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攤牌
林立看着婁小娥嬌俏的樣子，真是如花似玉的年紀，處處透着風情。
“小立，你喜歡姐姐嗎”。
婁小娥突然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
“小娥姐，我…”
林立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現在不知道婁小娥什麼心思。
“是呀，你和姐姐差了那麼多歲，是不能在一起，可是小立，姐姐喜歡上你了”。
說著伸出雙手，淚眼汪汪的看着他，一臉小女人的樣子，撅着嘴求抱抱。
別看她二十五六了，離三十不遠了，但是沒吃過什麼苦，成天在屋裏捂的白白凈凈，女人味十足。
林立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不知道怎麼安慰人。
婁小娥抱了他一會，身體的力氣都恢復了。
“小立，我知道昨晚是你，我只是喝醉了，不是昏迷了”。
這話一出，把林立驚出了一身汗，這也太嚇人了，自己還以為做很隱秘呢，鬧半天她都知道。
這一刻，他心裏都閃過了要不要滅口的荒誕想法，只不過這個想法也就是一閃而過。他可不能幹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昨晚的行為都是那些讀者逼他做的，不是他的本意。
婁小娥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不知道自己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你下回再幹這種事，可得把東西收拾好，要是被別人發現，可有你受的”。
說著攤開手，林立看清上面的東西，這下子可是把林立弄的徹底無語了。
“這個你都可以認出來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婁小娥得意的一皺鼻子，給他分析了一下。
是誰說這個大姐傻白甜的，她是一點也不傻啊，要不是自己突發奇想，過來送雞湯，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搞不好婁小娥一激動，把自己告到公安局，那自己估計得領花生米，這個事情乾的一點也不嚴謹。
違法的事情不能幹啊，這真是漏洞百出。
“小立，你大茂哥下鄉放電影去了，得一周以後才能回來。”
婁小娥一碗山參燉雞湯下肚，這會恢復了體力，她覺得她又行了。
手上一使勁，把林立拉倒了，手勁真大，也不知道時間怎麼就流逝的那麼快。
住在不遠處的聾老太太感覺好像有人在唱歌，傾耳聽又不太真切，都讓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
一個多小時以後，林立回到了家裏，婁小娥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林立趕忙給自己盛了碗雞湯，這半天他是一點東西沒吃，光運動了，餓的他前胸貼後背了。
咕嘟咕嘟灌下一碗雞湯他才感覺活過來了，果然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這事情享受是真享受，可也太耗體力了。
在家坐了沒五分鐘，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林立正準備罵人，誰這麼沒禮貌，進別人家也不敲門，抬頭一看。
吆，不是道德天尊一大爺易中海嗎，這就對了，他進人家門從來不敲門。這院子裏就沒他不敢去的屋子，就沒他不敢推的門。
照他的話說，我這是突擊檢查，要是敲門了，你把壞東西藏起來了怎麼辦，不就查不到了，我們保持高度警惕，嚴防死守，把一切危險杜絕在大院之外。
你聽聽，這歪理正講，還說的挺好。
院子裏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這易中海仗着自己廠子裏的八級工，帶着一幫子徒弟，人多勢眾，大家又都在軋鋼廠上班。
就怕他給穿個小鞋啥的，要不就是叫徒弟給使點絆子，你就說惡不噁心人。所以大家平素也不招惹他，說啥就是啥吧。
後面跟着劉胖子，閻埠貴，這老三位一起出動，沒安好心吶。
林立不動聲色的把雞湯收進了農場，把雞骨頭放在鍋里，又加了一鍋清水。
別問，問就是撿的雞骨頭燉的湯，家裏實在是揭不開鍋了，哭窮嘛，誰還不會了。
林立坐在那沒動，他不知道這三位來他這是個什麼路數，他也不主動開口。
秉着以不變應萬變的宗旨，他要看看他們來唱什麼戲。
一大爺易中海走到桌子前的條凳上坐下，斜睨了一眼林立。
“你這孩子，一點眼力勁也沒有，我們三個大爺來了，你連身都不起一下。”
“一大爺，這是我家，你搞清楚，你們三個推門而入，我可沒請你們進來”。
打口水官司有什麼好怕的，林立有他爹媽的保護光環，只要不是作姦犯科被抓住，跟人口舌之爭根本不是事。
易中海自從上次見過林立拎着菜刀保護自己雞肉的情形以後知道這小子也是個愣貨，不能把他惹急了。
劉海忠和閻埠貴一進來就站在自行車跟前，上摸摸下摸摸的，嘴裏還不停的嘀咕。
“小子，你這車哪來的，該不會是偷來的吧。”
劉海忠是掄大鎚的，力氣大嗓門大，說起話來氣勢很足。
奧，明白了，這是為了自行車來的，他說呢，這是來找茬來了。
“車子我買的啊，怎麼了，不興買啊”。
“可以買，你錢哪來的，票哪來的”。
閻埠貴的心裏，他自己湊不夠票，別人也不應該湊夠，虧他還是個老師呢，一天到晚就會算計人。
林立看着這三堂會審的架勢，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我，我…你管我哪來的錢和票，反正又不是偷的”。
閻埠貴一下子像是聞到了猩的貓，他就說嘛，剛上班三個月的小子哪來的這個本事，肯定是來路不明的東西，搞不好就是偷得。
“小子，你完蛋了，趕緊交代，你這車子到底哪來的”。
林立表現出一副害怕卻又強撐的模樣，身子都有點顫抖了。
“我才不說，你們又不是公安，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說”。
這下連劉海忠都覺着自己抓到把柄了，他上前一把握住林立的手腕，用力的拉扯。
“走，跟我去派出所，帶你去見公安”。
要是以前，林立估計就被他一把拎起來了，現在他的體魄可是別加了點的，他的力氣可不小了，劉海忠一把沒扯動他。
劉海忠還納悶呢，最近這是怎麼了，連個痩雞崽都拉不起來了嗎。
是交公糧交的太頻繁了嗎，不應該啊，自己沒交幾次啊。
林立用另外一隻手抓着劉海忠的手一撇，疼得劉海忠立馬把手抽回去了，吃了個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