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傻柱嘴賤，教訓傻柱
不知道從哪裏瘋玩回來的劉光天劉光福兄弟看見自己老爹和哥哥坐在一起笑呵呵的樣子，瞬間哆嗦了一下，現在劉海中打孩子雖然沒有劇里那麼暴虐，但是也是真下死手打，他們兩個看見劉海中還是發自內心的有點恐懼
劉光齊笑着說道
“你們兩個去哪玩了？趕緊去洗把臉過來吃飯”
劉海中不滿地說道
“讓他倆吃窩頭鹹菜就行，一天天地就不知道讓我省點心”
劉光齊笑道
“爸，現在咱家又不缺這點，光天和光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還是得多給他兩個補補”
劉海中哼了一聲說道
“補？就他們兩個補什麼補，一天天就知道瘋玩”
劉光天和劉光福洗完臉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一邊，自覺地拿着窩頭吃了起來，家裏的饅頭和雞蛋是劉海中的專屬，也就劉光齊能和老爹共享，自己哥倆問問味道就行了，劉光齊笑着給他哥倆夾了一塊雞蛋笑道
“你們兩個要省點心，在學校不要求你考前幾，但是也得保持在中游，到時候畢了業好讓你們去廠里上班”
劉光天看着自己窩頭上的雞蛋不可思議，這能是自己吃的嗎？看向了劉海中，劉光福還小哪知道後果趕緊往肚子一塞，他發誓這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東西，見劉海中沒多說話，劉光天才敢吃了起來，劉光齊邊吃邊說
“爸，我看先把兩間耳房整備出來，裝修完了再蓋你和我媽的，等到東廂這三間房徹底完工，你和我媽的就能住了”
劉海中點頭說道
“也好，明天一早雷師傅來了，咱們和他好好盤算一下，我估摸着等徹底整完正好十月份，到時候咱們一家就能舒舒服服地過個冬了”
劉光天不明所以地聽着劉海中和劉光齊的話，問道
“爸，哥，你們這是說什麼呢？”
劉海中咽下一口饅頭說道
“你哥現在是廠里的幹部了，科級幹部你知道嗎？”
“咱家那邊的兩間屋子分給你哥了”
劉光天興奮地問道
“哥，你真當幹部了？”
劉海中不滿地說道
“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真的？你爹我會騙你？”
劉光齊趕緊插話道
“我跟咱爸商量着把那兩間耳房屋子收拾出來，以後給你和光福娶媳婦呢，中間這塊地到時候再蓋上一間屋子給咱們爸媽住”
幾人吃過飯後劉海中打發劉光天兄弟去收拾刷碗，背着手就往中院去了，大熱天的二大媽剛才做完飯就已經在中院和一幫子婦女圍在一起接受眾人的吹捧，現在劉海中吃完飯也是到了他神氣的時刻了，現在劉海中睜眼三件事，吃飯，幹活，吹兒子
一早劉海中和劉光齊就起來吃飯等着雷隊長的上門了，昨天既然王主任開好了手續，今天雷隊長肯定是要來測量一下的，沒一會兒，街道辦建築隊的雷師傅帶着兩個學徒拿着測量工具進了後院，昨晚大家已經知道劉家的老大不僅是廠里的幹部還分了兩間房子，不少人跟着過來看熱鬧呢
這時候沒有什麼娛樂方式，誰家小孩尿個床都是新聞能在幾個大媽的宣傳下熱鬧好幾天，更別說劉家老大當幹部還要裝修房子了，這個新聞能讓這個街道各個院裏熱鬧一年
劉海中笑呵呵地給雷隊長和兩個學徒以及來看熱鬧的閻埠貴和賈東旭，同住後院的許富貴等男人散了一圈大前門，這還是他自從知道劉光齊分到軋鋼廠后狠心買的，一般他們要麼抽散煙要麼就是自己捲煙絲，大前門三毛五一包可不是一般家庭捨得抽的，煙癮大的一個月不得抽出一兩個人的糧食錢
雷師傅笑呵呵地說道
“老劉啊，恭喜你了，你家的光齊可是咱們這街道第一個領導啊，你老劉就是有福氣啊”
劉海中笑呵呵地說道
“哪裏，哪裏”
嘴都笑得咧到耳朵上了，你和劉海中說別的不一定管事，只要和他誇劉光齊，劉海中一定把你視為知己，雷隊長抽完一根大前門笑道
“老劉，光齊你們打算怎麼收拾？”
劉海中笑呵呵說道
“我這個就不懂了，聽兒子的，兒子說怎麼整”
