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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後天就差不多補好了……
夜色、梨漠還有秦筱三個人給楚辭他們展示了一下什麼叫配合無間,一架小飛機居然在半小時之內解決了包括一架轟炸機四架戰鬥機在內的五架飛機,而且只用了三發導彈。
“你們黑色鬱金香裏面的人都這麼變態嗎?”白幼景咽咽口氣,低聲問。
“笨,她們四個是鬱金香小隊啊!”沒等蘇郁回答,楚辭已經敲了一下白幼景的腦袋,他早就有猜測,一般的傭兵怎麼可能像夜色這麼牛叉?梨漠二人的出現確定了他的想法,夜色就是傳說中的羅剎。
白幼景不是圈子裏的人,也沒接觸過這個,聽得一臉茫然,黑色鬱金香,鬱金香小隊,差不多嘛……
一邊的相川雅解釋道:“鬱金香小隊是黑色鬱金香的頂尖戰力,相當於中**隊裏的西南獵鷹、東方神劍等,你是不是覺得四個人組成的傭兵小隊怎麼可能和中國頂尖的特種部隊相比?”
白幼景點點頭,又不是小說,一個打一百個什麼的……相川雅嗤笑一聲,道:“你可能不知道,鬱金香小隊的光輝戰績,僅12年全年,鬱金香小隊共刺殺過日本一位皇室親王,內閣總理大臣、兩位國務大臣,山口組首腦和部分高層,以及……陰陽寮這一代陰陽頭……全部成功,至於其他國家的,我就不清楚了,總之,她們是你無法想像的存在。”
白幼景有點懵,雖然相川雅的有些話他聽不懂,但是不妨礙他理解鬱金香小隊的恐怖,“你不是開玩笑吧……”
相川雅沒說話,只是用鄙視的目光掃了白幼景一眼,接受能力真差啊……
“不止,我挑戰過你們那個什麼國家神社的劍聖,廢過他一隻手,還有什麼甲賀這一代最出色的天才,簡直弱的不堪一擊,也就那個叫月隱沙的,還算不錯,難怪國內都叫你們日本是彈丸之地。”蘇郁撇撇嘴,那個叫什麼淺藤靜初的,哪有點男人的樣子,抱着她的腿死活要為奴為仆什麼的,拜託,都什麼年代了?
相川雅默默閉嘴,心裏已經血淚和流,淺藤靜初是年輕一代第一人,最有希望衝擊天忍的存在,就這麼蘇郁說的一無是處……
“這麼厲害……”白幼景獃獃的瞪着眼,看起來居然有點萌,比較實誠的蘇郁從來不懂什麼叫謙虛,點點頭略有些傲然的道:“鬱金香小隊雖然只有四個人,卻能排世界傭兵團第二,可不是吹出來的,如果竹子也在,我們四個人配合起來能發揮百分之兩百的實力,如果是叢林戰,只要和我們足夠的時間,那個什麼陸上自衛隊來了也是團滅。”
陸上自衛隊白幼景可是知道的,日本出名的特種部隊嘛!雖然聽起來蠻荒謬,但是白幼景就是相信她們能做到。
這邊正聊着的時候,夜色那邊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燃油接近告罄,可他們離日本還有不短的距離,夜色的傷口不能再沾水了,如果二次三次感染的話,就算她再牛叉,這隻手也別想要了。
可是按照目前的情況,她不但要碰水,還得在水裏浸泡不斷的時間,夜色有點頭疼。
梨漠摸了摸下巴,回頭問道:檢查一下降落傘包,一共有多少個。”幾個人立刻低頭檢查,“七個。”楚辭抬頭彙報。
梨漠點點頭,指揮道:“拆一個,把傘布切割成繃帶狀。”蘇郁是最先意會梨漠的意思的,立刻操起劍把降落傘拆了。
夜色也明白了,把飛機切換成了自動導航狀態,梨漠手一揮:“男性都把身體轉過去,不許偷看!不然勞資挖了他的眼!”
楚辭等人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轉身後不久幾個人就聽到了布料摩擦的簌簌聲,楚辭恍然大悟,有人在脫衣服!
明白過來的楚辭臉頰爆紅,脫衣服的是夜色啊!夜色!楚辭一把抓住白幼景和相川雅,防賊似的防止他們偷看,笑話!那是他未來老婆的身子啊!至於梨漠……楚辭默念,他是人妖他是人妖他是人妖……勞資忍了!
降落傘被蘇郁暴力的切割了,如果是知情人士看到了一定會瀑布汗,一般降落傘的傘衣主要由綢布類織物製成,而這架飛機上的降落傘是特製的,傘衣的柔韌性甚至能超過鋼絲,可被蘇郁切割起來,就像切紙片似的。
切好的傘衣牌繃帶被梨漠一圈一圈的纏在了夜色的傷口上,然後包裹上一層從控制器上拆下來的防水布,雖然不能完全保證不進水,但是短時間防水是絕對沒問題的。
“小骨朵啊,你說你怎麼就不長肉啊,瞧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你看看,你這胸比蘇蘇還平,哎呦……”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後果就是,梨漠被夜色和蘇郁聯手揍了一頓。
可憐了楚辭,一直在那裏幻想,他的未來老婆那纖細的腰,白皙修長的大腿,還有……咳咳,比較平的那啥。
夜色穿上衣服,梨漠才喚三個男人可以回頭了,楚辭一直紅着臉,紅到了幾個人吃了東西,紅到了燃油終於耗盡。
“準備一下吧,都背好降落傘包,檢查一下降落傘包有沒有問題,準備跳傘。”夜色不舍的摸摸飛機,小燕子陪了她們很久了,可是他們不得不拋棄小燕子。
“別難受了,回去再造一架小燕子2號出來就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梨漠拍拍夜色的肩膀,當然,說這話的時候他關了筆記本,不然被秦筱聽到了,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他的,這架飛機,可是秦筱大半年的心血,當然,他們也出財出力了不少。
夜色默默點頭,情緒還是有點低落,燃油完全告罄的時候,六個人排排站站在了開啟的艙門前。
“都記住了,盡量活下去!大家銀座見!”梨漠揮揮手,第一個跳了下去,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夜色不舍的看了飛機一眼,跳了下去,小燕子,再見了……
看到夜色跳了,楚辭才放心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