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嫁個有錢人之懷孕
史書傑目的達到，把於如嫣娘倆送到前岳母家，沒下車調轉車頭趕回去。他來到礦辦公大樓樓下，坐在車裏給宮新月打電話：“新月，我和於如嫣簽署了諒解協議，明天我去公安局辦理相關手續。你回來吧，別在外面擔驚受怕嚇壞肚子裏的孩子。”
“老公，謝謝你！嗯！”宮新月在電話里隔着屏幕和史書傑親了一口。
“嗯！”史書傑回了一個吻，剛想把電話掛了，宮新月又叫停。
“老公，你明天辦好手續和我說一聲，我買車票回去。”宮新月不見兔子不撒鷹，沒辦好手續不回來。
第二天，史書傑去了一趟公安局。工作人員一看孩子的父母都不願追究施虐者的責任，口頭批評教育一番結了案。
宮新月一看警報解除，馬上坐火車回來了。史書傑去火車站接回來，小心地帶回了家。
史爸爸十幾天沒見過小孫子想得難受。他問史書傑史書傑糊弄他。今天看到宮新月被兒子像太監侍候皇后一樣卑躬屈膝隨叫隨到，有些氣不過，一個人跑到樓下找老頭們聊天曬太陽。
史爸爸以前除了接送史雨琛上下學，白天不出來，晚上陪着老伴和孫子到廣場散步。大部分住樓房的人家房門一關，誰家的閑事也不管，除非樓上水管子漏水、樓上失火能驚動鄰居們。平常鄰居們各掃門前雪，不管別人瓦上霜。史家搬過來半年多，對門鄰居都不怎麼熟悉。
史爸爸來到樓下，看到有人在樓前的空地上下象棋，有的觀棋人比下棋人還着急；有人一邊觀棋一邊閑聊。他湊過去看兩個老頭酣戰。
史爸爸不怎麼懂棋，人們閑聊的話句句入耳。
一個老頭說：“你們知道嗎？聽說頭幾天三樓墜樓的那個小孩摔死了。”
另一個老頭說：“別瞎說，掉到氣墊上怎麼會摔死呢？可能還沒出院吧。”
“十幾天沒見過那孩子，那家人真粗心，怎麼能把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裏呢？”
又有一個老頭湊過來說：“那天早晨我出來買飯，聽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哭得那叫一個凄慘啊！哭得沒個人腔，可能是孩子不聽話挨打了吧。我搞不清是不是那個墜樓的孩子。”
“這年月一家一個孩子，稀罕得不得了，誰家捨得這麼打，除非是瘋子或者后媽下手才這麼狠。”
“誰說不是呢！”
大家議論越來越熱烈，史爸爸聽不下去了，他早就懷疑史雨琛出事了，每次問兒子，兒子總是找理由糊弄他。
史爸爸氣沖沖地回了家，他故意大聲問：“書傑，你告訴我，小雨琛到底怎麼了？不準糊弄我，必須實話實說！”
史書傑一看爸爸的樣子，知道瞞不過去了，他要把爸爸拉到屋裏再說。
史爸爸扒拉開兒子的手說：“別藏着掖着，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清楚。”
“爸，雨琛沒大礙了，他已經出院回他姥姥家了。”
“你沒告訴我他為什麼住院！”
“就是……就是……爸，你知道了也沒用，不能當葯吃了讓雨琛的肋骨快快長好。”
“書傑，你們的事我們從來沒管過，可是我孫子的事我一定要知道。”史爸爸語氣堅定。
“爸，我媽媽生病住院的早晨，雨琛一個人在家，從窗戶上摔下去了，不過消防隊的同志及時趕到，他們在樓下鋪上救生氣墊，孩子落到氣墊上面沒有大礙。”
“我們去醫院的時候你媳婦不是在家嗎？她沒管孩子，沒把孩子送去幼兒園？把一個小孩子鎖屋裏？我聽說你媳婦又打孩子了？打得挺厲害，是不是？”
史書傑看着爸爸兩眼猩紅，一副想要吃人的樣子，只好說：“爸爸，雨琛又尿床了，新月氣急了打了孩子幾下。她已經知道錯了。”
史爸爸對着門裏的宮新月吼道：“宮新月，你為什麼就是跟我孫子過不去呢？他那麼小，那麼乖，離開了親媽那麼可憐。孩子為什麼尿床你不知道嗎？我們走的時候交代你半夜喊雨琛尿尿，你不管孩子，安安穩穩地睡覺，孩子尿床是你的錯還是孩子的錯？你怎麼不打你自己？你一個大人當然能打過孩子了，一個四歲多的小娃，正是在媽媽懷裏撒嬌的年紀，我不圖你疼他，最起碼你別欺負他啊！打一個奶娃娃你要臉嗎？你給我出來，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