劉光齊笑呵呵說道
“雷師傅，您看啊，我們這三間屋子我打算把裏面的牆都拆了重新收拾一下”
“這邊打一扇窗戶，做廚房，搞個大鐵爐子通上暖氣，這邊隔開是浴室，然後這邊是馬桶從這裏往巷子那邊的公廁通個排水管道”
“這裏是餐廳，我們家人多得打一張八到十個人吃飯的桌椅，這邊上面做個閣樓，下面是三人沙發和兩人沙發茶几，書架櫥櫃放這裏”
“這個卧室……這個主卧室這樣……我們這邊街道辦也給手續了蓋上房子……”
“……這邊把窗戶開到南向中院，裏面隔開的隔一個門在中院暫時先堵起來……”
劉光齊一口氣帶着雷隊長轉了一圈，說完自己的想法問道
“雷師傅，您是專業的，您看我這些想法能落實嗎？”
雷隊長琢磨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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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些倒是都能辦，但是這個工期估計得一個半月到兩個月”
又算了一下對劉海中說道
“老劉啊，你這三間屋子的改造需要二百四，蓋的屋子大概是一百六十多，這兩間屋子得一百二，然後木質傢具打造也得三百八，鐵爐子和管道我們包的話得一百八，下水管道加上施工一百一，閣樓我建議是橡木做底，加上上面的書架書桌等算你二百四，再加上兩個月的飯錢我就按照一千四收你的怎麼樣？這是我們街道辦的友情價了”
劉海中咬牙說道
“好，雷隊長就聽你的”
院裏眾人一聽劉海中竟然拿出一千四百元來裝修房子，也可不是一筆小錢啊，在人均工資三十多還得養家的這個時候，這得需要一家人攢十年的啊，傻柱不可思議地說道
“劉海中你是不是瘋了，一千四百多，你就是買都能買四五間大房了，就用來裝房子？你是不是傻”
劉海中聽傻柱嘲諷他傻，生氣地喊道
“傻柱，你個傻子在這裏叫喚什麼，我兒子可是科長，是幹部懂不懂？不得好好收拾一下屋子”
傻柱不屑道
“一個副科長就是多大的幹部，你這是要當地主老財啊”
傻柱這話一出，劉光齊瞬間就生氣了，知道傻柱嘴臭沒想到這麼臭，這年頭地主老財能是隨便說的嗎？鬧不好真被抓去勞改了，劉光齊冷漠地說道
“傻柱，我看你何家才是地主老財吧？你這譚家菜是一般老百姓學得起嗎？只有去舊社會的官僚和封建貴族家才能學吧？”
聽到劉光齊質疑傻柱的成份，傻柱瞬間跳了起來，大喊道
“劉光齊你放什麼屁，我們三代僱農，怎麼就官僚和貴族了？”
一邊的易中海也出來打圓場，說到
“光齊啊，柱子這孩子就是嘴臭，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柱子和他爸是人家酒樓的僱工，這個我可以佐證啊”
傻柱叫囂道
“劉光齊，我看你就是剛當上領導就想脫離群眾，花這麼多錢裝修”
劉海中生氣地就要上去給傻柱一拳頭，被劉光齊攔住，劉光齊呵呵一笑說道
“我看你這個成分就有問題，各位院裏的鄉鄰都知道我們家三個男孩，我這也老大不小了到時候要娶媳婦，生了孩子人口就更多了和我爸媽住一起也不方便，我兩個弟弟也得結婚吧，光天再過三四年就到了說媳婦的年紀，我不得給他準備屋子？這兩間倒裝房就是給光天，光福住的”
“我爸是廠里的鍛工我們家的錢都是我爸血汗換來的，這個大家都清楚吧？”
眾人點頭說道
“是啊，老劉是鍛工確實賣力氣，我都看到老劉胳膊上的傷口了”
“就是，老劉千把塊錢還是有的，他六級工，這幾年攢下點也正常”
……
見輿論被拉了回來，劉光齊冷冽地說道
“倒是有些人，我可是聽說從廠里小偷小摸往家裏順飯菜，這可是侵佔工人兄弟的口糧啊，這是什麼行為？”
“還到處說什麼，廚子不偷，五穀不豐，這是什麼思想覺悟，我看這就是封建思想，要給街道辦和廠領導反饋一下”
劉光齊好歹是前世的小領導，扣帽子誰不會啊，劉光齊這幾頂大帽子扣下去瞬間易中海就變臉了，這是要往死里整傻柱啊，“薅羊毛？”“封建思想？”鬧不好傻柱就直接被送去勞改了這可是自己預備養老人
