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去現場
“是嗎?”蕭雲山將信將疑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不管他們倆了,咱們先去現場看一看吧。”
“好!我和你一起過去。”
在前往案發現場的路上,張隊一邊開車一邊對旁邊的蕭雲山開口問道:“你就不好奇欣研在哪呢?”
“我不想知道。”蕭雲山靠在副駕駛的靠背上,微微眯着雙眼,“他在哪兒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要沒有犯罪就行。”
“你可真是夠狠心的。”張隊笑着說道,“她在前兩天告假了,今天應該是剛剛回到老家。”
蕭雲山“嗯”了一聲,毫不在意的說道:“讓她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也好,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究竟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我知道當初的事情,你心中還有些芥蒂,但是沒有辦法,畢竟她也確實是找到了你犯罪的證據。”張隊勸解道,“這種事情我想你應該不會放在心裏吧?”
“我不放在心裏?”蕭雲山睜開眼睛看着他,“好一個我不放在心裏呀。”
“我說句實話,當初她憑藉著那些來路不明的東西來誣陷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心裏的感受?”
“他有沒有考慮過那些東西是否是真的,有沒有去求證過我那一段時間裏面究竟在做些什麼?她可曾想過我肩膀上的這個槍眼是從哪兒來的?”
“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我連一個道歉都沒有得到,我為什麼不能放在心裏?”
張隊看他一臉的認真,心中也是感到頗為無奈。
畢竟從他的角度來說,他是真的很不想看到蕭雲山和文欣研這一對曾經最好的搭檔鬧到現在這種地步。
但是無奈歸無奈,矛盾可以等到日後再去解決,眼下的案子還是非常重要的。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和平南路17號,是一個私人餐館,餐館裏面的桌椅板凳現在都已經被收了起來。
地面上還有警察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所做的標記。
剛一進去張隊便指着地面上的那堆印記開口說道:“這個地方就是當時那個男人死的位置。”
說完他朝裏面走了兩步,來到另一個地方,“這裏就是當時盒子所在的位置。”
“不是說那個男人當時是趴在盒子上的?”
張隊長回答道:“他看到我們進來之後便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想讓我們去救他老婆。”
“他當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蕭雲山問道。
文浩研突然走過來說道:“他當時不是很着急,是我們知道那裏面有人之後才露出焦急的樣子。”
“哦?”蕭雲山疑惑道,“這就不對了,自己的妻子在那個盒子裏面生死未卜他沒有着急,反倒是告訴你們之後他才開始着急。”
話音落下,他低頭沉思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總不能是他不愛自己的老婆吧?”張隊疑惑道。
蕭雲山並未回答,開口說道:“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都查清楚了嗎?”
張隊回答道:“已經查清楚了,男的叫張鳴,女的叫劉婷婷,二人在兩年前結婚,婚後三個月一起開了這個飯店。”
“他們結婚之前是做什麼的?”蕭雲山問道。
“兩人都是無業游民。”張隊回答道。
蕭雲山猛然回頭,“兩個人都沒有正經工作啊?”
“是的。”張隊回答道,“他們兩個人在這之前基本上都沒有正經工作。”
“那他們二人的父母呢?”蕭雲山繼續問道。
“他們兩個人都是孤兒。”
蕭雲山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都是孤兒?你確定你沒看錯?”
“當然沒錯,”張隊說道,“我們當時好幾個人都在場,我們都看到了。”
蕭雲山不解道:“所以,這兩個沒有任何工作的人,結婚了之後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開了這個飯店,他們從哪來的錢?”
“你可別說,我還真研究過這個問題,最後的結果是這個男的非常喜歡買彩票,他們結婚後沒多久就中獎了,足足五十萬。”
“這樣啊,”蕭雲山沉思了一會,“那這家店的生意怎麼樣?”
張隊想都沒想就開口說道:“很不好。這家飯店的那些菜品都是使用的預製菜,而且價格還貴的離譜,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過來光顧這裏;至於那些老顧客,更是一個都沒有。”
“在這個地方開店,他們的花銷應該很大吧?收益和支出能達到平衡嗎?”
張隊冷笑道:“收支平衡?你在開什麼玩笑,先不說他們這裏雇傭的那些員工,光是租金就一年15萬,折下來每個月都得一多,但是他們每個月的收益能有一萬都不錯了。”
“說到底這些錢就是買彩票來的,沒多麼辛苦,我估計他們也覺得無所謂罷了。”
蕭雲山在這裏轉悠了一圈之後,淡然道:“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給他們提供資金。”
“有人提供資金?”張隊不解道:“他們兩個人,誰給他們提供資金?”
蕭雲山分析道:“這個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覺得他們的資金來源應該值得咱們去查一查。”
“除了這個之外,我暫時沒有別的......”就到這蕭雲山突然停住,看向張隊,“話說回來,用來製作那個盒子的金屬是什麼材質的?”
“這個我們還沒有研究出來,不過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結果。”
蕭雲山“嗯”了一下,並未做過多的解釋,看着周圍,“我想在這裏搜尋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結果。”
“可以。”張隊說道,“哎,對了,待會兒我還得跟你說一個事情。”
“什麼事?”蕭雲山好奇道。
“前幾天咱們碧海市發生了一起分屍案,兇手跟我們說,他要和你展開一場對決。”
“和我?”蕭雲山微微一愣,“他人呢?”
“死了。”
“死了?”蕭雲山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死的?誰驗的屍?”
“當時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分屍,跟我們說完那些話之後就拿刀抹了自己的脖子,驗屍工作是阿離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