宮新月這時候在屋裏裝孫子，被老公公罵一聲不敢吭。她知道老爺子發了怒，她爭辯幾句非挨揍不可。
史書傑心疼宮新月肚子裏的孩子，勸道：“爸爸，新月知錯了，你看你罵她她都不還嘴。”
“她出來啊，跟我鬧啊，她不是有本事嗎，有本事跟我打，別跟一個奶娃娃打！”
“爸，說幾句得了，別沒完沒了。新月肚子裏懷了您的孫子。”
“懷了孩子才要善待別人的孩子。俗話說疼別人的孩修自己的孩。積德行善老天才會護佑你的孩子。”史爸爸越說越激動，最後哭了起來：“雨琛是我們老史家的長孫啊！你們這是干絕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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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新月被罵急了，在卧室吼道：“死老頭子別太過分，我肚子裏就不是你孫子嗎？你這是詛咒你親孫子。”
“宮新月，你這個不賢良的，我孫子招你惹你了，吃你家大米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你這麼對他！”
“你這個死老頭子，你孫子跟着他親媽去了，不會回來了，你帶着你半死不活的婆娘滾回你老家去吧。”
“宮新月，嘴裏再不乾不淨你給我滾！”史書傑一聽宮新月趕他爸媽走，氣急了，厲聲訓斥。他爸爸為了過來給他照顧孩子，為了他買房子，把家裏的土地承包出去了，人家一次給了他十年的租地錢，他都用來買房子了。爸媽回家沒地種怎麼生活。宮新月出口趕他爸媽，他真生氣。
宮新月明白，她剛剛犯了錯，屬於戴罪立功的時候，惹急了他們數罪併罰，說不定真把自己趕出家門。她閉上嘴一臉委屈，眼淚吧嗒吧嗒流下來，一副吾見猶憐的樣子，看着讓人心疼。
史書傑一看宮新月哭心軟了，把爸爸勸到屋裏安撫。
史書傑心累無比。他是按下葫蘆起來瓢，忙前忙后平息戰火。那兩人吵累了各自回房休息。
於家，史雨琛在家養傷，至少一個月不能去上學。看孩子的任務落到於爸於媽身上，不給他們交代雨琛受傷的原因，怕是過不了眼前這一關。
於如嫣試探着開口：“爸，媽，雨琛受傷了，一根肋骨骨裂，幼兒園的小朋友多，把他送到幼兒園，萬一擠一下碰一下，對孩子傷勢恢復不利。爸媽，麻煩你們替我看一段時間的孩子行嗎？”
於媽媽問道：“孩子放在我們家，他們家願意嗎？”
“媽，我們已經把孩子的撫養權轉到我名下。以後雨琛在礦上幼兒園，在礦上學。”
“如嫣，到底怎回事？宮新月又打雨琛了？打傷肋骨？”
“媽，什麼都別想瞞天過海。”
“宮新月這個狠毒的后媽。我的小外孫，我的小寶貝吃苦了。如嫣，這次不能饒了那個黑心爛腸的小毒婦。”於媽媽咬牙說。
“媽，我為了讓雨琛快點跟我回家，和史書傑簽訂了諒解協議，不再追究她的刑事責任。”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傻啊！她一次次欺負到你頭上，不讓她長點教訓，下次她還找你的事。”
“惡人自有天收！”於爸爸聽后氣憤不過說道。
“雨琛，姥姥給你做好吃的去。”
吃過早飯，於如嫣要帶兒子回家。於媽媽說：“如嫣，雨琛不能去幼兒園，送過來送過去多麻煩啊，不如讓孩子在這裏住，睡在你原來的床上，你陪孩子午飯、晚飯都來這裏吃，你看好不好？”
