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殘忍的手段

第2章 殘忍的手段

“希望如此吧。”文欣研雙手抱胸,顯然對他的話充滿了懷疑,“不過,在這裏工作可容不得半點馬虎,每一個細節都關乎案件的進展和真相。”

蕭雲山鄭重地點點頭:“我明白,我一定會……”

“鈴鈴鈴~”

話未說完,文欣研的電話突然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正好十點。

“那什麼,你先在這熟悉一下環境,我要去開個會,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說完,文欣研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只留下蕭雲山一個人站在原地。

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法醫室,蕭雲山無奈地苦笑一聲,開始四處打量了起來。

整個法醫室裏面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周圍安靜的出奇,只有冷藏箱運轉的嗡嗡聲。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后,蕭雲山對着這裏的儀器開口道:“看來以後要和你們一起工作了。”

而此時,在一間會議室內,有十幾個人正在那裏開會。

張隊長,名叫張昊強,市刑警隊隊長,人稱張隊。

此時,他正坐在會議桌的一側,“你們看,這是最近發生的幾起案件。”

說著,在他身後的幕布上出現了一個畫面。

畫面當中有三張照片。

“如你們所知道的,前兩張照片是之前的,死的都是小姐。”

“第三張照片是上周周三的,那個燒烤店的老闆和老闆娘。”

“他們的人際關係都排查的怎麼樣了?”

“張隊,”一個看上去有三十歲左右的人站了起來,“那兩個小姐由於從事的是特殊職業,人際關係比較複雜,我們還在逐一排查,目前暫時沒有什麼可疑人員。”

“至於那個老闆和老闆娘,他們的人際關係比較簡單,”說著,他翻開了手裏的筆記本,“他們平常為人和睦,鄰里之間的關係也非常好,基本上沒有跟什麼人結下仇怨。”

張隊聽後點了點頭,環顧一圈,皺着眉頭說道:“老鄭呢?還沒聯繫上?”

一眾隊員都搖搖頭,表示沒有或者不清楚。

張隊繼續道:“不是說今天有一個新到的法醫嗎?他人呢?”

“隊長,”文欣研開口道,“那個新人,我讓他留在一號法醫室熟悉環境。”

“把他叫過來吧!年輕人需要鍛煉!”

“可是,他還是一個什麼都沒接觸過的……”

張隊看着她,“誰都是從什麼都不會過渡的。”

“好!”

文欣研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法醫室裏面,蕭雲山剛熟悉完環境,左右無事可做,就挑了一個凳子坐下,開始刷起了短視頻。

正當他看的起勁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正是文欣研。

抬頭髮現又是她,蕭雲山一臉好奇的開口道:“你忙完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沒時間跟你廢話,拿着這個,跟我走!”

說著,文欣研就把一卷資料塞進蕭雲山的懷裏,順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喂喂喂!文警官,這是什麼啊?”

“卷宗!”

“你要帶我去哪啊?”

“去開案情討論會!”

“開案情討論會?我一個剛來的新人去合適嗎?”

“少廢話,快走!”

二人很快就到了會議室。

剛一進去,有十幾道目光聚集到了他們身上。

當然,最主要的是在文欣研身後的蕭雲山身上。

“你們好,我叫蕭雲山,大家叫我雲山就好!”

“蕭雲山?”有一個人站起來,看着他開口道,“你不是那天那個喝酒喝多了的嗎?”

“嘿嘿,”蕭雲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不好意思啊!”

“行了行了,”張隊抬抬手,制止了他們,“雲山,你先坐在欣研旁邊吧!我們繼續。”

剛一坐下,蕭雲山就立馬翻看起了手裏的卷宗。

一翻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面容安詳的躺在床上,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她的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雙臂自然放置在身體的兩側。

死者名叫白琳,夢城人,今年27歲,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是五月二十六日晚上十到十二點之間,周日。

兇手在她的肚子上取下來了一部分血肉,留下了一個彼岸花圖案的傷口。

取下來的血肉被粘在牆上,也是彼岸花的圖案,根部正對着死者的頭部。

傷口處並沒有鮮血滲出,說明她的身上失去了大部分的血液,或者是死後被打開了肚子。

腸胃裏面空空如也,說明她至少有十六個小時沒有進食。

甚至連一口水都沒喝!

身上沒有被性侵的跡象。

胳膊上和腿上有被捆綁的痕迹。

口腔內部有擦傷,應該是被堵住嘴巴的時候留下的。

手腕上的動脈血管,尺動脈的位置有一個針孔。

經過法醫鑒定,女子的死因是失血過多。

而在衛生間的地漏裏面也檢測出了人血的成分,正好證明了這一點。

除此之外,在她的后腰部還找到了一個針孔,在裏面檢測出了麻醉劑的成分。

經過推斷,應該是先被注射了讓人昏迷的藥物,隨後被放幹了身上的血液致死。

全身都經過了仔細的清洗,就連手腳上的指甲都被修剪的整整齊齊。

之後,兇手為女子化上精緻的妝容,再取下一部分血肉。

兇手的作案手段非常殘忍,臨走時還把整個屋子打掃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第二個案子跟這個基本類似,死者名叫夏晴晴,洛城人,死亡時間應該是六月二日晚上十到十二點之間,周日。

第三個則是燒烤店的老闆和老闆娘,分別叫做田志遠和陳秀,死亡時間應該是六月五日下午五到七點之間,周三。

這一次不同的是,二人的死亡現場並沒有前兩個那麼整潔。

被發現時,老闆躺在卧室的床上,老闆娘則是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都是被劃破了頸動脈,鮮血流的到處都是。

死者被用刀割開了肚子,內臟流了一地。

就連眼睛也被挖了出來,放在水杯里。

與前兩個相同的是,卧室和客廳的牆上也都有一個彼岸花,現場都沒有找到和兇手有關的線索。

但是這個彼岸花看上去比前兩個雖然小點,但是卻粗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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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奇案詭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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