現在賈東旭還活着，易中海倒是沒怎麼把心思往傻柱身上投，只是把他當做備選的留着呢，但是也不能讓劉光齊這麼搞死了啊
傻柱一聽劉光齊給他扣的帽子瞬間急眼了，他是莽一點，嘴也臭但是傻柱可不是真傻，這個一旦傳出去了自己這一輩子就毀了，讓廠里知道了還不得開除他，這時候傻柱還不是軋鋼廠的大廚，還沒有嘚瑟的資本
怒喊道
“劉光齊你個小王八蛋，你敢誣陷爺爺”
說著衝上來就是一拳，劉海中還沒反應過來這一拳就打了過來，傻柱想着這個劉光齊天天讀書的文人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沒想到這一拳下去，劉光齊一掌就接住了，反手一擰就把傻柱的胳膊擰了過去，狠狠一腳就踹飛了傻柱一兩米
劉海中怒目剛要憤怒地打回去，這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大小自己都不捨得動他一根頭髮，傻柱竟然敢當著自己面動我兒子，暴喝道
“傻柱，你他媽找死”
接着愣住了，他沒眼花吧？傻柱被自己兒子踹飛了，這可是四合院戰神，打遍南鑼鼓巷無敵手的傻柱啊？
院裏眾人也愣了起來，誰都沒想到，劉家這個天天學習讀書的瘦弱兒子竟然能打飛傻柱這個莽漢，接着人堆里有人喊道
“打得好，這個傻柱就是欠打”
劉光齊看了一眼是鞋拔子臉的許大茂，這時候許大茂還跟着許富貴在廠里學放電影的技術呢，轉頭不屑道
“傻柱，一般沒人願意跟你一傻子一般見識，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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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以後嘴再欠就給你抽爛了”
易中海趕緊扶起傻柱，轉頭說道
“光齊啊，你怎麼能打人呢？咱們院裏要講團結友愛，不要動不動打人，你看你把柱子踹的”
劉光齊呵呵一笑說道
“我說一大爺，你就是想偏袒傻柱也麻煩你睜開眼看清楚，你這團結友愛只針對別人，是一點都不對傻柱講啊？傻柱動手的時候你在哪裏？”
“這時候你跟我們其他人講團結友愛，你覺得合適嗎？”
許大茂猛地一跳說道
“光齊，你說得對，這個一大爺就是偏袒傻柱，傻柱打了我還讓我給傻柱道歉”
閻解放也不忿地說道
“就是，前幾天傻柱踹了我一腳也沒見一大爺出來主持公道啊”
劉海中面色不善地看着易中海說道
“老易，你這話說得就有點不恰當啊，大夥都看着呢是傻柱動的手，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
易中海愣了一下，他只是習慣地先扣帽子再說話，沒想到這下反應這麼大呢？扶起傻柱說道
“老劉啊，這孩子打打鬧鬧的，你跟着湊什麼熱鬧？”
劉光齊見易中海還在這裏含糊，冷冷地說道
“行啊，一大爺，您既然意思是我們小輩的打打鬧鬧是吧？”
“許大茂，閻解成，王大福今天開始你們就跟着我，我帶你們和傻柱咱們也打打鬧鬧的，傻柱要是敢還手我就把他胳膊給他卸了”
易中海一聽劉光齊的話，急眼道
“光齊，你一個大學生怎麼也不懂事？”
“傻柱都已經讓你踹了還不行？”
劉光齊冷漠地看着易中海說道
“當然不行，是什麼給了傻柱勇氣在院裏橫行霸道，欺凌其他人的？”
“一大爺你這邏輯不能說，傻柱打人家許大茂，打閻解成，閻解曠，王大福沒事，被人打了就不行吧？”
“這個傻柱打人家多少回了，您聽過他道歉悔改過嗎？”
這話說得閻埠貴和許富貴，王奮鬥是直點頭，傻柱欺負自己兒子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讓易中海糊弄過去，大家早就有意見了，現在劉光齊願意挑頭，大夥自然願意看易中海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