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柯學東京行
夜雨生雖然略有社恐，但是，他意外的的是一個行動派。
尤其是現在有了法夫納的幫助。
很快，去東京詢問灰原的計劃便被制定好。
……
“所以，為什麼我們必須坐電車啊？”
剛下車，夜雨生便揉着久坐着而發疼的屁股，不停地抱怨着，希冀同伴能夠施展魔法，幫助自己緩解一下不適感。
可惜，法夫納並沒有出手的打算，反而一副看戲的樣子，直看得夜雨生渾身不自在。
同時，也在傳達一個信息——
是誰覺得好不容易外出一趟，想體驗一下電車，順道看看風景的？
是誰因為昨晚過於興奮而失眠的？
是誰在電車上犯困睡着的？
接收到信息的夜雨生停下了抱怨，不想在這個話題深入——畢竟，那個犯蠢的傢伙就是他啊！！！！
於是，夜雨生無視了屁股的不適，決定轉移話題：“這東京還真繁華啊！不愧是日本首都啊！”
“日本沒有首都！”
法夫納實在不想理會這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這麼僵硬的轉移話題，誰看不出來？
不過，也確實有點用處就是了——
簡單來說，拋出一個顯眼的物品，那麼，一些不起眼的物品也就會被人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而夜雨生生硬轉移話題的行為也是同理。
就像現在，夜雨生成功把自己變成了顯眼包——
“哈哈，那個人好有趣，那種轉移話題的語氣好僵硬啊……”一個打扮艷麗的女生嘴角不由掛起一抹弧度。
“確實啊，日本，哪來的首都。不過，聽說確實有很多外國人以為東京是日本首都呢。”接話的同伴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不是那壓抑不住，微微掀起的笑容，夜雨生都快以為對方只是在科普了！
還有，有那麼好笑嗎？你們的笑點那麼低的嗎？不是說日本人很禮貌的嗎？
這麼對着別人評頭論足，和禮貌根本不搭邊好吧！！！
“話說，那個帥哥不會真是外國人吧？”
帥哥？說我嗎？
會說話就多說點，我喜歡聽！
“還真有可能，你看，那穿着禮服的憂鬱系帥哥那麼高，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日本人吧！”
“要不要去要個聯繫方式？”一個女生攛掇着同伴。
“你看上對方了？”
“你難道沒有看上嗎？優質帥哥可是很難見到的誒！尤其是這麼又帥，看着身材也不錯的！！”
喂喂，你們說的話過界了啊！！！
知不知道羞恥啊！！！
然而，還有更令夜雨生破防的話語，完全是性騷擾了！！！
“身材這麼壯實，應該能持久些吧！”
在那灼熱的目光下，夜雨生額頭冷汗直流。
再看一眼身側的法夫納——毫無反應，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不過，想想也對，法夫納——詛咒之龍，漫長的歲月沉積了無窮智慧與見識，啥沒見過，這場面，毛毛雨了。
而夜雨生就不一樣了，他只覺得這倆女的十分可怕，如同吃人的惡鬼一般！
那這話語，更如同惡魔的低語，一點點灼燒着他的理智，衝擊着他的心靈。
這一刻，夜雨生無比懷念總武高那些同學。
與此同時，看着兩個女生朝着自己靠近，一股逃離的衝動油然而起！
於是，夜雨生二話不說，直接拉起法夫納就是一陣狂奔——
內心只有一個想法：只要我跑的夠快，痴女就追不上我！
而那兩個女生，見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可惜之色。
……
逃離兩女的夜雨生不由鬆了口氣！
“對了，法夫納，你要不要去買點遊戲？”看着一旁那人來人往的書店，夜雨生提議着，卻沒發現，法夫納臉上那頗為微妙的神色。
“你想要買就去買吧，我就算了！”
“哦，那算了，還想給你當禮物的！”
說實話，法夫納怎麼也沒想到，夜雨生竟是準備給自己買禮物。
要是平時，法夫納覺得買些遊戲也不錯，可惜，這裏，是東京，尤其是現在的東京——
“你先看看時間再說吧。”
聽到法夫納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夜雨生心裏頗為奇怪對方為什麼這麼說。
拿出了手機，於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他手裏的智能手機，轉眼間就變成了大哥大。
“我去！！！”
這?什麼情況？？？
一時之間，夜雨生眼睛都瞪圓了。
回過神，看了看身邊地法夫納，夜雨生覺得這種超自然的問題還是問專業人士比較好。
“這裏是不是有魔法側的存在在實驗魔法？”
“不是！”
簡短的兩個字，否定了他的猜測，也讓他陷入深思。
“難道是柯學？”
此刻，再看着一旁報紙上的時間——1998年！
