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藏寶圖
寧權宇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玉佩,除了得到寧家大權之外,還想要得到那筆寶藏。”
寧權州從鞋底里掏出一張地圖遞給顧司衡。
“這張地圖是一張藏寶圖。
那批寶藏原本是羅伯特家族的,但被寧家給羅伯特家族做上門女婿的那位祖先盜取,無恥地變成了寧家的。
羅伯特家族是百年商業大亨,資產豐厚,富可敵國。
寧家能夠發展壯大,就是因為這筆巨額寶藏。
而羅伯特家族沒落最主要的原因是寶藏丟失,不是掌權人突然離世。
這個秘密除了寧家歷代的繼承人拿到繼承權後知道,還有那位祖先的一個左膀右臂兄弟知道。
那人也是華國人,叫霍什麼來着,時間久了我不記得那人名字了。
可惜這地圖後來被那位醒霍的不知是第幾代子孫偷走丟失。
寧家一直暗地裏查找也沒找到那人的後代。
就這樣過了很多年。
陰差陽錯之下,我當年被選為繼承人的時候意外救了一個糟老頭。
這地圖是他贈送給我。
那人瘋瘋癲癲的,說這藏寶圖就是個幌子,根本沒有寶藏,全是騙人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藏寶圖是真的。
我想當初姓霍的那位偷走藏寶圖並不知道寧家祖先留了一手,需要玉佩才能打開寶藏的門,所以才會覺得是被騙了。”
顧司衡,“當年你被選為寧家繼承人後,玉佩就傳到你手上。
這麼說來,你當初留給我爸的那批黃金就是從這寶藏裏面取出的一部分嗎?”
寧權州點頭,“沒錯。
但當時盯着我的人很多,我不敢引人注目大批轉移,只帶了一點點出來。
我厭惡寧家喪心病狂教育子女的方式,想要摧毀寧家。
原本我是打算等繼承儀式過後,偷偷把剩下的那些寶藏給捐了的。
哪知道在繼承儀式那天寧權宇會在游輪上引爆炸彈。
那場爆炸,寧家死傷無數。
寧權宇的炸彈安裝在他四歲的兒子身上,這是我千防萬防都沒想到的。
他讓他兒子故意靠近我。
四歲的孩子懵懂無知,我哪會想到寧權宇喪心病狂,毫無人性在他身上綁了炸彈?
要不是那孩子離我還有些距離,我那天必定會被當場炸死。
我危機關頭跳入大海,沒想到後來會失去了記憶。”
顧司衡接過寧權州給的地圖,瞬間想起之前霍軍他們說在霍家尋找的地圖。
“你剛剛說藏寶圖是寧家那位左膀右臂,姓霍的人偷的。
那人還是華國人。”
寧權州點頭,“對,怎麼了?”
“有什麼問題嗎?”
顧司衡聞言瞬間明白,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
寧權州,“什麼叫原來是這樣,你知道些什麼嗎?”
江暖也想到顧司衡為何這麼說了。
她解釋道,“之前有人冒充我媽的身份潛伏在我爸身邊,他們說要從霍家尋找什麼地圖。
可我爸自己都不知道霍家有什麼地圖。
寧家那位祖先的左膀右臂姓霍,又是華國人。
我覺得有些巧合,他們會不會懷疑我爺爺有可能是那位的後人,所以才會被人盯上。
他們尋找的有可能就是你現在拿出來的這張地圖。”
顧司衡微眯了一下眼睛,臉色瞬間有些凝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霍家其實早就被寧家盯上了。”
寧權州皺眉,“不一定吧,華國姓霍的這麼多,那些人尋找的地圖不一定是我剛剛拿出的這張。
再說,如果暖暖的爺爺真是那位的後人被寧家盯上的話,以你和霍司令關係,你和我又長得這麼像,身份應該早就被發現了。”
傅知語也覺得寧權州說的有道理,“對,如果霍家被寧家盯上的話,以寧權宇生性多疑的性格定會一查到底。
你和你父親長得這麼像,他的人若是見了你肯定會懷疑的。”
顧司衡,“不管霍軍他們尋找的地圖和寧家的藏寶圖有沒有關係都要謹慎一些。
寧權宇發現你們不見後會在古西里先去尋找一番。
但如果長時間找不到你們,他有可能會懷疑你們逃回了華國。
為了你們的安全,在妹妹毒素還沒解之前,你和我媽不要離開軍區醫院。”
傅知語很擔憂,“阿衡,對不起,我知道讓你爸回來找你拿玉佩會給你帶來危險。
可是你妹妹她……。”
顧司衡安慰她,“媽,沒關係的,你不要多想。
蓮兒除了是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妹妹,我應該救她的。
我很高興突然間多了一個妹妹。
你放心,以後我會保護你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對了,當年你生產後,我爸對外說你難產死了。
傅家的人一直以為是他們逼你嫁人,你逃婚和我父親私奔才會導致最終死亡。
他們一直都很自責。
媽,外公他們一直都很思念你。
等蓮兒的毒解了,你帶着她和我爸回去看看吧。”
顧司衡不說還好,一說傅知語滿腔的愧疚就壓制不住。
想到父母和幾個哥哥她就愧疚不已。
年輕時只想着自己,總覺得他們都是在逼她。
做了父母才理解他們的苦衷。
做父母的都希望兒女過得幸福。
曾經寧權州失去記憶的時候只是個混混,他們看不上他的身份她能理解的。
傅知語哭得淚眼婆娑,“我一定會回去說。
不管他們原不原諒我,我都會回去的。”
離開京都的這些年她除了想兒子,也想家。
她做夢都想。
寧權州擁着她,“對不起,跟着我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你放心,我會負荊請罪,跪地祈求岳父岳母幾個兄長的原諒。”
幾人說話間,不知道一旁病床上的寧彩蓮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着有些陌生又熟悉的病房,腦子懵了。
這病房!
這好像不是她之前的病房!
再一歪頭髮現病房裏除了爸爸媽媽,還多了一男一女時,她更加疑惑了。
他們是誰?
寧彩蓮張了張嘴,輕柔虛弱的聲音響起,“爸爸,媽媽。”
輕得如同蚊子叫的聲音讓病房裏的談話聲瞬間戛然而止。
幾人同時朝病床看去。
“蓮兒!你醒了!”傅知語驚喜的聲音突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