。
“哥,你多吃點。”
張少文掀開棉布門帘,院裏的雪已經下大了。
而老二張少民讀高中,一星期才回來一次,也不在屋裏。
張少武端着半碗野菜糊糊,送進嘴裏,也沒嘗出味兒。
或者說,野菜糊糊本身就沒什麼味兒。
張少武拿着葫蘆瓢,從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又提着旁邊的暖壺,往臉盆里兌了熱水。
咕嚕咕嚕的洗着臉,用手一抹,本來想着刷牙,這才知道,自己還沒牙刷牙膏。
就在此時,從屋外走進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四十齣頭的樣子,身上穿着軍綠色外裝棉服。
“兔崽子,凈給我捅婁子。”張父說著,提着一罐玻璃瓶的黃桃罐頭。
“你給白寶山出頭,老子不怪你,因為你講義氣。”
“可是,你不知道賈張氏是什麼德行,賈東旭又是啥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