夜雨生也漸漸明白為什麼法夫納不想買遊戲了。
同時，兩人也沒了繼續逛東京的興緻，只想找到灰原哀，問完之後趕緊回到外界高科技時代去——至於這時間線混亂且到處都是危險的柯學世界，誰想待誰待，反正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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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
“啊，有人在餐店被毒殺了！快點報警！！！”
另一邊，只聽見“碰”的一聲槍響，以及四周的驚呼聲！
更遠處，隱隱能聽到“抓小偷”的大喊聲！
“艹！”
剛到東京，還沒逛多久，就見到這麼刺激的事，夜雨生不由得爆了粗口。
一側，就連見慣了生死的法夫納此刻也不由得嘴角抽搐——他有想過東京對於普通人可能存在危險，但也沒想到會這麼危險！！！
兩人對視了一眼，法夫納能感受到夜雨生那無聲的吶喊——快點結束，我想回家了！
……
經過幾經波折，兩人總算到了目的地。
此刻，阿笠宅外，一臉彷彿被玩壞了的夜雨生按響了門鈴——
“叮鈴，叮鈴！”
“你好，這裏是阿笠宅，請問有什麼事嗎？”通過對講機，阿笠博士詢問着夜雨生他們的來意。
“阿笠博士，你好，我是從千葉來的，有件事想要和你確認一下，能開下門嗎？”夜雨生語氣疲憊地開口。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說明找灰原哀？
拜託，外面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好的，請稍等一下！”說完，手中的對講機便被掛斷，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沒讓兩人久等，很快夜雨生便聽到了“沓沓沓”的腳步聲。
門開了，映入眼帘的一位身材發福，穿着橘色毛衣，披着白色外褂，佩戴着一副大大的圓框眼鏡，禿頂，鬚髮皆白的老人。
“你們好，我是阿笠博士，就是兩位想要找我確認點事那？”阿笠博士一邊開口詢問，一邊打量着眼前兩人——
身穿校服的高中生儒雅隨和，頗具書卷氣，一看就是愛學習的好學生。
身穿禮服的青年則渾身散發著着高貴與神秘，阿笠博士猜測對方應該是大家族繼承人之類。
觀察了下四周，發現無人後夜雨生才開口：“咳咳，其實，我們想找的不是你，而是居住在你這兒的灰原同學。”
聽到夜雨生的話，阿笠博士眸光閃了閃，如果是來找自己，那沒什麼，但是，來找小哀就非常可疑，要知道，千葉離米花町可是有着不短的距離，小哀也沒去過那，看來得好好試探一下了。
思緒轉動間，阿笠博士便有了想法：“兩位客人？”
“我叫夜雨生，我旁邊這位是法夫納。”
法夫納——北歐神話中的邪龍，怎麼想都不會是真名，那麼，“夜雨生”這個名字是否為真也值得深究了。
“夜雨生，法夫納先生，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進來吧！”
說著，阿笠博士便帶領着兩人到客廳。
“兩位想喝點什麼？”
“雪碧就行。”
這是夜雨生。
“我都可以。”
這是法夫納。
很快，阿笠博士便拿出一些小蛋糕，一瓶雪碧和一壺紅茶招待兩人。
而看到這一幕的夜雨生眼神則頗為微妙——
看來，阿笠博士背着灰原哀，還藏了不少高糖高蛋白的食物呢。
不過，夜雨生其實也挺好奇這些小蛋糕有多好吃，能讓阿笠博士時不時就背着灰原哀，冒着高血壓的風險偷吃。
“真不錯！”
剛入口，夜雨生便不由得稱讚了一句。法夫納也點頭表示肯定。
“對了，夜先生想要跟小哀確定什麼？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阿笠博士試探着開口，那語氣，就像是聽到有關孫女的事，忍不住多問幾句一樣。
夜雨生哪裏不知道，阿笠博士在試探自己，同時忍不住鞭屍柯南——看看，你就不能學着點嗎？
放下杯子，夜雨生的神色變得格外嚴肅。
“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ATPX—4869的實驗體。”
同時，夜雨生絲毫沒有隱瞞的打算，直接說明來意。
而阿笠博士就沒那麼鎮定了，剛喝下的茶水“噗”的全噴了出來，還不時咳嗽幾下，顯然是被嗆到了，當然，也可能是被嚇到了。
“怎麼了嗎？”
夜雨生一副你怎麼大驚小怪的樣子。
看到夜雨生那副模樣，阿笠博士忍不住陷入自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反應過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