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次做嚮導
絕對不能讓口糧稀里糊塗的死掉,該隱邊想邊抬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
拉斐爾的身體炙熱又結實,惹得始祖大人非常喜歡總想上下其手……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少年拖着長長的尾音低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嚮導……”
隨後該隱從拉斐爾懷中跪着直起身體,低着頭用雙手托着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頰眸色認真的說:“而且……你絕對不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死去。”
拉斐爾並沒有很驚訝,只是神色平靜的敘述道:“我是為了戰爭而生的人……所以並不知曉自己的生死。”
“不過……”他也抬起手撫摸着少年冰冷的臉頰,另一隻手摩挲着隔着柔軟布料的纖細腰肢。
在暖光燈下的映射下,少年那張臉美艷的臉似真似假。
拉斐爾看着那雙猩紅色的眸子,感覺自己的神智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答應你……”突然間脫口而出的話,很快讓男人恢復了神智。
拉斐爾明明想說的是【不過……我儘力】,可不知為何就變成了【我答應你】。
但看着少年那認真的模樣,他也不好煞風景……
看來,要努力了。
聽着男人的話,該隱的唇角小幅度的揚起,居高臨下垂眸看着自己的口糧心情不錯。
他不太明白嚮導安撫哨兵的原理,但聽說肌膚接觸很有用不如先親一下吧!
始祖大人毫不遲疑,說干就干。
他伸出冰涼的指尖勾着男人的下巴,在那驚訝的金色眸中,直接用自己冰涼的唇瓣直接覆蓋住了拉斐爾那抹溫熱的薄唇。
與之前蜻蜓點水似的親吻不同,該隱直接用舌尖撬開了男人的唇齒撕咬研磨。
拉斐爾被鋪天蓋地的玫瑰香氣所吞噬,那一抹冰冷的甘甜使得他也失了控,手上的力道加重,只覺得此刻的自己窒息燥熱。
突然間,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精神力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所調動了起來。
隨着精神力的流動,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那些常年積累下來的暗傷正在慢慢得到緩解,彷彿是有一雙溫暖的手治癒着一切。
拉斐爾心中充滿了驚訝,因為這是相當高等級的嚮導才能做到的事情。
該隱倒是不急不緩,只是耐着性子吮吸那該死甜美的血腥味。
純血種分泌的唾液會讓自己的口糧感覺不到疼痛,所以他早就偷摸咬破了男人的唇,品嘗着鮮血……
安靜的客廳里,濃郁的玫瑰花香味不停擴散着。
直到幾分鐘后,少年才哼唧着聲音用手推拒着身前的男人:“別……喘不上氣啦~”
此刻,該隱蒼白的臉上泛着淡淡的粉,還透着一絲饜足,他抿了抿嫣紅稠麗的唇角意猶未盡。
本想動一下身體換個姿勢,可拉斐爾的手攥緊了那纖細的腰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男人金黃色的眸子正發著光,就好像野獸一般正狠狠盯着懷中的少年。
兩人上半身的距離不過咫尺,拉斐爾啞着嗓子不悅的問道:“你是從哪裏學來的?不過才半個月的時間,軍校里應該還沒有教過怎麼來安撫哨兵吧?”
“啊?”該隱蹙眉,看着男人不悅的臉有些不解。
他覺得自己剛才所釋放的力量,應該可以安撫親親口糧體內暴躁的精神力,這種事情不是很簡單嘛~
該隱彎着眼眸,笑意滿滿。
他再一次俯身,用冰涼的唇瓣擦過拉斐爾的唇角,然後環着男人的脖頸蹭了蹭笑道:“這些還需要學習?我既然說了會當你的嚮導,所以自然而然就會啦~”
始祖大人超愛這個角度,因為嬌小的自己只要稍微抬頭就能看見男人性感的喉結與那已經癒合了的薄唇。
可惜啊……沒有獠牙咬的不深,要不然能多吸點血。
拉斐爾看着懷中之人如此依賴自己又那麼聽話,他覺得可能該隱真的有能成為高級嚮導的能力。
而且白繼晨應該也說過關於嚮導的事情,所以少年懂一些安撫的技巧也無可厚非。
自己應該是想多了吧……
但他還是嚴肅說道:“在軍校里一般S級以上的哨兵都會有配對的嚮導,但你可以不需要哨兵自己一個人就好。”
該隱眨了眨眼調皮的問:“為什麼呢?今天還有人問我想不想當他的嚮導呢~”
拉斐爾瞬間呼吸有幾分粗重,他扣着腰肢的手有些用力的說:“高等級的嚮導只能配對一次高等級的哨兵,所以……你只能當我一個人的嚮導。”
該隱立馬抬起頭。
這話他愛聽,這是什麼霸道發言!
始祖大人立馬開心道:“好好好!那我就當拉斐爾一個人的嚮導~”
……
第二天天還沒亮,拉斐爾就把人再次打包送回了軍校。
直到上完了早自習,該隱才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睡醒。
吃早飯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在討論昨天第五軍團的指揮官來到學校里的事情。
該隱不以為意,只是端着碗喝粥心情美麗。
不過很快就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只聽有人說:“軍隊有什麼用?我們都是靠着教團的庇護才活了下來,而這些可是主的恩賜。”
該隱掀起眼皮看去,原來是同班的嚮導卡塔恩。
也不知道這孩子被荼毒了幾年,居然連吃飯都不忘誇一誇那個大天使什麼教團。
“呵~如果你覺得教團那麼厲害的話,那為什麼還要來軍校上學呢?”該隱疑惑的問。
卡塔恩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在他前方吃飯的該隱,所以他立馬跳腳說道:“十大星球里的新人類都要去各個軍校,所以等我畢業了就會回家族裏繼承我父親的職位,成為一位出色的教皇。”
“我可不像你們這群賤民,就算是從這裏畢業了也只能作為一個戰爭機器分配出去,指不定哪天就死在戰場裏。”
周圍的人雖然不愛聽這種話,但是因為卡塔恩的身份擺在那裏都沒有人敢反駁。
不過該隱卻叼着的勺子笑眯眯道:“哦~原來如此。”
“你的意思是我們上前線打仗,而你們所謂的教團則只是躲藏在後面,信奉信奉上帝就可以了唄?”
“那要這樣的話,我看你連吃飯都不需要了~每天只要祈禱不就能夠填飽肚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