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半夜溜達也犯法?
看樣子,自己不再次拿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是不行了。
兩人吻的起勁,沈詩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難耐,拉着白浪就往一旁的苞谷地里走去。
“詩音姐。”白浪遲疑了一下叫道。
怎料沈詩音再次踮起腳尖吻了一下白浪,然後深情的看着白浪的雙眸,帶着他走向苞谷地。
說實話,沒有人能抵抗得住這種誘惑。
如果此時白浪繼續拒絕,那就是他不懂事了。
隨即,兩人心懷期待的朝着苞谷地里走去。
“恩人,恩人。”
兩人還沒鑽入苞谷地中,遠處就傳來了牛鼻子老道的呼叫聲。
“是你嗎恩人?”
“是你媽。”
白浪剛給自己的火堆里添了一把乾柴,火勢燒得正旺,結果就被牛鼻子老道一盆冷水給撲滅,白浪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
沈詩音也是失落和不舍地鬆開白浪的手,但依舊用帶有勾魂的語氣道:“小浪,我先走了,下次姐一定給你。”
說完,她便朝着苞谷地里走去,繞過牛鼻子老道朝着村子裏走去。
“恩人,真的是你啊。”牛鼻子老道興奮的道。
白浪也不知道他興奮個啥,難道打斷自己讓他很有成就感?
牛鼻子老道接着道:“咦?恩人,還有一個人呢?”
“哪裏還有人?”
“不對啊,剛才我明明看到還有另一個。”牛鼻子老道說著,開始左顧右盼,試圖找出剛剛的人影。
“唉行了行了,你看走眼了。”
“是嗎?”
牛鼻子老道愣愣的朝着苞谷地里望去,半信半疑的說著。
白浪沒好氣的問:“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啊。”
“沒事你大喊大叫干毛啊?”
“恩人,住在那裏沒有吃的,把我給餓醒了,剛去偷了點紅薯回來,這不剛好碰到你了嗎?你要不要拿點回去吃?”
牛鼻子老道說著,拿起一個遞給了白浪。
白浪看了一眼他用衣服兜着的幾個紅薯,突然感到莫名的心疼他。
自己將他的一個億全部捐了出去,現在他不僅傻了,還要餓着肚子。
原本還想訓斥他一頓的白浪突然又覺得有點不忍心。
但就是不知道這老傢伙還會不會找回記憶,如果真的找回了記憶,那自己不得被他纏到死?
白浪只能無奈的說:“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別亂挖人家的紅薯,別人都是剛澆了糞的。”
“噢,怪不得我說怎麼有股怪味兒。”
“那你還吃。”
“烤過的就沒事了。”
“得,你愛吃便吃吧。”
白浪想到牛鼻子老道在火鳳凰里點兩個黑人妹子的股幹勁兒,隨便說了一聲便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他依舊沒有走大門,而是熟練的翻過院牆,悄悄的走回自己的小茅廬。
白浪摸黑趴了下去。
突然,他感覺身下是一具軟綿綿的,暖呼呼的身體,嚇得白浪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啊!!!”
“啊!!!”
另一道尖叫聲也同時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線,白浪怔了一下:“林瀟瀟?”
隨即沒好氣的質問道:“喂,二妞,你大半夜不回自己房間,跑本村長這裏幹什麼?飢不可耐啊?嚇本村長一跳。”
“飢你大爺,說,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幹什麼壞事了?”
“本村長能做什麼壞事?不信你現在自己出去問問,是哪個寡婦家的門被敲了還是哪個少女失足了?”
“哼,還不老實。”
林瀟瀟輕哼一聲,摸黑“咔”的一聲直接將白浪的一隻手給拷在了床上。
“喂,半夜溜達也犯法嗎?”白浪掙扎的說道。
林瀟瀟邪魅的看着白浪:“哼哼,你說呢?”
白浪心頭下意識的想到了冠希哥的畫面。
卧槽,該不會……
“林警官,不要啊!!!”白浪像條泥鰍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自顧自的喊了一聲,聲音中帶着興奮。
林瀟瀟沒好氣的說:“神經病是不是?”
“啊?難道不是……”
“想什麼?給我老實點,你但凡敢自己解開,以後別想再碰我。”
白浪無奈,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這二妞今晚就是單純想來拷自己的。
看着林瀟瀟打算離開,白浪不爽的喊道:“喂,你倒是給本村長解開啊。”
“哼,你不是厲害嗎?不是自己會解嗎?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半夜出去瞎搞。”
“誰瞎搞了?剛才本村長跟牛鼻子老道烤紅薯吃去了,不信你自己去問他。”
“我跟他有仇。”
“你跟他有仇你拷他啊,你拷本村長几個意思?”
“跟你也有仇。”
林瀟瀟只撂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便離開。
白浪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拿了一血嗎?而且那時候她比自己還要主動,怎麼現在自己就成為壞人了?
無奈,白浪只能像個犯人一樣被拷了一個晚上。
原本以為第二天林瀟瀟那二妞就會來幫自己給解開。
但萬萬沒想到,這二妞起床洗漱完畢后一腳油門直接上班去了。
日上三竿。
白浪躺在小茅屋裏翻來覆去,無力的喊着:“好無聊啊……好無聊啊……誰來幫幫本村長?”
“好無聊啊……”
青禾覺得有些奇怪,今天一直沒見白浪出來院子裏抽煙,於是便走過去打開帘子一看。
這時的白浪如同一條被人打中六寸的蛇,有氣無力的在床上翻滾着。
原本還以為是昨晚白浪出去吃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導致他難受,青禾神色慌張的剛要開口,便見到了床頭上的手銬緊緊的將白浪跟床拷在了一起。
她一想便知肯定又是白浪和林瀟瀟鬥嘴,導致被拷在了這裏,再看看白浪現在的這個樣子,青禾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咦?青禾,我好無聊啊,你別再笑了,快來幫我把這床抬到院子裏去,讓我晒晒太陽。”
白浪有氣無力的說著,青禾卻笑得越發的燦爛。
最終,在兩人合力下,白浪的小床被兩人抬到了院子中央。
白浪像個神經病一樣被拷着躺在上面曬着太陽,手裏還夾着一根青禾為他點上的香煙。
突然,院門“咯吱”一聲被人推開。