褚弘彥說：“媽，那樣您太累了。雨琛以後跟着我們生活，我們必須有個合理的安排，不能再像以前沒孩子那樣到您家蹭飯吃。不如我們家裏找個保姆，負責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爸爸負責買菜。爸爸您注意是買五口人的量，一天兩頓飯，每頓飯一人一個菜就是五個菜，這樣吧，每頓四菜一湯，兩葷兩素一湯。魚、蝦、蛋、各種肉換着花樣。媽媽您每天早晨和爸爸合計合計食譜，買什麼菜，買多少；水果每天最少兩樣。保姆做飯的時候媽媽幫幫忙，打打下手就行，這是吃的安排。洗衣服有洗衣機，晚上換下衣服我們自己洗就可以。住的方面，雨琛肯定住我家，給他單獨安排一個房間，讓他自己睡，孩子來的太突然，沒來得及安排，以後根據孩子的喜好慢慢佈置，最重要的是他的房間裏要添一個大大的書架，再買一套兒童書桌和椅子，陸續買一些兒童書籍。孩子大了，該教他讀書、寫字、畫畫了。我家有玩具房，雨琛這個孩子玩起來不怎麼需要陪伴，他很安靜的，您在我家裏該幹什麼幹什麼，只要家裏有人就行。如嫣，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老公，你想的真周到，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謝謝你！”於如嫣激動得抱了抱褚弘彥說。
褚弘彥一笑回應，他繼續說：“爸媽，今天算是開個家庭會議，你們看看有什麼建議說一說。以後每天晚飯後坐着喝茶的時候大家隨意發表自己的意見就可以。”
於媽媽說：“以後我們老兩口的退休工資拿出來當作伙食費。”
於爸爸點頭答應：“對，我們以前光想着攢錢給我女兒留着，你們家底這麼厚，用不着我們給你們攢錢。”
於如嫣還沒說話，褚弘彥搶先一步說：“爸媽，你們的退休金自己留着吧，過了這一陣，雨琛傷好了去幼兒園。你們老倆出去遊山玩水，不用掛牽我們，不用老圍着我們轉。”
於如嫣說：“爸媽，你們就聽弘彥的吧。都說褚弘彥是富二代，我是礦女首富，那還能有假？爸媽，你們知道嗎？我們北京的兩個小公司每天收入不菲，我公公婆婆把兩個公司的收入全給了我們，他們一分不要。要不然弘彥跑北京跑這麼帶勁？他是去撿錢！聽我義哥說，奶奶贈送給我的那套老房子要動遷了，少說也要補償一千萬。過一段時間蔣海東過來看他乾的兒子史雨琛。我們再打聽打聽賠償方案，再商量到底要幾套房子，要多少補償款。爸媽，過去我們兩個人湊和過日子，現在有了孩子不能像以前那樣生活了。弘彥說的對，我們是要對今後的生活做個規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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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媽媽激動地說：“老頭子，聽到了嗎？我們女兒轉運了，我們也跟着享享福，過上有人伺候的日子，是不是過上了舊社會資本家和大地主才有的日子啊？”
於如嫣糾正道：“媽，您可不能那樣想，我們只是忙不過來請人幫忙而已，保姆可不是從前的下人，只是分工不同，她恰巧有時間幫我們做做她們擅長的家務。我們和保姆是平等的，我們要尊重他們。”
於媽媽白了於如嫣一眼說：“知道了，我就是得意一下，瞧你咣咣長篇大論的。”
“哈哈！媽媽還生氣了。”於如嫣抱住媽媽說。
於爸爸說：“史書傑和宮新月那一對沒良心的狗眼看人低，我小外孫可是千萬身家的闊少爺，還敢打我們，我們用錢砸死她！”
“噓！幸虧孩子睡著了。我們不能當著孩子的面說我們多有錢，被他聽去就壞了。俗話說財不外露。小孩子喜歡顯擺，萬一他和小孩子吹牛時把我們說的話傳出去不安全。”褚弘彥說。
於爸爸點頭：“尤其是小孩子，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可就完了。他那個貪心的爹，那個惡魔一樣的后媽，我們不得不防。如嫣，你原來說把奶奶贈送的房子過戶到雨琛名下真不行，幸虧過到你名下，這樣他們想要沒辦法，給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
“好好，謙虛，低調。”於媽媽明白了。
小兩口和老兩口達成了共識：過優質的生活，為人謙虛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