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治政
“既然都獻身了,今晚就把你吃掉。”劉盈大張血口狠狠啃了女孩的鼻頭一口。
“阿拉阿拉不會的啦,殿下會留着自己的身體的,因為你講過少年人過早開葷容易長不高的。”
“不是我的這些知識都泄露出去了,怎麼你當初還那麼犟呢,不說圓滑世故吧,學了我的知識的總得有個聰明的小腦殼吧。”
“倫家當初只是怕嘛……”
“怕什麼?”
“殿下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說的不錯,怕本宮砍了你的小情人是吧。”
“現在想想,王建確實不像個真實的人,不如殿下。”
“本宮怎麼真實了?”
“當殿下對奴婢產生好奇的時候,奴婢就可以騎到陛下頭上了。”螢乾脆攬住劉盈的肩,直接用一對豐乳擊殺了少年。
暈乎乎的劉盈此時確實有點暈大奶了,但還是反手攬住了少女的腰身,輕輕一捏,“說,我的什麼還被透露了。”
螢交織着手指,“奴婢本以為肌膚之親是那個,可是現在奴婢越來越放肆,沒想到殿下都覺得能接受。”
“奴婢這個詞也是專門設計的吧。”
“對,殿下其實看人都是不分等級只有你我的,但是殿下還說過,女僕賽高。”
“見過女僕裝嗎?”
螢搖了搖頭,“奴婢見過的是粗麻衣物,想必不是殿下說的那種。”
“以後在身邊做我的女僕娘吧。然後太多了也就不是萌點了,知道我對你都沒有抵抗力了還不直接說你我。”
“殿下。”螢的嘴被劉盈吻下,這是又一次的意亂情迷。
“所以說啊,清陽侯他們還是不夠懂我啊,居然想得到讓你做抗刑訊訓練,這不就埋了把刀子。”
“殿下與世人不同,確實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一個發自心底里有着狡猾氣質的姑娘哪那麼容易被用作工具啊,就算用虛幻的愛情與憧憬來欺騙,只要被劉盈的氣味所染上,一切也該有所分別了。
“現在想清楚幾分了?”
少女伸出了三隻玉蔥般的指頭,“不過殿下是好人。王家嘛……”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探聽消息在我這是不至死的罪過,哪怕是宮闈之中。而你這個傻丫頭戀愛腦就更是覺得這不是個事了。你也不想想,我流傳出去的都是什麼話,而今少府的技術秘笈可有半分外露?”
小姑娘就這樣被拐帶成了劉盈的換裝娃娃,並在數年之後侍奉沐浴時被一口吃掉。代價則是劉盈的女學生們再沒有幾個能信任這個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壞蛋了。
按頭把推恩令壓下去,各地的情況倒也平淡,造反這種事不是純粹個人的事情,但如趙匡胤吳三桂袁世凱等人,其走上最後一步無不有着下屬的攛掇和蠱惑。歷史上開創之君中,李淵遜於其子,趙匡胤不過割據之君主不是沒有道理的。盧綰其人本來也該在這個名單上的,劉盈丟了包括宣義在內的不少人去鎮場子,又拿衛滿作伐好好殺雞儆猴了一波,兼之陳豨被迅速鎮壓很是威懾了心懷不滿的燕國群臣們,才保住了盧叔叔的性命。
至於其他幾位諸王,閩越王南越王本就是化外,長沙王自有傳承,便是不搞推恩令當地的權力繼承也不是正統的嫡長子繼承製度,搞定了彭越還在其次,楚王劉交這個叔父的身後事也因此而定下,當然若是劉盈依然早夭,那事情也不好說。不過等到劉盈主持兩次繼承,定為永例那也就差不多了。
讓劉盈恨得咬牙切齒的還得是趙佗那老貨,老登遣使入朝大讚推恩令之聖德,居然還打通了經馬六甲前往天竺的商路。張騫當初在阿富汗見到四川出產的邛杖和蜀布,認為四川和印度阿富汗之間有商路的思路是正確的。
其一是經中國雲南、阿薩姆地區,沿布拉馬普特拉河到達恆河和帕特納,其二是由雲南沿伊洛瓦底江到達商埠塔科拉(在仰光附近)和薩爾溫江口的毛淡棉,然後轉運恆河口市場。但是水陸混合商道的損失也很明顯,遠不如希臘與孔雀王朝的交往那樣密切和利益豐厚。
在劉盈的支持下,趙佗的南線海上絲綢之路依靠着指南針與造船術的進步,近海殖民補給點和季風的知識也算是勉強開闢了,問題是劉盈當初支持那麼多造船技術的時候可沒想到匈奴邊患能這麼早就被壓制,如今要對功臣動手未免有點不給面子了。
趙昉的頭磕得結實,也是有夠真心實意的,畢竟劉盈作為嫡長子,把庶子們的利益都放在了心上啊。又有臨行前趙佗親自叮囑尊君的尚方寶劍在手,這回家,自己怎麼不能撈到個把縣城做一做土皇帝。劉盈只覺得吵鬧,沒想到老登活了一百多,別說把親生兒子全熬死了,孫子都熬死了不少吧,看着趙昉卑微的試探只覺得好笑。
明面上的賞賜慰勞各項不缺,再說出使的敕書都是劉盈親自用印頒佈的,面子上給到了劉盈十成十,淮南王英布一戰,劉盈的技術優勢體現的要比百戰統帥的劉邦明顯得多。而南北兩戰,各自把各地諸侯都壓得抬不起頭來,加上劉盈溫水煮青蛙的表面柔和,這才保證了中樞政令的通暢無阻。
但也就到這一步了,基礎生產力的缺失導致劉盈必須花大力氣維持馳道的通暢,靈渠如果不是依靠貿易給足了利益,畏懼大兵的趙佗怕是早就希望它淤死在那了吧。秦始皇確實高瞻遠矚,問題是通行全國的道路體系僅靠秦漢第一帝國的國力維持還是有些勉強了。歷史上惠帝高後文景幾代的休養生息重要一條就是減免徭役,這也導致了馳道的衰敗與最終消亡的命運。
劉盈就做不了仁君了,只是靠着生產力的進步確保糧食收穫的充足,內部大量的技術革新投下去,劉盈唯一一次對匈奴的重擊還是只有樊噲的直搗龍城那一戰,還被匈奴事先做了防備性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